交货的前一天。

    停靠在迎黎港叁艘大型邮轮,朝着海里不同的叁个方向驶去。

    田烟在其中一艘邮轮上,透过卧室的圆形窗户,看着海面上逐渐与他们越来越远的两艘邮轮。

    田烟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逄经赋是要逃到国外,可这叁个邮轮的方向显然不是朝一个地方去的。

    但她乘坐的这艘,驶去的方向,绝对不是去澳大利亚。

    以傅赫青的个性,是不会提前告诉她,关于他们的计划,那句话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好让她放下戒备。

    田烟越来越摸不着头绪,正当她想得出神,逄经赋回来了。

    “睡醒了?”

    田烟没穿衣服,坐在床上,盖着件天鹅绒被褥,察觉到他的视线,本能地将身前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只露出裸嫩的香肩。

    她声音黏糊地嗯了一声,像是还没清醒,耷拉着惺忪的睡眼,慵懒得过分娇俏,白腻的脸颊残留着淡淡的粉色。

    逄经赋一手撑着床边,俯身弯下腰,田烟抬起头,迎接着他到来的亲吻,只是在唇上蜻蜓点水,却发出响亮的“啾叽”声。

    逄经赋的唇沿着田烟的脖颈一路往下,每一下亲吻都用声音表达着他的爱意。

    田烟一手撑着身后,仰着脑袋,黑色的发丝垂荡在半空,敏感的颈部被他舔舐,田烟紧闭着眼睛,发出难受的呜咽,身体也跟着颤了颤,求饶地喘息着。

    “痒……”

    逄经赋没理会她的哀求,跪上床,搂住她的后颈,欺身将她压了下去。

    扯开挡在两人身前的薄被,她娇嫩的乳肉被逄经赋握在手中,宽大的掌心一掌包裹,温柔的手法安慰似的轻轻揉捏,弯曲的食指捻着乳尖磋磨,直到将那粒揉搓硬起。

    田烟颤声哼咛,带着欲拒还迎的声调,听了挠在心口直发痒。

    “明明……昨晚才做过。”田烟搂住他的脖颈,抱怨地说。

    逄经赋声音沙哑,沿着她的锁骨往下亲:“要多少都不够。”

    “您真是野兽……啊——”

    从喉咙溢出来的呻吟黏腻的妩媚,胸前乳粒的潮湿感,被敏感的神经放大到无数倍。

    他含住那粒乳尖,吸力过于强大,带动着田烟的胸脯也不禁往上抬起,主动把奶子送进他的嘴中。

    粗糙的舌面重重划过乳尖,舒服得像是泡在温泉里,浑身酥软,逼得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唇齿里泄出。

    田烟用力抱着逄经赋的脖子,主动供他吃奶,他的手探入被子下面真空的双腿,细长的手指拨开花唇,准确无误地刺了进去。

    蜜水泡湿了那处,刚进去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咕唧声,田烟羞耻地夹紧腿,试图用呻吟声掩盖下面的罪证。

    “腿分开。”

    他松开了乳头,严肃的声音容不得她反抗,否则就会剥夺给她的前戏奖励。

    逄经赋手心朝上,中指刺入,刚进去紧嫩的媚肉就密密麻麻吸咬住了他。

    逄经赋压住她的腿根,猛地往里插了两下,花心深处被他插得直颤,田烟声音像哭像叫,双腿绷直了,在没有任何征兆下,他又突然加入了两根手指。

    这次是叁根,并拢的手指整齐划一往里迅速插到深处!

    “呜啊!”

    田烟痛苦仰着脖颈,并拢双腿,浑身都成一条笔直的线,绷紧得脚趾都快要抽筋了,她胭红的眼尾挂着泪,簌簌地往下掉。

    “好痛,吃不下,拔出去一根!”

    “吃不下待会怎么吃我的东西?才过了一个晚上就缩紧了,干脆以后晚上天天插着我的鸡巴睡。”

    他一边说着,将手指往外抽离。

    空虚的舒服感还没享受个透彻,就又被猛然进入的手指劈开了身子。

    手指速度加快往她逼里捣,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明显,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湿答答的潮液有的在激烈往外喷溅。

    田烟的腿绞在一块,试图夹紧他的手臂抗衡,逄经赋不费吹灰之力将它们分开,紧盯着下处的肉穴,如何贪婪吞吃着他的手指,越夹越紧。

    田烟崩溃地扭动在床上,时而发出尖锐的叫声,时而像是高声破音,发不出声。

    她纤细的手指抓着一旁的被褥胡乱踢腾,像极了被逼急的猫,浑身炸毛的绝望。

    “啊——啊啊求你,求你!”

    快速及反复地插入带来生理性本能的快感。

    田烟小腹深处痉挛着,眼看就要攀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手指突然外抽,空虚紧随其后,甬道归于平静,被人活生生从万米高空拽入地狱,只剩下她更加绝望地流着泪,并拢着双腿摩擦,焦急哭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是不要我的手指吗。”

    逄经赋打量着指尖上丝丝缕缕的淫液,拉丝的透明液体往下垂坠,他笑得满是不怀好意。

    田烟哭喊着央求:“给我,给我。”

    “给什么?你是不会说话的婴儿?要什么自己大声说出来!”

    “呜啊……给我高潮,我要高潮。”

    田烟抓住他的手臂,抱住后往自己的身下拉,双腿夹住他的手,黏腻得跟发情了似的。

    逄经赋不会不给她,但让她最喜爱的手指,也只能到此为止。

    粗硕的阴茎捅开阴道的那一刻,田烟整个人都窒息了。

    湿润的淫水让阴道变得光滑,性器迅速,没有停顿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处。

    逄经赋按着她瘦弱的胯骨,身体猛地往下沉,用力压了压,把宫口撬开,恨不得整根肉棒都穿透。

    田烟的眼角被逼出了泪花,泛红的脸熟透了,潮湿的发丝黏在面颊和嘴角,乌泱泱的杏眼色情而诱人。

    腹部的胀痛,和汹涌的快感不知道哪个更胜一筹,两者合二为一令她又爽又难受。

    性器噗呲噗呲地插着逼,两颗硕大的阴囊打得阴唇都肿了,发出鼓掌般的脆响。

    肉棒棱磨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带动出来的淫液流得汹涌,屁股下面湿了一片。

    田烟大字分开的双腿,僵直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双手无助在床上拉扯床单被褥,哭喊声都要被逼疯了,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该让他用力,她现在只想得到她喜欢的高潮。

    “求你啊……求你了……给我呜呜,给我给我!”

    逄经赋的浓眉向下压两分。她哭得太急,瘦弱得颈骨凸起,连呼吸都要背过去了。

    逄经赋最终还是选择奖励她,拇指摁上了她娇嫩凸起的阴蒂,碾压着快速拨弄。

    田烟身体止不住地哆嗦,抓着凌乱的床单,腰崩溃地往上抬起,一边抖,一边往外喷溅大量的汁液。

    肉棒每一次活塞进出,都会抽出来飙溅的汁水,像是花洒似的,喷了逄经赋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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