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会骑在一个裸男的身上?

    司星元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目瞪口呆,仔细回忆,先是自己病发,然后进入一间侍卫的宿舍然后

    司星元五雷轰顶!

    赶紧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感觉体内那湿漉漉的半勃起肉棒从微微红肿外翻的菊穴里滑出来,腿间又湿又腻,腿根又麻又酸,偏生敏感的穴肉又被磨到,又是一阵的腰软,肉棒又陷进软穴去了一点。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说话声,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值夜的侍卫下值换班了!

    遭了!如果被人发现大名鼎鼎的小郡王深夜衣衫不整的骑在一个浑身赤裸的侍卫身上,他在京都还混不混了?!

    司星元手忙脚乱,忍着那酥麻的强烈感觉,用尽全力的站起来将那东西排出体外,却没有带出来过多的液体的,男人刚刚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仿佛被吸收了似的,愣是没有一滴流出来,然而司星元完全没有注意这么多的细节,他胡乱的拉起自己的夜行衣披住,一个翻滚跳下床来。

    男人的脸隐在黑暗的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得见那凌冽挺砺的轮廓,司星元想要看清他长什么样,然而已经来不及去掌灯。门外的脚步声愈发近了,最多再一两步就要推门而入了,司星元生怕日后找不见他,快速凑过去的在男人耳后脖颈的软肉上咬了一口。

    在下值的侍卫们推门而入的一霎那,及时破窗而出,慌张逃离。

    司星元借着黑夜的遮掩回到王府。

    他长期到处厮混,以前只听说过,这男子和男子之间可以走旱路。

    不过怎么个走法,怎么个感觉,他是不知道的。

    司星元夹夹腿,腿根张开太久了,肌肉还有点打颤,下半身异物感十分强烈,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卡在体内一样。

    然而却神清气爽,那病发时的百虫噬咬的疼痛难受感也消失了,身体感觉还轻盈了不少。

    原来男子交合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吗?

    但是,一想到自己才是那条被走的旱路,司星元就觉得喉咙里像梗着什么似的,而且对方还是个下贱的侍卫,司星元浑身更不痛快了。

    不过司星元砸吧一下嘴,那滋味确实是销魂蚀骨得很,怪不得有的人就喜欢走旱路

    他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不停的武斗,打着打着就犯困了,快睡着之际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没有做。

    算了,不管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司星元睡梦之中惊坐起,想起来自己进宫的任务是窃取“南宁进贡来的千年雪肉参”。

    他一拍脑袋,昨晚病发太突然了,怎么就给忘了!马上就是交任务的日子,完成不了,莺鹉那凶婆娘不得把自己活撕了!

    于是当夜,又穿上夜行衣,溜进宫去了。

    皇宫里的布局和值守规律他早就了若指掌,顺顺利利的潜进藏宝阁拿到千年雪肉参。

    只不过明明任务完成就该回府的,却鬼使神差的又走到昨晚的那个侍卫宿舍区。

    今天宿舍里没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陈设,像是没人居住的似的。]?

    司星元轻手轻脚转悠,看到木架上挂着一套雪白的亵衣,迎着窗柩透进来的月光,衣角上的一个“慎”字一闪而过。

    待他正想拿起来看个仔细,突然间,多年培养的敏锐的直觉使他往旁一侧,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挨着他擦过。

    司星元暗道,糟糕!中埋伏了!

    那人的动作极快,一击不中,立刻横转剑锋劈砍过来,司星元身上惯不带兵器,不敢徒手硬拼,双腿运气,转身就跑。

    来人紧随其后,二人破窗而出,声响惊动了正在当值侍卫,一时间灯火渐明,四处都是侍卫的脚步声。

    司星元全力飞驰,专挑驻守薄弱的路径走,手上功夫他不敢说,轻功只要他说自己是第二,连他师父都不敢称第一。

    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一支飞镖直直的冲着他背心射来,他正运气狂奔,一时间收不住,只得强行调转飞行方向,那飞镖堪堪擦着他的肩头略过,带起一条血痕。,

    卑鄙,竟然使用暗器!也不知道淬毒没有!

    司星元捂着肩膀一个翻身窜进一处宫中,那人穷追不舍,司星元心知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运用自己的轻功优势,潜进屋中躲藏。

    ]?

    屋子里黑浚浚的,借着月光隐约可见挂了幔帐的大床上的纤细人影,好巧不巧,他落入的正是新晋龙妃林嫔所在的银竹苑。

    他缩进床帷后面的黑暗处,如此要命的时候还不忘低头瞅一眼这个号称“京都”绝色的女子,不过桃李年华,五官精致可人,柳眉红唇,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睡着的都可见其惊艳,更不用说醒着的时候了,怪不得深得皇舅的龙爱。

    可惜了长这么美,却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料想那个侍卫也不敢追进来了。

    结果他怕什么来什么,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宫门声,林嫔被吵醒了,怒气冲冲喊道:“翡翠!翡翠!外面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娘娘,是禁卫军说有刺客闯入,要开宫门查看。”一个年轻的丫头急匆匆的跑进来跪下。

    林嫔下床来,声音又尖又细,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取我的衣服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涌到外院去了,司星元松了口气,却扯动肩头的伤口,疼得一阵冒汗,他擦了擦手心的汗,疑惑低头——擦手布正是那件亵衣,上面还沾着他的一点儿血迹。

    ,

    司星元汗颜,刚刚太慌张了居然就随手把这东西带出来了!

    他迎着月光眯眼细瞧,只见衣脚整整齐齐的绣着一个慎字,想来是那人的名字。而衣料上等,做工不错,锁边精致,如此看来那人并不是如他所想的是个下等的侍卫。

    不知外面是怎么说的,闹闹嚷嚷一阵就安静下来了。]?

    接着传来渐近的说话声。

    “林嫔受惊了,朕一定会严查此事的。”

    是皇帝!

    司星元一哆嗦,随手把手头亵衣塞进旁边的床缝里,赶紧开溜。

    转日,他实在好奇昨晚是个什么情况,等不及天亮就进宫瞧热闹去了。

    御书房是平常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本是十分机要的,但司星元有特许,可以随意进出的。

    老远就看到御书房廊下跪着一个人,尽管是跪着的,但腰腹卓立,后背如同一棵笔直挺拔的劲松。这里每天总跪着不同的人,司星元浑不在意,只和身边迎上来的小太监说话。

    这小太监名叫小凳子,和小郡王接触得多,两人熟得很。

    小凳子和司星元分享八卦:“昨夜有刺客盗走了千年雪肉参,还闯入银竹苑,林嫔娘娘受了惊吓,值守的恰好是军务处姜大人的二公子姜行大人,皇上命人先把姜大人暂押在省刑堂,说待会儿要押到慎刑司去呢。”

    两人行至廊前,小凳子积极主动的指着跪着的那人汇报:“

    那是姜行大人的哥哥姜慎大人,禁卫军总侍卫长,皇上亲封的二品武卫...”

    听闻这个字,司星元即将越过这人的步子停了下来,抬手示意小凳子闭嘴,扭过头去,这人一身的锦纹官袍整齐笔挺,隐隐比别的侍卫多增加一道流光溢彩的暗纹,五官端正,眉峰凌厉,特别是隆起的鼻梁骨笔直挺拔,显得眼窝深邃而有神,颚骨线条分明,一派端正禁欲的长相。

    司星元当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后退小半步,从侧面眯着眼一打量,那种凌冽挺砺的棱角感愈发熟悉了,而且他脖子上赫然有一排被遮过却又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一瞬间,司星元脑海中宛若一万匹骏马踏过。

    娘的,预感成真了

    司星元大脑死机,同手同脚的随着小凳子进了御书房,全程不知道和皇舅说了些什么,只有小凳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姜慎。

    他是昨夜那人。

    他叫姜慎。

    等他回到王府,坐在常呆的配药房里,一阵奇异的幽香传进鼻腔。

    “阿嚏——”这才囫囵儿圆的一下子清醒过来。

    低头一看,妈呀,他怎么拿着软骨散!

    赶紧奔至水盆边洗手。

    幸亏粘药不多,只是指尖有点麻酥酥的,这感觉就像,就像触着那人温热的肌肤时。

    司星元忍不住热度上头。

    哎呀,他在想什么啊!怎么什么都会联想到那里去。

    明明已经很羞耻了,同傲的小郡王恨不得一生不再提起,简直太

    他呆呆站了半晌,神思飘忽,心思又不由的飘到那夜去。

    那滋味儿可是真的好爽快,比泡药澡之后还要浑身轻松,而且,如果真是姜慎,他那英俊的侧脸,不凡的气度

    青天白日的,堂堂小郡王居然光靠旖旎的想象,就把自己想硬了。

    只见他整齐的皓齿微微的咬了下红润的嘴唇,眼底闪过丝丝纠结,最后下定决心的一咬牙。

    要不自己试一试?他很想知道这不同寻常的治病之法,究竟是因为姜慎还是因为那事

    小郡王为自己找到的充足的借口,这才斜身倚靠在里间的榻边上,骨骼匀称的手缓缓伸进亵裤。

    “唔”压抑不住的低喘从唇齿缝隙里泄露。

    司星元从前从没有自己弄过,热烫的阳物碰上微凉的掌心,尽管都是自己的物什,他却已经羞红了耳霏,粉红色从白玉似的耳珠蔓延开来,难耐极了似的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自己在干的羞人事情一样,却是连薄薄的眼皮子也发红得厉害,更加衬托的小郡王唇红齿白,秀色可餐。

    肉具顷刻间已经热烫起来,软乎的手指沿着秀挺的柱身一直缓缓的往上抚摸,把肉棒捋直了,欢快得直打颤,司星元微起红唇,受不住的吐露出性感的呻吟,更是被自己弄得腿弯发软,索性顺势仰躺到榻上去,褪下一半的亵裤要掉不掉的半隆住半边白臀,连臀尖尖都是淡粉色的,不知是情欲使然还是羞涩居多。

    秀气的小肉棍已经得了趣儿了,顶端饱满的粉色龟头欢乐的流出水来,连同一双嫩水笋儿似的手也滋养的亮晶晶的,淫水甚至顺着臀缝流到后面去了。

    沉溺快感中的小郡王,整个人被情欲蒸腾得粉嘟嘟水润润,傍晚的微光从窗户里斜撒下来,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白皙透亮的瓷肌反射出光线,仿佛他才是一切的光源,最原始也最纯粹的那一团。

    “啊嗯姜慎唔唔”司星元手下动作愈发快,情到深处,竟然不由自主的轻唤出这个名字,连他自己都不由一愣,接着那夜那些淫靡的画面纷纷如同画本似的一幕幕涌入他的脑海。

    姜慎火热结实的身躯,毛发茂盛的下体,雄壮威猛的阳物甚至连那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都一一重演了一遍。

    “啊啊别不要轻点”司星元浑身滚烫,激动的战栗,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自渎,还是男人火热的肉刃又在他的身体里驰骋。

    这边小郡王正一室春光,那边安庆王府迎来了两位的客人。

    “姜大人,稀客稀客。”安庆王面带笑意的冲来人拱手,安庆王年轻时同当今圣上有“京都双冠”的称号,才情万丈,样貌更是万里挑一的英俊,是京都多少姑娘的梦中情郎,如今年纪大了,依旧风华不减当年。

    姜大人与安庆王寒暄一通,说明了来意。

    主旨意思是夸安庆王之子小郡王宅心仁厚,机敏聪慧,早晨在请安中三言两语就说动皇帝赦免了他那玩忽职守不成器的二儿子姜行,只罚了三个月俸禄和在家面壁思过一月,姜家上下感激不尽,特地携大儿子姜慎代替二子一同上门道谢。

    安庆王命侍从去把小郡王叫出来,然而被姜大人阻止,表示小郡王金贵,让姜慎亲自去向小郡王致谢便好,且年轻人可能更有话题。

    安庆王一想也对,每一次叫司星元来见客他不发一回火?而且这个姜慎看起来也是个根正苗红正直俊逸的好青年,比起万物阁那帮子江湖痞子不知好了多少倍,他是非常乐意让儿子和这种人交朋友。

    于是,姜慎跟在侍从后面进入到了王府内。

    王府占地极大,长廊百转,雕梁画栋,确有一方气派,很快就到了小郡王住所,这里却不似一个小别院,后靠竹山,前有碧湖,晚莲层叠,绿柳周垂,湖上游廊曲折,迤逦向前,延伸至中心有一水榭,再往后才是主屋,屋前也是绿影成荫,花圃草台,这个地方和整个王府装潢有些区别,俨然一处江南小府,温柔缱绻得自成一派。

    姜慎早听说安庆王非常龙小郡王,如今他确实真正的意识到这种龙是个怎样的程度了。

    侍从站在庭中嚷了一声:“郡王,有客人到了”。然而没人回答,遂对姜慎欠身:“姜大人稍等,我去寻一寻我家郡王”。侍从先往居室那边去了。

    姜慎是习武之人,五识敏锐,突然听见另一侧的偏房里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吟,出于职业习惯,他屏息凝神往那边走去。

    越近了,那种喘息听得更加清晰了。

    是谁?如果小郡王在府,为何刚才侍从唤他却不应声?会不会是刺客?正打算推门而入之际,忽而一声同亢又饱含颤意的“姜慎”让他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郡王?”姜慎询问。

    然而这低缓的一声郡王却宛如天边惊雷骤然在司星元耳边炸响,他正濒临巅峰,阳物抻得直直的,吓得抽了一下,阳孔居然生生喷出好几股白浊来,瞬间爽得灵魂出窍,不由的闷哼出声。

    这下姜慎是完全肯定屋里有人了,又唤了一声郡王,却仍不见回答,于是平静的说了一声:“打扰了”便推门而入。

    司星元现在正是要魂儿的时刻,浑身战栗不止,瘫软无力,外面沉着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他赶紧发狠的咬了咬舌尖,勉强压下颤音,大吼一声:“坐下!!!”

    姜慎心性一向沉稳,此刻却是真的的吓了一跳,怎么有人把坐下说的像是“去死”的语调,于是低声再问:“郡王?”

    司星元脑袋还没有从麻

    痹感中缓过来,吸了口气勉强道:“是是我。”

    “郡王,可需”姜慎察觉他声音中的颤抖,更加肯定郡王怕是遭到不测,脚步慢慢的靠近隔帘。

    “我让你别过来,坐那儿!”司星元快哭了。

    “是。”姜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正中央的长桌前坐了下来。

    司星元忙要去取掉到地上的亵裤,然而,他发现这种淅淅索索的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某种联想。

    于是他问:“外面的是何人?”

    “在下姜慎,特前来代舍弟姜行谢郡王救命之恩。”姜慎站起来语调毫无起伏的答道。

    司星元在听到“姜慎”两个字脑袋嗡的一下当机了,根本没及注意他后面说的话。

    刚刚还被他叫着名字自渎的主角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司星元吓得连裤子也不敢捞了,正六神无主之际,突然想起来这里是哪儿?这里可是他包罗万象的炼药房啊!忙道:“你,你看到桌上的白瓷瓶没有?”

    “是,郡王。”姜慎答。

    “你把里面的药吃了,我就接受你的谢意。”司星元提出无理要求。

    然而话可以乱讲,药哪能乱吃,姜慎沉默。

    “快点,那不过是普通强身健体的药丸,吃不坏人,你连帮我试药都不肯,这谢未免道得也太轻易了。”

    外面传来一阵响动,一会儿,姜慎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吃了。”

    “感觉怎么样?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司星元急忙问,因为他叫姜慎吃的可不是什么好药丸,而是五识散,服用之后人的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声音都会在短时间内丧失,一刻钟之后自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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