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白茶(H)
    ,既然说了吃不下就是吃不下了。”

    “你这事后倒是聪明极了。”陆淮洲瞥他一眼。

    “我没在和您顶嘴。”陆别鹤道。

    “停,好吵。”白茶耳朵嗡嗡响,实在有些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们。他头回发脾气,卓有成效,两人自觉安静下来。

    喝了几口水漱漱嘴,白茶被陆淮洲抱回房间,陆别鹤差了佣人去请大夫,同他们一道回了主卧。白茶才刚起床,此时并不想睡,他半坐在柔软床铺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陆淮洲撩开他细碎垂下的额发,道:"似乎是瘦了点,茶茶,是不是别鹤没照顾好你。"

    "我何须旁人来照顾?我不是你的妻吗?"白茶忍不住有些尖锐地问他,他像是随口一问,丝毫不知屋里的两个男人都绷紧了脊背,猜测他话中的意思。

    白茶却不再说话了。

    进来的大夫同陆家相熟,是常为陆家人看病的,他年纪有些大,干瘦的枯枝一般的手搭在白茶的手腕上,捋着胡子细细感受,半晌才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陆淮洲。

    是切切实实的滑脉,脉象如珠交替滑过,流畅利然,大夫细细一估,心里略惊了一惊。白茶怀孕九周有余,按照年龄来算,这腹中胎儿定然不是陆淮洲的种。

    “陆家主且随我来。”大夫同陆淮洲到了房间外面,门一关,把所有话都掩下。

    陆别鹤大约也猜到了什么,他俯下身去摸了摸白茶的头发,却被闪躲了过去。白茶用看陌生人的眼神对着他,叫他自重。

    “我昨晚已经说过……我们断了。”白茶垂着长睫,不去看他,默默然道:“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桥归桥路归路……我还是你的小妈。”

    “我没答应。”陆别鹤有些气笑了,不择手段地说:“没什么关系?且不提昨晚小妈在我手上高潮了多少次,那地方又被我灌了多少精……”

    他的话倏然停了。

    因为面前的人哭了,清澈眼泪凝成细细一股,从漆黑的瞳孔中溢出来,顺着光洁的脸颊和尖尖的下颌流到被子上。绸缎被子上绣着鸳鸯和牡丹,鲜妍的色泽被泪水打湿,黯黯水痕沉重地浸下。

    床上以外的地方,白茶很少哭。因此陆别鹤骤然有些慌乱,他住了嘴,想去吻掉白茶脸上的泪,白茶不肯教他碰,往后躲了一躲,抓着被子的指尖呈现出用力的青白。

    “你在说什么啊……你都说了什么啊,别鹤,求求你,求求你们……”白茶控诉着他,后面的话却滚烫地横在喉咙里,说不出去了。他擦了擦眼泪,不许他碰,将刚刚冲动之下要说出口的话含糊地吞进嗓子里,最后只问了句:“我在你心里是妓子吗?你说你喜欢我,又用话来折辱我……我算什么?”

    更想问出口的话被吞进了肚子里,他习惯于沉默了,以至于开口问些什么,对他来说是这么艰难。

    门外的陆淮洲也觉得开口无比艰难,他听完对面的大夫所说的话后,沉默了一下,而后艰涩地问道:“当初,五年前,不是检查过身体,说几乎没有受孕的可能吗?”

    “是几乎没有,老夫也未曾想过主母的身体状况可以受孕。毕竟主母的器质发育并不完善,受孕可能微乎其微。”

    “最好的结果就是趁周龄尚小,及时……”

    “没有办法生下来吗?”陆淮洲打断他的话,问道。

    大夫的眼睛里先是错愕一瞬,后又了然道:“那就只能弃母保子或是一尸两命了。主母的器质发育都不成熟,像是在发育期吃乱七八糟的药吃多了,我今日观其脉象,似乎也还有烈性的药物残留。”

    陆淮洲的心脏泛起一股骤然的酸涩,他咀嚼着“发育期”这三个字,萌生的巨大悔意几乎将自己击溃。

    白茶的发育期,早早就为做一个合格的侍妾而做好了准备,日日夜夜灌下汤汤水水,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哪怕在新婚之后用心调养也扭转不过来。

    “准备好东西,明天处理掉。”陆淮洲的口吻冷凝,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对眼前的大夫道:“以主母身体为重。”

    他转过身准备要回房,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警告一句:“先回去准备吧。不要跟主母透路任何有孕的事,迅速处理掉就好。”

    大夫应声,跟在佣人后面出了陆府。

    陆淮洲回了房内,脸色苍白的白茶抬头看他,声音很轻地问他:“怎么了,淮洲,我生病了吗?”

    他的神情似乎是毫无异样的,一如往昔的温柔,依赖地看着俯身过来的丈夫。

    陆淮洲的动作顿了顿,他的直觉告诉他白茶有些不对劲,看上去却毫无异样。他当是自己想多了,手掌轻轻揉了揉白茶雾蒙蒙的长发,告诉他:“没什么大毛病,吃两剂药就好了。”随后他又抬头,示意陆别鹤随他出去说。

    “我和别鹤出去一会儿,回来陪宝贝可以吗?”陆淮洲吻了吻他的发旋。

    白茶默认下来,看着两人出了门,房内留他一人,空气很安静。他的手脚常年虚冷,他将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吃两剂药就好了……”漂亮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白茶自言自语地重复着陆淮洲的那句话,“吃两剂药……就好了……什么好了?麻烦没了是吗?”

    潮湿冰冷的手指拂过自己的小腹,那里雪白平坦,似乎什么都看不出来。

    白茶疲倦地笑了一下,他分明是才起床没多久,此时却身心俱疲,连抬头看看窗外天光的力气都没有,喃喃道:“总是这样。”

    你看,他们总是这样,而我再也无法装傻。玫瑰或许应该要凋零,才对得起无人问津的叹息。

    第三十九章

    白茶总是天真的。

    他同两人摊牌的时候,也是这么天真无邪,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摆上来,教那两只不是人的猛兽看得通通透透,自己却还看不清,把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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