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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背,静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是不是,喜欢自己来?”

    羞臊终于打乱了梁悦的情绪,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模糊嘟囔。

    梁宰平去勾他的下巴:“什么?”

    “……不行,做不到。”声如蚊纳,天呐,大笑话,一个男人不会自渎。

    梁宰平忐忑问:“要爸爸帮你吗?爸爸……保证什么都不做。”

    这种保证完全不可靠。梁悦打了个哈欠说:“好。”其实身体已经没有感觉了,这样靠着他很舒服,有些瞌睡。

    一瞬间的欣喜终于让这老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亲吻他,缠着他的舌头,手往下去。

    梁悦扭头避开他的舌头,说:“你的手里有茧。”他在总结失败的原因。

    梁宰平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划过腰线,抚摸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这不是关键。”

    教授这些事,本来应该在他刚成年时就做,但他的身体实在太差,简直到了虚不胜补的地步,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瘦骨如柴。胃口也差,一顿半碗饭还非得保姆阿姨顿顿换花样。他上学前那几年医院刚起步,家里经济条件也紧张,保姆费尽心机把鸡蛋桂圆核桃什么的掺在阿华田里给他喝,还得盯着他跟喝毒药似的一口一口抿完,否则一转身他就给你倒下水道里去了,还端个空碗装模作样吧唧嘴说,我喝完啦。

    也就是有一年医院里不太平,安全起见让他跟保姆回了乡下过年,那一两个月倒是长了些肉回来了,可一等回了家,他又故态萌生。等长到十六七岁,更会折腾,踢球跳舞打架玩游戏机,一天下来一顿不吃他都不觉得哪儿有问题。饭都想不起来吃了,情欲这种事,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去诱导,等他自己想起来要也得是二十好几了,那时候,自己也已经在他身边任取所需了。

    家长用唇舌温柔舔弄小孩的耳朵,热气呵得怀里的人微微轻颤,不自觉的躲避。他的大手包裹着他受伤的屁股不让后退,揉搓的力道有些酸麻又恰好不会弄疼,他正在慢慢唤醒他的贪念。可怜的小东西,明明可以吃到糖的。

    梁悦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家长的手吸引了,当他的指尖滑过股沟到达大腿内侧,又像拨弄古琴一样反手用指腹使了些力道抚摸他的两侧腹股沟,刚才被自己消磨殆尽的燥热又重新升温,他把脸贴近梁宰平的颈窝难耐的磨蹭,这是也是习惯,在他还是抱手那么大的时候,就会用脸一遍遍磨蹭家长的颈窝撒娇。

    那时的天伦安乐,现在的耳鬓厮磨。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黑暗里梁宰平不自觉的微笑,享受他用肢体语言表达的求欢意图,也越发不明白他刚才的固执与冷漠。

    他捉着他的手一道下滑,让他自己来,然后再覆住他的手带动他。

    “即然是做让自己快乐的事,就不能东想西想,放松,想像你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最舒服的一次是在哪里,是怎么样做的,以及是……跟谁做的。”

    梁悦不住喘息,皱眉说:“那,那不是意淫吗?”

    梁宰平哼的一声闷笑,亲吻他的眼睑,无声在他耳边宣教:“一样是淫,做的不是比想的更过份吗?”傻小孩,那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呢?

    梁悦热得像掉进沸水里的虾子,听到家长促狭的笑声他下意识要踢开他,少爷脾气就这样受不得别人的调笑,尤其对方还是最亲密的人。

    梁宰平早有防备,连忙摁住他拱起的膝盖,忍着笑哄骗道:“是爸爸不好是爸爸说错了。”一手去带他的腰身,抱在怀里继续教他怎么“自娱自乐”。

    梁悦暂不计较了,他弄得他很舒服,将功抵过。

    “想那些就够了吗?”好学宝宝问。

    梁宰平嘘了一声,说:“试试看。”

    第13章

    梁悦试着专心想他觉得最好的一次。似乎每一次都很好,无论是在书房还是在浴室,或者是床上,他喜欢在他身上磨蹭,让他从下面进入,然后不紧不慢的晃动身体到体力不支不肯再动,只惹得家长不能自控,捧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揉捏,大力的顶弄,抽退,再猛的整根没入……

    怀里的人喘气声渐渐急促,不用再带着他。梁宰平放开手,忍不住猜测他在想哪一次,自己的表现足以让他回味不止。他深深嫉妒此刻他脑海里的自己。分分秒秒都太折磨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摆出最妖艳的姿态引诱他,却让他什么都不能做。

    梁少爷完全溺在自己的情绪里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甚至开始无意识的呢喃:“不要……爸爸……嗯……嗯!”咬紧了的牙关没能止住拔高的一记呻吟,伴随着身体短暂的抽搐,他终于攀到了云端。

    射出来之后的畅快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还没有平顺呼吸,就觉得身体很空,从高空跌入谷底的脱空感。这跟平时的欢爱完全不一样,那之后,梁宰平的怀抱和亲吻永远不会让他觉得空虚。

    床单被精液溅湿,梁悦觉得不舒服,梁宰平抽了纸巾擦拭,并且给了一句夸赞:“做得很好。”

    这话听起来亲切和蔼,像是小时候在表扬他终于吃光了一整碗饭。梁悦没办法解释心里的落空感,投到他怀里,一翻身,狡猾的睡到干燥的另一边去了。

    尽管一晚上没睡踏实,周日当天佟西言仍然六点起了床,冬天日头短,这个时间天外还是黑的。洗漱完之后觉得仍不是十分清醒,他决定出门小跑一段路。晨跑对于他来说很难得。现在是忙,早些年还在病房时是无法规律作息,很多时候手术到凌晨三四点,七点又要开始做事,根本没有时间。恩慈的管理一向严谨苛刻,低年资医生必须24小时留院,什么活都得干,半夜下手术还得写完记录才能睡觉,把人折磨的不行。也是幸好那时他跟在刑墨雷身边,人前他对自己虽然严格,人后倒很是照顾,那年头老院舍还没有中央空调,每个病区就主任办公室装了一个立式,他给了他钥匙,准许他去他办公室写病历,或者夜里裹床被单打个盹。

    不知道胡炜跟他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一样的关照。还以为自己是唯一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要苦笑,佟西言甩了甩头抛开这些,加快了速度。

    龙泽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大土丘,海拔不过四百米,却是市区内唯一一个可供市民们锻炼的高地了,一路上早起锻炼的人不少,大多数都是退休老人,有些在他前后,有一些已经开始返程。跑到坡度较斜的位置有台阶,他开始慢慢往上爬,正巧前面一位是卫生局退休了好几年的副局长,两人一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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