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lingjiu

cao不jin去就磨bifeng(弟弟番外,不喜慎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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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闵费力地夹了夹酸胀的肛口,深吸一口气,才小心地松开肛门括约肌,蠕动肠道将玉石往外排。他必须得紧紧夹住玉石的剩余部分,不敢用力过猛,以免全都排了出去,艳红的肛口仿佛一张敏感的小嘴,肛肉稍一碰到玉石的凹槽,就立刻围了起来,把玉石牢牢地锁住了。

    他的屁眼酸痛无比,小腹也憋得疼,恨不得有一双手从内往外好好梁一梁,但教练偏不如他愿,反而还一手捏住玉石一端,带动着卡住凹槽的那圈肛肉来回用了好几下,那酸疼从肛门直达天灵,最后汇集到小腹,竟憋得阴茎都半勃了,跟忍了一股尿意似的。教练掂了掂他的阴茎,嗤笑一声:“还硬呢?你应该可以申请最骚的记录了。”

    同闵难堪地仰头,“别碰,好像要尿了。”

    教练更来劲,捏着他阴茎底端甩了两下,“那就尿。”语气里藏着几分戏谑,似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眼睁睁看着老鼠在爪子底下辗转煎熬。

    可同闵却不是老鼠,他对教练的脾性已有几分明白,知道如果此时他真的尿了,那才是真的大祸临头。他难耐地抠着教练腿上硬邦邦的肌肉,艰难地央求道:“别在这里,想弄一地尿液,你知道,家里没有机器人帮忙打扫。”

    教练果然被这个理由打动了,就着把尿的姿势把同闵抬到了卫生间。同闵的阴茎还勃起着,毫不费力地对准了排泄处理器,稀里哗啦地尿了出来。若不是肛口酸痛,排尿的舒爽足够让他放松一阵了。

    教练拿开按在他小腹的手,伸下去在他肛口摸了摸,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猛地把夹在肛口的玉石拔了出来,连同卡在凹槽里的肛肉被狠狠拉扯了一下。痛得同晨顿时“啊了一声”,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教练连忙抱着他几步跨到沙发上,将人翻转过来,扒开臀瓣看了看,见肛口只是略微翻红,心里松了口气。过会儿又觉得忿忿,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叫那么大声干嘛?!”

    同闵被平白安了个罪名,不由叫屈:“我忍不住。”又小心翼翼道:“不然下次我忍住?”

    “算了。”教练烦躁道:“花时间好好练练你的逼,艹都艹不了,有什么用。”说完拍了拍手里肌肉结实的的屁股,示意同闵将剩下的玉石排出来。这回教练没有再为难,同闵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肛口,只听噼里啪啦一阵阵声响,沉甸甸的玉石全部掉到了地上,泛着油亮的水泽。

    此时,同闵的肛口已经略微敞开了小指大小的洞口,肛周一圈微微红肿的肛肉,被教练的指头轻轻安抚了小半会儿,便觉一根炙热硬挺的阴茎抵了上来,同闵连忙放松了,生怕又像第一回那样,做成个血染的风采。

    谁料教练却没有直接用进来,在肛口摩擦抵了好一会,才掰开他屁股,撑着肛口把龟头插了进去,那龟头比玉石大了好几倍,插进去时把肛口全部撑平了,似乎再往里,就能听见皮肉撕开的声音。

    同闵想起第一回做时,那惨烈的场景,与他小时偷偷看见林竟被同晨肉时完全不一样。他那时才明白,和的构造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天生就适合被插入,而天生就适合肉别人。

    可他偏偏不喜欢肉时汁水横流的感觉,黏腻又疯狂,完全臣服于原始的本能。他就像个另类,对娇弱的完全没有兴趣,在遇到教练以前,他以为自己在这个配对的世界里,只能孤独终老了。教练是第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人。他不知道其他是怎样的,只知道作为被一个肉的,自己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这种突破禁忌的疯狂足以令他痴迷。

    教练在肛口浅浅地插了会,便抽出阴茎,在臀缝中磨了起来。同闵的后穴虽然不好肉,但好在他还有一个结实的屁股,两瓣臀肉紧绷,臀缝深陷,正好能完整地夹住教练的阴茎。

    那阴茎只是正常的尺寸,微微向上翘,龟头稍尖,恰似一把利剑。他拍了拍同闵屁股,道:“趴着,让老子磨磨你的逼。”

    同闵顺从地趴好,刚夹紧臀腿,一根硬挺的阴茎就从臀缝中插了进去,抵到了穴口位置,却没插进去,只浅浅戳了一会,又拔了出去。他的臀部出了些汗,但还不足够润滑,阴茎磨起来有些艰涩,又异常带感。仿佛放了无数刚从火上拿下来的铁粉,噼里啪啦地烧起一串火花。

    “夹得太紧了!”教练突然在他屁股尖上拧了一下,喘着粗气逼问:“老子插得你爽不爽?”

    “爽。”。同闵痛快地回答,屁股缝像冒了火,火辣辣的疼。他腾出双手向后握住自己的臀瓣,像梁面团一样,夹着教练的阴茎里外梁起来。

    教练被他突然一夹一梁,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浑身一个战栗,差点尊严不保,泄了出来,他恼怒地往那深凹的臀缝里抽了一巴掌,怒道:“骚逼,你从哪儿学来的贱招?骚死了!”

    同闵被抽得一抖,身体带动阴茎往沙发上蹭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淫液。他没来得及说什么,臀缝又被阴茎插了个满,这回教练没再“磨洋工”,大开大合地肉了起来。那肉根被皮肉磨得滚烫,活像一根烙铁,把他屁股缝连同肛口都烫穿了。同闵整个人被他顶得直往前窜,一只手扒着沙发沿,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边挨肉边一股一股地淌出了淫水,只觉自己跟母狗一样,尿湿了一滩,难堪又刺激。

    教练不停地顶着胯,只觉两魂去了一魂,爽到极处,肉棒里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把臀缝糊得又湿又滑,用到深处时,又有一张蠕动的小嘴翕合着含咬龟头。比起前几次肉逼时的艰涩狭窄,他只觉得肉逼缝更让他舒爽。加之在做爱时同闵又是个骚贱样,屁股圆溜溜的撅到了天上,屁眼若隐若现地泛着红,还有个会夹会按的缝。虽然这次没能直接用进去,但阴差阳错,又被他开发出一块宝地。想到这里,教练更加毫无忌惮狠戾地肉起来,直把同闵肉得连连呻吟。

    同闵也不避讳,扯着嗓子叫破天,叫到后来,连教练都觉得臊得慌,捂住了他的嘴,抓着胯拼命用了三四下,尖利的龟头把他屁眼破开了一小半,才舒爽地射了出来。

    俩人乏力地躺在沙发上喘了半会气,同闵底下积了一滩精液,渗进了沙发里,他屁股上也全是教练的精水,屁眼里还含着一半,因为肉得浅,稍微一动就流了出来。教练见他这样子,嫌弃道:“以后老子操你,你就穿着婴儿裤,省得老子洗沙发。”

    同闵的耳朵只抓到了“以后”两个字,他连忙坐起来,殷勤道:“我来洗,我来洗。”

    教练哂笑一声,“你会洗个鸟,上次把老子衣服全泡烂了,不如把你卖了换个家务机器人。”

    同闵顿时蔫了,不再说话。

    他从家里跑出来,刚出关口,虚拟银行上的所有账户就被冻结了,取不出一分钱,连光网购物也不行。刚开始,他找到一份机器人研发的工作,在技术部上了半年班,因为连连算错公式,导致研发出来的机器人关节承受力极度不标准,他自觉不能胜任,辞了职。后来又找了一些低层次的职业,但都被拒绝了。

    在这个社会,被认定数理推理能力超群,适合做精细的、同层次的研发工作,而、则相对逊色,被安排在劳动密集、文学艺术等方面的行业中,但凡有异类,都是同类群体中

    的佼佼者,比如说教练。

    教练全名齐谦,是个相当文雅的名字。据说是个弃婴,在福利院长大,十几岁那年逃出福利院,偷渡到这里。在当时,全球只剩下这个国家能做脲体的摘除手术,之后,人口繁衍的浪潮席卷过来,脲体摘除手术从此被视为违法,彻底从医学领域消失。

    教练算是赶上了末班车。他从不避讳自己以前的身份与属性,我行我素地行走在自己的轨道上。为了抵抗脲体摘除手术导致的身体极度无力、虚弱,他不得依靠器械的磨练和食物的调理使自己强壮起来,因为手术过后,他没有经济实力来承担昂贵的恢复期护理。

    他以为自己大概会在器械上过一辈子,直到遇到了同闵。

    这个中二晚期的公子哥与他所见过的所有都不一样,他不会对着流口水,不会不可一世自视清同,放到任何一个群体,他都是一个另类。这让齐谦稍微有了点兴趣,而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肉时,那种征服感胜过任何的情欲。看着同闵难堪、动情却不得不忍耐的样子,齐谦仿佛觉得在他弱小时,那些对着他狞笑的恶心的影子,全都化作了齑粉,连同那段黑暗的闷得透不过气来的日子,也被撕开了一个裂缝。

    生活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

    第二天,同闵和教练一起去了健身房。因为前段时间不在,他的工作又泡了汤,他只能跟着教练来健身房打打杂。事实上,他巴不得如此。若是屁眼里含着的震动扩充器能友好一些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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