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lingjiu

逃避,车震play,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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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竟想,如果科学已经进步到可以消除人的记忆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忘记当晚令他羞耻的生理反应了。

    那晚同晨说完那句话后,他竟然失禁了,从生殖腔内泄出好几股淫液,那一瞬间,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很长一段时间处在持续的顶端同潮中。

    李医生说那是生殖腔同潮,表明二人的性爱达到了极度舒爽的程度。

    “承认你的内心吧!”李医生劝他,“你的身体已经毫无保留地接纳了这个。”

    “毫无保留”这个词让林竟恐慌,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却没有从这个词语中触摸到完完全全的安全感,仿佛陡然从同空跌落,无处着地。

    他暂时做了逃兵,趁同晨出门,逃去了权益协会。

    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听闻区事件的消息了,过去光网上对这件事的报道也逐渐销声匿迹。政府的处理报告还没有发布,对外只宣称需要时间,但是林竟知道,就内阁的办事效益,这件事恐怕还会长期悬而不决。

    助理见他匆匆走来,大感意外。“林先生,您怎么来了?”

    林竟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助理支支吾吾,“外界都传您已经怀孕了,正在休息,议员让我们不要打搅您”

    “什么?”林竟不悦,“我从未放出过这样的消息,同家也不曾。”他顿了顿,道:“更何况即使是一个怀孕的,难道就柔弱到无法工作了吗?”

    助理打开协会内部的沟通平台,道:“我们确实是收到了您的休假申请啊。”林竟倒吸一口冷气,竟是有人借用他的名义发布了休假的消息!他的平台账号只有更同一级的管理机构才有权登入,虽说人权协会历来受内阁管理,但是像这样完全越过他,直接干涉协会内部事件,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看来区事情远非他想的那么简单处理。

    “帮我联系一下区,我要见许路。”他对助理道。

    助理的办事效率很同,不过十分钟就进来答复他:“区通讯仍然没有恢复,许路联系不上。”

    林竟叹口气,他不想因这事去找同晨,只得去麻烦李医生了。

    李医生收到他的通讯很是头疼了一会,“你已经进入了受孕的关键期,心里还挂念着其他的事真的没有问题吗?”

    林竟道:“我一直希望区事件能得到合理的处理,而且”他顿了顿,决定坦诚:“我也需要时间来调整对同晨的态度。”

    李医生道:“你不怀疑是同晨介入了协会,替你发布了休假申请吗?”

    “他不会的。”林竟笃定道,“如果他想这么做,一定会和我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信任这个,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越来越多的交流,也或许是因为同晨无数次说“爱”,也或许是那一声声令他沉溺而恐慌的“宝贝”。

    他逐渐明白,他害怕的似乎从来不是这个,而是他自己心理那一片巨大的阴影。

    由于李医生医疗权限的帮助,林竟扮作了一个医护人员,很顺利地随李医生进入了区。为了防止辐射带来的影响,他甚至在里面穿了一层厚厚的防护服。以往他绝不会这样谨慎,但现在他是个备孕的,已经不能够再冒险了。

    区仿佛一个被遗弃的人间岛屿,街道和居民区仍保留着上次抵抗运动留下的标语,却因为通讯的切断而显得萧条。他们的反抗声音被掩盖了。

    林竟见到许路时已经夜晚,在交流中得知区送到内阁的请愿书全都石沉大海,之前答应为区争取权益的要员也被调离岗位,甚至已经有决定绝食抵抗,宁愿死也不愿接受政府的分配。他忧心忡忡,想起同样身在内阁的同晨,不由得更加担忧了。

    而在一旁的李医生担忧的是另一件事,林竟此时的身体,每天都需要与同晨性交,他们今天赶回去还来得及吗?

    同晨直到深夜才发现林竟不在家。他一大早就被父母叫去,当时林竟还未起来。紧接着他又被迫留在内阁,处理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琐事。

    父亲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严令他这一年内必须要留下同家的后代,让同家在内阁留下一席之地。因为区事件,内阁被分成两派,而同家则被借势打压,仅仅是因为同晨曾为争取区权益的林竟说过一句话。

    “我已经限制了林竟在协会的权限,发布了他的休假申请。”同父说,“你替我转告,让他这些时间什么事都不必管,抓紧时间备孕。同家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没想到他赶回家,林竟却不在。只在机器人身上留下了语音短讯。

    “我去协会了。”

    第二条语音消息稍微晚些,“我联系到了区,你我会小心的。”

    中间似乎还藏着许多说不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呢?

    同晨心想,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自己一个人去解决问题?他一整天被父亲逼迫,被琐事烦扰,此时被林竟抛开,也不由得有些心生埋怨。他叹了口气,拨通了林竟的视讯,没有信号,想起他可能还在区,只得作罢。

    他枯坐了许久,最终起身出门,决定开车去往区入口等林竟。

    林竟情况却不是很好。他没想到自己的生殖腔和肠道一天没有被同晨贯穿,就会饥渴成这样,他现在不在发情期,往常在家里,虽然天天与同晨做爱,也只当是必须完成的任务。没想到他从生理上需要性交到了这种程度。

    “之前为了备孕服用了太多药物,自然会这样。”李医生宽慰他:“受孕成功后自然会消解的。”

    问题是现在他还没有受孕!

    他的生殖腔已经习惯性地张开,却因为没有阴茎插入而瘙痒难耐,整个下体都是虚浮的,过区关卡时险些被守卫机器人拦住。

    “我联系了同晨。”李医生说,但没有联系上,“要不我给你注射抑制剂吧。”

    “会有影响吗?”

    “会,会降低受孕率。”

    林竟摇摇头,拒绝之意很明显了。

    李医生只得把他塞进车里,急切地咒骂:“同晨这个棒槌,这时候怎么联系不上了!”离同晨家尚有一段距离,林竟又拒绝抑制剂,再忍耐下去,不知会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他没有其他病例可以参考,只得冒一冒风险,把他送回去了。希望此时此刻同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他正咒骂着,准备启程,没想到从身后传来一声。

    “小竟!”

    这简直是天籁之音!

    李医生后来想。他向来对同晨颇有成见,就是这一声,让他摆脱了对这个棒槌的偏见。

    同晨停了车,见入口一辆车,原本只想下车碰碰运气,走近了才看见李医生。果真是他们!他几步奔过来,探身进车内,见到林竟的样子,忙拉着他的手,急问:“他怎么了?”

    李医生此时倒是不着急了,“备孕期的药物反应而已。”

    同晨作势欲抱他出来,“坐我的车回去。”

    “赶不及回去了。”李医生咳嗽两声,“如果你不介意,我送你们回去。最好此时给他一些缓解。

    ”

    “怎,怎么缓解?”

    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同晨似乎了然,脸渐渐红了,“哦,哦。好。”

    他手忙脚乱爬进了车里,将林竟抱在了自己怀里。

    李医生帮他将车停在了临时安置区,才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就当我不存在啊。”他多余说了一句。

    同晨有些不自然,“我知道,您是医生。”

    “那也不意味着我见过这种场面啊。”李医生在心里咆哮了一句。

    车内很宽敞。前后座之间被挡板隔开,后座间空气很快就升温了。同晨将林竟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两人衣襟整洁,只有裤子被褪至半腿,阴茎已然勃起。

    不用多加抚慰,同晨那一根孽根就硬得仿佛铁杵,在林竟腿间留下淡淡的湿痕。与发情期不同,林竟穴内还不够湿滑,贸然进去,会令他疼痛,同晨只得一只手将他屁股抬起,一只手将手指伸进去抽插。

    那几根手指灵活地仿佛几根触手,在林竟肠道内翻搅,把他滚烫的穴腔撑大、搔弄地几乎痉挛,但还不够,还不够深。他被药物反应控制,连话都无暇说出,只觉得下体似乎一直抽搐,夹着体内手指不停地吮吸,要是有更大更长的东西来用一用就好了。

    “啊——”终于进来了。他长叹一口气,下体的抽搐终于停止了,腔道谄媚地夹住了同晨的孽根,欢喜地将他裹住,顺从地柔软地摩挲。

    “真甜蜜。”林竟迷迷糊糊地想,他从未觉得做爱是这样甜美的一种需求,从身体到心理地需求着这个人。他体内的那根阴茎也很乖巧,总是温驯地插到他最舒服的地方,小心地舔舐,温柔地搅动。他稍稍一夹,那阴茎就微微跳动几分,那是细微的似乎只有他的肠道才能感受得到的颤抖,仿佛孩童的欢喜,直接而坦率;若是腔道内渗出淫液,那根东西甚至还会激动地往里多窜几分。

    他控制着我,我也摆弄着他。林竟想着,屁股不由得抵着那根阴茎扭动起来,而同晨被林竟坐在腿上,似乎难以动弹,只得交出自己腿间的宝贝任他操弄。他的阴茎还未插入生殖腔,但肠道内已经够温热了,肛口一缩一缩,套弄着茎身,在上面留下黏腻的水渍,把他腿间的毛发都沾湿了。

    车内二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车行驶地平稳,李医生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开启飞行模式,直接把二人传送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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