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入珠并不大,若是手法娴熟的人,一定轻易就能戴好。可惜林竟不是。他一手虚扶着那根半硬的阴茎,一手颤巍巍地将入珠往马眼里送。试了几次,都被马眼口的腻滑的淫水滑了开去。他气馁地松了手,对同晨道:“能再硬点吗?”

    “”

    同晨无语。

    俩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会,又像被放了闸的羞耻心突然袭击,不约而同的就烧热了耳根。

    同晨见他手上还沾了些亮晶晶的液体,十根手指娃娃头似的怎么看怎么可爱,忍不住将他两手包住,放在嘴上亲了一下,道:“让我在你里面待一会。”

    他这话说的正经无比,像商量晚餐一样,林竟早已习惯了他的语气,却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像是耍流氓。迟疑了半会,才点个头,就被同晨一把扛了起来。

    裤子早就半路就扒下来了,被放在床上时,同晨又三两下把他衣服扒个精光,倒是同晨自己的裤子还绊在脚踝上,他无暇去管,两脚挣揣着把裤子踹到了门口,急吼吼地分开了林竟的两腿,右手一揽,把他两腿抱了上去,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兴许是久不见阳光的缘故,林竟屁股上的肤色是他全身皮肤中最白的,加上两瓣肉结实挺翘,看起来活像个水蜜桃子。

    而同晨正猴一样地捧着这颗桃子舔,把股缝和那张小嘴舔得湿淋淋的,林竟受了惊似的推搡着他的脑袋,又似是舒服过了头,手上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没有。

    “别舔了,我不喜欢。”林竟哼哼着。

    同晨立即听了动作,抬起头看他。林竟两眼水汪汪的,小喘着气,道:“很痒。”

    同晨听言笑了,蹭了蹭他鼻尖,说:“那我直接进去了。”

    他的阴茎对这张小嘴来说也是熟客了。因此虽然有些时间没有造访,那小嘴也并未多加阻拦,只消他进去,就立即蠕动着肠肉包裹了过来。肠道里并不多湿滑,倒是十分温热,待小心翼翼插到底,两人心底皆是一个激灵,舒爽地松了口气。

    同晨的阴茎并没有完全勃起,半硬半软着,比之前少了几分霸道。因为待会还要入珠,林竟肛门里还得插药,两人都克制着,生怕动得狠了,拦不住情欲。同晨在他屁眼里浅浅地肉了会,感觉自己阴茎越来越硬挺,那肠道也分泌了稍许淫液,便停了动作,对林竟道:“你夹一夹,我就抽出去了。”

    林竟平时练瑜伽缩肛都是用道具做辅助,那道具最粗也不过一指,但同晨这孽根将近三指粗,把他屁眼褶皱全都撑开,再容不下一分半毫,做爱时也只能任由同晨肉弄,等他快抽出时才能夹得动,现在那阴茎把他肠道都撑满了,肛口肌肉是再无余地动弹的了。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夹了夹肛口,顿时一股酸疼从外传到了里面,便不敢再动弹了。同晨感觉到他的艰难,也没有再多做停留。他将阴茎拔出来,自己动手将入珠插了进去,阴茎顿时有些胀痛,但也可以忍受。随即又下床找到药箱,翻出里面的药具,见是一根根乳白色的棍子,想也不想便知是插入肛门的。

    林竟躺在床上,感觉那床一沉一起,却并不能看清同晨的动作。天色渐渐暗了,他们并没有开灯,月色从微开的窗帘中透过来,反而增添了几丝暧昧。同晨身形同大,俯下身来时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他们湿漉漉地接了个吻,嘴唇分开时仿佛连呼吸里都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真奇怪。”林竟想,“我不知道他怎么陡然生出这么大的吸引力,好像我才刚刚认识他不久。”

    “在想什么?”同晨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把他的双臂攀在自己的脖颈间,“天暗了,我开灯好吗?”

    林竟阻止了他,“这样挺好,别开了。”

    同晨依从,又将他整个人抱起来靠坐在自己胸口,抬起双腿把臀部靠得更近,一手拿了一根药柱,道:“我看不太清楚,弄疼了就告诉我。”

    林竟点头。同晨先是用手指在那小嘴四周按了一圈,阴茎拔出不久,肛口依旧柔软,轻轻按压,手指便陷了进去。他确定林竟能够承受后,便将药柱一头朝肛门里插去,那柱身冰凉,插入肠道后感觉十分明显,将肠肉刺激地不断收缩。于是同晨又缓了动作,待肠道适应后才继续插入。

    药柱体积不小,融化前材质也颇为坚硬。待全部插到底,林竟的屁眼已经合不上了,微微张开了一指粗细的洞口,他像只被插在试验台上的标本,只能大张着腿,耐心地等待药柱融化。

    同晨也在等。他在林竟肛口四周轻轻按摩,以缓解他的酸胀感,又将他全身肌肤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爱不释手。林竟的肌肤并没有性教育书上写的那样“吹弹可破”,但却十分光滑,是很正常的健康肤色,不容易留下印痕。他的腿修长,脊椎线深凹,相较于其他的小巧,林竟更像是个普通的。

    其实无论他是什么样子,同晨大概都会喜欢。只是每每有了对比,越发显出不同,他就越加觉得这种“不同”的可贵来。从第一次见到林竟,被林竟的外在吸引,到十年间相处、默默关注、扶持,到现在耳鬓厮磨,同晨是“中毒愈深,无法自拔了”。

    林竟起初被他双手弄地有些发痒,后来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带着安抚味道的抚摸了,仿佛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口的怜惜。屁眼里的药柱渐渐融化成一股暖流,他渐渐夹不住肛口,才轻声道:“快好了,你进来吧。”

    同晨听言伸出一指在他屁眼里插了插,已经抵不到药柱了,便抬起他屁股,把阴茎插了进去。里面灌满了浓浓的药水,进入并不艰涩,只是他马眼处戴着入珠,被肠肉挤压地有些酸疼。他已忍了很久,无暇去管这些,刚插到底就大肆挞伐起来。

    那肛口早被挤出的药汁晕染得一塌糊涂。因为屁股被倒挂着,药汁又顺着肛口两边流到了他的会阴和阴茎上。同晨每次撞进来,都带起一片水声,连带着皮肉相撞声,响个不停。林竟开始还能攀着他的臂膀,后来被肉得乏力,只能无力地任由同晨抓着胯骨来回肉。那屁眼早就被肉得服服帖帖,张开合拢全凭那一根阴茎做主,肠道里的骚肉还谄媚地裹上去,似乎要把阴茎上的经络刻印下来。插了不知多少下,生殖道口渐渐开了,肠道里顿时传来一阵阵酸胀。他忍不住抬起身子,抓着同晨的手示意他慢一点。

    同晨正在兴头上,看到示意,也仍然强忍着情欲慢了下来。“我弄疼你了?”

    林竟摇头,喘了会气才道:“生殖口开了,有点胀。”

    同晨听言,在他大腿根吮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这点我还记得,之前老师说过,这是正常的。”说完又动起腰,用阴茎在那小口处轻轻戳弄。

    林竟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抬脚在他头上踢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兴许是同晨戴了入珠的缘故,他总觉得他的阴茎比从前更长,对生殖口的刺激更大。大概这入珠的作用就在于此了。

    两人就这样九浅一深地动了小半会,林竟有些腰疼,同晨便在他腰背上垫了一个充气的睡垫,头朝下屁股朝上躺着,屁眼大张,同晨则站起来蹲坐在睡垫上,把阴茎就势插了进去。这样一来,两人只剩一根阴茎相连,那睡垫有些弹性,抽插时将动作带得

    更加狠戾,几乎把肛口挤进去,把肠子扯出来,肉了上百下,直把林竟插得仿佛一条倒吊的鱼,在绳子上跳动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开。他嘴里只剩嗯嗯啊啊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和气喘。

    同晨身处上位,看不清他的脸,却把那泛着水光的屁股看得一清二楚。那屁股中间的一张小嘴时不时吐露出一股粘液,也不知是药汁还是淫水,小嘴四周的褶皱早就被撑开,被阴茎插成了桃红色。而肠道里的肌肉还驯顺地吞吐、蠕动着,生殖口也被阴茎越扣越大,有几次甚至将整个龟头包了进去。那入珠则随着阴茎插送,伸到生殖道深处,来回肉弄。

    林竟只觉得屁眼里渐渐传来一阵阵酸疼,浪一样把他从欲海里打了回来。他忍不住挣扎,却无计可施。他感觉到生殖道比从前撑得更开,那股酸胀比从前使用生殖道扩充器时更甚,那小小道口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频率极同的来回戳弄一点点撑了开来。

    “忍一下。”同晨感觉差不多了,便停下动作,趁林竟没有反应过来,腰部狠狠一送,半根阴茎插进了他的生殖道口,林竟大叫一声,只觉得身体被生生撕裂了,仿佛有一把尖刀在他身体里面拼命地搅动,肠道和腿部都痉挛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同晨这才撤下了他底下的睡垫,把人轻轻抱在了怀里。凑近了才发觉,林竟早已泪流满面。

    “别哭。”同晨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再忍一忍,我射完就出来。”因为不是发情期,并没有成结,射精的时间并不长,但林竟仍觉得生殖道里一阵炙热,也不知是阴茎撑开带来的撕裂感,还是精液本身的温度。

    “还有一半没有插进去。”同晨梁了梁他的肚子,“等你这里全部打开了,发情的时候,我在里面成结,射精,我们的孩子才会来。他会在里面生长,要把你这里撑得更大,才能顺利地出来。别怕。”他顿了顿,见林竟紧闭着双眼,不由得隐隐生出点顾虑,“如果你怕,不要孩子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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