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改马甲我就安全了

前朝末帝沦为新帝专属阉nu、yinnangfengru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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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寅朝356年,权力更迭到第十一代皇帝这里,国被灭了。

    寅朝末代的皇帝讳程煜,同前朝那些被淹没在历史潮流中的王朝一样,他身上总有些亡国之君末代帝王的通病。但这也不能全怪他,任何一个朝代的衰落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表面上都是这样那样的原因,其实内里早已腐朽透彻。

    事实上,大寅自程煜皇祖父那里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国库亏空,宦官外戚交替专政,朝廷朋党贪官横行,百姓民不聊生。之所以能撑到这一代,全靠大寅的神威将军陆博黎。陆博黎乃百年难遇之将才,战无不胜,数次击退孟朝大军,他的名字在边境可止小儿夜啼;然而一代将星终有陨落之时,在程煜当皇帝的第三年,陆博黎与边关溘然长逝。可惜他的领军之才未能传授给儿孙,陆博黎死后,程煜命其子陆河继续率领大军镇守边疆,然而陆河轻信孟军诱敌之计,率军进入孟军包围圈,导致当日出战的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剩下的将士们受此打击不成大器,加上朝廷贪腐之风已然腐蚀了军队,因此孟军轻而易举攻破了寅朝的防线。

    再说程煜。

    程煜本是其父怀帝幼子,论资排辈,当皇帝根本轮不到他。可惜怀帝最有才华的几个儿子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英年早逝,其他几个中庸之辈同样,要么早逝要么心怀不轨,早早地被揭发囚禁起来,因此怀帝驾崩时能继承皇帝之位的竟只有程煜这个宫女生的儿子。

    程煜的母亲是御花园的侍花宫女,怀帝那日喝酒尽兴了,到御花园赏花,醉中不知怎么看上了那个小宫女,当即在御花园的小亭里幸了她。清醒后怀帝十分厌恶醉里同她的云雨之事,将人草草封为采女了事。谁知就这一次的功夫,竟让这个小宫女怀了龙种,十个月后诞下了程煜。

    这个小宫女也是没有福气的,生下程煜不久就因产后失调离世。皇帝的后宫粉黛环肥燕瘦,怎么会记得一次醉酒后的‘意外’?因此程煜长到很大了也无人管教,要不是偶然间被皇后撞见他在宫中玩耍,恐怕直到成年皇帝也想不起他。错失了教育的最佳时期,程煜的行为在一众皇子间总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他自小身边没有玩伴,又被太监宫女轻视,因此养成了乖僻的性子,偏又会察言观色,在上书房只勉强装出适应的样子来,但功课骑射之类的还是一塌糊涂。

    怀帝当时也不指望他能继承大统,看他学了些人伦常识便又不管他了,随便封了个王就随他享乐去了。

    虽说程煜后来恶补了学识道理,毕竟从小野到大,出宫建府后更是肆无忌惮,整日与侍女小妾厮混,玩到兴头上甚至下令府上年轻女子不许穿裤子,以便他随时亵玩;有时候逛街垂涎貌美的良家妇女,竟想当街强抢;幸好他手中无实权,很快被巡城的官兵制止了。

    就是这么个荒唐皇子,在怀帝死后成了大寅的皇帝。他治国理念一概不知,治臣之道一律不会,整日里尽和美貌宫女玩闹,政事一概交给几个奸佞大臣去做,在他当皇帝的这三年里,上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清。

    孟军攻进大寅的皇宫时,程煜正将一个宫女按在龙床上临幸。他的龙根正在那宫女的嫩穴里抽插,外面的太监忽地敲门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孟军已攻破了京城,现下正往皇宫赶来!”吓得程煜当时就瘫倒在那个宫女的身上,反应过来后急忙抽出自己的龙根,慌忙穿上裤子跑出去,宫里已乱作一团了,以往的太监宫女们收拾了金银细软四散,逃往各个方向,他们在争抢那一只镶了宝石的银酒杯,他们因逃命的方向不同撞在一起,无人顾及这个皇帝。

    敲门的那个太监是从小就跟在程煜身边的,名叫李林,此时他还没走,在门口看着皇帝焦急道:“陛下,现在可怎么办啊?”程煜惊惶道:“李林,我们也快逃!”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孟军厮杀声传来,宫门方向狼烟冲天。

    李林咬牙道:“陛下,此时再走怕是来不及了,陛下是否还记得冷宫里的那口井?想必叛军一时想不到陛下1会躲在那里,奴才先带陛下去那里躲躲,好随机应变!”程煜此时早已被吓傻了,慌忙答应了李林,由他带着往程煜小时候住的宫殿去。

    冷宫的那口井早就枯了,李林将井绳拉上来,缠在程煜的身上小心翼翼将他放了下去,在井口朝下喊道:“陛下!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切记别出声!奴才就藏在附近,待孟军走后再带陛下出去。”程煜答应了。

    殷衍带着孟军打进了皇帝的承乾殿。里面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他笑了笑,命令道:“仔细搜!别让大寅的皇帝跑了。”皇宫里能藏人的地方就那么多,孟军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程煜的藏身之处。孟朝的虎威将军将程煜从井里拉上来时,他甚至还吓得尿了裤子,得了一众敌军的鄙视与嘲笑。

    寅朝自此覆灭。玉玺、龙袍等被孟军付之一炬,寅朝的疆域自此并入孟朝的版图。寅朝国都的地势较孟朝更占优势,且皇宫也比孟朝的更为恢弘,经前朝商议,将孟朝的新都定在寅朝国都的旧址上,并沿用寅朝的皇宫、朝堂、祭坛等。

    程煜已被关在冷宫里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每天都有人来给他汇报大孟对寅朝旧事的处置,哪怕程煜再迟钝,此时不免也生出些后知后觉的羞辱来。前些天,这些人还好吃好喝的待他,慢慢的饭菜送来的越来越少,到了这两天干脆没有。程煜不知道这是不是大孟的皇帝准备要饿死自己,只颓唐地瘫在床上保持体力。他已经两天没有喝水了。

    这天,终于又有人进来了。程煜看他们的样子,既不像是来送吃的也不像是要来了结自己,正疑惑,为首那人示意一下,其他人就匆忙上前剥掉他的衣服,将他整个人双腿大张绑在木架上成一个羞耻的样子。他们就这样将程煜抬了出去,程煜再迟钝也知道将自己的私处暴路在大庭广众之下是羞耻的,可惜他无力反抗,只能羞愤地闭上了眼。

    那些人将他抬到祭坛,架起固定好,面向祭台。火燃起来了。

    祭坛如今已被改造的面目全非。虽说是大寅的祭坛,但因其位置甚佳,比大孟原先的祭坛都好,因此在改建新朝事宜中就加上了改造祭坛这一项。

    按照孟族的规矩,祭祀开始了。如今这片土地的新主人率众走上祭坛,在巫祝的指导下开始祭告先祖。大臣们此时没了朝堂上的肃穆,开始手拉着手围着大火和程煜跳起了孟族的祭祀舞来,他们的嘴里念叨着古老的祭词。

    程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要烧死自己,在火光中忐忑地看着远处那抹明黄的身影。殷衍已完成了前面的步骤,他缓缓从祭台上走下来,来到程煜身边,围着他的大臣自动给殷衍让出来一条路。殷衍的身后是两名巫祝,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剃刀、尖刀等让程煜不寒而栗的东西,另一个人手里捧着一尊小鼎,鼎中燃着火,那人却既不怕烫也不嫌重,稳稳地端着那尊鼎。

    接下来,才是这次祭祀的重头戏——按照孟族的传统,被俘虏的外族首领的性器要被割下来,扔进鼎里焚烧,以祭告先祖儿孙之能。

    殷衍略带同情地看着一无所知的程煜,仍然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开始。

    小鼎被摆在程煜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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