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下,小穴里面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张开了。直爽坚硬的龟头,青肋暴起,独目圆睁,肉刺坚挺,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集中了,狠顶猛扑的一瞬间,犹如山崖上坠落的岩石,带着巨大的惯性,捅在柔软的穴肉上。

    一种没入头顶爽快的刺激在五脏六腑炸开,肖缘抖得厉害,清晰感觉到肉棒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将穴道撑裂开似的饱涨感,深处的嫩肉不断扩张又收缩,聚集的快感洪流般冲荡着全身每一处的神经,一波高过一波,直刺得她百爪挠心,浑身发抖,肋骨发麻。

    小腹不知哪块肌肉传出奇痒的酥麻感,不断加剧、不断扩张、不断漫延。仿佛被放进沸水里,燥热、火辣的感觉伴随着灭顶的快感,怎么也摆脱不掉。

    只是保持着驾着她双腿的姿势,身体前伏四十五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臀上,狂抽狂插永无止境。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撞到小穴深处的花心。颤巍巍的宫腔禁不住长时间的顶撞,已经绽放花壶,泄了好几回阴精。如同香软的大白馒头,戳一下就是一个小坑,次次戳在一个地方,再紧闭的花穴也受不住紧绷,放松了力道。

    大肉棒似乎感受到了妥协,等凸涨涨的软肉凹下去,一举便突破了那道小门,龟头埋进了前所未有的潮湿绵软之地。即使箍得难受,也掩盖不住穴肉带来的四面八方的紧搅与舔舐。青肋狰狞的肉棒被全方位吞噬,吸着马眼的小口如此紧致销魂,激动得他身上一条条、一块块刚劲铁骨般的肌肉鼓跳起来。

    何兆爽得头皮猛跳,眼前白光放烟花一般绚烂,再也受不住这销魂夺魄的刺激,阴茎在穴道里狂抽猛跳,一股一股的浊白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吐进紧闭的花壶。两次长时间的射精,加上她自己数不过来的高潮,小腹里的液体挤压奔流全被堵在里面。

    肖缘涨得难受,是没一点力气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在说什么,终究抵不住累,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055

    何兆回家,也算何家一件大事,从第二天开始,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客人走了一波又一波。何支书每天乐呵呵的招待亲眷,何兆一改以往流里流气的性子,变得成熟稳重起来,接人待物有条不紊。

    调书下来,上面亲笔指派安排他进市政府机关工作,也是何支书在跟人讲的时候,肖缘才知道何兆在一次突然事故中立了个人二等功,颁发的奖章就挂在他们结婚的屋子里。

    何家有个老姑姑,之前一直不喜欢何兆,这回过来一个劲儿拉着何兆夸他有出息,给老何家长脸。又说肖缘嫁得好,享福的日子来了。其实是因为他儿子在区政府干了几年文员工作,一直得不到晋升,找何兆疏通关系来了。

    不知道何兆怎么答应的,老姑姑走的时候笑容满面,要是搁以前,这样两副面孔,漫说找他求情,跟他撘句话都嫌烦。果然是成熟稳重了,不再轻易得罪人。

    不说何支书因为儿子长脸,让他在村里着实风光,就是周桂花也脸上有光。当时肖缘跟何兆结婚的时候,多少人在背后嚼舌根,尤其跟她有仇的夏寡妇,笑得最欢。

    她也是憋了一口闷气,可算扬眉吐气了,不见村里跟她打招呼的人都多了起来。周桂花脸上高兴,心里清楚,跟肖缘说起的时候,又没了嘚瑟,“你可甭像他们,人家的日子过的好坏干你啥事,一个个的没句好话,哦,如今我女婿出息了,就要巴结我了,顶个屁用。还是那句话,自家的日子自己知道,看人家风光落魄嘴脸不一,成什么样子。”

    肖缘笑着,整理何兆拿回来的衣裳,太旧了可以压箱底看他还要不要,再看情况添置新的。周桂花道:“也算长大了,你看他在外头行事,有理有据的,比他哥还喜人呢。看情况,他要去市里上班,不行你就把店关了,别因小失大。”

    肖缘无语,“我的店碍着谁了?搁那就赚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凭啥就关了。”

    “你这丫头咋说不通,你俩还小呢?不要孩子你公婆不急啊,你不看着你男人,出了事有你哭的。”

    周桂花就给肖缘科普了一大堆男人有钱有权就变坏的真实事例。何兆又年轻生的又好,又有市政府的工作,多少人盯着呢。

    “你想太多了。”肖缘非常抵触她娘让关店铺的提议。

    娘俩儿在这里拉家常呢,何兆从外头回来了,周桂花就先走了。关上门,走到肖缘身边坐下,看她叠衣裳。她也不看他,“这些还要吗?挺旧了,我给你放柜子里还是扔掉?你自己拿个主意。”

    何兆看她一会儿,似乎不明白问他干啥,“你处理就是了,该咋样咋样。”

    “还得问你要不要,万一我扔了你还要,那就不好了。”她口气硬邦邦的。

    何兆莫名其妙,伸手去拉她手腕,“怎么了?你在生气。”

    “没什么。”肖缘躲了一下,其实周桂花提醒她的问题,之前公婆就暗示过了,夫妻俩好不容易团聚,哪有一个市里一个县里分开的。总体是希望她懂事一点,主动放弃工作跟何兆去。

    肖缘就特别憋屈,她本来打算开分店,还想计划着开一个小型制衣厂,成立自己的品牌。她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刚开始起步,正需要鼓励支持,亲人纷纷泼凉水。

    何兆入伍几年,很辛苦走到如今的位置,她理解。可是她的成功也不是白来的,付出的那些心血,吃过的苦头怎么就没人为她考虑呢。

    何兆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老姑姑走得时候没提吗?她大儿媳妇还闲着呢,说是想将她的店盘过去,她不信何兆一点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何兆怎么问肖缘都没什么好说的,气氛一下沉闷下来,他默默拉开门出去了,半晚上没回来。两个人生闷气呢,何支书跟李绣都发现了,吃饭的时候谁也不搭理谁,你在东屋我就在西屋,话也不搭一句。

    周桂花喊他俩回去吃饭,肖缘磨磨蹭蹭的,倒是何兆老早就过去了,跟周桂花比跟他亲妈还亲热。何兆陪着肖一德喝酒的时候,周桂花就喊肖缘一边去说话,“你又闹啥呢?”

    “我哪里有闹?好好的。”分明是你们在闹,她心里腹诽。

    “那何兆说过几天你们去市里,你咋不吭声?”

    “说啥啊?他自己去不就得了,又不是离不得我。”她气闷闷道。

    刚才何兆分明期待的很,她愣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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