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你这德行你当个屁的兵!你问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子,我生你养你你就应该听我的!”

    餐桌上,周父和周植指尖的气氛可以说是剑.弩.弓.张,一触即发。

    周植磨磨牙,气的眼眶发红,竟直接动手掐上了自己脖子,嘴里大喊着:“成啊!行啊!那我现在就掐死我这条贱命!我现在就让你周宝宝没儿子!我要让你周家绝后!!”

    “你个混账玩意,也不用你自己动手了,你要是再叫你老子全名,老子亲手让周家断子绝孙!!!!”

    周植也喊:“你来啊!来啊!掐死我啊!!掐死我你就去坐牢,你小老婆拿着你的财产找别的男人,看你舒坦不舒坦!”

    “你个小畜生,你有种再说一句!”

    好好地生日宴因为这两人的关系搅的乱七八糟,眼看父子俩要互掐起了,时暮急忙起身打断,“抱歉,我打断一下。”

    怒气冲冲的周父因为这句话而看了过来。

    那眼神很凶,时暮吞咽口唾沫,小心翼翼问:“我能知道您妻子生的是什么病吧?”橙子味儿的太香甜可口了,她现在好像吃啊qaq!

    ☆、100

    “那女人小姐身子丫鬟命, 三天两头发热感冒, 估计是装的。”周植说, 表情有些不屑。

    周父抬手想去打他, 抬起在半空最终没舍得落下,紧紧拳作罢后, 笑看向时暮:“她病一周了,去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 只能暂时在家里修养着。”

    “方便我上去看看吗?”

    周父点头, 领着时暮上楼。

    距离卧室越近, 严寒之气愈浓, 她搓搓胳膊, 跟在周父身上进门。

    卧室内的双人床上,面容姣好, 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女人躺在上面, 她闭紧双目, 嘴里不住梦呓。

    时暮视线一转,看到了躲在阳台后的一个小小黑影。

    她眯眼, 伸手撩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

    她很瘦, 手背青筋凸起, 一个鼓包在胸口处, 当时暮的手指触碰过去时,那个鼓包慢慢陷入体内。

    这等景象惊吓到了周父, 那个小小的鼓包一直在她胸前,一直以为是上火起来的疖子, 想着病好了估计就慢慢没了,谁成想现在变得这么大,还会移动。

    周父惊恐难掩:“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时暮重新把被子给她盖好,挠挠手上被虫子叮咬出的红点说:“你妻子是中了毒蛊。”

    周父瞪大眼:“毒……毒蛊?”

    时暮握起周太太的手给他看,“五指发红,血气郁结,体有内瘤,伴有发热呕吐,四肢乏力,的确是中蛊迹象。”

    周父越听越懵,他老婆不就是从聚会回来着了凉,好生生的怎么和蛊术扯上关系?可是看着那来回窜动的虫子,不相信又不信。

    愣怔时,周植进门,“时暮家就是干这个的,她之前救了我,你信她的肯定没错。”

    周父呆了下。

    周植不是没和他说过学校见鬼的事儿,他一直觉得那是儿子不想上学编造出来的谎话,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周父彻底打消了心中顾虑,拉着时暮的手忙问:“她中的到底是什么蛊,有办法破解吗?”周父天生命硬,老婆已经克死了两个,可不想再克死这第三个。

    时暮咬咬唇,外公留下的书不少,她看的都是如何驱鬼辟邪和道术咒法,对蛊的认知还真不是那么了解,尤其上面写的都是蛊术专用字体,很难认。

    心里正纠结着,门被轻轻敲动,夏航一走进来,“周叔叔,不介意我看一下伯母吧?”

    见是夏航一,时暮松了口气,和周父说:“对于这个,他比我了解。”

    夏航一凑近,垂眸把脉,又撩起眼皮左右看了看,随之起身瞥向了躲在暗处的黑影。来的人多了,有危机意识的幽魂慢慢隐藏消失。

    “你妻子中的是阴蛊,阴蛊并不能对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它的可怕点在于会吸引阴间的生物前来吞噬阳气,现在,四面八方的鬼魂都在垂涎这具身体。”

    时暮睫毛颤颤,突然想起,“我外公书上说,阴蛊会像蟑螂一样自行产卵,分裂子体,母体死后,子体会躲入与之有关的亲人体内,再次繁衍,古时曾有一族,就是被阴蛊害至灭亡。”

    周父一听,心都凉了。

    周植此生最怕的就是蟑螂,时暮那个比喻让他全身发寒,揉揉胳膊哆嗦着声音,“那、那怎么办,我不想死!爸,你得罪谁了,这么害你!”

    周父:“你要是问我没得罪谁我还能说出来,你这问我得罪谁了,那可就和你老子头发一样多。”

    周植看了眼周父的秃瓢,沉默。

    他爹是不是对他的头发有啥误解?

    “不管怎么说还把蛊弄出来吧,它现在没长太大,等长大了就不好处理了。”

    周植有些怂:“怎么、怎么弄?”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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