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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许河弋被男人直白的话弄得耳根都红了,他扭着屁股辩解:“明明是你还想要……你自己禁不住诱惑……大坏蛋……禽兽……啊!……”

    换来的是男人一记又深又重的顶弄。

    “是,老公是大坏蛋。”温恒景一只手揉搓许河弋粉红色的奶头,一只手往下掰开许河弋的小嫩屄,狠狠往里头撞了撞,含着笑道:“是禽兽,嗯?”

    “啊……不要……呜呜呜……”

    粗粝的大掌还在娇嫩处抚摸揉弄,小豆豆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许河弋意识到男人势必要再来一次,他只能红着眼眶软软地求:“轻一点……老公最疼阿弋了……”

    “你啊……”温恒景哪能抗拒得了这样的许河弋,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说:“那阿弋乖乖的,老公速战速决,好不好?”

    许河弋连连点头,男人的肉棒随即在他的肉棒中进出。

    温恒景入得很深,但并不再像之前那么重。每一次都让棍身充分磨擦娇嫩的花壁,龟头抵着骚芯来回研磨。他们紧紧地贴着,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全部反应,温恒景的欲望,许河弋的敏感和颤抖,让人欲罢不能的娇喘声……

    “嗯……老公……老公……”

    缭绕在耳畔的呻吟让男人愈发不知疲惫,他俨然忘了之前说要速战速决,又在许河弋身子里射了两次,直到精液已经塞不下被迫从骚穴里流了出来,才总算停下。

    你到底在闹什么?

    李梅素的电话打过来时,温恒景正在床边和许河弋僵持着,哄着让他吃感冒药。

    从大雪开始许河弋的身体就肉眼可见地变得虚弱,起初他以为是免疫力下降和受寒的原因,看着许河弋喝了不少开水,补充了大量维生素c,可身子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差。

    他变得嗜睡,胃口也变小,最近甚至还陷入了持续不断的低烧。温恒景意识到不能再由着许河弋的性子任他拖下去,可许河弋偏偏不愿意让家庭医生看病,他只能吩咐医生开了些有用的药,哄着让他吃下去。

    许河弋不肯吃,温恒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却也不退让,两个人僵持不下。

    在这个时候,李梅素的电话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局面。

    许河弋挂下了电话就开始哭,泪珠一颗颗地砸在地上,温恒景心疼得紧,也顾不上和他置气,连忙将人抱起来哄。许河弋抽噎得几乎喘不上气,紧紧抓着温恒景的领口,许久,才勉强张口说出话来:“送我回z城……我爸爸他……”

    “先把药吃了,我让司机现在就准备,好不好?”温恒景顺势将药捧到许河弋面前。

    许河弋却咬着唇轻轻摇头,怎么也不吃,只情绪低落地说:“我要回去。”

    他这样消极又顽抗的态度将一向温柔的温恒景都惹毛了,男人没了耐心,不予置喙地冷冷道:“把药吃了就去,不吃药就在家待着。”

    “那我自己去买车票。”许河弋说着,便从床上下来,连拖鞋也顾不上穿,直接走过去,拿了自己的手机便要买票。

    又很快被炸毛了的男人夺过手机塞进被子里,温恒景的声音中都带着怒气,他努力让自己忍着不对许河弋发火,按住他声音低沉地说:“现在外面天寒地冻,你的身体状况多差你不清楚吗?为什么不吃药?许河弋,你到底在闹什么?”

    两个人的感情明明渐入佳境,温恒景实在不明白许河弋突如其来的小情绪是为了什么。

    啪嗒一声,剔透晶莹的泪珠又落下来。

    许河弋知道是自己在闹别扭,可是他……

    埋在被子里的手悄悄抚摸上绵软的小腹,许河弋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开口告诉温恒景,他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他怎么会怀孕呢……

    就算有着两种性器,可他分明是个男人,怎么可能……

    然而验孕棒试了无数次,小腹也渐渐有了些微的弧度,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切变化,到最后,不得不说服自己这个诡异的事实——

    他怀孕了。

    许河弋不知道温恒景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状况,可如果被温家父母知道,他和温恒景一定没办法全身而退。

    孩子会是健康的……还是像他一样奇怪、生下来还是打掉、温恒景能不能承受,他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关于这一切,许河弋都没有答案。他也不知道该和谁说,一个人左思右想辗转反侧,渐渐地,情绪就变得越来越脆弱。

    许河弋抱着被子,眼泪不停地落,连枕头都被他的泪沾湿。最后,男人似乎心疼得没有办法了,终于还是率先低头道:“别哭了,我们现在就走。”他擦了擦许河弋脸上的泪水,声音放软无奈地说:“但是你要答应我,看完你爸爸以后,马上就把药吃了。这样可以吗?”

    许河弋点了点头,总之能拖一时总是好的。

    他乖乖穿上了长款的厚重羽绒服,又被男人系上了围巾戴了帽子,穿上羊绒靴子,确定了从头到脚都是保暖的,才终于启程回去。

    一上车,身体虚弱的许河弋就忍不住要睡过去。他赌气似的靠在冰冷的车窗上,一副不要和温恒景说话的样子,可男人偏偏不跟他计较这些,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让他睡在带着自己体温的大腿上。

    眼角又湿润了,许河弋窝在男人怀中,隐约能看到男人紧紧皱着的眉头。

    他知道自己的无理取闹究竟有多过分,可温恒景还是这样无条件地爱着他。

    他会耗光温恒景的耐心吗……脑海中思绪万千,许河弋觉得很难受,他几乎忍不住要开口告诉男人真相,可转念,又胆怯地退缩了。

    许河弋,你还有我。

    许河弋在男人怀中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的,一直皱着眉。

    周海平被查出了胃癌,又雪上加霜地遭遇了车祸,现在情况很不好,许河弋这次回去,也许就是见他最后一面。

    忧心忡忡的许河弋在车上梦见了很多从前的事情。最初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偶尔也会有的片刻温情;到母亲去世,李梅素和周益宇的出现;以及后来与那两人同在一屋檐下的那几年,那些压抑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还有就是后来,因为那场丑闻彻底与周家闹崩,被逐出家门。

    一切都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他有些想念母亲的怀抱。虽然那种温暖又安心的拥抱感觉于他而言已经很遥远,可现在的许河弋脆弱得几乎一吹就倒,又不愿全身心交付给温恒景,他孤苦伶仃腹背受敌,已然没有办法承受目前的一切。

    温恒景的外套被许河弋哭湿了一块。男人的指腹摩挲着许河弋湿润的脸颊,许河弋的状态越来越差,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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