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易凯

【浪bi军雌】3 更衣室发情(假xing发情前奏/深度迷恋雄gen/雌堕开始/jingye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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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跑什么!”

    趁着射精后短暂的头脑空白时间,那只雌虫竟然头也不回地跑了!

    雄虫愤怒的怒吼着,手上青肋暴起敲打着隔离室的窗,哐哐哐哐的声音不断传来,下体的肉棒还沾着那只雌虫的体液,肉棒晃动着,雄根滴下操干肠道沾到的汁液,他没有开门权限,只能看那只雌虫在自己面前逃走。

    哪只雌虫会在和雄虫做完爱后跑掉!?

    他听到的都是缠着雄虫做个不停,或是赖在雄虫怀中得到温暖。

    这雌虫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岩冰确实和其他雌虫不太一样,他是从心底讨厌着雄虫。

    他的雄父有二十多个雌侍,甚至有无数雌奴,他的雌侍雌父一点都不受到重视,直到病死也没能得到那个冷心雄父的一丝关怀。

    随着长大,大约10岁时,他被一只发情期的雄虫袭击,小雌虫的信息素发育还未完善,闻不到发情期雄虫的信息素,他的下体被那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发情期雄虫摸到,吓得他反手就是一巴掌跑掉了。本就对雄虫厌恶的他,从那之后更是一丝好感都无。

    雄虫很稀少,很珍贵,被雄虫强暴了别的雌虫也只会羡慕他。

    可他并不喜欢!

    而且这群雄虫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帝国最好的设备与饮食,工作轻松,法律也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

    他厌恶至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信息素味道极淡,他下意识里会收着自己的信息素,生怕会诱到雄虫,他怕他会成为他雌父那般,他宁愿在军部工作至死也不要那样。

    至于闻不到,他并不清楚原因,他对雄虫信息素的感应怕是停留在了小时候的那一天。

    身体机能在排斥。

    而且没有雌虫能理解他的这种心理,说出去怕是会被当成对雄虫有害的潜在份子处理掉。

    这估计也是为什么没有雌虫会不把雄虫当一切的原因,因为想害雄虫的雌虫,早就被那些雄虫狂热份子处理掉了。

    在浴室里清洗着身子,把那些精液带出来时,又是觉得意乱情迷,可他咬住下唇,还是把精液捣了干净。

    听着那砰砰砰地敲打玻璃的声音,他有些担心那个雄虫会不会再把自己搞的满身伤痕。

    毕竟…他还需要照顾那只雄虫好几天…

    义务,对,这是义务。

    那只雄虫只要出来时参他一本,说这只雌虫照顾不周,他就够吃一壶。

    都不需要暗地里使绊子。

    他真的是上辈子欠了这只雄虫。

    换好一身别的军装,白色毛巾搭在湿漉漉的黑发上,冷眼看着那有些沮丧的雄虫。

    “你回来了…”

    那只雄虫恢复了一些冷静,可还是脸色有些潮红,眼睛甚至有些湿润,看起来有些可怜。

    发情期还没过去?

    “如果想要发泄,麻烦自己撸一撸,我不奉陪。”

    “不要和我说你不知道,发情期只有和雌虫交配才能得到缓解!”

    他没和别的雌做过,可是这些生理常识全帝国的虫都知道。

    那只雌虫冷哼一声,快速丢给他清洁用具,便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敷衍了!

    为什么做爱和不做爱,这只雌完全表现不同?而且雌虫不都是很喜欢做爱的一群家伙吗?

    想起那些发骚的雌虫的脸,他一阵恶寒。

    可刚才对方的声音,姿态,陷入情欲的脸,他承认他都喜欢到不行。

    凯撒和岩冰进入了白热化拉锯战。

    凯撒每天想尽办法让那只雌虫多看自己两眼,而岩冰则是能避则避。

    俩天过去了,凯撒身上的伤比之前还要多了。

    每天过来检查凯撒情况的医疗军虫皱了皱眉,打算质问岩冰,凯撒却低吼着让那只医疗虫滚蛋,看到凯撒那蓝眼睛怒瞪着他,来检查的医疗虫吓的屁滚尿流慌忙溜走了。

    转过头看着岩冰的时候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变脸速度不可谓不快。

    岩冰看到凯撒脸上带了些挫伤,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出来的,打开了锁,把一些止血的药品和绷带扔了进去,便不再踏进去,赶紧关好门。

    凯撒满心欢喜看着那门被打开,还没三秒钟就被牢牢关紧。每当这时候,他就像只狂躁的野兽一样敲打着玻璃看着那离去的背影。

    日子一天天熬过去,凯撒的发情期快结束了。

    他却只能干瞪着,任那只雌虫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看得到吃不到。

    凯撒的发情期在来到这个隔离室的第十六天彻底结束。

    岩冰松了一口气,可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从现在开始-他和这只雄虫就再也没什么关系了。

    凯撒有些后悔,他为什么那天没有强硬的要了对方的雌穴,这样他出来时就能让岩冰直接做自己的雌君。

    可这样又好像在强迫他一样,让他很是烦躁。

    雄虫追求雌虫不得,还挠心挠肺的。

    帝国有史以来第一桩。

    发情期期间没有在雌虫的生殖腔里抒发,这对雄虫来讲有多么难受岩冰不知道,可是凯撒发情期的最后俩天几乎没有声响,似是连撞玻璃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敢随便打开那个门,就算打开,也只是匆匆放下食物和药品就走。

    他怕他会忍不住把雌穴献出去给这个雄虫。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了,只要对方想,他大概率会成为对方的雌侍,侍奉这个雄虫一辈子。

    他想展翅高飞,不想像他的雌父一样被困在一方寸土不能离开,看着心爱的雄虫左拥右抱无数雌虫,却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

    岩冰看着医疗虫检查着凯撒,岩冰时不时的偷瞄让医疗虫哭笑不得。

    “你想看看他的情况就凑过来一些,离那么远干什么?”

    医疗虫不懂,这俩只都极近距离十几天了,这只雌虫怎么一副避而不急的模样?可那担忧也不像作假,真搞不明白。

    岩冰顿住了脚步,只是冷淡回道:“不用了,我完成了我的义务,这只雄虫和我没关系了。”

    像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那般。

    医疗虫满脸问号,瞥了眼那环着胸食指不断敲着胳膊肘一脸不耐烦的冷脸雌虫,又看了看这面色煞白晕过去的雄虫,摇了摇头。

    他刚才一瞬间觉得这俩只虫竟然发生过什么。

    一只雌虫怎么可能会对和自己有过身体关系的雄虫这个态度。

    且不说凯撒侯爵是出了名的不近雌色。

    侯爵府上,凯撒被带出去进行全面治疗,发情期的后遗症和身上的伤早已被先进的设备治疗完毕。

    可他不痛快,不痛快极了!

    他想要见到岩冰,可那些该死的平时很听话的雌虫们一遇到雄虫身体安危的事情却一步也不退让,一点点小伤都要让他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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