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不如后世，找铺子还是很容易，前头可以当铺子，后头就可以住人，还可以做房，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要去公厕。
方忆甜想着要不要再找一找，可是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早早的就定了下来道：“就这套了，我们就租这里，我觉得价格合适，后面还能住人呢！”
后面的三间房，施情和韩小琴住下来之后，还可以有孩子住的地方呢。
第466章 花衣坊
“你们就不再看看了？”方忆甜也是被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的果断给吓到了，她都做好准备，要看三五天的铺子呢。
“这铺子很好，为什么还要再看？”韩小琴是很满意这个铺子的。
施情挽着方忆甜的手道：“甜甜，我们早点把铺子开了，也能早点开始挣钱不是？不然的话，我天天在这里坐吃山空的，我这心里啊，慌！”
“就是。”韩小琴来到晋市的时间比方忆甜还早一个多月呢，暑假一放，她就带着孩子来晋市了，之前来市里转过几圈，这条街很是热闹，还有供销社，她之前来市里就是来这里买东西的。
之前来了几回，人都十分的多，今天来人又多，她相信，人多的地方，做生意一定是更有好处的。
“甜甜，你快给我们出出点子，这铺子该怎么装饰一下？”韩小琴非常谦虚的询问着。
施情和方忆甜同学时间长，她说话就更加的直接了，道：“甜甜，你也是我们的伙计，装修的事情，就靠你了，你说怎么放就行，我们找来人摆一摆。”
“对了，缝纫机票我没有啊。”施情想起一个大事来，她一拍腿着急的看向方忆甜道：“甜甜，你有缝纫机票吗？”
“有。”方忆甜点头，道：“不过，你们需要两台缝纫机吧？”
“先买一台。”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着，两个人那都是精打细算的。
“既然我都是伙计了，那还是两台吧，不然的话，到时候生意做上道了，半路还得买缝纫机呢？”方忆甜爽快的将缝纫机的事情给包了。
铺子不小，方忆甜打算一面挂个布料展示区，另一面，就挂成衣展示区了，同时，她打算将铺子最里面三分之一处，借用帘子遮挡，并排摆上两台缝纫机，再加一个大的工作台，她们两个人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看店。
至于内衣的话，方忆甜还打算打一排柜子，安上玻璃，到时候将内衣放到柜子里展示。
“甜甜，我没听错吧，还要展示？”韩小琴听到方忆甜要将那内衣拿出来展示，就忍不住说：“甜甜，到时候我们的店里，不会被人家举报吧？”
“甜甜，我也觉得展示不太好。”施情昨天偷偷换上那内衣，就觉得有点难为情了，这要是还要展示出来，她觉得更难为情了，怕是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不展示一下，你们好意思给客人推荐吗？”方忆甜看着她们两个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忍不住说：“你们不是都在海城呆过吗？我记得海城是有卖内衣的。”
“那，那也是偷偷买啊，而且，卖的多贵啊！”施情也跟着方忆甜去过，当时方忆甜随口就说了，可以做着出来卖，但是施情当时就拉着方忆甜走了。
“我们只挣个工钱，不卖这么贵。”方忆甜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
她道：“我把铺子装修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你们再一起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干活还不如并排着干活方便，这边摆缝纫机，那边就放裁衣服的。”韩小琴很清楚这大工作台是非常有必要的。
施情也道：“前面的空间我们可以留小一点，成衣能挂上两三件就行，有时候给别人做好了，都能挂起来，还有布料，也不用挂这么宽，工作台横着放，这样就两边都不浪费了。”
方忆甜听着，发现自己还是外行了，她道：“行，你们看着怎么合适就怎么来，我一个外行，就不多提意见了，不过，我觉得内衣展示是很有必要的，除了放内衣，还可以摆上漂亮的扣子，供客人选用。”
“再比如，我们做的衣服，那就不是供销社卖的几块钱一件的衣服，我们做的那就是独一无二的好衣服，我们是不是该有自己的包装？”方忆甜想着一个好的包装，或许花不了多少钱，但是却能提升很大的挡次。
三个人一直商量着，连午饭都忘记吃了，还是最后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三个人才想起来没吃饭，方忆甜打算去国营饭店庆祝一下。
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一致要去买菜做饭。
三个人一路去菜市场，买几个碗盘，买了一斤肉，一斤豆芽，再来三块豆腐，三碗菜，庆祝着大家顺利盘下了铺子。
大家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施情突然问：“对了，我们的店，是不是要取一个名字？”
“要取，我没什么文化，还是你们两个人来取吧。”韩小琴很有自知之明，她就是小学毕业，哪里知道该取什么名字好听。
施情看向方忆甜。
“咳，我也不会取名字。”方忆甜清了清嗓子，在取名上这一点，她还真的不行。
“那，我说一个。”施情说：“我们三个人合伙开的，要不就叫三姐妹？”
“三姐妹裁缝铺。”韩小琴补充着。
施情点头，道：“三姐妹，姐妹花都行。”
“姐妹花好。”方忆甜觉得这名字虽然俗，但现在又不是后世那种各种各样的店名，姐妹花听起来俗，但让人一目了然啊。
但，想着他们要做的可是高端的衣服，方忆甜又觉得这名字，是不是太普通了？
不然的话，别人买着贵的衣服，却叫姐妹花？
“我们要像之前那样，做高端的订制衣服，独一无二的，对吧？”方忆甜忙补充着问。
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同款点头，施情这会也反应过来了：“甜甜，既然要做好衣服，那这名字，就得更好听一点。”
“对。”方忆甜也差点随便取个名字就算了，三个人开动脑筋，想了很多都没想到，最后，方忆甜说：“花衣坊怎么样？”
“好。”韩小琴听着这名字，就觉得好听。
施情也赞同，最后，三个人就定下了这个名字。
晚上，方忆甜和陈风提起铺子租好，连衣服店名字都取好的事情说了，陈风朝着她们三个人竖起了大拇指道：“你们的效率真高！”
“那可不，挣钱这一点上，大家可都是认真的。”方忆甜突然想到了后世的一句话，认真搞钱！
第467章 不想被骂黄脸婆
趁着还没开学，方忆甜和韩小琴，施情她们三个人可一直都在筹备着花衣坊的事情，方忆甜出点子，拿二成的利润，后期就归韩小琴和施情去折腾了。
方忆甜手里不缺缝纫机票，很快就将缝纫机买回来了，为了需要，她还特意拿了一台锁边机回来。
熨斗什么的，方忆甜全套都买了回来。
韩小琴负责装修铺子，四处买柜子，做工作台的大木板之类的。
施情则负责联系布料，这会夏天还没过完，还能抓住一波秋天的尾巴。
不过几天的时间，先前还空荡荡的铺子，瞬间就变了一个样。
“花衣坊，这字可真好看，长的就跟花儿一样。”韩小琴抬头看着招牌，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感，她在晋市开铺子了。
这次她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除了留下生活开支之外，手里可真是没钱了。
“以后我们的生意，也要跟花儿一样。”施情满眼都是期待。
“财源滚滚。”方忆甜开心的说着，鞭炮一放，红绸一扯，花衣坊开业了！
之前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做出来的旗袍，都挂到了铺子一侧最显眼的地方。
方忆甜特意把自家女儿给拉了出来，大红色的公主裙，特意给星星扎的一个公主头发，星星一出来，就成了大家目光的焦点了。
“我女儿的衣服，就是我们自己做的。”方忆甜示意星星提着裙子转圈圈，星星也一点都不怯场，大大方方的转着圈圈，甜美的笑容，漂亮的裙子，不少当妈妈的人，立刻就要给自家闺女订下这一套衣服了。
方忆甜拿着本本记录着，说了价格之后，小部份人觉得贵，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喜欢的。
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也是拿着样衣，不停的记着尺寸，实在是这些布料，都是施情从苏省那边带过来的。
方忆甜看着小小的铺子，挤的水泄不通的，这会韩小琴专门给量尺寸，施情则是在给客人介绍着布料，还有各种款式。
打算卖衣服之后，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听从着方忆甜的建议，拿了一个大本子，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旗袍款式，客人喜欢哪一种，就用哪一种款式，再挑选布料，最后记录下来，约定好拿货的时间就行了。
“同志，我们这边的内衣，要试一试吗？”方忆甜主动介绍着，这会最忙的那个劲也过去了，她便从柜子里拿出做好的内衣出来。
“内衣是什么？”妇人看到方忆甜手里薄薄的那两块布料，有些猜测，但也不敢说。
“内衣就是背心，不过呢，比背心穿着更好。”方忆甜拉了帘子，站在妇人面前转了一圈道：“你看，我今天就穿了内衣，会让我们的胸，形状变的更好看一点，就算穿上衣服，也会很好看。”
“这，这和背心确实不一样。”妇人看着方忆甜大方展示着，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十样锦色的旗袍，肉粉色的旗袍，勾勒出她完美匀称的身形。
“当然不一样，你要不要试一试？我们后面有房间，可以让你试衣服。”方忆甜之前也推销过几回，但还没有谁像眼前这位妇人这样的。
“这……”妇人有些迟疑。
方忆甜鼓励的说着：“试一试，不要你钱的，我们这一套内衣，还从来没有人试过，就算试了不买也没关系，作为第一个试内衣的人，我免费送给你。”
“那不行。”妇人一听，连连摇头道：“如果我想买的话，那肯定要付钱，哪能占你便宜。”
妇人那义正言辞的样子，好像在说，我怎么能占这个便宜呢？
“怎么会让你占便宜呢，我们这里客人不少，只要你穿出来，让大家看一看效果，就送你了。”方忆甜看着有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她主动拿起了内衣推荐着：“海城已经有很多人穿内衣了，比背心穿着要舒服，要好看。”
“海城的女人都穿这个？”大家看着这薄薄的小小的两片布料，眼底都透着疑惑。
“当然，我就是海城人，我现在穿着的就是这个。”方忆甜侧过身，让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面前：“它能让我们穿的更漂亮，穿的更舒服。”
“姐姐，你的身材很好，换上这个内衣，肯定很好看。”方忆甜笑容甜甜的说着，那位姐姐在方忆甜的热情邀请下，就去试了衣服，再换上了她们家的旗袍。
“这还是我吗？”陈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瞬间的怀疑，这是自己吗？
“当然是你啊，姐姐，你皮肤白，穿绿色的裙子，好显白。”方忆甜看着这青草绿的旗袍，放在陈薇的身上，将她的皮肤都显白了几个度了。
“是不是旗袍好看，不然的话，怎么会变化这么大？”花衣坊的客人看着陈薇的变化，忍不住开口说着。
先前陈薇穿着一件衬衫和黑裤子，看起来真的是太显眼，可是这么换了旗袍之后，陈薇整个人都变了，变的温婉可人。
“要不，我再去换个背心。”陈薇也想知道，到底是旗袍的原因，还是一个内衣，就能变化这么大！
陈薇今天会进花衣坊，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看中了旗袍了，她和丈夫结婚十八年了，孩子也成年了，可是她却被丈夫嫌弃了。
嫌弃她不会打扮，嫌弃她穿的跟个大妈一样。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漂亮。
陈薇进去又换背心了，虽然依旧好看，但胸前这一块，确实是有变化的，陈薇生了三个孩子，冬天的时候，衣服穿的多，还看不大出来，一到夏天，这里就不大好看了，下垂严重。
“我要买！”陈薇试了背心，又试了内衣之后，果断决定要买了。
“这一套内衣，送你了，是我们第一个试衣服的顾客。”方忆甜说话算话。
一旁的客人着急的说：“小姑娘，我，我也能试的。”
“不好意思啊，这内衣是不能再送了，不过呢，我可以给大家打八折。”方忆甜莞尔微笑着说，她将价格说了出来，得到了便宜，客人们自然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陈薇道：“我还要买一件换洗。”她看着镜子里漂亮的自己，她不想被人骂黄脸婆，她要好好打扮自己。
第468章 不着急就算了
方忆甜想着要不要再找一找，可是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早早的就定了下来道：“就这套了，我们就租这里，我觉得价格合适，后面还能住人呢！”
后面的三间房，施情和韩小琴住下来之后，还可以有孩子住的地方呢。
第466章 花衣坊
“你们就不再看看了？”方忆甜也是被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的果断给吓到了，她都做好准备，要看三五天的铺子呢。
“这铺子很好，为什么还要再看？”韩小琴是很满意这个铺子的。
施情挽着方忆甜的手道：“甜甜，我们早点把铺子开了，也能早点开始挣钱不是？不然的话，我天天在这里坐吃山空的，我这心里啊，慌！”
“就是。”韩小琴来到晋市的时间比方忆甜还早一个多月呢，暑假一放，她就带着孩子来晋市了，之前来市里转过几圈，这条街很是热闹，还有供销社，她之前来市里就是来这里买东西的。
之前来了几回，人都十分的多，今天来人又多，她相信，人多的地方，做生意一定是更有好处的。
“甜甜，你快给我们出出点子，这铺子该怎么装饰一下？”韩小琴非常谦虚的询问着。
施情和方忆甜同学时间长，她说话就更加的直接了，道：“甜甜，你也是我们的伙计，装修的事情，就靠你了，你说怎么放就行，我们找来人摆一摆。”
“对了，缝纫机票我没有啊。”施情想起一个大事来，她一拍腿着急的看向方忆甜道：“甜甜，你有缝纫机票吗？”
“有。”方忆甜点头，道：“不过，你们需要两台缝纫机吧？”
“先买一台。”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着，两个人那都是精打细算的。
“既然我都是伙计了，那还是两台吧，不然的话，到时候生意做上道了，半路还得买缝纫机呢？”方忆甜爽快的将缝纫机的事情给包了。
铺子不小，方忆甜打算一面挂个布料展示区，另一面，就挂成衣展示区了，同时，她打算将铺子最里面三分之一处，借用帘子遮挡，并排摆上两台缝纫机，再加一个大的工作台，她们两个人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看店。
至于内衣的话，方忆甜还打算打一排柜子，安上玻璃，到时候将内衣放到柜子里展示。
“甜甜，我没听错吧，还要展示？”韩小琴听到方忆甜要将那内衣拿出来展示，就忍不住说：“甜甜，到时候我们的店里，不会被人家举报吧？”
“甜甜，我也觉得展示不太好。”施情昨天偷偷换上那内衣，就觉得有点难为情了，这要是还要展示出来，她觉得更难为情了，怕是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不展示一下，你们好意思给客人推荐吗？”方忆甜看着她们两个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忍不住说：“你们不是都在海城呆过吗？我记得海城是有卖内衣的。”
“那，那也是偷偷买啊，而且，卖的多贵啊！”施情也跟着方忆甜去过，当时方忆甜随口就说了，可以做着出来卖，但是施情当时就拉着方忆甜走了。
“我们只挣个工钱，不卖这么贵。”方忆甜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
她道：“我把铺子装修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你们再一起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干活还不如并排着干活方便，这边摆缝纫机，那边就放裁衣服的。”韩小琴很清楚这大工作台是非常有必要的。
施情也道：“前面的空间我们可以留小一点，成衣能挂上两三件就行，有时候给别人做好了，都能挂起来，还有布料，也不用挂这么宽，工作台横着放，这样就两边都不浪费了。”
方忆甜听着，发现自己还是外行了，她道：“行，你们看着怎么合适就怎么来，我一个外行，就不多提意见了，不过，我觉得内衣展示是很有必要的，除了放内衣，还可以摆上漂亮的扣子，供客人选用。”
“再比如，我们做的衣服，那就不是供销社卖的几块钱一件的衣服，我们做的那就是独一无二的好衣服，我们是不是该有自己的包装？”方忆甜想着一个好的包装，或许花不了多少钱，但是却能提升很大的挡次。
三个人一直商量着，连午饭都忘记吃了，还是最后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三个人才想起来没吃饭，方忆甜打算去国营饭店庆祝一下。
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一致要去买菜做饭。
三个人一路去菜市场，买几个碗盘，买了一斤肉，一斤豆芽，再来三块豆腐，三碗菜，庆祝着大家顺利盘下了铺子。
大家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施情突然问：“对了，我们的店，是不是要取一个名字？”
“要取，我没什么文化，还是你们两个人来取吧。”韩小琴很有自知之明，她就是小学毕业，哪里知道该取什么名字好听。
施情看向方忆甜。
“咳，我也不会取名字。”方忆甜清了清嗓子，在取名上这一点，她还真的不行。
“那，我说一个。”施情说：“我们三个人合伙开的，要不就叫三姐妹？”
“三姐妹裁缝铺。”韩小琴补充着。
施情点头，道：“三姐妹，姐妹花都行。”
“姐妹花好。”方忆甜觉得这名字虽然俗，但现在又不是后世那种各种各样的店名，姐妹花听起来俗，但让人一目了然啊。
但，想着他们要做的可是高端的衣服，方忆甜又觉得这名字，是不是太普通了？
不然的话，别人买着贵的衣服，却叫姐妹花？
“我们要像之前那样，做高端的订制衣服，独一无二的，对吧？”方忆甜忙补充着问。
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同款点头，施情这会也反应过来了：“甜甜，既然要做好衣服，那这名字，就得更好听一点。”
“对。”方忆甜也差点随便取个名字就算了，三个人开动脑筋，想了很多都没想到，最后，方忆甜说：“花衣坊怎么样？”
“好。”韩小琴听着这名字，就觉得好听。
施情也赞同，最后，三个人就定下了这个名字。
晚上，方忆甜和陈风提起铺子租好，连衣服店名字都取好的事情说了，陈风朝着她们三个人竖起了大拇指道：“你们的效率真高！”
“那可不，挣钱这一点上，大家可都是认真的。”方忆甜突然想到了后世的一句话，认真搞钱！
第467章 不想被骂黄脸婆
趁着还没开学，方忆甜和韩小琴，施情她们三个人可一直都在筹备着花衣坊的事情，方忆甜出点子，拿二成的利润，后期就归韩小琴和施情去折腾了。
方忆甜手里不缺缝纫机票，很快就将缝纫机买回来了，为了需要，她还特意拿了一台锁边机回来。
熨斗什么的，方忆甜全套都买了回来。
韩小琴负责装修铺子，四处买柜子，做工作台的大木板之类的。
施情则负责联系布料，这会夏天还没过完，还能抓住一波秋天的尾巴。
不过几天的时间，先前还空荡荡的铺子，瞬间就变了一个样。
“花衣坊，这字可真好看，长的就跟花儿一样。”韩小琴抬头看着招牌，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感，她在晋市开铺子了。
这次她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除了留下生活开支之外，手里可真是没钱了。
“以后我们的生意，也要跟花儿一样。”施情满眼都是期待。
“财源滚滚。”方忆甜开心的说着，鞭炮一放，红绸一扯，花衣坊开业了！
之前韩小琴和施情两个人做出来的旗袍，都挂到了铺子一侧最显眼的地方。
方忆甜特意把自家女儿给拉了出来，大红色的公主裙，特意给星星扎的一个公主头发，星星一出来，就成了大家目光的焦点了。
“我女儿的衣服，就是我们自己做的。”方忆甜示意星星提着裙子转圈圈，星星也一点都不怯场，大大方方的转着圈圈，甜美的笑容，漂亮的裙子，不少当妈妈的人，立刻就要给自家闺女订下这一套衣服了。
方忆甜拿着本本记录着，说了价格之后，小部份人觉得贵，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喜欢的。
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也是拿着样衣，不停的记着尺寸，实在是这些布料，都是施情从苏省那边带过来的。
方忆甜看着小小的铺子，挤的水泄不通的，这会韩小琴专门给量尺寸，施情则是在给客人介绍着布料，还有各种款式。
打算卖衣服之后，施情和韩小琴两个人听从着方忆甜的建议，拿了一个大本子，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旗袍款式，客人喜欢哪一种，就用哪一种款式，再挑选布料，最后记录下来，约定好拿货的时间就行了。
“同志，我们这边的内衣，要试一试吗？”方忆甜主动介绍着，这会最忙的那个劲也过去了，她便从柜子里拿出做好的内衣出来。
“内衣是什么？”妇人看到方忆甜手里薄薄的那两块布料，有些猜测，但也不敢说。
“内衣就是背心，不过呢，比背心穿着更好。”方忆甜拉了帘子，站在妇人面前转了一圈道：“你看，我今天就穿了内衣，会让我们的胸，形状变的更好看一点，就算穿上衣服，也会很好看。”
“这，这和背心确实不一样。”妇人看着方忆甜大方展示着，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十样锦色的旗袍，肉粉色的旗袍，勾勒出她完美匀称的身形。
“当然不一样，你要不要试一试？我们后面有房间，可以让你试衣服。”方忆甜之前也推销过几回，但还没有谁像眼前这位妇人这样的。
“这……”妇人有些迟疑。
方忆甜鼓励的说着：“试一试，不要你钱的，我们这一套内衣，还从来没有人试过，就算试了不买也没关系，作为第一个试内衣的人，我免费送给你。”
“那不行。”妇人一听，连连摇头道：“如果我想买的话，那肯定要付钱，哪能占你便宜。”
妇人那义正言辞的样子，好像在说，我怎么能占这个便宜呢？
“怎么会让你占便宜呢，我们这里客人不少，只要你穿出来，让大家看一看效果，就送你了。”方忆甜看着有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她主动拿起了内衣推荐着：“海城已经有很多人穿内衣了，比背心穿着要舒服，要好看。”
“海城的女人都穿这个？”大家看着这薄薄的小小的两片布料，眼底都透着疑惑。
“当然，我就是海城人，我现在穿着的就是这个。”方忆甜侧过身，让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面前：“它能让我们穿的更漂亮，穿的更舒服。”
“姐姐，你的身材很好，换上这个内衣，肯定很好看。”方忆甜笑容甜甜的说着，那位姐姐在方忆甜的热情邀请下，就去试了衣服，再换上了她们家的旗袍。
“这还是我吗？”陈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瞬间的怀疑，这是自己吗？
“当然是你啊，姐姐，你皮肤白，穿绿色的裙子，好显白。”方忆甜看着这青草绿的旗袍，放在陈薇的身上，将她的皮肤都显白了几个度了。
“是不是旗袍好看，不然的话，怎么会变化这么大？”花衣坊的客人看着陈薇的变化，忍不住开口说着。
先前陈薇穿着一件衬衫和黑裤子，看起来真的是太显眼，可是这么换了旗袍之后，陈薇整个人都变了，变的温婉可人。
“要不，我再去换个背心。”陈薇也想知道，到底是旗袍的原因，还是一个内衣，就能变化这么大！
陈薇今天会进花衣坊，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看中了旗袍了，她和丈夫结婚十八年了，孩子也成年了，可是她却被丈夫嫌弃了。
嫌弃她不会打扮，嫌弃她穿的跟个大妈一样。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漂亮。
陈薇进去又换背心了，虽然依旧好看，但胸前这一块，确实是有变化的，陈薇生了三个孩子，冬天的时候，衣服穿的多，还看不大出来，一到夏天，这里就不大好看了，下垂严重。
“我要买！”陈薇试了背心，又试了内衣之后，果断决定要买了。
“这一套内衣，送你了，是我们第一个试衣服的顾客。”方忆甜说话算话。
一旁的客人着急的说：“小姑娘，我，我也能试的。”
“不好意思啊，这内衣是不能再送了，不过呢，我可以给大家打八折。”方忆甜莞尔微笑着说，她将价格说了出来，得到了便宜，客人们自然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陈薇道：“我还要买一件换洗。”她看着镜子里漂亮的自己，她不想被人骂黄脸婆，她要好好打扮自己。
第468章 不着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