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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嘴角,卑微地乞求对方让他好过一些。

    黑袍男人又走上台,单膝跪在张海明面前,侧脸贴在他涨得流水的胯上,伸出舌头在他腿上舔了舔。温热柔软的舌面又带来另一种勾人的触感,张海明打了个冷颤,心中愈发绝望。好在男人舔了一会,便张口咬下,有力的牙齿用力地撕咬腿肉,像是要把张海明生吞活剥了一样。他啃咬了一阵,又伸舌舔弄被咬在口中的肉。痛痒交杂,与羽毛轻拂时不温不火的瘙痒相比又是另一番磨人的滋味。张海明想要合拢双腿,却碍于被黑袍男人双手按着,动弹不得,只得任人鱼肉。过不了多久,他两腿已被黑袍男人咬得又青又红,竟是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品尝过了。

    不知不觉中,他已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中,凭对方支撑才勉强继续保持跪姿。黑袍男人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皮料粗暴地擦过阳物,疼得他眼泛泪花,阳物却反而更硬挺。身后的男人用挑逗棒抵住龟头的小孔,竟有要将挑逗棒插入马眼的意思。

    张海明想起上回被那根软管整得生不如死的销魂体验,心里叫苦连连,唯恐对方真要下狠手。好在男人只是比划了一下,又用羽毛的那端抽打他的阴茎。虽然男人力度不大,然后阴茎毕竟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尤其他已勃起了好一段时间,哪里经得起这近似性虐的挑逗法。男人在他茎体上抽了几下,见他马眼泌出几滴白液,干脆重点照顾起那泛着水光的龟头来。这挑逗棒十下里有八九下是抽在龟头上的。张海明的阴茎被抽得左右轻摇,挑逗棒的羽毛上也沾了不少淫液,男人挥舞时竟有几滴被甩到了台下,又激起了一阵喧哗。

    张海明被抽得脸上一片潮红,两眼微睁,茫然地看向台下的观众。不多时,他自喉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又像是含糊的咆哮,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抽搐。男人见状,在他小腹上重重地揉了几圈。他额角绷起青筋,阴茎抖了两下,竟喷射出浅黄的尿液来。黑袍男人连忙将脸凑在他阴茎前,一脸陶醉地让尿液喷洒在他脸上。

    张海明脑中一片空白,十几秒的排尿对他来说漫长得像是过了好几个小时。他尿完后,阴茎因为尚未射精,仍是硬挺挺地立着。黑袍男人一手握着茎体,伸出舌头去舔龟头上残留的尿滴。

    戴着面具的男人柔声道:“爽吗?是不是比射精的过程要更长,更爽?”

    张海明轻轻地“唔”了两声,也看不出是说“是”还是“不是”。底下的观众却是情绪激动,好像是他们把张海明弄得欲生欲死似的。

    黑袍男人含住他的龟头,将大半根肉棒吞入口中,用力吸他,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样。张海明还未从射尿的高潮中回复,又被黑袍男人卷入了新一轮的高潮。被强迫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然而阴茎却不管身体其他部分的感受,仍然尽忠职守地传达男人口腔带来的舒爽感受。男人的嘴唇柔和而有力地圈住茎体,当他摆动头颅时,张海明便觉得自己是插在了一个主动热情的肉洞里。他在男人嘴里插抽送了数十下,终是抵不住男人的口技,尽数射在对方口中。

    戴面具的男人取下张海明的口枷,黑袍男人将其精液吐在手里,向台下展示这精液的数量和浓度,随后又送到他面前,用舌头卷起送入张海明口中。张海明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与对方一同分食入腹。他嘴里充斥着自己精液的膻味,却居然不感到恶心。对方捧着他的脸与他热吻,舌头绞缠时,他能清晰尝到精液与尿液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要不是身体实在疲乏,他肯定会再次勃起。他从未想过做爱是什么干净的事情,却没想过污秽的交配也能使他十分情动。

    戴面具的男人解开他的脚铐和手铐。得以摆脱了这两样沉重的束缚,张海明觉得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舒服多了。他放松地半倚半靠在男人怀中,配合地伸直双腿,让黑袍男人为他褪下皮裤。柔软而干爽的黑袍妥帖地熨在他粘腻的皮肤上,竟然使他感到安心而惬意(他本不该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男人一把抱起他,他紧贴在男人胸膛上,被对方偏高的体温熏得昏然。

    男人坐在圆台上,让他张开双腿,背对观众跨坐在男人腿上。他被要求尽可能地翘起臀部,向众人展现他圆翘结实的臀瓣和当中那个诱人的小孔。黑袍男人掰开他的臀瓣,有些过于用力了,以至于他的肛门有点疼痛。毋庸置疑,观众们最想看和最感兴趣的无非是他的阴茎和肛门。而比起勃起射精的阴茎,他们显然更喜欢可供插入的洞眼。张海明几乎可以感到观众们的贪婪的眼神像毒蛇一般顺着他张开的两条腿蜿蜒而上,爬入他的肉洞之中。一条又一条,它们在洞口拥挤着,迫不及待地往里爬,好像那是个极乐世界似的。所有进入的和即将进入的毒蛇,它们用含着毒液的利齿啃咬肠壁,当毒素蔓延开后,肉洞分泌出痛苦的肠液,自蛇群的缝隙中渗出、滴落。

    不,这并不是他的意愿。

    张海明恨死了自己淫秽的想象,恨死了用下流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转的那群人,也恨死了因为空虚而疼痛的肉洞。

    天哪,如果有什么来填满他的肉洞就好了。

    他伏在戴面具的男人身上,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上,呼吸间皆是男人淡淡的古龙香水和香烟混杂在一起的气味。不算好闻,却能安抚他愈发神经质的想法。男人有力的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身体,他的乳头紧紧地压在对方胸膛上,传来缕缕酸麻。他虚弱地呻吟了一声,主动将身体挨得离男人更紧,仿佛恨不得俩人可以融为一体。

    黑袍男人拿来一个简易灌肠器,将连着出水口的软管塞进他体内,水流随着男人有节奏的按压流入肠道。随着水量的增多,张海明开始感到吃力。他张口咬住戴面具的男人的衣服,不消一会,口水便浸透了棉质的布料。他用力地咬住那块湿哒哒的棉布,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小腹处闷涨的痛感似的。

    在他认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后又过了不知多久(感官对于时间流逝的认知在这里完全失灵了),男人终于停止了输送水量的行为。但他并没有将软管取出,而是告诫张海明必须夹紧了肛门,在得到允许之前不能漏出半滴水。这当然不可能办到,尤其在他的手还在张海明的尾椎上暧昧地画着圈的时候。当一缕白色的液体流出肉洞时,黑袍男人发出了满意的笑声。这笑声令张海明浑身颤抖。

    黑袍男人揉了揉张海明饱满的屁股,把臀瓣掰开,让更多的液体流出。张海明不知道,男人灌进他肚子里的并不是清水,而是被调成了如同牛奶一般质感的白色液体。当这液体溢出张海明夹得紧紧的浅褐色肛门时,看起来就像是片子里零号被内射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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