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算过温宛的八字,确定她不会克宸恩,才同意她入门吗?怎么现在又要算了?徐家换新的供奉大师,所以又要重新检查了?”齐运皱眉询问道。

    他把徐家请来的玄理大师,当作医院里的主治医生。病人换了家医院,就需要另外花钱,重新检查一遍出报告,前一间医院出的报告,就只能当参考对比。

    “名义上是这样说,实际上就是想找个由头,让你和她离婚。她这样胡搞瞎搞,万一身上带病,传染给孩子怎么办?对了,你不是还让她闺蜜当保姆,她们不会是同个路子吧?就像温宛她那闺蜜,叫方绮梦的,也是乱的一批的人物。”徐呈盛虽然不认同长辈的迷信,却也不得不担忧性病感染的风险。

    齐运很反感徐家长辈插手他的生活,他母亲为了他的事业,多次对徐家的行径让步,低声下气容忍他们。可是对方咄咄逼人,得寸进尺,总是想越界控制他和齐家产业。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是他不表现出来,默默记在心里,等着有朝一日把徐家打落谷底,再无翻身之日。

    徐老头对齐运的判定没错,这狼崽子,迟早会反噬徐家。

    徐呈盛见他的神色,叹了口气。“你把物品给我,后续的事你别管,我挡着。”

    齐运反感徐家的干涉插手,身为他们儿子的徐呈盛,只会比他更惨。

    他的初恋被父母以八字不合赶走,他苦苦追求要论及婚嫁的女友,家人说她桃花旺,迟早会出轨。

    最后,他娶一个长辈中意的女人,可他不乐意和对方过生活,才会弄个地下娱乐城,天天待在这醉生梦死,就是不回家传宗接代。

    在齐运准备离开前,徐呈盛再次叮咛道:“记得要把她的头发和贴身衣裤给我,要穿过没洗的,别拿新的糊弄我。”

    齐运闻言,忍无可忍道:“穿过的内衣裤给你,徐呈盛,你说这话不嫌恶心吗?”

    徐呈盛嘿了声。“你恶心,我就不恶心吗?你当我想接手这事啊!他们拿温宛的私人物品,是为了两手准备。毛发是给大师作法算命,内裤是要送医院检测的。你以为大师能算到她得什么性病吗?这还是要靠科学手段,检测出报告才行。”

    ..

    齐运回到家里时,秦晓丽已经带孩子回房写作业了。

    他进到书房,打开大荧幕,看儿童房的监控。

    秦晓丽正在给洗好澡的孩子吹头发。

    齐宸恩不喜欢吹头发,从小一被吹头就哭,只能用暖烘机慢慢烘干他的头发。

    后来长大一些,他不乐意躺着烘干,觉得它太慢了,就用无噪音的吹风机。他依然反感从出风口吹出来的风,却学会忍耐它的存在。

    现在有秦晓丽陪着他、哄着他,他就没这么难受了。

    他埋在秦晓丽的胸口,被她温柔拨弄头发吹干,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眉眼带笑的。

    后来他抬头,不知道和秦晓丽说了什么,她脸色迟疑了会,还是把扣子打开,解开胸罩,让孩子张嘴吞含她的浑圆奶子。

    他一边吸吮着乳首,被她拿着吹风机吹干头发。

    齐运盯着这画面,嗤笑了声,点燃根烟,放在嘴里含着。

    难怪齐宸恩这么喜欢他小姨,亲妈都不见得会像秦晓丽这样宠孩子。

    所以他母亲扬言无论温宛将来去留,她都要把秦晓丽留下来。对孩子而言,错过秦晓丽,将来未必会遇见比她更爱孩子的保姆了。

    对齐运而言,要留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在他身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无论是用钱,或是用他的条件优势,女人都会对此趋之若鹜,争先恐后抢着来讨好他、服侍他。

    除了秦晓丽,这个不近男色,具有恐男症,还是女同性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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