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这么凉,我没有骗你,你自己摸一下,是不是很凉?”

    聿严正色打量了他很长时间,下面又一点点硬起来,当松和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直起身,把松和抱了起来。

    松和在椅子上挨了顿操,情况不比在地上好多少,还因为坐在聿严腿上的姿势,总觉得阴茎进得更深,所以大腿抖得不成样子。

    “哦,哦,老婆不哭。”

    聿严吻他的眼泪,很爱惜地抚摸他在地上蹭红的背部。

    松和因为觉得冷和过于刺激而颤抖的冷白的肩膀在他眼里也成了可爱的其中一项,拿松和没办法似的哄他:“轻轻的好不好?别哭了,老婆,老婆你亲亲我。”

    松和就哆嗦着仰头去亲他。

    这次极热发情对聿严来说根本不算最激烈的一次,松和陪聿严在书房待了三天,两人洗澡睡觉都在一起,情况混乱,总是突然就做起来,睡觉更是只能在聿严怀里。

    到第四天,聿严对久不露面的松和的信任就开始重建,肯听松和的话抱着他上楼,去有床的房间。

    松和的衣服早撕坏了,身上穿着聿严的对他来说过大的军装,被聿严面对面托屁股抱着,脑袋摁进聿严怀里,浑身上下遮得严实。

    但是期间路过守在主舱的尤竞和副官,两个beta的存在仍令聿严警铃大作,步子迈得飞快。

    那间经历过混战的充满了alpha信息素的房间门很快就自动关上,但仍叫尤竞皱眉:“说是毒气室也不为过。”

    “最高等级的毒气室。”副官道。

    “omega没事吗?”

    “很多次了。”副官想了想聿严那个暴戾的模样,良久道,“可能他们天生契合吧,一直没出过什么事。”

    已经有所了解的尤竞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么外行地又问:“我之后怎么安排他?”

    “你说松和?”

    “对。”

    “什么意思?”副官转脸道,“发情热过去,他就会回43号辅星,需要怎么安排?”

    尤竞张了张嘴,最后道:“当然,当然。”

    “你想多了。”过了会,副官看了看尤竞依然有些呆愣的脸道。“这不是爱情。”

    “这不是爱情。”

    一直需要松和陪伴度过极热发情的第二年,第十六次极热发情之后,面对松和的表白,穿上军装面容严肃的聿严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第3章

    回到陌生的主星的第六天早上,松和睁开眼以前,感知到的平静温和的信息素在第一时间告诉他:聿严的极热发情期结束了。

    房间里很亮,除床以外的部分都很整洁,沾了某种液体的地毯也被收了起来,显然聿严已经起床,并且跟以前一样,做了部分清洁工作。

    松和从床上爬起来,很好地掩饰了身体的不适,他下床穿衣,又去浴室洗漱,期间努力忽略坐在沙发上的聿严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上将。”

    松和走到聿严面前,双手自然垂下,虽然没有敬礼,但姿态依然足够尊敬。

    聿严手里拿了份报纸,是流通于军部的内部晨报,他收回视线,没有多看松和隐约露出袖口的手腕上那一道红痕,将报纸换了一面,边看边道:“早餐之后送你回辅星。”

    松和点头,很温顺地说:“是,上将。”

    两人都不去提直到昨晚入睡前,聿严还双手双脚抱着生怕他跑掉的事,聿严也不说让松和走开的话,就一直维持着松和站在他面前,他低头看报纸的状态,直到勤务兵来通知吃早饭。

    早餐桌上静谧无声,聿严的动作很快,但看不出急迫,松和吃到一半,他已经结束用餐,并把松和故意忽视的牛奶杯向他手边推了推:“喝掉。”

    松和试图拒绝,聿严语气平和道:“就是因为不喝牛奶,才总是抽筋。”

    松和只反应了一秒钟,血色就爬上脸颊。

    他在心里大声抗议,那是因为某些时候聿严掰他腿的力气太大,尺度也令人难以接受,而且分明只有两三次,怎么就到了“总是”的地步?

    可松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臊得满脸通红,连耳垂也不能幸免,只能端起那一整杯牛奶咕咚咚灌下。

    这下可好,不用再吃什么了。

    两人踏上飞船,聿严即便处于休假时期,仍然忙于军政,松和跟在他身边,也只是个尽量隐形的尾巴。

    从书房到指挥室,似乎过了很久,聿严才重新想起他。

    又似乎对松和一直跟着这件事感到不解。

    “你可以先去休息。”

    松和实话实说:“我不困。”

    聿严就垂眼打量他几遍,没再多说,只重新低头看那些文件。

    松和总是很依赖他,聿严想,跟早上松和守在他身边看报纸一样。

    所以即使他不能接受松和的感情,但两个人毕竟有了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偶尔做一些无关紧要的退让,这对他来说还是可行的。

    “上将。”过了会,松和在他身边蹲下,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放在膝盖上,侧脸又贴着手背,歪头叫他,也像撒娇的姿态。

    聿严转脸看他的时候,顺便发现不知何时,指挥舱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解释了松和松懈了点的表现。

    “嗯?”

    “我们直接回43辅星吗?”

    聿严不答反问道:“你有别的事?”

    “没有。”松和咬了咬嘴唇,眼睛不自然地下垂,声音也低了一度,“我只是想知道,要跳跃多少次。”

    聿严见过他守门时的样子,甚至见的次数不算少,所以知道他跟别人说话时,其实没有这么多不讨人烦的小动作。

    在战场上,他是个合格的士兵,守门人最先迎接胜利,但也最先承受攻击和失败,他从没退缩过。

    他只是总喜欢对自己撒娇,聿严又想,也不太舍得离开他身边。

    “四次。”

    聿严将计划中的八次改掉,他今天刚刚结束发情期,没有会议需要参加,也没什么非见不可的人,既然松和情绪低落,那么让飞船多飞一会也不是不可以。

    松和很轻地“啊”了声,聿严已经把目光移回了文件,希望松和明白意思是自己不再接受他的撒娇。

    “极热症……”过了会,松和又说,“什么时候会好呢?”

    聿严频繁发作的极热发情期显然不正常,当初的随行军医在半年之后才给出“极热症”这么一个说法,说是资料上可查,但病例太少,也没有什么治疗方法,只能寄希望于战争结束之后,聿严的精神得到有效放松。

    最近战事到了尾声,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发作,松和确实已经四个月左右没有见过聿严,但这次突然又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有一种这件事会永无止尽地纠缠他与聿严的不好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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