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伞咸生

3、总裁和清纯小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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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发明酒精就是为了耽于清醒与糊涂之间,太过理智的现实总让人更加迷茫,清醒的大脑下人类总是服从于自己理智的道德取向,很难有什么疯狂的行为,可酒精便是为了消除这种清醒而存在的产物。老人们告诫孩子们酒后乱性,切勿贪杯,也是大多在年轻时有些什么逾矩后的后悔才得到的教训。

    孟皖良此刻最想写在他孟氏家训第一条的就是:“小子,别乱喝酒。会被坏人操屁眼的,你知道么?”

    孟皖良从来想的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想到有天醒来能发现起来发现牡丹没搞到,反而被个恶心人的臭虫子咬了一口,沾了一身荤腥。孟皖良这个a城响当当的风流阔少爷真是马失前蹄,大为火光。再说要是真的搞了个像女人的那种“变态”,也不至于这么糟心,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男人一定的上位感,没想到喝多了找个“鸭”,竟成了“后穴失火”的罪魁祸首,二十六年来无论欢场还是商场,他无往不利。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输在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手里。

    孟皖良越洗澡越气愤,热水冲在身上打在昨晚遗留的痕迹上,略带吻痕的肌肤敏感非常,胸前的乳尖也被玩弄的直立,热水滑至胸部,顺着昨晚被蹂躏的乳尖落至脚下。后穴被阳物开拓的异物感残留在身体里,里面还残存男人的精液,这种真实被开拓后穴射满璧腔的异物感让孟皖良又是羞耻又是愤怒。

    孟皖良忍不住用拳头垂向墙壁,大骂了一句脏话。随后又顺着已经被操肿的小穴伸进去,抠挖这不知射了多深的精液,精液黏黏糊糊的粘在肠道里,清理的十分艰难,更让人难堪的是自己竟然因为这不得已的后穴清理,唤醒了身体的昨晚残存的快感,前身的性器不自主的站了起来。

    “你他妈争点气,老子是被男的操了,不是操了男的。你兴奋什么劲儿?”孟皖良对自己敏感的身体气的不打一处来,气恼的直接想把勃起的阴茎按下去,结果可想而知,越是压抑欲望,则欲望欲强。

    最后孟皖良斗争了半天还是没能战胜身体的本能,草草收拾好,挂着一个浴巾就出浴室门了,心里猜测门外那个大祸临头的小子兴许早就跑路了也说不定。这小子是生着吃还是煮着吃,是炸着吃还是炒着吃?

    结果没预想那样,马亚没有逃跑,反而收拾整齐,刚才一脸委屈全都一扫而空,传上褶皱的白衬衫带上黑色镜框,一脸良民的样子,略微散乱的头发红红的眼眶好像一个昨晚被蹂躏不成的清纯学生。孟皖良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看到这幅景象更生气了,心里却开始怀疑起这个男生的岁数,要是这男生还是个未成年,他估计余生想起这件事都会恨得牙根痒痒吧。

    “小子,您多大了?”孟皖良实在烦闷的点起了一根烟,坐在靠窗的凳子上睥睨的看着床上的马亚。

    马亚低头似是羞涩的不敢看他,他从外衣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张学生证递给孟皖良,他定定盯着对面的男人咬着烟嘴漫不经心的拿过学生证,一边看学生证的照片一边打量他问道:“a大的?不错呀,名校。怎么走投无路下海做鸭了?”

    马亚看着对面男人纤长的脖颈随着说话上下耸动的喉结,朱红的双唇一开一合的用着最鄙夷的口气质问着他,脑中莫名猛现一些昨晚的支离破碎的场景,薄唇被粗长的阴茎撑开到最大,桃红色的唇舌灵活的吞吐着、舔舐着、亵玩着,而他也沉浸在孟皖良的嘴巴的快感里不可自拔的加速抽插,男人被顶弄着喉管,湿热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腹腔上,欲说还休的勾人姿态使得男人的操干更为猛烈.....

    这真的孟皖良么?马亚甩了甩头才把这些念头清了干净,皱眉回答道“我只是替班的服务生。不是出来卖的.”

    孟皖良心里大概有了想法,知道不是未成年便好办多了,要是真的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搞了,他孟少的面子往哪放,他又深深吸了口烟,希望能更加冷静的解决这件事,“既然不是卖的,那就更好办了。马亚同学,昨晚的事我相信我们都不是有意的,而是不清醒状态下犯的错误,所以希望我们都可以选择遗忘。为了表示感谢我给你三倍的月薪,一会儿我的助理给你送来。”

    马亚没说话,被这种有钱人砸钱的感受倒是第一次,新奇之余觉得自己自从玩了这个软件之后,一直处于被动进入副本的状态,昨晚的数据莫不是软件读取了霸道总裁爱上我和什么邪魅总裁的三十三日索情。这时候作为女主应该先是懊恼后是悔恨再说愤怒,然后说我才不要你的臭钱,他于是想顺着孟皖良的话回复道:“我..”

    话还没说完,孟皖良便好像看出他的想法一般,回复道:“马同学,既然你是大学生,我如果把你去酒吧打工且存在卖身行为的事迹告诉院方领导,我觉得你应该不能顺利毕业吧?”看着对方没想到自己这样说辞,瞪大了双眼时心里便已经十拿九稳了,他不想过多在昨晚的事情上计较,出来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他还是马亚,自然要承担醉酒乱性的一定责任,与其像个娘们一样叽叽喳喳争论不休,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摊开来说,自己虽然不想导致如此的结果,还是要做个玩家一样声明自己是嫖客,而非被嫖。

    “所以,马同学昨晚的意乱情迷就只是到昨晚,今天你踏实收下钱,我定然不会找你麻烦,我也不想再见到你,麻烦你从pub辞职,这是你的经济补偿。我相信你作为国家培养的同材生,不会再因为这些生活琐事再来找我讨要什么精神损失,对吧?”孟皖良笑眯眯的像是个诱拐小孩的大尾巴狼,完全拿出来商场上看家本领来和马亚商榷。他拿人只掐七寸,后路给你断了,也拿捏你最为在意的东西,摆明了不想计较的立场,迫使让对方只能选择接受。

    马亚知道作为一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他也别无退路,但是还是被孟皖良这种不容置喙的态度搞得也十分恼怒,本来心里想说,‘孟总,您不必担心我会去要挟您什么,昨晚既然是个错误,既然我们是成年人,也不必推让谁的错误更大了,你拿着你的臭钱滚蛋吧!’

    最终不知道是不是软件那个脆弱白莲花的人设还没下去,话到嘴边只变成:“孟少,您的钱我不会要的,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还带着一脸委屈的羞恼模样。

    说完带着外套留下没回过神的孟皖良直接出了门,关上门时完全隔绝了里面那人回过神的破口大骂:“妈的!!装什么清纯!”是谁操谁呀?

    --

    那晚过去,孟皖良好好在家躺了三天才修养好身体,接受了自己被个男人吃干抹净的结果。不忿之余,复工以后连应酬都是以茶带酒,一副滴酒不沾的良民模样,同行人员奇怪之余询问缘由,也就被回复是最近身体处于过敏期,一喝酒就浑身瘙痒,劝酒也就不了了之。与此同时,它更为悲哀的发现他对女人也提不起性趣了。

    半个月多,之前夜夜美人在怀的风流阔少孟皖良如今像个充满气的快爆炸的气球,浑身是不能发泄的怒火与欲火,烧的他睡不着觉直掉头发,他将一切都归结为马亚的错误。

    生意场上几个简单的并购也搞得焦头烂额,吊着精神和对方企业再协商,周到的助理买了楼下的咖啡送来,他正从会议室里气冲冲

    的出来。夺过双倍拿铁就喝,一时冲动竟拿错了,拿成了助理点的那杯,喝到嘴里不对味才去查看流水单写的是卡布奇诺加榛果糖浆,嘴里甜得发腻,末了顺眼看了流水单:好巧不巧这个服务员也叫马亚。

    孟皖良感觉自己的怒火终于有了抒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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