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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安然在哥哥地安抚下逐渐平稳下来,他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一张小小的纸条。安临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膝盖上摆着电脑,安然不断的吞咽着喉咙,紧握的小纸条快要被他手心的汗液浸湿了,因为害怕被安临看到,他甚至不敢偏头,只能眼睛微微瞥一眼,观察安临正在做什么。

    藏在被子里的手一点点移动,他的脑袋也一点点偏向一边。

    然后他瞧见了纸条上短短的一句话。

    几乎是呼吸之间,坐在藤椅上的安临站了起来,那轻微的动作让警觉的安然瞬间察觉,太过紧张而直接将纸条塞进嘴里,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安临坐在了床边,弟弟的那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他摸了摸小孩的头发,和颜悦色的道:“自己能吐出来吗?”

    小孩咬紧牙,不吭一声。

    安临觉得好笑,他手机发出去一个信息,然后用手指摩挲着弟弟滑嫩的脸蛋,“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哥哥是干嘛的?”像是怕吓着可怜的小家伙,他语气温柔的像春日里的风,“哥哥有帮太子殿下审讯过别国的特工,他们骨头硬,嘴更硬,会藏东西。”安临轻轻的将手掌覆盖在弟弟的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肤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有一个把跟踪器呀藏在了自己的脊柱骨上,但还不是让我给找出来啦。”

    这个故事太过惊悚,联想力过于丰富的小孩胃部一阵痉挛,他坐起身撑着在床边,胃里翻滚着吐了出来。

    这时候侍者送上来东西,吐得脸色发青的小孩一瞥,发现是洗胃的器具,安临挥了挥手让侍者拿着出去,现在已经用不着了。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自然也吐不出什么,他瞧着小孩那堆过分干净的呕吐物里赫然躺着一张纸条。

    安临也不嫌弃脏,直接捡起,大概是怕字迹意外花开,纸条是用防水墨水写的,而进入胃部的时间又太短了,几乎是原样给吐了出来。

    他瞧了瞧,没有说话,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随意将纸条丢进了垃圾篓里。

    “然然,这世上坏人太多了。”安临叹气,小孩天真着呢,太容易被骗了。

    安然不说话,也不点头或者摇头,却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安临。

    傻然然,如果对你好了将近20年的哥哥,在你心里都会变成坏人。那么那认识没几个月的人对你的好,又能有多真?

    “哥哥从小就教你不要说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安然这些小手段,他还真瞧不上眼,但是最近不太平,公主生死未卜,当年那些人也蠢蠢欲动,他得将弟弟放在眼前盯着。

    那心中的毒草在弟弟那质疑的眼神中疯狂生长,他按住了小孩的后颈,将那令他愤怒的眼神埋在了被子里,他嫉妒那个短暂取得了弟弟信任的人,恨不得剥皮拆骨,那算个什么东西,怎配在他家然然心里留下痕迹?

    他将还深埋在安然后穴里的钥匙勾了出来,压住了那不断颤抖的身体,狠狠地咬住了那脆弱的后颈,分身瞬间顶入最深,“还记得你9岁那年放生的金鱼吗?”

    快与痛交织着令人眩晕的欲望,安然的身体已经习惯这样粗暴的性爱,他能从中本能吸取快感。他脑中炸开一阵阵白光,听见安临的声音,回忆起那缸金鱼。

    那是一缸有着如薄纱一样的大尾巴的金鱼,在鱼缸里游动的时候好看极了,他会给他们喂食,清理鱼缸里的杂物,换水,爱惜的不得了,那时候安临不许他养其他龙物,那一缸子金鱼就是他的慰藉。

    可是他看到了一段纪录片,大海里自由的游动着各类海洋生物,在那广阔无垠的海洋里,他们自由而又快乐。

    于是他哭着要将金鱼放生,安临抱着鱼缸陪他走到了附近的人工湖里,然后看着他将鱼缸中的金鱼一只只捧到了湖中。

    “第二天,那些鱼就死了。”

    安临的阴茎如同利剑一般一次次破开那紧紧绞着的肠肉。

    “你说他们活的好好的,还长……”安然哽咽着,如今长大了一想,金鱼怎么可能在人工湖里活着?

    “有些适应不了水质,死了,有些被食肉的鱼吃了。”安临扭过安然的头,吻在他不断流泪的眼睛上,“金鱼,就应该待在鱼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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