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烟草风絮梅子雨

257蒋晗熙瞳孔紧缩,男人骨子里那点子凌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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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七章

    维桢捂住脸儿,单薄的肩头微微颤抖。蒋晗熙不疾不徐地帮她抚背,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片刻不离。

    维桢小声地啜泣,须臾,渐渐安静下来,扁了扁嘴,“啊”的吐出了一点粉嫩嫩的娇舌。

    蒋晗熙的呼吸顿住了一瞬。

    惊喜之余,又有点儿躁恼与不甘。不过是气质与其母有几分相似,就能让她如此委曲求全。自己这样全心全意地爱她,宠她,到头来反成了心怀叵测的坏人。

    冷嘲一笑,两根劲长的手指夹住了幼童般的小舌头,触感娇嫩得彷佛稍重一点的力度就会损毁,心尖儿一颤,动作随即放轻缓,一点一点地往内掐揉亵玩。维桢的嘴都合不拢了,涎沫从嘴角滑到腮边。

    蒋晗熙的手指深入口腔,放肆地捏住舌根。她干呕了一声,一股酸楚之意直冲眼底,忍不住泪如雨下。

    蒋晗熙的欲火依然高炽,怒火却尽数转为疼惜,连忙把手指撤回来,将泣不成声的小丫头抱起来,也不用手拭抹,直接将唇贴上去吮她的眼泪和唾液,又绵言细语地劝,“乖,小宝贝儿好乖,别哭了。晗熙哥哥也没弄疼你啊,就是逗一下桢桢玩儿,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呢。”

    舌头虽然酸胀发痒,确实没有明显的痛楚。她心智纯稚,不懂蒋晗熙行为的轻侮意味,只是本能地反感,委屈,偏无从分辩,只好喘息着将泪意忍回去。

    蒋晗熙生出点儿悔意,愈发怜爱她,便当着维桢的面,打开通讯器,吩咐他的一名秘书明日一早就着手处理宋承宣平反一事,又命他今晚就把宋禾从多米尼克.罗德里格的住处接出,暂时安置到蒋氏的一座别院,不让多米尼克与雷蒙多.卡裴,或是其他任何男人去骚扰她。

    将维桢放在书案上,笑问道:“怎么样,满意了?”

    维桢白白净净的小脸绽放出一抹甜恬的笑。

    “小心肝儿,真漂亮,这样可人疼。”蒋晗熙拿指腹揉了几把她菡萏花瓣般娇嫩的唇肉,两根长指并起抵入唇缝。

    维桢不安地往后缩,被他一手掐住下颌。

    “怎么,又不想给晗熙哥哥含了?”

    维桢的唇抖了抖,紧紧抿住。

    蒋晗熙盯了她半晌,轻声笑,“乖,不是答应了要听我的话?桢桢可不许过桥拆河,翻脸不认人哦。”

    维桢身子一僵,哽噎了两声,顺从地微仰起脸,张开小嘴,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里兴风作浪。

    她心里不情愿,也是有点儿害怕,两排浓密的睫毛簌簌轻颤,眼眸半张半阖,水波粼粼,视线迷离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个点,似无根的浮萍般无所依归,一副任君采撷的柔弱媚态。

    蒋晗熙血气上涌,肉欲喧沸,又添了一根手指入内,叁指并排模仿着交合的频率在红艳艳的小嘴里放肆地抽插,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拉开裤链,那狰狞的玩意儿早已凶相毕露,恬不知耻地吐着小股腥白涎液。

    维桢的小嘴被他叁根长指撑得酸疼,几缕银丝沿着嘴角往下淌,呼吸有些不顺。

    当她以为自己的处境已经足够难过不堪,男人紫红得发黑的粗大肉刃替代手指狠戳入内,一股麝香般的咸膻味儿直冲喉头,整个口腔登时被塞得满满当当。热气蒸腾的柱体把脆弱的内壁都灼疼了,唇角一阵阵撕裂皮肉般的剧痛,她破碎地悲鸣一声,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维桢这些年虽然被沉飞软硬兼施地逼着为他口交了无数次,其实半点儿技巧皆无。

    沉飞就是爱她幼儿般纯洁天真的性子与稚态,不舍得调教她这些床第之事。单是看着她这张漂亮得惊人的小脸,脸上生涩懵懂的神情,再想到自己的性器被心爱的女孩儿含着,他就激动得浑身战抖,如果不是死命锁住精关,几乎是一挺入就能激射而出,压根就不需要她具备任何手段。

    蒋晗熙的感受与沉飞一般无二,被小情人精致温软的小嘴紧密地包裹,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自然不想吓着维桢,只敢插进去一小节,又极力遏制住激狂,挺着彪悍的腰杆,张弛有度,不急不缓地耸动,见她哭得可怜,便“小心肝儿”“好宝贝儿”,百般怜宠地轻唤,又扯开她的衣襟,解开内衣,托起一团雪嫩的乳肉揉捏,刺激她动情,试图让泪流不止的小丫头好受一点儿。

    维桢不懂得男人的劣根性,见他心疼,便期盼他会心软,放过自己,拿一双清澈纯净的杏仁眼儿哀求地看他,初生小兽般无辜稚弱,楚楚动人。

    蒋晗熙瞳孔紧缩,男人骨子里那点子凌虐的欲望一下子冒了头。

    “心肝儿,乖,忍着点儿。”

    男人的声音嘶哑燥涩,似在极力按捺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维桢不明所以,疑惑地眨了眨眼,却被扣住后脑,狠狠地撞向男人的胯部。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深处,喉头立时被顶得火辣辣地钝痛,一阵阵的呕吐感翻滚而上,随即被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压制下去,生理性眼泪不停地涌出,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泣,饱含惊恐与痛楚。

    两只细软的小手无力地推搡毫不怜惜地蛮干的男人,被单手攫住高举过头,头顶是沉促粗重的喘息,一阵急似一阵,喷出的热气似把空气都炙烤起来。

    彷佛在受刑,嘴被密不容针地堵住,无法告饶,口腔,喉管都被撞击得灼痛难忍,渐渐的,感官变得有些麻木,头脑浑浑噩噩,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做这些事的时候,无论是沉飞还是蒋晗熙,似乎都不曾拿她当作一个平等的人去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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