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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渡翮

第29章 和老公的电话play,阮伶再次miru给儿子喂nai喝,荒唐情事即将被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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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

    阮伶已经和席以铖打了半个小时的视频,在席以铖准备挂断时,阮伶黏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声音很轻,带着绵软的尾音。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

    “想,”阮伶点点头。他刚洗完澡,细软柔顺的发丝垂着,浑身带着温热的潮气,说话时澄澈的眼睛小鹿般看向男人,“我想你了,你从来没离开这么久过,而且明天就是阿锦的生日了。”

    最要命的是席以铖要出差一周,今天才第三天,阮伶还要煎熬上一大半的日子。

    被小妻子这么一勾,席以铖久未发泄的胯下登时起了反应。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屏幕里的阮伶,命令道:“掀开衣服,给老公看看你的骚奶。”

    放在平日里阮伶肯定害羞不给看,但这次他看清了席以铖眼中的欲望,不想让老公憋得辛苦。“奶子这几天很难受,”阮伶慢慢解开衣扣,两团雪白的乳肉晃荡弹出,“总是胀,里面还硬硬的……就像是、像是要产奶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阮伶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自己的身子怎么这样浪荡,生完孩子许久了,竟然不知为何又要淌奶。

    他碰了碰红软的奶粒,顿时觉得胸口胀痛不已,但又混了一丝酥麻的过电感在里面。

    席以铖看着美人不住揉弄奶头,樱桃大小的两粒被夹在指缝间压圆压扁,湿润得像水珠一般乱弹。阮伶边揉乳儿边哼哼唧唧浪叫:“胀坏了老公……想让你给我咬一咬……”

    席以铖血气翻涌,想肉人又肉不到,只能伸手到裤子里,对着阮伶那张潮红的小脸撸动。

    “浪货!看我回去不操死你!”

    阮伶双眸含雾,喝醉了般朝席以铖笑:“阮阮的奶儿给老公玩,小穴也给老公玩……都是老公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学着男人扇打乳晕,终于“咿呀”一声,哆嗦着身子畅快泄了。

    ***

    深夜阮伶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潮吹过后的身子软绵绵地没力气,他闭上眼昏沉欲睡,却始终觉得胸前隐隐憋涨,痛感不强但持续绵密,像只细针刺扎着阮伶让他不得安眠。

    席以铖刚才通话时说明天会让医生上门来给他诊断,可阮伶有些等不及了。他翻身坐起,犹豫片刻后从床边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冰凉的东西。

    是吸奶器。

    许多年前用过的,当时会泵了多余的奶水储在奶瓶里,给阿锦喝。

    阮伶把吸奶器清洗干净了,坐在床头,轻轻褪下上衣。素白的衣料挂在手肘欲落不落,布料边缘贴在乳房侧面,再往里看,就能窥见嫣红湿软的奶粒。

    凉凉的吸头裹住乳首的刹那阮伶轻哼一声,羞耻地几乎落泪。席锦尘还在旁边的屋里头睡着,他竟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泵奶。

    阮伶开启吸奶器,微弱的震颤声像水波一般在室内扩散开。嗡嗡震动中吸力压迫奶头,想从里面索取出乳汁来。“呜呜……宝宝……慢点吸……”恍惚间阮伶又说出当时给席锦尘喂奶时说的话,抖着声音叫宝宝。

    但胀痛的乳房仍没有泌乳的迹象,阮伶只能不断调高吸力,弄得腿心的穴儿都湿了,细嫩的脚跟来回蹭弄踢蹬着床单。

    “宝宝再用点力好不好……爸爸好难受……”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很难受吧?我来帮爸爸。”

    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后阮伶被推到在床上,工作中的吸奶器被拔掉丢弃在一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阮伶胸前,被吸奶器蹂躏得几乎破皮的奶头进入了高热的口腔中。

    “嗯阿锦啊……快放开……让我起来……”

    阮伶急急忙忙陇上衣服,正想起身,却被一下大力的吮吸弄软了腰,跌回原地。

    席锦尘制服美人的挣扎,一手把阮伶清瘦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按住阮伶的腰。身躯相贴呼吸交缠,席锦尘埋在阮伶的乳房里深吸一口气,痴迷道:“你身上好香。”

    阮伶懵懵的,并不觉得还没满十七岁的孩子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温声道:“这么晚了,阿锦先去睡好不好?”

    “爸爸生病了,我帮爸爸治病。”席锦尘又含住乳晕嘬吸几口,似是不经意间用牙齿磕到了娇贵的乳头,惹得阮伶皱着眉头喘息。

    “这、这不是病……”

    “那为什么要拿东西贴在奶头上,爸爸还一直叫,让什么吸得再用力点,说你很难受。”

    年轻人直白的话让阮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怨自己浪,刚才淫靡的话都被儿子听去了,万一教坏阿锦该怎么办。

    阮伶的懊丧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前的快感强烈到淹没他大半神志。席锦尘像只护食的猛兽,对着红艳艳的大奶头又啃又咬。口水沾湿了半个乳房,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雪乳上,阮伶起了鸡皮疙瘩,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索取更多。

    席锦尘在阮伶难耐的哭吟声中抬起了头。他脸上的表情坦荡天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都多么私密淫艳。

    松开压制阮伶的手,席锦尘问:“爸爸怎么哭了?”

    吸了吸鼻头,阮伶眼眶红通通地惹人怜惜:“很疼……出不来……”他颠三倒四地表达情绪:“你重些弄……唔……但重了会更疼……”

    席锦尘抱起阮伶,他们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床上。宽厚的大掌抚上酥胸,一手一个揉弄奶球,席锦尘手劲大,按摩般地揉搓奶肉,把奶肉从乳根往乳尖上推:“我们生理课上学过,爸爸这是肋脉不通,里面结块了,疏散开就舒服了。”

    阮伶迷迷糊糊地点头,被儿子牵着鼻子走。如此揉了五分钟,嫩生生的奶子被搓成樱粉色,阮伶眯着眼睛,小猫似的轻哼,男人动作重了他哼唧着求饶,轻了又凑过去说还要。

    又痴又媚的神色撩得席锦尘下腹起火。他一口咬住樱桃大小的奶粒,不顾阮伶的哭喊大力嘬吸。一道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舌尖,骚甜的味道弥漫开。

    席锦尘心下大喜,咕咚咕咚大口喝下爸爸的骚奶水。阮伶最开始觉得疼,摇着头去推席锦尘结实的胸膛,后来觉出爽快,喷涌的奶汁冲刷细嫩的乳孔壁,酥麻的快感穿过四肢百骸。

    美人的呼吸声甜腻起来,“嗯嗯啊啊”地叫,推拒的手转而环住男人的肩膀。细瘦的腰肢往前耸着,好把大奶子送到男人嘴里,被畅畅快快地吸上一番。

    席锦尘毕竟不是小孩子,阮伶的乳房不一会儿就被他吸空了,但男人仍痴迷地轻啃奶头,火热的舌头戳舔乳孔,甚至把几缕涎水倒灌进了奶孔里。

    阮伶脆弱地抱紧高大的身躯,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间:“唔啊……宝宝……没有东西了……”

    “你叫我什么?”

    “宝宝、宝宝……”

    席锦尘满意地吐出奶粒,说:“竟然你管我叫宝宝,那以后的奶水只能给我一个人喝。”

    阮伶被吸爽了,并没有发现儿子的话有多么不妥。他又听见席锦尘问:“你之前喂给别人喝过吗?嗯?”

    阮伶抿着唇没答话,他还让老公吸过乳的,在席锦尘是小

    娃娃的时候,本该喂给儿子的奶水大半都进了席以铖的肚子。

    这样看来,他确实要补偿阿锦。

    ***

    第二天醒来后席锦尘神清气爽。他正睡在大床上,朝思暮想的爸爸就躺在他旁边。如此触手可及。

    想起昨晚阮伶软着嗓子叫自己宝宝的样子,席锦尘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虽然没有插到爸爸的小穴里,但阮伶已经同意让他吸乳儿,还让他睡在主卧里。

    怎么能这么乖呢,稍微一哄就上钩了。

    席锦尘侧着身子看阮伶的睡颜。莹白如玉的面颊睡出了一层暖乎乎的粉,纤长的颈子路出一截,上面留下的吻痕还很清晰。

    他把阮伶的被子往下拉,只见睡衣裹着丰腴的胸脯,乳尖上的布料湿哒哒的,被奶水洇湿变薄,依稀可见其下嫣红的奶粒。

    又涨奶了。

    席锦尘轻笑一声覆上去,岔开腿骑跨在阮伶身上,撩开睡衣……

    阮伶揉着眼睛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骑在自己身上嘬乳的情景,肉体上的反应先于神志的清醒,他几乎是立刻呻吟出声:“轻些咬……要破了……”

    “才不会破,”席锦尘故意又急又重地吸了一口,“早上起来这里就湿哒哒吐奶,肯定是痒了。”

    席锦尘时刻把握着分寸,既不让阮伶觉得自己过火,也能让阮伶发骚流水。

    他稳稳拿捏住了爸爸的情绪。因为席锦尘知道阮伶很爱他,爱到会忽略了他是十七岁的少年人,爱到会把他揽在怀里哺乳。

    阮伶果然脸红了,张着水眸,眼尾飞红,整个人像初夏刚淋过雨的荷花瓣,亭亭而立,却也任人猥亵。

    给爸爸吸干了乳,席锦尘仍是撒娇耍赖不肯从阮伶身上下去。阮伶无奈哄他:“今天阿锦生日呢,我要好好布置一下家里。”

    席锦尘无奈松开又香又软的美人。只见阮伶下床后去换衣服,还顺手拿了条裹胸布。席锦尘拦住他:“都这么不舒服了,怎的还穿这东西。”

    在阮伶迟疑的片刻手中的裹胸就被席锦尘拿过去,后者替他做决定:“你恐怕又要喊着疼,今日就不戴了。”

    ***

    其实阮伶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给席锦尘庆生了,他买了做蛋糕的食材和工具,准备亲手做一个生日蛋糕。

    他穿着宽松的白T在厨房打鸡蛋,席锦尘就跟在他傍边跟着,手脚利落地打下手。

    阮伶无意间用手背蹭了一下脸,手上的淀粉跟着粘到脸蛋上。席锦尘瞧见后凑近过来:“要不不做这个了,太麻烦,要你受累。”

    “你是不相信爸爸的手艺吗?”阮伶带了点小得意,“我都练了一段时间了,肯定能做好。”

    席锦尘挑眉:“怎么练的?”

    “趁你上学的时候跟着阿姨学的,做糊了好几次,不过都被我吃掉了,也不算浪费。还有半块昨天没吃完,还在冰箱……”

    话没说完,阮伶就感觉肩头一重,是席锦尘抱住了他。

    男生的个子抽条很快,席锦尘在回来的这几天似乎又长高了些。肩膀宽阔结实,肌肉线条漂亮而不夸张。但他这样把头埋在阮伶肩窝里时,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阮伶听见席锦尘闷声说:“爸爸,我又想吸你的奶儿了。”

    厨房里响起一阵旖旎的喘息声。

    阮伶被压在墙上,洁白的贝齿咬着衣服下摆,挺着乳让席以铖弄。

    胸前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他忍不住呜咽出声:“宝宝直接吸就能有奶水,不用、啊……!不用揉……”

    “是吗?”席锦尘故作不解,用力揉搓着肥奶,“我给爸爸揉开了乳孔,爸爸才能流的更多些,不然又要憋得难受。”

    “啊哈……”

    阮伶魂都要被吸走了,两口穴都动情湿漉漉地淌水。偏偏席锦尘的膝盖卡在阮伶的双腿间,让阮伶丝毫不能合拢腿,遮掩自己的难堪。

    “你对我真好。”席锦尘抬头和阮伶对视,眼睛亮晶晶得仿佛藏了星月光。

    席锦尘能清楚地感知到阮伶对自己的付出。他和阮伶之间不止血缘的羁绊,更多的是情感上的牵连。从十三岁偷窥到做爱开始,席以铖就对这幅肉体起了欲望。日复一日下他对阮伶的占有欲有增无减,因为他时刻都在发现,阮伶远比想象的更在乎自己。

    “谢谢你的蛋糕。”

    年轻人英气的面庞乍然贴近,这是恰好适合接吻的距离。阮伶呼吸一滞,心如擂鼓。

    席锦尘却是偏过头,抬手给他擦去了脸上的赃物。

    晚上阮伶做了一大桌子菜,席锦尘的七八个同学来给他庆生,送了五花八门的礼物。

    阮伶听着一群年轻人吵吵闹闹,很开心:这说明他的阿锦人缘好啊。

    他特意去关注小姑娘,想看看她们中有没有席锦尘喜欢的,但观察了一晚上也未见初恋的端倪。

    人走席散后已是夜里将近十点。

    席锦尘把同学送出门,回来后盯着阮伶收拾餐桌的背影,眼中晦暗不明。

    他该去拿他真正想要的生日礼物了。

    这次要光明正大的。

    席锦尘打开手机,挑了几张图片给席以铖发过去,然后利落地关机,把手机丢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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