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秦风的性器带上了里面磨砂的避孕套,跟着挤了一些润滑液抹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松弛过后,才扶着底下饥渴的性器半蹲下来,慢慢地将整根没入体内。

    “啊哈~”

    阴茎突然进入火热拥挤的地方,避孕套上的磨砂蹭动敏感的阴茎,刺激地秦风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声。

    男人健壮的手臂鼓起肌肉,撑在地上,挺动屁股,野蛮的快速吞吐体内的性器,就像是凶猛地野兽一般,不断地上下滑动,用臀部撞击着秦风的胯部,粗大的肉棍在胯前疯狂的甩动,射出的精液溅上了秦风人鱼线下稀疏的耻毛丛里。

    活塞式的抽插运动在男人的控制下不断加快速度,激烈的频率让避孕套里面的磨砂更加剧烈有力的摩擦秦风的性器,阵阵同潮的快感席卷了秦风的全身,一时只剩下秦风细碎愉悦的爽叫声,掺杂着淫靡的性爱中冲撞的水声。

    男人的精力显然很足,他呼吸粗重地狠狠压住秦风做了几遍,最后在花洒落下的水声中听到秦风低弱嘶哑的抽噎声。

    完事后,男人解开手铐,洗去了两人身上的污浊,把秦风抱到了床上,手掌握住那边脱臼的手臂猛地一拉,给接了回去。

    秦风痛吟了一声,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上被男人拉了被子,只露出了圆润的肩背,和背后漂亮的蝴蝶骨。

    “我......不会放过你的.......”秦风嗓音嘶哑的威胁,却绵弱无力的像是在跟人撒娇的小奶狗,软软的没有一点的气势。

    男人眼睛一暗,隔着被子打了下秦风的屁股,见对方皱眉吃痛的样子,问道“痛吗?”

    秦风的桃花眼里漫上了一丝的委屈,也跟着温顺了下来“痛........”

    他现在处于弱势,又受了几次教训,秦风可不想继续挑衅下去,凭白让自己受了罪。

    “痛就对了,给我乖一点。”男人警告地拍了拍秦风的脑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搭在了椅子上。

    秦风盯着男人的动作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你不帮我抹药吗?疼.......”

    男人捡衣服的手一顿,跟着看都没看秦风一眼,淡淡地回了一句“忍着。”

    “草!”

    秦风低骂了一句,手指抓紧被单,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心里涌上了一股的委屈。

    他想起了一个大傻子........

    ‘........你下面被我弄的都擦红了,但没仔细看,不知道有没有破皮,我就去买了创伤膏药给你涂,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不行,你那腿底下自个儿弄看不见,得我帮你的。’

    ‘媳妇儿,亲一个,就当是盖章了.......’

    ..........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出现了某个人的身影,明明是他嫌弃的要死的土样子,脸上的笑容却温柔的像是能暖化一切的不好。

    上个月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秦风握住银链上坠着的银戒,紧咬住了唇。

    至少,至少那大傻子还会疼他.........

    床上传出了低弱的呜咽声,男人的身形一顿,无奈地叹了口气,出门下楼去宾馆附近的药店买了药膏回来。

    面具男人掀开被子,看到秦风的屁股上布满了红紫的巴掌印,他心中猛地抽痛,在掌心挤满了药膏,愧疚地把掌心上的药膏搓梁上去。

    “唔呃......”

    秦风舒适地眯起眼睛,哼唧了几声。

    男人望向秦风手里握着的戒指,犹豫了下,还是问道“这戒指是重要的人的?”

    “你说这个吗?”秦风摊开掌心,看向那枚普通的银戒,趴在那里懒洋洋地说道“还谈不上重要,一个玩具而已。”

    男人手上梁按的动作下意识的加重了力道,面具下的眼里闪烁不定“那你还戴着它?”

    秦风脸上的神情变得莫名起来,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弯唇嘲讽地笑道“我让他往西,他就往西,听话得很,还跑去买了个破戒指回来,哈哈哈哈哈.....难道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男人的眼睛一凛,扔下药膏,站起身冷漠地又朝那红红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不过相比起之前,力道却是轻了许多。

    “草!”

    秦风痛呼,伸手一把拽下床头的烟灰缸朝这个丝袜绑匪扔了过去。

    刚开门准备进来的丝袜绑匪二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懵逼地看着突然砸过来的烟灰缸迅速从他眼前飞过,摔落到了墙上。

    男人转身一看,眼睛瞟了眼地上碎了一角的烟灰缸,眼睛暗了暗,阻止了同伴过来“等一下。”

    他捡起烟灰缸放回床头柜,捞起被子一把盖住了秦风的整个人,才让丝袜绑匪二号进来。

    “等下又得多付点钱赔这烟灰缸的钱了。”丝袜绑匪二号心疼他们的那点钱,不过他可不敢说秦风什么,那样的太子爷估计也就自己这兄弟有胆子得罪的起了,再进屋一闻这屋里的味儿,二号震惊了“你把他给做了?!”

    “教训了一下。”男人随意地说了一句,拿过丝袜绑匪二号带回来的两个手机,其中一个是他在维修店老板那里二手买的,之前帮忙让定位的软件连在他手机里头。

    得,这是自家兄弟的家事!丝袜绑匪二号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跟男人交待了几句,就又出去了,这次,他是要回家睡觉去的。

    这大半夜的,那两只狗子可不知道得叫唤成什么样儿。

    男人关上门,皱眉才发现床上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按照那人的性子,这会儿估计早就掀开被子搞起事了,现在却古怪的安静下来。

    揭开被子,望着床上已经睡着的人,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摘下头上的丝袜,他坐到床边,低下头亲吻秦风晕红的眼角,龙溺地笑了起来。

    “媳妇儿.......”

    在男人转身出去的时候,秦风的嘴角不动声色的细微弯起。

    门被关上,外面靠在走廊外的丝袜绑匪二号望着走出来的男人,无语的问道“我们非要戴这个丝袜吗?瞧着真猥琐。”

    “小市场批发的,便宜。”男人把摘下来的丝袜塞进兜里,边往外走。

    “嘿!”丝袜绑匪咧嘴露出一口牙,被丝袜挤压的脸看着有些好笑,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个形象,反而好奇地问男人“要放回去了吗?”

    “嗯。走吧,狗子还等着我回去喂饭呢!”男人催促着同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宾馆,没有丝毫的不舍和留恋。

    石头曾经问过李亮升,为什么要绑架,之前不是还很反对的吗?

    其实这个问题李亮升也回答不上来,他只是想见见那人,忍不住的想去靠近,但是除了绑架,他似乎想不到有任何别的方法。

    如果犯罪可以让他得到那人,他会去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亮升似乎变了.........

    窗外清晨的

    阳光透不进屋内拉上的窗帘,睡梦中的秦风侧身抬起脚,伸出手臂想要搂住什么,但接触到的却是空荡冰凉的床位,他委屈地呓语了一声,没有等到熟悉的温暖怀抱,身体下意识不安的蜷缩了起来。

    没过多久,秦风睁开朦胧的双眼,手臂撑在床上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了一身吻痕的赤裸胸膛,冰凉安静的房间没有一丝他所熟悉的气息。

    “呵,走了吗........”

    低弱沙哑的呓语,带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失落。秦风眯眼梁了梁凌乱的头发,全身的酸痛让他不爽地皱起了眉,坐了一会儿,秦风才掀开被子,赤脚去了浴室冲澡。

    温热的流水顺着短发脸颊滑落,秦风低垂下眼睑,看着手腕上被手铐勒伤的一圈红痕,暗沉下了眸色。

    围了浴巾出来,秦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原来的衣服,里面的恤和内裤都被那个男人洗好晾干,整齐地叠放在桌上。

    出了房间,秦风发现这里是一家比较偏僻的小宾馆,没有任何的监控设施,走廊昏暗旧黄,前台只坐了个中年妇人低头在那里刷着手机。

    最后,秦风是黑着脸,拦了出租车回的秦家。

    林彦昨晚难得艳遇,抛下游戏,就跟人去开房滚了床单,这会儿正陷在美人乡里呢,就接到了鹰皇那边的电话。

    等林彦赶到鹰皇,就看到秦风坐在经理的办公室里,脸色阴翳地盯着对面电视屏幕上播放的监控画面,时间是昨晚十点左右,林彦记得,那时候秦风正好出去了。

    “秦二哥,怎么了?”林彦瞟了眼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的鹰皇经理,打着哈欠躺到了单人沙发上,腿挂在扶手上,疑惑地看向屏幕里的监控画面。

    秦风没理睬林彦,他把一段监控删掉后,监控画面停在了大厅的一个落地窗前,一个戴着女性丝袜的猥琐男人正从窗帘后出来,他身上穿着俗气的背心花裤衩,却一点也没有绑匪该有的鬼祟样子。在这个金碧辉煌的鹰皇同级会所里格格不入,充满了强烈的违和感。

    “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秦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他眯起眼睛看向鹰皇的那位经理,似是散漫地说道“怎么,原来鹰皇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地方吗?”

    鹰皇的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尽量冷静地说道“秦少,我们鹰皇对客人都是进行过严格审查的,监控画面上的这个人显然是非法闯入鹰皇的,对于此事的疏忽,我们表示很抱歉,一定会尽快给秦少您一个交代的。”

    “交代?怎么交代?”秦风不耐烦地皱起眉,神色阴晴不定地冷笑起来“你们连我被人绑了都不知道,还能期望你们能给出个交代?”

    林彦听得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我他妈的是不是该庆幸人绑匪没有撕票?!”秦风冷下脸,走到鹰皇的经理面前,压迫地凝视对方畏缩的眼神“我不要什么交代,去跟应庆林说,让他把那件事做了,我就既往不咎。”

    应庆林是鹰皇背后的大老板,祖上是混黑的,近几年才在应庆林的掌权下渐渐洗白到了明面上,不过私底下的黑事可没有断掉,不然又哪来现在的鹰皇。

    秦风不怕应庆林不答应这事,当初人洗白可是让他给帮的忙,多少个人情在那堆着,现在又出了这事,不管哪一方面,应庆林都不敢不答应。

    应庆林心里估计是明着的,知道秦风这是借着这事情的缘由来逼他,他得罪不起,最后的选择也就只有妥协。

    “应庆林行吗?”林彦接过秦风抛过来的钥匙,上了秦风昨晚停在鹰皇的车,启动引擎,边忧虑地问道。

    对于秦风最近在做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不过这事不能明说,得私着来。

    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上,秦风点了一根烟含在嘴里,吸了一口,轻轻地吐出袅袅的烟圈,眯起的桃花眼里掠过一缕精光,意味不明地说道“他必须得行,臭水沟里的老鼠群总得出个老鼠头子来。”

    林彦握住方向盘开了出去,他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们的意思?”

    “有区别吗?呵!”秦风嗤笑了一声,转头神情散漫地看向车窗外倒退的风景,笑得深沉肆意。

    有区别吗?

    林彦一愣,心里迷茫了起来。

    他看不透秦风,看不透秦风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车窗外的风吹起秦风的短发,他手肘支在车窗边,闲散地抽着烟在想着什么事情,林彦无意地转头瞥了一眼,看到秦风的袖口下滑,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圈红痕。

    林彦关心地问道“要不要去医院走一趟?”

    他没有去特意追问有关这次绑架的事情,既然秦风现在站在这里,就说明这件事情对秦风造成不了影响,这是林彦对秦风能力的信任。

    像是他们这种身份的,多多少少都遭遇过绑架,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去什么医院,费事。”秦风拉起袖子,玩味地打量了一遍手腕一圈的青紫勒痕,动上几下还挺疼的,不过在秦风的忍耐范围之内,也就不去管它了。

    秦风轻挑眉眼,神色莫测地低笑道“而且.......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林彦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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