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来狠狠操干。

    那滚烫的阳具插入,和小穴里尚未融化的冰形成了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带来的极致快感简直难以描述,而后入的姿势更是让快感加倍……

    “嗯……啊……嗯……慢点……要操坏了……”

    “啊啊啊………轻点呀……”

    “不、不要了……”

    整间屋子全是她的淫叫声,偶尔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忽然,言征把她的小乳夹扯下来——

    白色奶汁从小小的乳头里飙射出来,喷的梳妆台那一整面镜子上全是奶水。

    阮谊和吓坏了,她……她怎么会……有奶水……

    言征故意把她的眼罩扯下来,邪佞地笑着说:“宝贝,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镜子里的女孩赤裸着身子被男人后入,大鸡巴在小穴里越捅越深,淫水溅出来,流淌在肌肤上。

    而她胸前那对饱乳……小乳头被乳夹弄得红肿不堪,现在还在不停地飙射着奶汁,样子淫荡到不堪入目。

    “呜呜呜……”阮谊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飙奶。

    言征把她翻过来操干,饥渴难耐地含住飙射奶汁的右乳,先是用舌尖舔了舔,然后是用力地吮吸,甚至故意用牙齿咬了咬乳头,奶水激射得更加猛烈。

    左乳也不被放过,言征狠狠掐着她的左乳,乳汁悉数飞溅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微微甘甜的奶汁被男人咕嘟咕嘟喝到肚子里,喝了好久才把奶水喝空。

    阮谊和彻底崩溃了,闭上眼羞耻地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任由男人一边操她,一边大口吸她的奶水……

    过了好久,阮谊和也不知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男人滚烫的精液好像都装不下了,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体力不支的情况下,阮谊和最后直接被操晕了,昏睡在床上,可她的淫荡的小穴里还在缓缓流出那装不下的精液,奶头上还挂着一滴香甜诱人的乳汁……

    而把她欺负到昏厥的男人,此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ps:后面开始各种没节操地用道具………哈哈哈哈求珍珠~

    不会口交就乳交

    “征哥,你把这小丫头折腾太狠了……”徐医生叹气,“她这一身上的伤……”

    “还没怎么折腾就被玩晕了。”言征冷冷说。—「管`理Q`3242804385」

    徐医生语重心长:“她体质不好,你还是收着点,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身上用……”

    “呵,”言征扫视身旁的徐医生一眼:“你倒是关心她。”

    “我……唉,我这不是善意的劝诫嘛,”徐医生委屈道:“这小丫头是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插嘴了。”

    ……

    阮谊和从那天晚上昏厥之后,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一直在发高烧,连着睡了两整天没能起床,期间做噩梦惊醒了一次,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私人医生给她打了针,处理了手腕上被粗绳磨破的伤口,又开了一些药才离开。

    大床上的床单是纯黑色的,和整个房间森冷的气息一样,给人压迫感。而床上睡着的小少女穿着一件薄薄的纯白吊带睡裙,肤白胜雪,和身下的黑色床单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刺激,更具诱惑力。

    言征把她那两条纤细的腿轻轻分开,褪下白色小内裤——

    小花穴都肿了……

    冰凉的药膏被细致地抹匀在小穴内,抹着抹着,那淫靡的小穴又开始本能地吐出蜜液,沾染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随着他手指的抽出,拖出了一条晶莹的细线。

    阮谊和被那冰凉的药膏刺激醒,睡眼朦胧地看到言征又在弄她那里……

    她下意识地想要踢开言征,却被抓住了纤细不堪一握的脚腕。

    “终于醒了,”言征松开她的脚腕,给她递来一杯温水润喉咙。

    阮谊和迟迟不肯接那杯子,眼神里满是恐惧与不信任。

    她已经被他两次下药了,其中一次还是催乳的药。每次中了药以后,她都无法控制地变得淫荡……

    “这次没有放药,”言征淡淡地说。

    阮谊和还是摇头,嘶哑着嗓子说:“我不喝。”

    “越来越不听话了,”言征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喝下那杯温水。

    “咳、”阮谊和有些呛到,那杯水洒了一半到她的身上,沿着脖颈处滑落,滑到诱人的乳沟之间,不见踪影。

    白色吊带睡裙的胸前处早就被濡湿得不堪入目,那催乳的药会产生至少一周的功效,虽然现在没有那晚喷涌得那么剧烈,但粉嫩的小乳头仍然在一点一点地分泌着甘甜的乳汁。由于涨奶,C杯的胸涨成了D杯,看起来更令人血脉喷张——有着可爱童颜的小姑娘,胸却大的与年龄不符,还时不时地涌出奶汁,淫荡至极。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低沉的声音很是悦耳,可说出来的话却是——

    “宝贝,是不是又想被吸奶了?嗯?”

    阮谊和面色绯红,奶凶奶凶地说:“才没有!”

    “哦?是么,”言征将她那白色睡裙的吊带不紧不慢地扯开,吊带裙顺势滑落,而小少女饱涨的双乳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这么多奶水,阮阮的小奶头应该很想被吸吧?”言征故意问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将那细腻的软肉挤在掌心,奶汁很快就沿着掌心蜿蜒下来。

    阮谊和不堪这种羞辱,颤颤地说:“我也是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哪样?”男人像贪婪的小婴儿般凑过去,啧啧吮吸那甘甜的奶水,吮完了,还把小奶头上挂着的那一滴奶珠也舔掉。随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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