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散去,祝君君回了神,感觉小腹中一阵阵温热,不由掀起眼皮瞅了瞅司徒邪,而司徒邪正压在她身上,满脸的垂头丧气,好不可怜。

    祝君君没忍住,揶揄道:“伤还没好吧?要不我来给你扎两针?”

    司徒邪正懊恼呢,听见祝君君笑话他,一张俊脸涨得更红,表情说是咬牙切齿都不为过,胯下孽根蹭的又硬了起来,也不说废话,埋头就干起了下一轮。

    “喂,等一……啊啊啊!!”

    前一秒还幸灾乐祸的祝君君登时尖叫起来,只可惜她气都没来得及喘匀就被司徒邪堵住了嘴,两条腿拉起架到了男人肩上,红肿的肉洞迎来肆虐般的狂奸猛插,不过百十下过去,祝君君只觉浑身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

    “我错了,我错了……!救……司,司徒邪……不要了!救命……嗯啊啊啊……!”

    祝君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肏干,哭叫着大喊救命,肚子里无情的肉刃疯狂进出,每一记都深深凿进她花心里,小腹被反反复复地戳出弧度,过量的淫水从嵌合处喷溅而出,噗嗤噗嗤溅得到处都是。

    司徒邪一身精悍的肌肉结结实实地鼓着,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脖子上流下来,沿着肌肉的沟壑一路淌到小腹。而那地方满是祝君君喷出的汁水,蜷曲的毳毛早已被淋得湿透,进出间不断碾过她唇间的花蒂,将那娇嫩敏感的肉粒蹂躏得通红发胀,硬得好像一颗小石头。

    “饶了我……啊!不要,不用撞那里了……唔嗯嗯……!嗯……!哈啊!司徒,司徒……!”

    祝君君叫得嗓子都哑了,断断续续的喘着,哭着,随时都要昏厥过去的模样。

    司徒邪最爱她这个样子,边挺身重重干进去,边贪婪欣赏她脸上濒临崩溃的表情,他爽得眼睛发红,理智和清醒因为高炽的欲望而被相枢气息不断侵蚀,逐步失控。

    或许他原本不想这般粗暴,即使无法做到和其他男人一样温柔,也想尽可能让祝君君从中感受到他对她的喜爱,可此刻他真的控制不住——

    他满脑子只剩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干死她!

    插在后庭的剑柄实在有些碍事,而受相枢气息影响的司徒邪也对其天然有股畏惧感,便干脆将那剑柄抽了出来。

    “唔嗯!”

    祝君君难受地喘着,菊穴被撑开太久,一时间闭不拢,于是原本被堵在肠穴深处的浓精便一股脑儿涌了出来,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好似怎么都流不尽一般,只一会儿便涌出了一大片,一看便知被人内射了不止一次。

    司徒邪妒意横生,忽然想,那蒋灵梧分明是百花谷的掌匣人,在太吾村的时候居然连他体内区区一个心魔蛊也诊不出来,摆明了是在庇护那岳星楼!

    什么神医,根本就是小人!

    祝君君定是受了他的花言巧语蒙蔽,看错了他真面目,这才对他死心塌地,日后定要抓到那姓蒋的狐狸尾巴,叫祝君君彻底认清了他!

    如此想着,司徒邪又把祝君君拦腰抱起翻了个身,钳着她的小腰让她跪在床上,掰开两瓣臀肉,火热肿胀的性器抵在那糊满了白浆的菊穴口,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个用力直插了进去。

    “嗯啊啊——!”

    男人的性器自是要比剑柄粗上好几圈,祝君君的后穴被插得满满当当,菊口的细褶更是抻到一丝也无,裹在那粗壮的肉刃上瑟缩不已。

    司徒邪没想到这地方也这样紧,爽得低吼了声,一掌甩在祝君君饱满臀肉上,肉纹一圈圈往外漾,淫靡至极。

    “干嘛打我?”

    祝君君呜咽了声回头瞪司徒邪,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嗔怨,可只要仔细看,就能从那粼粼水光中拣出一丝藏得极深的欢愉和快慰。

    于是司徒邪微微眯起眼,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下力道用得更大,把祝君君的腰肢都打颤了,湿软的肠穴一缩一缩地绞着,把深埋在里边的肉棒夹得愈发爽利。

    祝君君嗔骂道:“你再打我我走了!”

    司徒邪轻笑一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

    祝君君瞪圆了眼睛要挥手往后打,却被司徒邪轻易抓住,握着手腕压在后腰上,然后挺身试着动了两下,粗长的器物从被撑到浑圆的嫩粉色菊口抽出再贯入,一直入到硬邦邦腹肌把浑圆的臀瓣压到扁平才停下。

    湿腻的水液让男人的进出无比顺滑,毫无阻滞,几次下来祝君君就适应了,浅浅呻吟了几声,一边挣扎着想把手抽回去,一边却不由自主把屁股翘得更高。

    司徒邪不肯松手,反而将她另只手也一并紧锢了起来,祝君君没了支撑,上身倒在了床上,只能用肩膀维持住姿势:“唔嗯……不要这样,很难受……哈啊!”

    而司徒邪却已经拉住她的手如骑马般驰骋起来,带着弧度的粗长肉刃不断破开她的柔软,在黏湿的水液中快进快出。

    祝君君的后穴紧得不可思议,而且又湿又热,最深处仿佛藏了一汪会出水的泉眼,虽不如牝穴那样柔软谄媚,可也充满弹性,尤其是那圈紧窒无比的肠环,龟头用力插进去正好能卡住底下支棱起来的冠状沟,于是每一次抽动都能磨到那条敏感的系带,爽到司徒邪恨不得死在里头。

    他难以自制,喘息粗重如牛,下方更是插得又快又狠,连最底下的那对囊袋都被甩起来拍打在了祝君君的会阴上,将前穴不停被挤出的淫水和浓精拍得四处飞溅。

    “呜……不要,不要……嗯啊!换,换个姿势……太深了……!啊,啊啊……!”

    祝君君埋头在零乱的被褥里,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干了又湿的泪痕纵横交错,甚至有种正在被野兽强奸的错觉,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像要被捣毁了,一时间说不清究竟是爽更多还是痛更多。

    “不喜欢?那换一个。”

    于是司徒邪又把祝君君从床上捞了起来,前胸贴着她后背,双臂架住她双腿,做出了一个孩童把尿的姿势,还保有几分清明的祝君君不停挣扎:“不,我不要这个姿势……我……嗯唔——!”

    司徒邪轻易而居地把她嘴堵住,任她怎么咬就是不松口,舌头仿佛是他第二根性器,在祝君君口中胡搅蛮缠,肆意翻搅,汲取着她叫人上瘾的甜蜜气息,同时下身也插得更加凶狠,钩子一样的阴茎在少女脆弱的身体里无法无天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甚至能带出一截鲜红的肠肉。

    “太深了……受不了了!司徒邪……你,你不要……啊!嗯啊啊……!”

    祝君君挣开司徒邪的吻尖叫起来,觉得自己好似骑了一匹无法驯服的烈马,眼前视线起起落落,一会儿是云巅一会儿是海底。腹内快感熊熊燃烧,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炸开了一遍,连空虚的前穴都被动感受到了酥痒的快意,花心深处的蜜液一波接着波不停喷出来,带着勾魂夺魄的馥郁媚香,将身前的被褥浇得透湿。

    司徒邪做得太狠,祝君君才去了两次就感觉快要虚脱了,而这时候对方居然把她钉在鸡巴上转了半圈,面对面拥进了怀里,于是那颗翘起的巨大龟头便正正好好顶在了她胞宫上。

    刺骨的快感骤然袭来,祝君君呼吸一滞,没来得及说不司徒邪就抱着她放肆挺动起来。

    男人一双大手稳稳托住女孩大腿,上上下下疯狂套弄,凭借着天然的优势一次次将性器插到进无可进的深处,最后重重撞击在那团嫩软的器官上,把祝君君顶到两眼翻白,口水都来不及吞咽。

    “停,停……啊啊!司徒邪……你这个……你!……啊啊!不……不要了,要死了!……呀啊啊!!”

    祝君君越叫越激烈,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饱受凌虐般的快感,她再也受不了了,哭叫着拼命拍打司徒邪后背,又狠狠咬在他肩头,颤栗的身体被野蛮的撞击强行逼到绝顶,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骨头酥得要化为飞灰。

    而司徒邪居然趁着她高潮之际将伏虞剑柄用力插进了小穴,将那正喷着水的泉口堵得严严实实,同时又掐住她红肿的阴蒂使劲揉弄,粗茧不断碾在那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爽得甚至察觉不到疼痛。

    “混蛋……!啊,松手啊……啊!”

    祝君君的肚子被前后两根东西彻底插满了,胀得酸麻不堪,而后穴中的阴茎还再不停往上捣,强行延续着她濒死的高潮。

    一股失控感从尾椎袭上天灵盖,祝君君在大哭中惊觉事情不妙,可猛烈挣扎起来:“不要,不!……不要!”

    但司徒邪早有准备,强行禁锢住了她的身子,又是一个重挺狠狠插进最深,重喘着用喑哑的嗓音蛊惑道:“要来了对吗?乖,尿出来,就尿在我身上……我想看,君君,我想看你这样……嗯!”

    说着,还在不断施压。

    祝君君完全混乱了,她的神智对这具沉浸在极度欢愉中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掌控,只有嘴里还在无意识喃着“不要”。

    或许又熬了一会儿,也或许是司徒邪说完的一瞬间,她听到了下方传来失禁的声音,淡黄却清澈的水液带着她的体温又急又快地射了出来,从她小穴前的尿口直接淋到了司徒邪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像是要把肉体和灵魂所有一切全部宣泄出来的畅快感让祝君君感觉自己如从云霄直坠九幽,她在窒息的错觉中忽觉心口猝然一痛,接着一股腥味从喉头直涌而出。

    一刹那,祝君君完全丧失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最后只来得及看到司徒邪震愕慌而乱的脸色便直接昏死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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