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烟草风絮梅子雨

第292章骚女儿,小逼真嫩真热,好会吸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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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二章骚女儿,小逼真嫩真热,好会吸鸡巴(HH,含射尿,不喜莫入)

    徐昆满意地舔了舔血红的咬痕,眼底也泛着兽似的血色凶光。

    舌头舔上一粒奶头,拨挑中间出奶的小肉眼,“心肝儿,涨奶了没?”舌尖儿卷起往内戳,试图咂尝里面更艳更嫩的肉,同时窄臀上抬,打桩似的不停歇顶肏着她。

    “嗯……”小穴被他插了一阵子,双乳就发胀发沉,欣柑拼命往上缩着屁股,哀求他,“徐昆,你轻、轻些……”

    怀着孕,她的感觉被无限放大。知道徐昆已经尽力收敛,但他实在太大了,仅操进去性器的前端,欣柑就觉得下面被他填得满满当当。冠状沟每每卡在穴口,边缘薄嫩肉膜被硬挺的龟头外棱粗暴地外碾内拽,来回撕扯,肏成了骚淫的深红色。

    “躲什么?我还不够小心,不够疼你?”徐昆忍得全身的青筋都暴出来,天知道他多想一插到底,把她奸透了。

    他攫紧欣柑的臀,修长指骨深陷入软白臀肉,留下数枚鲜红的指印,浑圆翘臀像颗诱人的桃子果冻,被撞得颤颤巍巍,抖个不停。

    可是宝宝们在踢她,他们肯定是觉得不舒服才这样……欣柑正要再说些什么,被徐昆含住奶尖儿用力一嘬,丝丝缕缕的奶水像电流一样在乳腺各处流窜,汇成满满一股,飙出奶孔,喷进他嘴里。

    “啊哈……”

    眼前大团白光炸开,欣柑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小嘴张开,溢出的全是销魂蚀骨的娇吟,哪里还说得出一个字来。

    “奶水儿好甜,跟小逼流的水一样好喝。”徐昆微喘着,嗓音含混,嘴里灌满她香甜的乳汁。

    欣柑高仰起脸,唇角淅淅沥沥淌落唾液,拉成无数晶亮的长丝。

    “这么爽,嗯?上下都在喷水。”徐昆一边吃欣柑的奶,一边提胯操撞她的逼,“小骚货,喜欢老公吸你的奶水儿吗?小逼好紧好热,逼水儿流了我一腿。”

    欣柑被他肏着嫩逼,嗦着奶头吸奶,一波又一波无法抵御的快感掠起,逼入脑颅,把她所剩无几的神智尽数击溃。

    满屋子都充斥着吸奶肏穴的色情水声,肉体抽插碰撞的啪啪躁响,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低吼,和女孩儿柔媚娇软的呻吟,画面淫乱不堪,响声连绵不绝。

    欣柑意识混沌,不知道自己被徐昆肏干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从他的吩咐,甩着一双胀硕大奶,主动把两粒奶头轮流喂进他嘴里,求他吸光里面的奶汁儿;小儿学舌般,跟着他重复:自己是徐昆的骚婊子,小母狗,每天都要敞着奶子给他喂奶,撅起屁股让他操逼,她不止要乖乖做老公的鸡巴套子,还要做他的肉便器,任凭他灌精、射尿……一副乖顺听话,婉转承欢的娇态,把徐昆勾得神魂颠倒,只觉死在她身上都值了。

    射精的时候,男人沉黑眼眸卷着风暴,荒淫地命令她喊他爸。

    欣柑的奶水、淫水儿和尿液全被他肏出来了,灵魂也似离了窍,叉着腿,把性器敞开,让他肆意鞭挞玩弄,娇滴滴的一声声唤着“爸爸”。

    “骚女儿,小逼真嫩真热,好会吸鸡巴……”徐昆几乎被她的痴态弄疯,腰杆一沉,阴茎猛地朝她蜜汪汪的嫩穴戳入一截。

    “啊啊,不、不行……宝宝……”欣柑瞳孔蓦地放大,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别怕,马上射给你,不会伤着孩子。”徐昆肌肉劲遒的臂膀铁箍一般勒紧她腰身。

    烫稠热流冲进欣柑身体最深处,徐昆亢奋难抑地在她耳畔低吼,“躲什么,嗯?骚逼乖乖吃爸爸的精液。”

    “呜唔……”欣柑濒死被泣吟,里里外外都搐搦不止。

    “真他妈爽……”徐昆胸膛起伏,凌乱地喘息着,喷射完的鸡巴尺寸依然骇人,牢牢塞满欣柑的逼穴。

    他单臂搂抱着欣柑,另一只手安抚地轻拍她还在剧烈颤抖的背脊,“宝宝,内射爽吗?”低颈亲吻小姑娘的耳朵尖儿,连呼吸都还凝着情欲的湿浊潮气。

    “嗯……好爽……欣柑好舒服……”欣柑也止不住地细喘,夹杂着断续的抽噎。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徐昆唇角勾起愉悦的弧线,“老公还有东西想射给我的心肝儿。”他慢慢舔吮欣柑敏感的耳肉,哑着喉嗓,诱哄她,“乖女孩,听不听话?肯不肯让老公射你逼里,嗯?”

    欣柑脑子仍是一团浆糊,又被他舔得麻痒,颈后起了小片鸡皮疙瘩,胡乱点头,“好……都、都好……”压根不清楚自己答应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一道水柱在体内激喷而出,与男人精液同样滚热的温度,却更多,更凶猛,带着强劲压力,重重击打甬壁,随即被反弹开,在紧窄的花径里反复溅射,暴风骤雨般肆虐。

    “啊啊……”娇嫩的穴肉被浇烫得挛缩成一团。

    空气震荡声沉闷而持久,浓烈的尿骚味漂浮在空气中。

    欣柑稚幼的身子很快被灌满,本就高耸的肚皮撑得要裂开了,好酸,好胀,泪水夺眶而出。慢慢的,终于回过神来,湿漉漉的杏眼里全是抗拒与赧愧。

    她艰难地扭腰想躲避,被徐昆死死掐住腰臀,“乖,很快,不许闹……”命令的语气,霸道,低沉,哑闷,不容反抗。

    “呜啊……”欣柑瘫软在他怀内,抱着愈发沉重的肚子难耐地泣喘。

    徐昆顶耸着胯,把最后几滴余尿抖在欣柑逼里。“好爽……骚逼被射尿,缩得更紧了……妈的,鸡巴都软了,还能夹这么紧,真他妈妖精,天生的鸡巴套子……”嗓音粗粝浑浊,声线兴奋到打颤。

    他仰颈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从汹然的快感中平复下来,忙低头去端量欣柑的神情。

    “还哭呢?”触指替她抹泪,声音很沙哑,刻意柔着腔,显得尤为缱绻,“老公尿你逼里不爽?”小逼还在痉挛,穴肉蠕动,将他的性器往外推。

    “不喜欢。”欣柑一摇头,又啪啪嗒嗒滚下一串泪,想起是自己糊里糊涂中,亲口应下的,还不好意思跟他闹。

    徐昆这时正把阴茎拔出,小穴颤抖着紊缩,大量尿液掺杂着精液、淫水儿,哗啦一声,冲破防线砸落在地,黄黄白白,将地板浇湿了一大块儿。

    水声敲击耳膜,欣柑羞耻地啜泣,脸抵向徐昆肩窝,用力咬住他白皙的皮肉。

    只说不喜欢,没说不爽,不舒服。徐昆低笑,随便她啃咬自己泄愤。

    “宝宝,以后老公单独肏你的时候,都要喊爸爸,知道吗?”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大抵都差不离。

    欣柑泪湿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

    多次高潮过后,极度的虚疲自身体深处涌起,心里突然也变得空空落落,还有些身不由己的酸楚。

    爸爸,爹地……

    不期然想到自己的生父欣夷光。

    如果父亲没出事,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呢?还会如此糜乱不堪,与三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吗?

    人生无法重来。

    欣柑原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知晓,也永远不可能再见到深爱的父亲。

    庄周梦蝶。一枕黄粱。

    其时,欣柑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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