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五个月大时已开始长乳牙。

    秦湄安此前和林钰提过,孩子长乳牙时母亲很是遭罪,林钰起初没放心上,后来喂奶时胸口被咕咕咬破了,才明白其中厉害。

    婴儿的乳牙刚长出时会有些痒,咕咕吃奶便像只小兽一般用乳牙摩擦林钰的乳尖,下口不知轻重,牟足了劲撕咬。

    李鹤鸣这日回府,刚撞见林钰一边喂奶一边疼得掉泪珠子,而年仅五个月的咕咕还浑然不知自己即将失去什么。

    她嘴里大口吃着奶,眼珠子灵活地转了半圈,盯着自己这脸色不太好看的亲爹,伸手去摸他腰间的刀。

    等第二日,她就发现家里多了个胸脯肥满的陌生嬷嬷,那是李鹤鸣让陈叔请来的奶娘。

    从此以后,李咕咕几乎再也没在林钰的怀里尝到过一口香甜的母乳。

    李鹤鸣刚开始把女儿抱给奶娘喂了两天,初为人母的林钰便心生不舍。夜里沐浴后,她同身后替她绞发的李鹤鸣道:“要不还是让我喂吧,今日奶娘把咕咕抱走的时候,她望着我直哭。”

    李咕咕示弱招人疼这招或许是在娘胎里的时候从她爹那儿学会的,每回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开始掉眼泪林钰便心疼得不行。

    李鹤鸣不是石头,但在女儿与妻子间他心里总偏向林钰,他放下帕子,一边替她梳发一边道:“你忘了她咬你有多疼了?”

    林钰低下头,掀开衣襟往里看了一眼,饱满的乳圆润而挺立,乳晕处还嵌着两颗沁血的小牙印,衣裳擦过都会泛起刺痛,哪里忘得了。

    她有些犹豫:“可是我听说,孩子吃母乳总要好些,若她以后如我幼时一般孱弱该如何是好?”

    李鹤鸣没听过这说法,也不相信,他道:“我自小就没吃过我娘一口奶。”

    言下之意便是,我如今不也长得身强体壮,可见吃不吃都没多大关系。

    林钰听后,转过身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伸出手在他肌肉结实的肩臂处和腰腹间摸了摸,仔细得像是在挑选身体强健的奴隶。

    李鹤鸣腰间被她蹭得有些痒,他皱了下眉,索性张开手让她摸。他手里拿着玉梳篦,低头看着她:“摸什么?”

    “都说女儿长大了像父亲。”林钰认真道:“我看看你身体硬朗不硬朗。”

    她说着在李鹤鸣紧实的胸腹处摁了摁,继而满意地点了下头:“若女儿以后能如你一般结实我便可以放心了。”

    李鹤鸣喉结滚了滚,心猿意马地抓着她的手向下探:“这儿也结实。”

    林钰红着脸抽出手,嗔道:“这东西咕咕又不长!”

    李鹤鸣闷声直笑。

    李鹤鸣不让女儿吃奶,林钰乳里的奶水只好全便宜给了他。他这父亲当得好不好另说,做儿子倒是做得勤勤恳恳,梳完林钰的发,便把她抱上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去解她的中衣。

    林钰纤薄的背靠着床头,她被夹在床与李鹤鸣的身体之间,挣脱不得,只好任由他捧着自己的乳吸得津津作响。

    女儿吃奶是因饿了,李鹤鸣吃奶便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暧昧之意,舌头包着熟软的红肿乳首,一松一紧地吸吮,同时手掌还在抓着乳根挤揉。

    丰沛的奶水从乳孔里不断流出来,李鹤鸣吞咽不及,奶白的乳汁便顺着他的唇缝流出,滑过凌厉的下颌,留下一道湿濡的痕迹。

    双乳一直是林钰的敏感处,李鹤鸣一吃她便受不住,她喘息着抓着他的头发,细长的白腿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揽着他的背将自己软下来的身躯往他炙热的身体上贴。

    “二、二哥……”她期期艾艾地唤他。

    李鹤鸣就等着她这一声,他抬起头,扯下林钰的裤子,随后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将胯下粗长的肉根顶进了她肥软湿热的肉穴里。

    龟头碾开穴口,透亮的汁水从中挤出来,林钰倒在床上,抓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地呻吟。

    李鹤鸣跪在她腿间,低头看身下被他干得乳晃身摇的林钰,见乳汁都从艳红的奶尖中甩了出来。

    他压下喘息声,舔了舔唇,压下身抓住一身肥软的奶子送到林钰唇边,一边干她一边哄:“萋萋,自己舔一舔。”

    林钰才不吃自己的奶,她摇头:“嗯……我不要……你自己吃就是了……”

    说话时软红的舌头在口中若隐若现,李鹤鸣看得眼红,低头叼住熟红的奶尖,然后去吻她。

    林钰是被他弄惯了的,李鹤鸣的唇舌一亲上来,她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乖乖将舌头探出来去给他吃。

    一大一小两条湿红的舌交缠在一起,敏感的乳首搅弄在其中,被舌头挤压着舔弄,画面靡浪至极。

    李鹤鸣抓着乳的手稍一用力,乳白的奶水便喷了出了,淅淅沥沥溅在林钰舌面上,顺着流进了口中。

    她下意识咽了咽喉咙,将自己的乳水吞进肚子,李鹤鸣舔去她唇上的乳汁:“好吃吗?”

    林钰蹙眉:“唔……不好吃……”

    她说着,报复般去夹体内顶着宫口操弄的蛮物,李鹤鸣身体一僵,皱紧眉闷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的乳,转而握住了她的腰,直接将人套在性器上生生翻了个身,从身后掐着软腰摆胯往里操弄。

    龟头顶入宫口,碾磨着被操得酸软的宫腔,肉穴被粗硬的鸡巴完全撑开,连粗壮的根部都全干了进去。饱满的囊袋紧紧贴在穴口,很快便将阴阜拍红了一片。

    林钰被干得受不了,翘着臀哭似的呻吟了一声,抓着身下的被子低声乱叫:“嗯……二哥,好深……呜……慢些……好舒服……”

    “究竟是要慢些还是要舒服?”

    “唔……都要……”

    李鹤鸣听得想笑,俯身啃她白净的肩头:“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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