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温纶看着紧闭的按摩房大门,门内传来少女忽高忽低的呻吟,阴沉着脸发出一声冷笑。

    他按动门把欲推门而入,红酸枝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来回按了好几下,门舌仍穿在门锁里。

    “陈墨白你居然吃独食!”

    很好,沉西月对着他就叫疼百般不肯,对着陈墨白还能被操得这么欢。

    陈墨白那厮人面兽心惯了,可不会照顾她吃不吃得消,都要全塞进去的。

    沉西月这个骚货,疼不死她。

    贺温纶气急败坏地抡来旁边一把椅子,少女被顶到酥爽的哭吟叫得尤其高。

    他握了握椅背,还是把椅子重重放在了旁边,转身去楼上找钥匙。

    “唔,什么声音?”

    沉西月的下巴被陈墨白擒着,转了小半个圈扭头承接他的吻。

    “没什么,小乖还受得了吗?”

    沉西月打定主意要他拿人手短,下面有些刺痛也就忍了下去:“嗯……”

    陈墨白叼着她的舌头吮,下面疾风骤雨似的加快了速度。

    沉西月节律收缩的频率也快了点,撕扯着枕头的手几乎要把蚕丝撕坏。

    少女又一次呜呜地被他吃着小嘴,身下突地喷了出来,甬道急剧紧缩,蜜液全淋在他的龟头上,一大滩的温热稠滑。

    陈墨白按着她的花户往自己身下迎接,一根狰狞的肉棒全部置于她体内,顶在宫口注射似的将浓精射进被操得松软的小口中。

    沉西月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贺温纶终于找到钥匙开门,里头已经云散雨歇,只余浓浓春意散布在房间每个角落,少女的体香混着一股腥麝味,又清纯又骚气。

    沉西月赤身裸体躺在按摩床上,嫩乳平躺而乳肉摊开,如两朵红蕊的白花大喇喇地向上盛开,双腿大开,光洁的花户满是精斑,合不拢地丝丝缕缕往外流。

    贺温纶手握成拳垂在身侧,状若平静地走到床边:“今天玩这么过,明天可没得玩了。”

    “本来就该给她放天假了,不过她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陈墨白低着眼,极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加快液体的流出,避开肿胀的阴蒂擦拭她的花唇和臀瓣。

    “她对你也主动了?”贺温纶一眼看出陈墨白眼角的得意之色,冷嗤一下,捡起另一条温水浸泡的毛巾搭在沉西月胸前:

    “毕竟教了这么多回,总要长记性了。”

    陈墨白平静地侧目。

    这种不是独一份的感觉,还真有点久违的不爽。

    “希望是长记性了吧。”

    沉西月心里揣着事情,隔天醒得早,沐浴时看着自己红痕斑斑的皮肤,没忍住吐了一回,怔怔在床边坐下时还有点脸色发白。

    陈墨白醒来一眼看见她坐在地上,打开床头灯,把她抱了上来:“大早上坐地上不怕着凉……你手好冰,不舒服吗?”

    他细细看了看她眉宇微蹙,似有忍耐之色,下床打算找体温枪来。

    “陈墨白。”

    沉西月拉住他的手。

    “这几年,我没有主动求过你任何事情,对吗?”

    陈墨白望着她拉住自己的手,天光蒙昧中,温柔的神色一点点淡了下去。

    “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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