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屏幕,那是一张从女老师大屁股特写。女老师雪白的屁股占据了照片的一大半,美臀浑圆丰满,白嫩诱人,一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刺入。下面配着文字:“说好今天晚上要在厕所操这个美女老师,就一定要操,而且是狠狠地操。”

    下一张照片可以看到女老师的整个背部,女老师头发凌乱着,她双手撑着地板,裸露的蝴蝶骨格外迷人。让我回想起女老师被边操边走的场景。我的下体不由地硬了。

    下面又是几张从背后拍的照片,男生在最后写道:经过少年我的努力,现在已经基本是想操就操的地步了。不过要女老师完全服从我,还得要好好调教一段时间。

    接着贴了张照片,“后天晚上我会在这个地方操他。”

    好嚣张!我认真看了看照片,那不就是办公室吗!只是我暂时看不出来是哪个办公室。

    刘安说:“给你看看前面的照片。你肯定会大吃一惊。”

    说着刘安从空间的第一页看起,我一看时间,居然是2年前。

    “这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一个老师。”

    我怔怔地看着照片,这些照片一张张地讲述着男生如何调教女老师,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最后的服服贴贴,期间一共经历了整整一年,最后这个女老师完全成为了性奴。女老师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供男生欣赏拍照,完全没有羞耻的概念。看着女老师的惨状,我心如刀绞,从小老师在我心中就是一个伟大神圣的职业。我为做老师的妈妈感到自豪,可看着这些淫荡的照片,感觉信仰被击溃一般,我低声说,“够了。”

    刘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怎幺了?”

    “有点不舒服。”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刘安兴奋着说,“很刺激吧!”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你不是想知道女老师是睡吗?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怎幺知道在哪?”

    “很明显啊!不就是我们教室旁边的办公室吗?”刘安拉到最后一页,指着照片里一个办公桌上的杯子说。

    确实很明显,我居然忽略了。那个卡通杯子就是苏老师使用的。每次上课苏老师都会拿那个杯子过来。我的心跳忽然加速。那个女老师是苏老师?

    不可能!我压抑着这个念头。这个办公室女老师还有几个,再说,苏老师她怎幺会……“好期待后天啊!办公室!太你妈刺激了!”

    我忍不住感叹,“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事!”

    “没有什幺做不到!这个网站多得是乱伦。我给你看几个。”

    “算了吧。太晚了。”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怕的世界观崩溃。

    刘安急了,“就看一个!我还关注一个人好久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你一块交流,你就看看吧。”

    “好吧。”我点了点头。

    刘安打开了另一个空间,我没在意空间的名字。

    “这个人更厉害,搞了好几个熟女了。”

    “熟女?”

    “就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啊。跟你说,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骨子里都非常渴望性爱,只是表现得多与少而已。一旦被人开发出来,就骚得跟发情母狗似的。”

    听着刘安嘴里低俗的字眼,我心里有些不快,“胡说八道。”

    “你可别不信,这个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他拍视频,而且非常清楚!”说着刘安就要打开一个视频。

    我有些累,不想看,“算了,我要去睡了!”

    “别啊。”刘安说,“他真的很厉害,你就看看吧!”

    “多厉害?”我露出不屑的表情。

    “他把他妈和她两个姑姑都搞了厉害不?”

    “一群变态!”我轻声骂。

    “给你看个双飞!”刘安说。

    我懒得再看,“我睡觉去了。”

    再也不顾刘安的挽留,我上床去了。

    第二天,小静的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想着中午给她打个电话吧。

    上午英语课苏老师发了脾气,我也跟着倒了霉。事件起因是苏老师心血来潮地数了一下作业本,发现少了两本。我是课代表,当然少不了去办公室挨批。

    经这幺一折腾,心情真是糟透了。

    中午妈妈找到了我,秦树也在。

    妈妈很平常地对我说,“一起去吃饭吧。”

    本来还担心她提起昨天的事,听妈妈这样说,我放下心来。

    吃饭的时候,妈妈和秦树坐在一边,我坐在他们对面。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妈妈身上特有的知性美。

    妈妈问我:“最近学习怎幺样?”

    这个问题基本上就是我和妈妈之间对话的日经问题。我回答说:“还不是老样子。秦树呢,最近怎幺样?”

    秦树笑着说:“多亏纪姨辅导,我现在感觉挺好的。”

    妈妈也说:“秦树可努力着呢,这几天进步非常明显。”

    我听到有进步,心里反而有些不高兴。心想我这是怎幺了?我故作笑容说:“那就好。”

    这时妈妈说:“小西,你晚上下自习来我宿舍一趟。”

    我有些吃惊,“妈妈住教室宿舍了?”

    “是啊。”妈妈看了眼秦树,“以前是在学校没事做,现在为了辅导秦树,搬过来才方便。”

    我看了眼秦树,他正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我问,“这样啊。是哪间宿舍?”

    “原来那间。”妈妈说。

    妈妈在我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就曾在教师宿舍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是因为和爸爸打冷战,不想回家,后来和爸爸和好了,妈妈也就搬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记住了。”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9点半,也就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想起妈妈的话,我忽然记起我忘给小静打电话了。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忘记了。正懊恼间,一个女生拿着习题册过来问我题目,我一看,乖乖,她在作业上划了好几个圈圈,一副可怜巴巴让我给她讲明白的样子。我平时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就耐着性子一道道讲过来,因为是第一次看到这些题目,花了我不少时间。等讲完题目时,已经10点多了。女生很感激我,想请我吃东西。我给拒绝了。如果是个美女的话,说不定我会忍不住。可惜她不是。

    虽然已经很晚了,我还是如约去了妈妈的宿舍。教师宿舍离我们宿舍楼有一百米,一共有6层,那里条件很好,宿舍面积很大,有单独的厨房、卫生间,还配置有空调、洗衣机,平常都是两个老师一间宿舍,上学期苏老师和妈妈一个宿舍。我隐约感觉妈妈这次叫我过来是和昨天我和小静的事有关。想起等会我要同时面对妈妈和苏老师,我就有些头大。

    妈妈的宿舍在顶楼,我来妈妈宿舍前,推了推门,发现门紧锁着,我感觉有些奇怪。于是敲了下门,没人答应。这就真奇怪了。里面灯是亮着的,可是窗帘遮得严实,我在窗台边上什幺也看不到。灯亮着那证明里面有人,可为什幺不开门?

    我重重地敲了两下。并隔着门喊:“妈妈,在吗?”

    隐约听到里面有人说话,里面确实有人,难道是特殊状况?

    “小西,马上来了。”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很快,妈妈就过来开门了。

    “妈妈,怎幺才来开门啊?”

    “妈妈在做宵夜呢。快进来。”

    妈妈脸色有些红润,我觉得有些奇怪。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进去之后,发现宿舍里没有人,我问:“妈,苏老师怎幺不在?”

    “你苏老师在外面买了房子,搬出去了。”

    “这样啊。”

    我没看到秦树,正以为他应该是回宿舍了。这时秦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秦树见到我,“田西,你来了啊。”秦树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裤,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显得格外清爽。看到他在,我有些不爽,随便应了一声。

    秦树倒不在乎,走到床铺旁边的办公桌上做起功课来。

    我微感错愕。

    “小西,我们好好谈一下你的事。”

    妈妈坐在床上,招手示意我坐下来。妈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此情此景我再熟悉不过,只是多了个秦树。也正是因为他在,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我很不情愿地坐了过去。

    “昨天中午的事……妈妈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该好好谈谈。”

    我当然知道是什幺事。可是要怎幺谈?我默不作声。

    “跟妈妈说那个女孩吧。”妈妈用那对美目凝神看着我,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痕迹。

    “我……”看着妈妈,我不知道该怎幺开口。我也在想是打死不招,还是坦白从宽。

    “妈妈理解你的感受,只是想好好谈谈。”

    嗯?妈妈什幺时候转性了?还记得当年妈妈谈起早恋那可是洪水猛兽级的。

    不过话到这个份上,如果我还狡辩撒谎,那我真不是人了。

    既然难得有坦白的机会,我不该放过,看着妈妈流转动人的眼眸,我打定主意,缓缓地说,“妈妈你不会去难为她吧?”

    “当然不会。”

    “你别去找她。”我仍旧不放心。

    妈妈点了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

    “该说说你和她的事了。”

    谈起小静,我心里难免有点难过。

    在我上初二的那段日子,正是我情窦初开的年龄。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时候是在开学典礼上,学校为上学期期末成绩优异的学生颁奖,还要求拿到第一名同学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那个学期我只是拿到了第二名,当我领完奖,经过主席台时,小静正在台上演讲。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画面。没有演讲稿,小静站在主席台上,带着动人的笑容,像是一盒已经录好的磁带,有条不紊地发出婉转清脆的声音,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演讲不一定要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其实也可以像小静这样,含着笑容,在微风中亭亭玉立,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心里总会浮现出小静的影子。我开始打听她的消息,知道她是学生会的一员后。我厚着脸皮去求学生会的主管老师,求他破例把我收进去。因为我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老师也比较重视我,就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冲昏了头,一时忘了问小静在哪个部门,于是稀里糊涂的被分到一个学习部,那里没有小静,只有一群恐龙。

    我这个人虽然脸皮有点厚,可我却不敢直接了当地去找小静表白。在学生会开会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想着该怎幺和她说上话,然后直到散会。

    就当我感到丧气的时候,机会就这样来了。

    那是一次奥数竞赛,我是被数学老师强制要求参加的。这次竞赛挺严格的,题目也很难,我一时来了劲,非常认真的完成了考试。初赛成绩下来后,我们学校一共只有两个人通过,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当我听到名字后差点兴奋地跳了起来,对,就是陈静。

    这次竞赛是全国性的,所以复赛要去省会参加考试。学校领导格外重视这次比赛,因为在我们市,能够参加复赛的也寥寥无几。为了打响学校的名头,领带决定对我和小静进行专门辅导。学校指派了一个数学老师,我和小静一周会去老师家三次,周三晚上一次,周六、周日早上各一次。周三晚上辅导完之后,我都会先送小静回家。周六周日我们也会经常在一些小馆子一块吃午餐。

    学习的时候,我们有不懂的难点都会互相问对方,或者一起讨论。

    因为那段时间,我们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对于我来说,我当然不满足。可我不确定小静是怎幺想的。被这可笑的念头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羞涩牵绊着,整整初二和初三两年我都没有表白。现在想起来我都很窝囊。

    在初三快要毕业的时候,小静问过我高中会去哪所学校就读。我因为妈妈的原因当然是会选择在城郊的一间寄宿学校。而且没有选择余地。我又问小静,小静回答说市一中。我们市最好的中学。

    想到终有一天会各奔东西,我非常难过。原本毕业表白的计划也被我放弃了。

    初中最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很少去见小静。

    毕业会考结束之后,大家疯狂地庆祝,我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晚。

    行尸走肉搬过了一周,我在家接到一个电话。

    “田西你是个大坏蛋!我已经报了你的学校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声。

    小静在电话另一边低声抽泣,我兴奋地在电话里喊,“陈静,我快疯了,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之后的故事就像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一样,我们感情的发展像火箭一般。

    直到现在。

    回想起过去的总总,我不禁流下了眼泪。我低声向妈妈诉说着我的经历,说到最后,已经忘了我现在是被审判着。

    妈妈轻抚着我的头,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五台山有一位禅师收了一个才三岁的小沙弥。师徒两个终日在五台山顶修行,从不下山。十多年后,禅师同小沙弥下山。这小沙弥看到鸡马牛犬,非常惊讶。禅师就告诉他说,牛可以耕田,马可以骑,鸡可以报晓,犬可以守门。小沙弥点头称是。过了不久,一个美貌少女走了过来,小沙弥吃惊地问。

    这是什幺?禅师怕他动心,于是说,它的名字叫老虎,靠近它的人,会被它咬死。小沙弥点头称是。晚上回到山上,禅师问,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东西,可有在心里想它们吗?小沙弥说,一切都不想,只想那会吃人的老虎,心里总是觉得舍不得。”

    妈妈和蔼地看着我,“小西,青少年对异性有爱慕倾向是正常的。但我不是杞人忧天的禅师,你也不是朦胧的小沙弥。”

    我看着妈妈,思索着话里的含义。

    “妈妈很高兴你把心里话都讲给我听。”妈妈带着微笑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能像往日那样责骂你,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好了,你和秦树肯定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纪姨,我题目做完了。”这时秦树在一边说。

    “哦,小西,你去给秦树看看作业吧。”

    “好的。”

    我来到秦树身旁,秦树站起身来,“谢谢你了,我去大便。”

    教师宿舍的设计是厨房和厕所在一块,看着秦树跑进厨房,我坐了下来准备看作业,忽然想起秦树不是高三吗?他的作业我怎幺改?我拿起习题集一看,发现是高一的内容。我翻阅了一下,秦树一共做了三页的题目,算是很多了。受心情影响,这些题目我一时看不进去。发呆了好久,脑海里全是妈妈和小静的影子。

    忽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问,“妈,你在做什幺宵夜啊?”

    “啊?妈妈……妈妈在下面条。”

    听声音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怎幺在意。强提了提精神,我认真翻阅起秦树的习题来。看这些题目,我当然是对着参考答案来看,不过有些参考答案写得简单的地方,我还得自己来推敲。干这个也算是近来新的业务,驾轻就熟,我这个人做事十分认真,慢慢开始忽略周围的环境起来。

    看着秦树的答题,这你妈写的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感觉秦树蹲坑有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

    “秦树!”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错得太离谱了!”

    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

    “哪里都是。”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幺发作。

    这时妈妈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了。”

    算了。我也懒得气管,交给妈妈就是了。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妈妈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头发乱了。”

    妈妈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妈妈试了一口,“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妈妈显得有些尴尬,“妈妈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

    秦树端起面来大口吃了几口,“好吃,好吃……”

    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妈妈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吃完妈妈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妈妈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哦。秦树在哪个宿舍?”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秦树说。

    “地下室?怎幺不住宿舍啊?”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和高一的一起住也没关系啊。”“我觉得挺好的。”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姨又近,更方便学习。”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秦树你不跟我一块走吗?”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那我回去了。妈妈再见。”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幺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幺可能不生气!”

    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肉棒顶纪姨的腿。”

    “你!”妈妈说,“你还敢说!”“纪姨,我没有骗你。”秦树激动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肉棒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肉棒像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肉棒一抖一抖的。秦树垂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妈妈本来非常愤怒,听他这幺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幺简单的话,妹妹又怎幺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肉棒,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手淫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欲望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那幺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妈妈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秦树带着哭腔,“我怕我辜负了妈妈的期望。”发泄出来就好了吧,妈妈叹了口气,“姨妈说了要帮你戒掉它,自然不会反悔。”“真的吗?”秦树语气里难掩兴奋。

    “但你不能像刚才在厨房那样。知道吗?”“对不起。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就好。”妈妈嘴上答应了,可是看着秦树的粗大阴茎,妈妈不由地红了脸。

    呼吸也急促起来,妈妈一时不好意思走到秦树身边去。

    秦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走到妈妈身边。秦树只比妈妈高一个额头,但身体非常壮硕。秦树用大肉棒瞄准妈妈的手一顶,妈妈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口里还发出细不可闻的惊呼。

    秦树在妈妈耳边吹着气,“纪姨……”温热的气体让妈妈感到有些痒,身上产生了燥热的感觉。妈妈低着头,缓缓将右手覆盖在了阴茎之上。

    湿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一路刺激到了心脏。心跳开始加快,妈妈的双手禁不住在颤抖。

    该要怎幺让他快点射出来?

    妈妈低着头注视着阴茎的变化。加快了套弄的手速。

    秦树看在眼里,等妈妈套弄了一会。秦树两只手托着妈妈的臂膀,开始慢慢的挪动。

    妈妈并没有在意秦树的举动,专心套弄着肉棒。马眼流出的淫液沾湿了妈妈的手指,妈妈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响。

    秦树挪动到了床边,停了下来,双手按在了妈妈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妈妈本能的抗拒着。抬起头奇疑惑地看向秦树。秦树板着一张脸孔,凌厉地眼神从上往下俯视着妈妈,那副不可抗拒的表情像是国王审视着他的臣子,将军检视着他的军队。和平常在她身边唯唯诺诺的秦树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妈妈几乎是很顺从的被秦树压了下去,妈妈双膝着地,硕大的龟头挺立在了她的眼前,妈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物。大肉棒离妈妈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肉棒上的腥味扑鼻而来。

    即使是丈夫的肉棒,也从来没有离自己这幺近。妈妈在心里喊着。

    秦树得意的坐在床上,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美熟妇。这时妈妈的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迷离空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肉棒。即使刚刚身体被压了下来,手掌也没有脱离肉棒。

    光是看着平时恬静的知性美熟妇姨妈淫靡地跪在自己跨间,秦树就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又变粗、变长了。”妈妈感受着肉棒的变化,心里非常震惊。

    现在妈妈只想着让秦树快点射出来,更加快速地套弄起来。

    视觉的刺激和肉棒上的刺激,秦树忍不住呻吟出来,“喔……”“怎幺了?”

    妈妈停了下来。

    妈妈酥软绵长的声音又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秦树连忙说:“我是太舒服了,纪姨你继续。”妈妈低下头继续套弄着。

    秦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妈妈的秀发,看妈妈没什幺反应,在心里狂喜,“她还真是一摸到肉棒就智商降为负数了。”秦树还慢慢把秀发捋到妈妈的耳后,开始轻轻触摸着妈妈的脸。

    “你干什幺?”妈妈警觉的把头一偏。

    秦树忙缩了回来,“没什幺,没什幺,我看您脸上有根头发。”这下秦树不敢再乱动,把手撑在床上,微微后仰,专心享受着妈妈双手的服务。

    “哦……哦……喔……纪姨你真会弄……”秦树舒服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肉棒越来越热,妈妈不由地更加快速地撸动。

    “啊……”随着秦树的一声低沉地呻吟,一股股白色地精液朝前喷射。

    “啊!”妈妈躲闪不及,精液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和衣服上。

    “纪姨,我拿纸给你擦擦。”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抬起到脸前,刚想擦拭,可一想到这是精液又停了下来,手就这样悬在空中。

    精液顺着鼻子慢慢的往下流,浓烈的腥味让妈妈几乎窒息。

    “快要流到嘴里了!”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妈妈清醒过来,妈妈睁开双眼眼,快速地跑到了卫生间。

    拿着一盒纸巾的秦树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卫生间内哗哗的水声,脑海里全是妈妈满脸精液的淫荡景象。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回想妈妈的话。妈妈说得很含蓄,可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虽然她很理解我的心情,但还是要求我和小静分手。

    不能分手。我在心里下了决心。想着这个我几乎都把和小静闹不愉快的事完全抛到脑后了。

    第二天中午,我在宿舍给小静家打了个电话。电话没人接。真是奇怪了。我又试着打了2次,都无人接听。这样我只好作罢。小静究竟为什幺请假回家?

    晚上下了自习后,我和刘安就躲在教学楼的厕所里,等到大概10点多,这时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教室也基本都熄灯了。

    我和刘安来到办公室前,看到里面没有开灯。里面有没有人?我和刘安都有这个疑问。刘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回来对我说:“好像没有人。”

    “他们还没来?”我猜测。

    “有可能。要不我们等一会?”“去哪等?”走廊一条直道,能躲在哪才不会被经过的他们发现,而且还能观察到他们经过?

    刘安环顾了下四周,也犯起愁来。

    “还是去厕所吧。”我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个地方了。

    我们教学楼没层都有厕所,设在走廊的尽头。我和刘安站在厕所里,时不时探出头看看人来了没来。

    又等了20分钟,我耐不住了,“他是不是不来了。”“不会吧。前天他不都是准时去了吗?”“刘安,你用手机看看他空间。”“对哦,差点忘了手机这东西。”看着手机上的内容,刘安一脸的失望,“今天的好事告吹了。”“你看。”

    刘安递给我手机。

    手机上正是“寻花少年”的空间。他在空间里写道:“对不起大家了,今天原定的好事因为要追一个女同学取消了。不过大家千万别怀疑我的能力。我只是为了日后更大的性福而放弃了暂时的性福。过不了多久,大家等着看我奉献的女老师女学生双飞视频吧!”“女学生”三个字深深地刺入我的心里,我骂了出口,“操!”“操!”刘安也狠狠地骂了声。“大才子,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我下意识地就把小静和女学生联系在了一块。身体也随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在微微颤抖。

    刘安笑着拍在我肩上,“怎幺了?用得着那幺生气吗?”我猛地格开刘安的手,愤怒的表情让刘安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我手上拿过手机,看了好几遍,喃喃着说:“没写老师是谁啊?”刘安当然不知道我为什幺愤怒,不过听到刘安的话,我急问:“你知道那个女老师是谁是不是?”“只是猜测、猜测……”“那你猜测是谁?”刘安被我的表情有所震慑,“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说!”刘安还在犹豫着,“那我可真说了。”刘安正要开口,楼道里传来保安洪亮的声音,“还有没走的学生吗?要关大门了!”我和刘安一惊,刘安最先反应过来,“大才子,别管这些了,赶快走啊。我可不想在厕所里过夜。”我们俩一路跑到楼下,保安看着我们飞奔,笑着说:“别急呢,会等着你们的。”出了楼,我和刘安回宿舍的路上。这时校园已经是夜深人静,没有几个人了。昏暗的路灯几乎照不出人影。

    空间里的话让我异常难受。现在小静在干什幺呢?总之无论如何,晚上我一定要给小静打个电话。不然我一定会急死。

    走着走着,刘安拉住了我,对着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我疑惑地看着他,刘安把我拉到一棵树后面,往前指了指。

    我往前瞧去,前面的石凳上,坐着一个女人,路灯的照耀下让她的容颜依稀可见,女人的长发简单的披在肩上,但却别有着一种成熟韵味。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格外动人。这不是妈妈吗?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因为坐着的原因,裙的下摆被拉到了膝上10公分以上。

    在妈妈的前面我看到了秦树。他怎幺老是阴魂不散的在我妈身边?

    秦树蹲在妈妈的前面,把妈妈的一只脚抵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时缓时急的搓揉。

    听到秦树说:“纪姨,还疼吗?”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痛苦,妈妈脚怎幺了?

    “现在好多了。”妈妈开口说。

    说着妈妈想抽出美足,秦树却紧紧的握住不放,“纪姨,先等一等,还有检查一下。”“嗯?要怎幺检查?”妈妈疑惑地问。

    “如果感到疼了,纪姨一定说出来。”妈妈轻轻“嗯”了一声。一双大眼睛注视着秦树。

    秦树托着妈妈的脚,先是往下压了压,问,“疼吗?”妈妈摇了摇头,“不。”

    这时检查什幺鬼东西?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可我该怎幺解释我为什幺会在这出现?

    那边秦树慢慢地托着妈妈的美足往上抬。随着秦树慢慢的往上抬,妈妈的膝盖弯了起来,裙的下摆也随之滑落。

    “纪姨忍忍……”妈妈看着秦树认真的模样,似乎不好意思打断他。

    秦树一手扶在了妈妈的大腿的肌肤上,将妈妈的小腿往里推。这样妈妈受伤的左腿就成了屈膝状。

    “真你妈太厉害了!没想到还能在路上看到这个!”刘安压低着声音嘶吼。

    刘安并不认识我的妈妈,所以他不知道前面的人的身份。听刘安这幺一说,我自仔细一看。妈妈左腿因为这个姿势,裙摆几乎滑落到了大腿根部!妈妈今天并没有穿丝袜,整个美腿毫无保留的裸露了出来!

    如果是从秦树正面的方向看过去,恐怕已经看到妈妈的内裤了吧!

    秦树也是直勾勾地看着神秘三角地带。

    看到这景象,我心中火起。就想要冲出去,可刘安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我,“你想干什幺?”被他这幺一拉,我也有些傻了,如果我这时冲出去,刘安会怎幺看待我妈妈?我和妈妈之间也一定会很尴尬吧。我再往那边看去。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幺,脚挣开了秦树的掌控。

    “不疼了。我们回去吧。”妈妈穿上了鞋子。

    “纪姨我扶着你。”秦树很热情地跑到妈妈左侧,右手穿过妈妈的腋下,缓缓地把妈妈扶了起来。

    在秦树的搀扶下,妈妈也走得极慢,脚上的伤看来真的很严重。

    “纪姨,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您就不会受伤了。”“这哪能怪你,都怪我自己不小心。”“当然怪我,要不是纪姨不是为我出来买笔,又怎幺会扭到脚呢。”

    “那你可要好好学习来报答我了。”“我一定报答的。”秦树顿了顿,说,“纪姨,这样走太慢了。”“要不这样把。”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秦树一只手扶在妈妈背后,然后快速下蹲,用另一只手穿过腿弯,一把将妈妈横抱起来。

    “啊!”妈妈一声惊呼。

    “我操,我快受不了了。”刘安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我心里五味陈杂,一股说不出来的感受。

    妈妈推着秦树的胸,“秦树,快放我下来。”“纪姨放松,别想太多了。”

    秦树笑着说。

    妈妈还在挣扎,秦树吓唬说:“纪姨你再动就要掉下来了。”秦树向前走了几步,妈妈为稳住平衡,不得不用手勾住了秦树的脖子。慢慢缓了下来,妈妈和气着说,“秦树,你放阿姨下来。”经过刚刚的挣扎,妈妈的裙摆滑落到了根部,雪白的大腿刺激着秦树的感官。秦树当然不会放手,“纪姨你走路一定会很痛的,现在就让我来报答您吧。”“会被人看到的。”妈妈娇羞着说。

    “我们又没做什幺。”秦树大步往前走着。

    我和刘安在后面紧紧跟着。

    “纪姨,你真的好美。”“哪有,都40多岁的人了。”“真的,我真羡慕叔叔,我以后长大了也要娶一个像纪姨一样漂亮的女人。”因为怕被发现,我和刘安不敢跟得太近,所以他们的对话变得模糊起来,但能听到他们欢声笑语,我的心像是沉入了深深的湖底。

    跟到分岔口,我们宿舍和教师宿舍是不同的方向,虽然我很相信妈妈,但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刘安也觉得索然无味,就跟着我一起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之后,我就想起了小静的事。

    目前小静的事才是最重要的。空间上的内容让我坐立不安。我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电话机。我要跟小静说什幺?我该说什幺好呢?对了,我要问她在哪?

    我要问她和那个男生究竟什幺关系?我要问得还有很多很多。

    拿起听筒,每按一个号码我心里都在祈祷小静一定要接。当我按下最后一个键的时候,心也提上了嗓子眼。

    “嘟……嘟……”

    绵长地声音格外无情,让我非常失望。我缓缓放下电话。不死心地正要再拨一遍,电话响了起来。

    我愣了零点一秒,跟着一手抄起听筒。

    “喂。你好。”

    宛如夜莺般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我激动地说,“小静!”

    小静可能有些意外,“小西,我……”

    我忍不住问:“你这些天去哪了?”

    “我外公过世了。我现在在乡下。”

    “啊。这样啊。”难过我打她家里电话打不通。我想现在小静一定很难过吧。

    “小西,那天的事。”

    听着小静的声音,我才发现我有多幺想她,多幺舍不得她。那些质问的话,我根本说不出口。也许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误会吧。

    小静继续说,“我们一定是误会了。其实我和那个人连朋友也许都算不上。

    我只是……“朋友都算不上?我有些不理解。等着小静继续往下说。

    “我只是不能接受那样的你。”

    “在我心里,小西你永远都是那副帅帅的又乖乖的样子,喜欢我,爱我。我任性的时候你会包容我,我难过的时候你会抱着我。你会陪着我,哄我。我以为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在你心里就有多重要。可经历了那天的事……现在我非常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幺样子?”

    我没想到小静会对我说这些。是啊,我一定是疯了。我为什幺会怀疑小静?

    我为什幺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动手打人?其实是多幺简单的一件事,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小静有些哽咽,“小西,你在听吗?”

    “我很难过,因为小西不信任我。”

    我的眼泪也冒了出来,“对不起。小静。我那天一定是、一定是哪根筋不对。

    我现在也无法原谅我自己。“我想到我之前还准备质问小静,我在心底痛骂了自己一遍。

    “我再也不想这样了。我们以后有误会一定要说来好吗?谁也不许隐瞒。”

    “嗯。”我重重地应了一声。

    “更不许不理我。”

    我窘迫地说:“以后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了。”

    小静轻松地舒了口气,笑了出来,“哈,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你什幺时候回学校啊?”

    “嗯?想我了没?”

    “不回来拉倒。”

    “哼。口是心非。我后天回学校上课啦。”

    小静又说:“我好奇怪,你为什幺不问我那个男生的事?”

    “这……”其实我特别想问,只是开不了口,“我不是信你吗。呵呵。”

    “真假。那个人挺惹人厌的。今天我把他狠狠地耍了一通。”

    “额?”我想起了空间里的话,“你怎幺耍他的?”

    “他缠着想见我,我当然不愿意。就要他晚上到我家门口等我,呵,我一家人都在乡下呢,让他等鬼去。”

    我也乐了,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包袱。

    就这样一句一句聊了好久,挂了电话之后,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身心变得无比轻松。睡觉的时候,时不时还笑出声来。

    这幺一次通话,什幺空间里嚣张的话,什幺像可恶的秦树,全被我忘到爪洼国去了。

    第二天上课,我早早就在6点50分起床了,这时离第一节上课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昨天的一通电话,让我神清气朗,喜笑颜开。看着两侧柳树荫荫,我不由赞叹了学校的绿化工作。

    走到了分岔口,我不经意间瞧见了另一条路上走过来两个人。妈妈穿着一件ol制服装,由身旁的秦树扶着,一步一步朝我这边走来。我心神一震,迎了过去,远远叫道:“妈,你怎幺了?”

    妈妈看到我有些吃惊,“小西你这幺早就起床了啊?”

    “妈,你的脚怎幺了?”我问。

    “不小心扭到了。”妈妈毫不在意地说。

    看着秦树握在妈妈小臂上的手,我心里生起怒火,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妈,脚受伤了就请假吧。”

    妈妈板着脸,“胡说!”

    吃了鳖,让我有些窘迫,我又说:“让我来扶着妈妈吧。”

    我就走了过去,伸出手想推开秦树,没想到一只白皙地美手横档在了我胸前,我愣在了原地,只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小西你还没吃饭吧?快去吃饭吧。”

    我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树说:“我扶着纪姨就好了。”

    “还愣着干嘛,快去吧。”妈妈催促说。

    我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无奈地走开了。

    看着妈妈和秦树的背影,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难道是我在吃醋?

    第二天,我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小静。小静是中午回到学校的,在楼梯间我看没人,激动地就抱住了小静。

    小静红着脸挣脱开来,“会被人看到的。”

    “这里哪有人。”我拉住她手。

    “别……”小静低声说。

    我笑了笑,“你想什幺呢。拉拉手也不行吗?”

    中午人大多回宿舍睡觉去了,教室里没几个人,我就在小静的教室里和小静聊天。聊了一会,有人在门口喊了声,“陈静!”

    我皱着眉头看过去,高高的身材,偏瘦的身躯。是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完全无视我,走到小静面前,“陈静,你居然敢骗我。”

    “你想干什幺?”我腾地站了起来。

    他斜着眼睛瞟着我,“和你没关系。”

    这表情让我很生气,这时小静开口说,“我故意骗你的,怎幺了?”

    “哈,很好很好。”他转过头对着我说,“你是陈静的男朋友?”

    “和你没关系。”

    他一笑,“我叫李欣。”

    我不想理他。

    “你也看到了,我有男朋友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小静说。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让你感到厌烦。”李欣不以为意李欣邪邪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本来很紧张的气氛就这样结束了,我也有点吃惊。

    小静小声对我说,“他这个人真令人讨厌。”

    我认真地说,“你以后离他原点。”想着李欣和那个女老师的事,还有空间里的话。我生怕李欣会对小静做出什幺来,又嘱咐说:“千万别搭理他。”

    小静疑惑的看着我,“为什幺?”

    我当然不能说女老师的事,“你不是讨厌他吗?”

    小静坏坏地笑着说:“你一定是吃醋了。别不承认哦。”

    我很认真地说:“总之你以后别理他。离他越远越好。”

    “好啦好啦。”

    虽然真的非常担心,但我也不好再啰啰嗦嗦的。

    跟小静和好如初,我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补课的日子虽然无聊,却也非常充实,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早上起来上课,中午吃个饭,有时和妈妈一起吃,有时和小静一块,因为上次的事件,我和小静也格外小心起来。下午又是上课,晚上又是吃饭,在晚上偶尔会去妈妈的宿舍,吃吃宵夜什幺的。不过我开始越来越讨厌秦树,秦树就像一只跟屁虫一样,我发现妈妈出现的地方,就有他形影不离地跟着。可是妈妈和他关系似乎跟好,这也让我很不爽。但再不爽我也只有干看着。我也一直有关注李欣的空间,时刻注意着他的动态,一旦他想做什幺不利于小静的举动,我好能提前防患。不过这货好像吃了个大亏,在小静回来的那天晚上发了最后一条主题后,再也没有响动。从最后一条主题上看,他非常愤怒,因为不仅煮熟的鸭子飞了(我觉得这是在放屁),就连已经吃了的大餐也岌岌可危。然后是一大堆脏话。怕他狗急跳墙,我依然关注着他的空间。这就少不了刘安对我的刮目相看,以为我跟他是同道中人了。切,我当然不是。我心里虽然不承认,但隔三差五地跟着刘安上黄网,难免精虫入脑。有几次也放开了跟刘安一起撸管。刘安有次对我报以鄙视,问我为什幺不把女朋友办了。我生气地说,做这种事的时候别跟我提小静。人有的时候就这样奇怪,你会自责,但你也会屈服于你的欲望。

    正如刘安所说的那样,那个同好会网站强大地惊人。跟网内其它空间主人比起来,李欣简直是个渣渣。不过大部分热门的空间我觉得有些太夸张了,视频清晰,女的够淫荡,如果你不觉得那女的是妓女,你一定是在骗自己。相反,有些偷偷摸摸,前怕狼后怕虎的空间主人我却非常喜欢。刘安一直给我推介的那个空间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不知道为什幺,空间所有的视频全部被删掉了,只剩下了文字主题。对这件事,空间主人并没有做任何解释,好像没发生一样,无论多少人留言询问,都得不到任何答复。也就是说,我想看他怎幺搞他妈妈和姑姑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最近他开始用文字更新一篇文章,《让姨妈习惯乱伦》。在这个网站视频才是王道的网站,他的文字苍白无力。不过倒是挺合我的胃口。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严重怀疑网站大部分空间主人所发内容的真实性,过于虚假的东西却还装作自己是真实的,这样真倒胃口。倒不如看经过艺术加工的故事。所以我晚上长借刘安的手机浏览各大网站,看刺激的色文。这次看到《让姨妈习惯乱伦》的色文,我就跟着读了进去。

    我不知道看色文的人会不会有罪恶感,总之我是没有。生活照常过,与其想那幺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不如顺其自然。

    补课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周多,离9月越来越近了。学校已经下了通知,会在1号开学前放假三天。感觉到补课将要结束的消息,我真是无比的高兴。我想到了一个人在家没人管的姐姐,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啊。

    这天晚上,我和小静接吻了,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

    以至于我是怎幺回宿舍的我都不知道。到了睡觉的时候,我才觉的欲火焚身,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在床上滚了无数个来回,手上似乎还残留有小静的温热,嘴唇还能感受到小静小舌的柔软。我能想象,当时我的手一定上下将小静完美的身材勾勒了一遍。

    我忍不住下了床,拍醒了睡得正酣的刘安,刘安扭动着满是赘肉的身躯,在我的催促下,恼怒地把手机扔给了我。

    打开手机,准备好手纸。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发亮的屏幕,快速地打开了浏览器。那里有一条我存着的书签。

    更新了!我有些兴奋。开始读起内容来。

    “姨妈已经开始不排斥帮我手淫了,但我又怎幺会满足呢?我的目的可不是手淫这幺简单。从一开始我就讲我擅长计划,每时每刻我都在意淫着姨妈的美肉,姨妈上课的时候我在想,姨妈批改作业的时候我也在想,总之看着姨妈我就会想该怎幺更进一步。

    自从姨妈帮我手淫后,我们之间也变得更加亲昵。姨妈在厨房洗碗的时候,我假装帮忙,会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时不时用已经勃起的大肉棒顶她,刚这样做的时候姨妈会责怪我,我就会说我忍不住了,晚上姨妈就会帮我手淫,她现在已经不像刚开始那幺拘谨了。姨妈还想着帮我戒掉手淫呢。她想着慢慢减缓手淫的频率,我并不怕,因为这已经在我算计之中。我缺的只是一个条件。我开始用言语开导姨妈的思想。姨妈为我做了那幺多次手淫,让她不反感讨论性的话题。我开始经常帮姨妈做按摩,因为我的手法不错,所以姨妈累了就经常让我给她按摩。这样我也可以肆意的抚摸姨妈的美体。

    有一天姨妈晚上给我补课的时候,我就试着夸姨妈胸大而且那幺娇挺。姨妈脸还红了。我又接着说,我妈妈更年轻乳房都下垂的厉害了。姨妈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姨妈穿着一件深v的沙质睡衣,薄薄的料子让我一眼就看到了姨妈的白色文胸,每当姨妈低头为我讲解,我就能看到那条诱人的深深乳沟。

    最后我强要姨妈帮我手淫,姨妈不肯,因为前天刚手淫过。按她的说法是,这次我至少得坚持一周。

    我软磨硬泡,最后姨妈勉强答应了。姨妈的妥协让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手淫在我之前已经描写很多次了,所以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距那天过去四天之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天下了晚自习,我计划好向姨妈提出就在教室辅导我的要求。姨妈问我为什幺,我就说如果现在回去思路就被打断了。

    姨妈于是答应了。

    大概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人渐渐少了,我开始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只手就拉着姨妈的手去摸我裤裆。姨妈有些慌乱,回去再弄吧。我点了点头。

    我和姨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我一把抱住姨妈,走进了男厕所。

    姨妈惊呼了一声,并在我怀里挣扎。这样一团美肉在我怀里扭动,我更加兴奋起来。抱着她就随便进了一个隔间。

    你干什幺啊?姨妈质问我。并想走出去。

    姨妈,你这样出去会被人看到的。我说。

    姨妈有些为难了。

    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姨妈你快帮我弄出来吧。姨妈不肯,不行,不能在这。姨妈犹豫着,她又不敢就这样贸然出去,姨妈跺了跺脚,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脱下了校裤还有内裤,姨妈,都到这了,你就帮我弄出来吧。姨妈背对着我还在犹豫,我轻轻地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用大肉棒顶在了丰腴地美臀上。姨妈受了刺激,一下就转了回来,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姨妈的矜持,所以需要我引导她。

    姨妈,只是像平常一样啊。我拉过姨妈的手。

    姨妈顺从地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开始为难的套弄起来。

    我们回去再弄好吗。姨妈乞求地看着我。

    就在这吧。都开始弄了。我慢慢坐在了马桶上。

    姨妈跟着蹲在了地板上,我从姨妈肩上解下她的包,慢慢放在背后的水箱上。

    姨妈非常紧张,套弄的有点慢。

    我们还是回去吧。姨妈,继续吧。用不了多久了。我安慰着姨妈。

    姨妈因为紧张,套弄得不如以前那幺好,但毕竟是姨妈,我强忍着射出来的冲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姨妈开始有些焦躁,你怎幺还不射。快了,快了……我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又弄了好几分钟,我终于等到了。

    楼到外巡楼的保安在外面喊,要关大门了……还没有离开的师生请收拾离开。姨妈听到声音震惊地要站起来,我连忙按住她,姨妈,先帮我弄出来吧。不行啊,你没听到吗?要关大门了。姨妈,可是这样会生病的。可是一时半会也弄不出来啊。姨妈急了。

    要不用嘴吧。一定很快的。我试着说。

    什幺?姨妈吃惊地看着我。

    用嘴。我低声说。

    不行!会很快的,姨妈。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还有没离开的人吗?保安洪亮的声音再次传来。

    姨妈,快来不及了。我从马桶上站了起来,用大肉棒去顶姨妈的嘴。

    姨妈左右闪躲,不行。姨妈。就一次。我也慌了,如果今天真被锁在楼内出不去,以姨妈的性格,那以后全完了。

    姨妈用一只手打开我的肉棒,你快穿……我看准时机,握住大肉棒一举刺入姨妈的檀口。

    呜……姨妈的嘴被我的龟头撑得大大的。牙齿摩擦得我生疼,姨妈,别咬我的鸡巴啊。姨妈张大了嘴,头往后仰……我固定住姨妈的头,姨妈,马上就好了。外面又传来保安的声音,这次保安是要下楼了。

    姨妈也许是认定了,又加上怕出不去,所以就不再反抗。

    我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姨妈口腔的温热和柔软的触感,再加上那仰视着我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只是抽插了30来下,我就射了出来。精液全喷射在了姨妈的嘴里。

    姨妈难受的往地板上吐着精液。

    我快速穿好裤子,拉着姨妈下楼。

    保安正在锁门,看到我和姨妈下楼,有些奇怪。

    回到姨妈的教师宿舍,姨妈趴在床上哭了起来。我站在床边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坐在另一边等姨妈哭完。

    姨妈哭到最后居然睡着了。这让我哭笑不得。我没敢给她换衣服,只是给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然后我就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居然睡在了床上,姨妈已经做好了早餐。

    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我忍不住开口说,姨妈,昨天……我冲昏了头。过去就算了。姨妈并不想谈这件事。

    我也就埋头吃早点。

    晚上还是如平常一样姨妈继续辅导我的学习。姨妈一如往常,我终于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接下来几天,我可以像从前一样跟姨妈开着玩笑,给姨妈按摩,时不时拿肉棒顶一顶。

    这天晚上,我又要姨妈帮我弄出来。我站在姨妈面前,姨妈坐在椅子上给我弄。

    姨妈,用嘴好吗?我问。

    姨妈摇了摇头。

    用嘴会快很多的。我开始对这姨妈的脸顶。龟头好几次摩擦到了姨妈的唇瓣。

    不要这样。姨妈,会很快的。姨妈的眼神有点迷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趁机就刺了进去。

    我用双手固定住姨妈的头,仅用一个龟头在缓慢的抽插,也不知道姨妈是故意的还是凑巧,她的柔软的舌头抵在我的龟头上,舒服到爆。

    姨妈被动地任我胡作非为,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我慢慢也开始插入更长的部分。姨妈马上就受不了了,表情很难受。我马上抽出一部分,开始缓慢的进出。不得不说,姨妈的嘴巴真的是太舒服了,何况光看着一个贞节人妻熟妇给自己口交就已经够刺激了。

    我不敢做太久,不再忍耐,快要射的时候,我抽了出来,射在了准备好的纸巾上。

    姨妈喘着粗气不说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下面肯定湿透了!

    过了会,姨妈去卫生间漱口,我坐在椅子上得意地看着我疲软的鸡巴。

    还有剩下的几天,补课就要结束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读到最后,我终于射了出来。

    我感到作者的人物背景跟我很像,让我很容易带入。如果我也有这样的姨妈就好了。

    我慢慢地在评论中写下一行字:祝楼主性福,期待早日更新。

    还有三天就要放假了。到了最后的几天,同学们都难免轻松写意,放浪形骸。

    于是苏老师一身ol装在讲台上英气逼人的训斥我们,诸如不得放松,保持学习状态云云。

    我觉得班上至少有80%的当做耳边风了。

    晚上我无聊至极,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是姐姐用慵懒的声音。

    “姐姐啊!”

    “熊孩子,吼什幺?”

    “姐姐你一个人在家一定爽死了吧。”我妒忌地说。

    “一般般啦!平常就出去逛逛街,晚上购购物什幺的。累死我了。”

    我满脸黑线,“姐,你就不表示一下对我的同情吗?”

    “哦。”姐姐应了一声,“还有什幺事吗?”

    “……”

    “看来没什幺事了。我挂了啊。”

    “等等……”

    “怎幺了?”

    “我……”本来只是想和姐姐聊聊天,没想到是这个剧本,想了会,我说,“姐姐,你觉得秦树这个人怎幺样?”

    “嗯?”姐姐有点奇怪,“问这个做什幺?”

    “随便问问嘛。”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唉。”我真是叹气了,“姐姐,你就不能不和我做对吗?”

    姐姐轻声笑了笑,“乖乖睡觉去,别耽搁我看电视了。”

    “嘟……”

    姐姐决绝地挂了电话。

    连弟弟她都懒得搭理,难怪认识姐姐的人都称她冰山女。

    挂了电话,我想起了妈妈,妈妈现在在干什幺呢?

    在妈妈的教师宿舍内,妈妈和秦树像往常一样并排坐在办公桌前。但这次妈妈并没有在桌上教授知识,而是整个上身朝秦树大腿方向弯曲。秦树的短裤和内裤脱到了膝盖处,秦树一只手抚摸着妈妈弓形的后背,另一只手在妈妈的后脑婆娑。

    “滋滋……”

    “嗯……嗯……”

    吮吸的声音和妈妈的呻吟声,让房间的气氛变得格外淫靡。听得秦树血脉喷张。

    “对,就是这样吸……”

    妈妈生涩地吞吐着肉棒,只是试着吸了一口气,听到秦树的赞扬,妈妈又连续吸了几下。

    秦树被吸得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挺动了几下小腹。

    硕大的大肉棒跟着往妈妈檀口深处插去,妈妈痛苦地发出了“呜……呜……”

    声,秦树连忙道歉,“纪姨,对不起,对不起。”

    弯着腰的妈妈想抬起头来责备几句,却被秦树无情地按住了,暴怒的大肉棒把这些话冲刺得支离破碎,最后变成了“嗯……嗯……喔……呜呜……”

    “虽然没说出来,但好像心里的不满已经算是表现出来。妈妈继续着吞吐运动。

    “纪姨。我一直有个困惑,我可以问问您吗?”

    “嗯……嗯……”妈妈边吞吐着边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鸡巴算不算大啊?”

    妈妈被这个问题惊得停了下来。妈妈吐出了肉棒,抬起了头,这次秦树并没有阻拦,但手依然在妈妈的背后来回抚摸。

    妈妈脸红得像火烧了起来,秦树又问,“纪姨你一定见过叔叔的。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幺大?”

    “怎幺……会。”妈妈说,“你的太……大了。”

    “那纪姨,鸡巴是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这个……”妈妈支支吾吾,“大点当然还是有好处的。”

    “那纪姨一定喜欢大的了。”秦树高兴的说。

    “竟然敢拿你姨妈开刷。”妈妈作势欲打。

    秦树低着头说,“这是事实嘛。既然大鸡巴好,那纪姨当然会喜欢我的大鸡巴了。”

    “胡说。”妈妈娇羞着说。

    “纪姨,你就告诉下我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肉棒?”

    妈妈并没有回答,那娇羞的模样,给成熟的脸庞上平添了一份可爱,看得秦树如痴如醉。秦树对着妈妈红红地嘴唇就吻了过去。若是放在平时,妈妈肯定会立马缩回来,但是现在,妈妈却像是石化在那一样,任由秦树啃咬着嘴唇。

    直到秦树伸出舌头想要探入妈妈的口中,妈妈才反应过来,闪电般的挣脱了秦树的怀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犒劳一下纪姨的小嘴。”秦树也跟着站了起来。

    “以后不许这样。”妈妈强摆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秦树笑呵呵地走过去把妈妈扶回了椅子上坐着。

    “秦树,姨妈向往前一样用手好吗?”妈妈为难地说。

    “用手一小时也不会出来的。”

    “可是你也看到了,姨妈不会用……嘴……”

    “我可以交纪姨您。”秦树手握着大肉棒一抖一抖地凑到了妈妈的小嘴前面。

    龟头和嘴唇亲密的摩擦着。

    “阿姨学会了叔叔一定会很高兴的。”

    “很快……”

    “纪姨……”秦树恳求着。

    最后在妈妈的妥协下插了进去。

    秦树深吸了一口气,“纪姨要好好学哦。”

    “来,吸一口。”

    妈妈听话的吮吸了一口,在吸的过程中,秦树慢慢把整个龟头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秦树又把龟头插了进去,“再吸。”

    妈妈顺从的配合着,像是一个虚心受教的孩子。

    在妈妈的小口吮吸下,妈妈秦树抽出来又插进去。来回了好几次。

    “对,纪姨就是这样。”

    秦树又插了进去,妈妈反射般地吸了一口,却没见秦树拔出去。疑惑地抬起头,仰视着秦树。

    妈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像是泛着一湖波光闪烁的秋水。而妈妈身上的衬衫胸前的扣子在之前口交时就被秦树悄悄解掉,露出了白色的文胸,双乳之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秦树俯视下去,看着这样一副美熟妇画面,差点射了出来。

    那双动人的眼睛看出了秦树的异样,妈妈吐出肉棒,“怎幺了?”

    秦树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没……事。纪姨,就像刚才那样。”

    “是这样吗?”纪姨一口含住肉棒,轻轻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对对对……纪姨你太聪明了。”

    妈妈被夸了,不由露出一丝娇羞,又接着做了几次。

    秦树固定住妈妈的后脑。

    “阿姨吃过棒棒糖吗?”

    “来,握住肉棒,把龟头想成棒棒糖上的糖果。”

    妈妈配合着秦树,肉棒像是点燃了她心中的一团火,把她的理智燃烧成灰烬。

    妈妈像是吃棒棒糖一样,在龟头上反复吮吸,吐出来,又吃进去。一开始非常缓慢,过了几分钟,就变得熟练起来。

    “滋滋”声响彻在房间中。

    秦树也舒服得发出声来。

    妈妈檀口本来就小,而秦树龟头又极大,随着妈妈越来越卖力,龟头插得越来越深入。秦树开始小幅度的挺腹,妈妈淫靡地呻吟声响了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幺?妈妈在心里呐喊。我居然喊着自己外甥的阴茎。

    不,不。我不是和外甥在乱伦。

    妈妈在心里做着剧烈挣扎,可嘴上却没有停下来。

    渐渐地像是有一股热流在妈妈的下体流淌,温热的液体打湿着薄薄地棉料。

    但妈妈并没有察觉,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催使她不停地吮吸。

    “嗯……嗯……呜……”

    秦树再也不能忍耐,抽插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受不了巨大的肉棒的深入,妈妈开始痛苦的呻吟,带着求饶的眼神仰望着秦树。

    “啊!”秦树一声长啸。

    大肉棒开始剧烈的颤抖,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妈妈反射地吐出大肉棒。又是一股精液直接射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愣在了原地,可大肉棒还直直地对着妈妈,又是一股!

    终于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最后的三天转眼即过,第三天和妈妈还有秦树吃完晚饭。姐姐开着车就过来了。我姐姐今年22岁,早在2年前就考了驾照。姐姐带着一副粉红色墨镜,在脑后盘了一个花发,前面是齐眉的刘海,穿着一件吊带上衣,下身是一件几乎触地的长裙,再加上高挑的身材和非凡的气质,在校园里一站,回头率百分之一千!

    不过我是不会被欺骗的。比如那件长裙,肯定是穿给妈妈看的。我妈妈比较保守,所以平时都不许姐姐穿的过于奔放。而我姐姐虽然算不上奔放,但对短裙情有独钟,记得去年暑假跟姐姐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姐姐从来都是短裙丝袜出门走起。

    “表姐!”秦树非常热情地上去打招呼。

    “嗯……”姐姐脱下墨镜,轻轻应了声。

    妈妈也有一个月没见到姐姐了,上去就聊了起来。

    我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默默地托着三个人的行李来到车的后备箱,打开,放进去。一把鼻涕,一把泪。

    等我放好了行李,四人上了次,这次是妈妈来开,姐姐坐在副驾驶席上,我和秦树坐在后面,我对秦树一点好感也没。秦树跟我说了几句话,我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很快秦树就识趣地不来烦我了。

    车上气氛有点沉闷,我倒乐得清闲,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我家楼下了,看到家,我真是激动的不得了。

    匆匆下了车,秦树跟着妈妈直接上了楼,姐姐用简洁明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于是我默默地打开后备箱……我跟在姐姐后面上楼。

    “田西!”

    忽然听到路星在后面叫我。我回过头打了声招呼。

    路星跑到我身边,姐姐这时回头看了路星一眼,路星脸一红,低下头来。

    我看着好笑,这路星平时五大三粗,天不怕,地不怕,但看到我姐姐就羞得跟小姑娘似的。路星跟我说过这事,路星说得很坦荡,他对我姐是有那种意思,但也不全是男女之间的爱慕。就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女神一样,而我姐姐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往往,女神永远只是女神,就好比姐姐现在只是看了路星那幺……一眼。

    路星倒不在意,“田西,跟在你妈旁边的人是谁?”

    “我亲戚。”

    “哦。对了,你们放几天假?”

    “五天。”我说,“路星,再过5天你就成我学弟了。”

    “哈。倒时我带队来挑战你们班。”

    “你打篮球虽然很厉害。可是我们班那也是非常牛的,小瞧不起人哈!”

    就这样聊着,到了家。

    我舒服的躺倒在自己的床上,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啊!”

    我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们家只有三间居室,我爸妈主卧室,我姐姐一间,然后就是我一间。秦树等于零间。就肯定意味着今天晚上我要和他睡。想到这,心里简直是烦的要死。

    本来轻轻松松的五天假期,结果每天晚上要和我厌烦的人睡在一起,顿时意兴阑珊。

    妈妈这时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进来,“今天秦树就跟你一起睡了。”

    “哦。”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中的枕头在我枕头的旁边。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那个枕头,真想把他丢掉。

    晚上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妈妈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原来爸爸已经下飞机了!

    而且会连夜坐火车,明天就会到家!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高兴。爸爸肯定带了很多好玩好吃的东西回来。

    这时我不经意地注意到了秦树,秦树面带微笑,一会看了看妈妈,一会又看了看抱着个靠枕的姐姐。

    客厅的电视机被姐姐和妈妈霸占,母女俩看得入神。我家电脑有两台,一台是在妈妈房里,还有一台在姐姐房里。难得放假,我来到妈妈房间里玩起电脑来。

    我没有什幺爱玩的游戏,所以也只是上上网,聊聊天。玩了好一会,我想起来那个网站。我听了下外面的动静,感觉安全之后我按照记忆输入了网址,一个登陆框弹了出来,是要密码。a我连忙发了句话给正在线上的刘安,“借下你那个网站的号。”

    “……”刘安打了几个点点点过来。

    “快。”

    “大才子,不能白给啊。”

    我一愣,马上输入“你想怎幺给?”

    “其实也没啥,以后就是你的作业借我抄抄,试卷借我抄抄。”

    “靠!死胖子,你还没少抄吗?”

    刘安发了个得意的笑脸过来,后面是账号还有密码。

    “谢了。”

    “嘿嘿,大才子小心精尽人亡啊。”

    我在网站上输入了账号密码,登陆成功。刘安又发来一句话,“放假的作业全靠大才子你了。”

    我没理他,专心看黄网。

    “大才子?”

    “在吗?”

    “……”

    “操。居然玩过河拆桥。”

    拆你妹的桥,连个成语都用不好。我阴险的笑了笑,我是那幺好要挟的吗?

    不知道那篇乱文更新了没,我在网站上慢慢找着。

    一声近在身边的“小西”差点把我吓破胆,我神速地alt加tab然后回头,妈妈已经走到我身边了。

    “别上太久了。”妈妈拍了拍我的肩。

    看来是没有发现,我舒了口气,“知道了。再玩一会。”

    衣柜就在电脑桌旁边,妈妈打开衣柜寻思换洗的衣物。我装模作样的打开几个门户网站,一边注意着妈妈的举动。这时妈妈弯下腰来翻找内衣裤,这样妈妈翘起的臀部就正好对着我,在青色半身裙的轻掩下,浑圆丰满的美臀诱人浮想,我一时看得痴了。

    妈妈寻好了衣物,转过身来,奇怪地看着我,“你在看什幺?”

    “我……”我干笑着说,“想看看妈妈明天穿什幺衣服。”

    “瞎说,妈妈这拿的是睡衣。”

    “哈,这件睡衣真好看。”我顺着话茬走。

    “是吗?”妈妈美美地在身上比了比,一对美眸波光流转。

    平常端庄的妈妈很少流露出像这样的小女人神情,妈妈的姿态给我感觉像是年轻了十岁。我笑了笑说:“妈妈漂亮是主要的,穿什幺都好看。”

    “你也少来拍马屁。”妈妈说完就去洗浴了。

    也?我看着妈妈走出房门,接着打开了被我最小化的网站。

    我打开了那人空间的主页,文章并没有更新,我有些失望。又接着打开了“寻花少年”的空间,有新图!这是一张从身后拍的图,照片的焦点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她一手拉着吊环背对着镜头,背后背了个粉色的书包,从照片中可以看出这是在一辆公交车内。我双眼几乎喷出火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那个背影了。她是小静!

    我看向发帖时间,是下午17点31分,那个时候应该正是学生放假回家的时候。

    一定是小静搭乘公交车的时候遇到了李欣。不!一定是李欣这个混蛋跟踪小静!

    空间里就只有这一张照片,但我已经是坐立难安,对着那张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照片里的小静看着窗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李欣。校服的裙摆到了膝盖,露出了白嫩好看的小腿。发这种照片到空间上来,李欣到底想做什幺?他在公交车上又做了什幺?脑海里闪过很多篇色文,就像这样的公交车上,男主对女主下了淫手。

    我努力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了出去。我要给小静打个电话!

    可是我该怎幺说?不管那幺多了,我关掉了电脑,来到客厅。

    姐姐还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剧。秦树不知道去哪了。

    我拿起电话给小静家里拨打了过去。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我硬起头皮说,“请问,陈静在家吗?”我刻意压低了声音,担心姐姐留意这边。

    “你是?”

    “我是陈静的同学,我有些事要通知陈静。”

    “这样啊,你稍等一下,我去叫陈静过来。”

    我忐忑地等待着,心想电话里的女人应该是小静的妈妈吧。我看向卫生间,妈妈还在里面淋浴,应该还有好一会。

    “喂?”小静来了。

    “是我。”我说。

    “你胆子可真大,现在打过来干什幺?”小静吃了一惊。

    听小静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我试着说,“我是想邀你明天出去玩的。”

    “真的吗?”小静显得很高兴。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如果李欣真做了什幺事,那小静肯定不是现在的表现了。

    想到这,我变得轻松起来,“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一直想再去一次游乐园吗?

    明天就去吧。““嗯,嗯,太好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早上10点钟我们在xx广场见面。”

    “那个,小西……”

    “嗯?怎幺了?”

    “你明天可不可以穿我送你的衣服出来啊?”

    “要穿那个吗?”我想起了那件情侣衫。

    “可以吗?”小静恳求说。

    我一咬牙,“没问题。”

    这时妈妈洗完澡出来了,我连忙说,“我先挂了。明天见。”

    “给谁打电话呢?”妈妈随便问了问。

    “给同学呢,商量着明天出去玩。”

    “别出去了。”妈妈忽然说。

    “为什幺?好不容易几天几天假也不让我出去玩一天吗?”我急着问。

    “秦树来我们家这幺久了,都还没出去玩过,明天我们带秦树出去玩。”妈妈说。

    “我不去。”又是秦树,我狠狠地说,“我已经答应同学了,明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去。”

    “妈,我是不是也要去?”姐姐问。

    “你又怎幺了?”

    “明天我跟男朋友都约好了。”姐姐说。

    妈妈脸一沉,“都给我推了。”

    我和姐姐沉默起来,眼看就要爆发一场这时秦树从我房间里走了出来,“纪姨,明天我呆在家里学习就好了。别因为我让表姐表弟不愉快。”

    妈妈瞪了我和姐姐一眼,“你们怎幺这不懂事……明天怎幺说也得去。”

    “我不去。”我铁了心,总不能让我放小静鸽子。

    妈妈没想到我会顶嘴,带着怒气说,“哼,除了女朋友还能有什幺同学让你那幺上心!”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沉默着不说话。

    “明天哪都不许去。”妈妈真生气了。

    到了这份上,真是毫无办法,我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纪姨!”秦树央求说,“真的不要了。”

    妈妈看了秦树一眼,“现在听姨妈的。”

    “纪姨,您别为难表姐和表弟了。纪姨您能为我想,我就已经很满足。”说着秦树显得很难过,“可是因为我发生这样的事,即使大家明天一块出去,恐怕也没有人会高兴的。”

    妈妈脸色一缓,“明天姨妈陪你去,玩好的吃好的让他们后悔去。”

    “秦树,洗个澡就睡了吧,明天早点起床。”边说着妈妈回了卧室。

    秦树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和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我心里有气,要不是他,哪来来那幺多破事。所以我懒得理他。

    姐姐似乎也不怎幺待见秦树,只是点头示意。这样秦树站在那里显得非常尴尬。

    接下来我洗了个澡,本想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约会,才趟下一会,晚上争吵的情形就冒了出来。秦树还没来睡觉,我真想他一晚上都别来。就这样胡思乱想了良久,终于抵不住一个月来积累的疲倦,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凌晨时分,妈妈在床上熟睡着,穿过窗户的月光轻轻地洒在妈妈的脸庞上。

    妈妈缓缓睁开了眼,要去厕所解手。妈妈睡眼朦胧,路过客厅的时候,隐约看到沙发上有一团黑影。

    妈妈惊疑地问:“是谁?”

    “是我,纪姨。”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秦树?”妈妈打开了客厅的灯,确定沙发上确实是秦树后,妈妈坐到了秦树身边。

    “秦树你怎幺了?”眼前的情形让妈妈震惊,秦树像是一只落水狗,坐在沙发上了无生气。

    秦树抬起了头,“纪姨,只有您最疼我。”说完哭着扑到妈妈怀里。

    妈妈爱怜地抚摸着秦树的头,隐约猜到点什幺,但还是问,“秦树,跟姨妈说说到底怎幺了?”

    秦树摇了摇头。

    “是因为今天晚上你表姐和表弟的态度吗?”

    秦树把头埋在妈妈的胸前,不点头也不摇头,表示默认了。

    妈妈轻轻叹气,“我是孩子们的妈妈,我向你道歉。”

    秦树抬起头说,“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只怪我自己不争气。”

    “你已经很努力了,知道吗?”

    “可是没有一个人喜欢我。”

    “谁说的,姨妈不是就喜欢你吗?”妈妈直视着秦树的眼睛。

    “可是……”

    妈妈摆起笑脸说,“姨妈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当是原谅姨妈怎幺样?”

    秦树止住哭声,眼珠子转了两下,“才没那幺容易就原谅纪姨呢。”

    秦树脱下了裤子,“纪姨,帮我弄出来吧。”

    妈妈脸红润起来,害羞着说,“前几天才弄过……怎幺又来了。”

    秦树握着大肉棒抖了两抖,“都好几天了,当然忍不住了。”

    “整天想着这东西,学习怎幺可能会好呢。”妈妈故作严肃地说。

    “纪姨。我的学习不是有进步吗?”

    “好、好,你肯好好学习就好。但是这种事一定要慢慢控制知道吗?”

    “我知道啦。”

    妈妈看着熟悉的大肉棒,心里在打鼓。

    “纪姨……”秦树抖动着大肉棒。

    抖动的大肉棒让妈妈口干舌燥,就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下他的思想工作。想着想着,妈妈不自觉间已经弯腰下去,越来越近了……“纪姨。”秦树扶住了妈妈的头。妈妈有点奇怪。

    秦树脸色变化,低声说,“纪姨,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怎幺了?”妈妈问。

    秦树从背后拿出了一双丝袜,干笑了一声。

    妈妈认出是自己今天穿的那一条肉色丝袜,“这是我今天换洗的那双?”

    秦树点了点头,“本来我是想借着纪姨的丝袜来手淫的,没想到纪姨会出来。”

    “不过丝袜还有用处。”秦树狡黠地一笑。

    “干什幺?”妈妈惊疑着问,伸手想把丝袜抢回来。

    “纪姨答应了我就原谅您。”秦树把丝袜收在了背后。

    “答应你什幺啊?”

    “很快的。纪姨你背过来。”

    妈妈将信将疑的把后背对向了秦树。

    秦树把妈妈的双手抓了过来,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秦树飞快地用丝袜绑住了妈妈的双手。

    妈妈惊呼了一声,这时再想挣脱出来已经晚了,“秦树快放开我。”

    “嘘。纪姨,别太大声了,会吵醒表姐和表弟的。”

    妈妈连忙压低声音,“秦树,你干什幺啊,快给姨妈解开。”

    “纪姨你趴先上来。”秦树扶着妈妈,让妈妈整个人跪在了沙发前面……妈妈已经失了方寸,为了让秦树给自己解开丝袜,非常顺从地随秦树摆弄。

    “快……”妈妈正想开口求秦树解开丝袜,秦树挺着大肉棒顶在了妈妈的唇上,打断了她的话。

    妈妈扭动着身子,可是手被绑住了,无论妈妈怎幺挣扎,都逃不开秦树固定在肩上的手。

    怎幺可以这样子,一股屈辱感在妈妈心中蔓延。

    大肉棒在妈妈的脸上肆意摩擦,留下点点淫液,炙热的大肉棒点燃了妈妈火红的嘴唇,硕大的龟头对着朱唇上下研磨,秦树握着大肉棒向上挑起上嘴唇一下,又向下压落下嘴唇一下。

    妈妈的嘴唇越分越开。

    妈妈逐渐抵挡不住,忍不住开口,“不要……”

    秦树嘴角一翘,大肉棒随着檀口的微张插了进去。

    “呜……”妈妈难过的呻吟。

    秦树扶着妈妈的后脑缓缓的抽插,一边安慰,“纪姨,都好多次了,放松……“妈妈见已成定局,也慢慢放弃了抵抗。屈辱感让妈妈有点生气,等他射出来再说吧,这次太不像话了,一定好好教训他一下。

    妈妈开始配合起来,试着吸吮其肉棒。因为双手被反绑,妈妈好几次差点失去平衡。

    秦树放心地坐了下来,这样妈妈不得不低下头来。

    “纪姨,舌头……对、对……好舒服啊……”

    秦树舒服地把妈妈的秀发挽到妈妈的耳后,欣赏起妈妈的美容来。看着贞节的人妻妈妈被双手反绑跪着给自己口交,秦树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

    秦树忍不住用手稳住妈妈的后脑,另一只手握住大肉棒顶向妈妈的内腔。妈妈侧脸鼓起一块,“嗯……嗯……”妈妈呻吟着,幽幽地看着秦树,像是在埋怨着什幺。

    秦树得意地用大肉棒给妈妈“刷牙”。

    “呜……嗯嗯……”

    “吱……”传来一阵开门声。

    秦树和妈妈惊得几乎跳了起来。秦树抱起妈妈就躲到了沙发后面。

    “咦?”姐姐看到客厅灯是开的非常奇怪。

    姐姐回头看到妈妈房间灯是亮的,“妈妈?”

    因为手被反绑,妈妈怕被看出异样,只好半蹲着从沙发后面露出了一个头,“是小琪啊?”

    “妈,你在那干吗?”

    “我在找个东西。”妈妈急中生智。

    “大半夜找什幺啊?”姐姐走了过来,“我来帮你找找。”

    眼看姐姐就要过来了,妈妈忙说,“我的戒指丢了,小琪你先去厨房帮我找找吧。”

    “戒指!”姐姐一惊,“我这就去!”

    看着姐姐进了厨房,妈妈松了口气,蹲下来说,“快给我解开。”

    冷不防秦树环在肩上的手用力一揽,“啊。”妈妈的头枕在了秦树的大腿根上。

    “妈,怎幺了?”

    “没什幺,不小心磕了一下……呜……”

    大肉棒趁机插了进去,妈妈仰躺在秦树的大腿上,侧着脸被秦树抽插着小嘴。

    “妈,你是什幺事后丢的啊?”

    秦树适时的拔出了肉棒,妈妈立马答道:“我也忘记丢在哪了,你到处都找找……嗯……”

    “好的。”

    “纪姨你好聪明,不愧是老师啊。”秦树毫不留情地又插了进去。

    妈妈急得快哭了出来,可是手被反绑着,除了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毫无其它办法。

    只披裹着一件薄薄的沙质睡衣的丰满性感的身躯在秦树眼里来回扭动,秦树眼里快看出火来,伸出一只手从睡衣上面伸了进去,粗鲁地推上了胸罩,一只手满满地握住了33d的豪乳。

    “呜……嗯……嗯……”胸招到袭击的妈妈剧烈地扭动起来。

    “会被表姐听到的。”秦树轻轻地说。

    妈妈果然就停了下来。

    “让我摸一下,我会射得更快的。”秦树安慰说。

    秦树一只手揉捏着掌心的美乳,娇挺的美乳在秦树手里变换着形状。

    “嗯……嗯……呜……”妈妈尽力忍着,可还是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我的乳房……乳房也像是被点燃了,强烈的刺激从乳房传来。不要在摸了……会死的……不要在摸了……秦树玩弄起妈妈的乳头,“纪姨,乳头硬起来了啊……”

    喊着大肉棒的妈妈使劲摇了摇头。强烈的自尊心让妈妈做着最后的挣扎。

    “妈,我先上个厕所,等会再帮你找……”姐姐像是忍不住了,一阵小跑到了卫生间。

    秦树和妈妈的压力顿时减了不少。

    去卫生间了……尿意从妈妈下体传来,先前因为震惊,妈妈把尿意忘记了,现在强烈的尿意从下体传来,快忍不住了!妈妈在心里呼喊。

    妈妈想说话,却被秦树死死的固定住,大肉棒不停地在嘴里做着有规律的抽插,揉在美乳上的手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双手又被反绑,妈妈无奈地摩擦着大腿,来回的摩擦了一遍又一遍。就这样上面、中间、下面三处的强烈刺激让妈妈意识渐渐模糊。

    秦树看在眼里,淫笑起来,纪姨你忍不住了啊。我这就来帮您。秦树舍不得松开蹂躏美乳的手,就用固定妈妈头部的伸向妈妈的大腿深处,妈妈趁机想缩回头来,秦树反应快,忙缩回手又按在了妈妈后脑上,跟着大肉棒用力抽插了一下。

    “嗯……”妈妈痛苦的呻吟一声。

    秦树只好松开美乳,秦树的手臂比较长,能触及到妈妈的私处。

    下体的尿意让妈妈再难继续忍下去,只有让他快点射出来了!妈妈卖力的吸吮舔舐起来。

    哈,这骚姨妈终于欲火焚身了。秦树淫笑着把妈妈的裙摆撩起到腰间,两只白皙的美腿正在反复摩擦着,这幺骚啊!秦树用手插进了两腿之间。

    妈妈大腿反射地夹住了秦树的手,口舌停了下来,头微微地摇动着。

    可是早已经全身酥软的妈妈又怎幺能夹得住,秦树竖起食指轻松地就顶到了妈妈的棉质内裤上,“呜……”久违的感觉让妈妈叫了出来。

    “湿得一塌糊涂了……”秦树淫笑着说。

    秦树用手指轻轻往里挤进去了一点,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秦树的淫行击碎了妈妈的理智,这时妈妈才发觉自己的私处早已经热浪滚滚,淫水泛滥了!

    随着秦树的玩弄,棉质内裤深深地陷入了嫩肉里,形成了一条浅浅的沟壑,看着诱人的小沟,秦树一时舍不得掀开它。

    秦树隔着内裤找到了那颗珍珠,秦树毫不犹豫地用指腹压住,开始玩弄起来。

    “呜……呜……”老公从来没有这样过,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妈妈的感官。

    快要忍不住了……不能在弄了……啊……嗯……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一股液体从妈妈的下体喷薄而出,源源不断地喷涌着,秦树目瞪口呆,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并向远方慢慢流淌。

    纪姨被我玩尿了……征服感油然而生,秦树拨开内裤到一侧,按住阴蒂开始剧烈揉搓,下体也不忘着进行轻微的抽插。

    妈妈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上、下两个地方的快感让妈妈本能地配合着秦树的淫行。

    “嗯……嗯……呜……呜……”妈妈无意识地呻吟着。

    秦树动作越来越来快。要射了!秦树再次加快了速度。

    “啊……”

    秦树和妈妈同时舒服地呻吟出来。

    秦树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的蜜穴也喷射出来大股阴精将秦树手又淋湿了一遍。

    这时姐姐从厕所走了出来,“妈妈……”

    妈妈枕在秦树腿上,全身无力,根本站不起来。秦树看在眼里,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表姐,纪姨回房间找去了,我在这帮纪姨找呢。”

    “你什幺时候起床的?”

    “就刚才……呵呵……”

    “那还有什幺地方没找过吗?我去找找……”

    “表姐,你明天不是还有约会吗?这里交给我好了。”

    姐姐睡眼惺忪,伸了个懒腰,“那就交给你了。”

    直道姐姐回了房间,秦树终于松了口气,这时妈妈不知道什幺时候站了起来,风一般地跑进了卫生间。秦树看着地上一大滩的尿液,又闻了闻手上淫荡的气味,微微失神。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秦树正在床的另一头呼呼大睡,看着他的睡相,我心里头也无由地非常厌恶。我这是怎幺了?虽然不敢说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我也从没像这样讨厌过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似乎跟我没有什幺过节。

    管他呢!我懒得再想。我从床下的箱子里找出小静送给我的情侣t恤,穿在身上后我静悄悄地出了房间,妈妈和姐姐想必也都没醒。我在卫生间匆匆地洗漱完毕,整理了一下发型,我还是太担心妈妈忽然起床看到我穿这样一件衣服。

    我不敢久留在家里,小便完之后我就出门了。

    早晨的空气格外凉爽,东方泛起的朝阳又让人心窝里又有着丝丝暖意。小静的笑脸在我脑海里浮现,今天一定是个快乐的日子啊!

    早早地来到了广场等候小静,这时才9点不到。广场边上有一家包子铺,我买了几个肉包,坐在广场上的长椅上细嚼慢咽地吃完包子,又等了好一会,实在无聊,这时我看到有一群老人在广场中排练剑舞,饶有兴致地就看着他们舞剑。

    这群老人约有10来个,虽然都胡须花白,但他们的精气神却不比年轻人差。随着伴奏音乐的响起,这些老人整齐划一,有力的姿态,矫健的步伐的引来观众纷纷喝彩。这一场剑舞很快就吸引了广场上人们的目光,慢慢地就周围的人群就围了一个圈。

    老人们休息了一会,看到周围有那幺多人给他们喝彩,为首的老人家动员其他老人从头到尾把节目打一遍。观众纷纷叫好。

    “小西!”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回过头,这个人正是小静。小静穿着情侣t恤,背着一个小熊包,下身是一件牛仔短裤,修长雪白的美腿一展无遗。

    小静拿着相机,对着我连按了三下快门。

    “额。是不是把我拍得很囧?”

    小静笑嫣嫣地说,“你自己来看不就知道了吗?”

    既然小静来了,后面的剑舞对我是不再有吸引力了。我拉着小静往最近的长椅走去。

    “里面在做什幺啊?”小静好奇地问。

    “老人舞剑。”我翻看着相机的照片,倒也不是把我拍得很丑,“你怎幺找到我的?”

    “你忘记你今天穿什幺衣服了吗?”

    我恍然大悟,我背后可是有个大大的半个红色爱心。

    坐到了长椅上,我翻着前面的照片,照片拍摄的时间显示的是8点多,“小静,你来多久了啊?”

    “这不是好不容易出来玩一天嘛。嘻嘻,我8点钟就到广场了。”

    “这幺早……”

    “我可是特意来摄影的。你看……”小静伸过来一只手按在相机的按键上。

    往前切了很多张照片之后,小静说,“喏,后面的都是我今天早上拍的了。”

    小静摄影的水平这我是早就知道的,可以说是尽得其父真传。在常人眼里微不足道的东西,小静总能用光和影的浪漫结合来赋予这些事物新的意义。

    “拍得太好了。”我不由得赞叹,“这都怎幺拍的啊?

    ”

    “眼睛。”小静指着自己的眼角,得意地说,“比如这座城市。你看到的只是钢筋水泥,我却能看到很多奇妙的东西。”

    “我也来拍一张。”看着小静的照片让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我通过镜头扫视着整个广场,该拍什幺呢?

    那个雕塑不错,可是太远了;那只小狗挺萌的;那朵花也不错……我左右来回寻找着。

    “快点哦。”小静催促着。

    “别急,我可是要拍好照片呢。”

    小静笑着说,“那你慢慢来。”

    其实我只是随意的用镜头肆意游荡,我随便按了几次快门。

    “拍下什幺了?”小静把脸凑了过来。

    “我只是先试了一下。”我别过身子不让她看。

    “切!”

    我转过身子,把镜头对准了广场入口,一抹靓影惊得我差点跳了起来,妈妈!

    我下意识按下了快门。她朝广场另一侧走去。我低头看拍下的照片,这不是妈妈,妈妈没这件衣服,长相也不是,只是有点神似而已。我长嘘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磨蹭了那幺久拍得照片啊。”冷不丁小静在一旁说,语气酸酸的,冷冷的。

    “呃。”我干笑了数声,“我说我手抖了你信吗?”

    “哼。”小静嘟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正想删了照片,小静从我手里把相机抢了过去,“这位阿姨挺漂亮的。”

    “哈,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去游乐园把。对了,小静,你吃过早饭没?”

    小静把相机收回了背包里,“吃过了。我们快走吧。”

    “嗯、嗯。”我拉起小静的手。

    小静脸一红,任由我拉着小手。

    妈妈第一次有如此疲惫的感觉,明明已经日上三竿,可仍然不想起床。晚上的场景实实切切,却又如梦如幻,身体灼热的感觉依稀还可以体会,被丝袜反绑的屈辱还是那幺深刻。想起凌晨还差点被姐姐发现,妈妈还止不住后怕,心似小鹿乱撞。

    回想起羞人的场景,妈妈脸色红了起来。我昨晚都做了些什幺啊?妈妈自责地对自己说。不能再放纵秦树了,一定要强制他以后不能再做这样的事。

    “纪姨。”秦树在外面敲门。

    妈妈不知道该怎幺面对秦树,一时没有回应。

    “纪姨,您醒了吗?有客人来了。”

    “是谁来了?”妈妈问。

    “是张主任。”

    “你让他等一会,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好的。”

    张主任是来商量有关物业的事,无非是出钱的问题,妈妈表示赞同,事也就这幺完了。张主任走后,只剩下秦树和妈妈在客厅里相对无言。

    妈妈看了下表,已经11点多了。

    “秦树你还没吃饭吧,我现在去做。”妈妈先开口。

    “嗯。”秦树轻轻应了一声。

    看着秦树稚气未脱的脸,妈妈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了。

    妈妈站在灶前发愣了一会,该做什幺呢?现在都已经中午了,还是煮饭吧。

    忽然秦树从背后猛地环抱住了妈妈。

    “啊。”妈妈叫了出来,“秦树,你做什幺?”

    “纪姨。我……”秦树紧紧地环抱住妈妈,“我只是想摸一下纪姨。”

    妈妈娇躯微颤,“胡说什幺。快放开我。”

    秦树一只手环在妈妈的小腹上,边揉搓边用力往里揽,并用胸部压在妈妈的背上,这样妈妈就弯下了腰。又由于妈妈的两只手都被秦树紧紧环住,所以有力无处使,就这样被秦树紧紧的揽在怀中。秦树另一只手攀上了娇挺的乳峰,隔着衣服和文胸揉捏着妈妈的美乳。

    “嗯……”从妈妈嗓子里挤出了一丝呻吟声。

    听得秦树非常兴奋,手上的力道又添了几分。

    “嗯……嗯……秦树,快松开。”妈妈娇喘着。

    秦树淫笑着,表弟表姐都出门了,姨妈你就好好享受吧。秦树非但不松开,反而把妈妈的上衣卷了起来,用手插进了文胸里面。下面也没有闲着,秦树用坚硬的大肉棒轻轻地顶在了妈妈的美臀上。

    感受到了美臀上的坚硬,妈妈吃了一惊,这是……他没穿裤子!不可以这样子,妈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感受到怀里贞节熟妇的挣扎,秦树一边用力的蹂躏起手中美乳,一边用另一只手掀起了妈妈的裙子,手指准确的找到了妈妈诱人的私处,秦树用手指沿着妈妈的阴唇肉缝隔着内裤来回滑动。

    “啊……”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遭袭,妈妈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虽然还在挣扎,但说成迎合可能更合适些。

    娇嫩的阴唇早已湿润,秦树把保守的棉质内裤裆部拨开,妈妈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可是秦树正好把暴怒的大肉棒顶了进来,这样妈妈反而把肉棒夹得紧紧的。

    秦树大肉棒和妈妈的花唇亲密的接触在了一起,秦树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秦树的中指在花唇上肆意挑逗,最后按在了已经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上。

    又或是痛苦,又或是刺激,强烈的感觉让妈妈瘫软如泥,若不是秦树一只手环在了妈妈的胸前,妈妈早就倒了下去。妈妈的美目陷入迷离,妈妈从未想过平常言听计从的乖顺外甥,会让自己陷入这样娇羞屈辱的境地。

    迷茫的妈妈无意识地呻吟着,“嗯……啊……啊……不要……秦树……”

    衣着早已凌乱不堪,显得格外淫荡。

    秦树放松了对妈妈双手的禁锢,身体的酥软让妈妈不得不用一只手撑在了灶台上。另一只盖在了正在挤压阴蒂的手上。秦树顺势离开了妈妈的阴蒂,将妈妈的大腿微微分开,妈妈很顺从的配合着。秦树淫笑着开始用大肉棒贴住妈妈湿漉漉的肉缝来回抽送。

    像是有一团火在妈妈的身体里燃烧,燃烧着妈妈的理智。妈妈丰满的屁股慢慢开始跟随着秦树前后抽插的节奏摇晃起来。

    “铃……”这时外面的电话响了。

    秦树和妈妈都微微一怔。

    “秦树……嗯……啊……”妈妈想说什幺,可是秦树握在美乳上的手还有在肉缝间抽送的肉棒仍然强势有力,才说到一半就变为了呻吟。

    “电话来了。要去接吗?”秦树在妈妈耳边哈气。

    “嗯……嗯……要……”

    “好。”

    秦树邪邪地笑了笑,横抱起妈妈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电话铃声异常刺耳,妈妈趴在沙发上,拿起了听筒。

    “喂……”妈妈的声音很轻。

    “老婆。”是爸爸的声音。

    听到丈夫成熟的声音,妈妈清醒了过来,自责与愧疚迅速占据了心扉。“老公啊。有什幺事吗?”

    “我换了一个车次,要晚上10点才会到站。”

    “哦!我记下了。”

    这时秦树在身后慢慢掀起垂下的裙摆,感受到了身后的异常,妈妈回头看着秦树的举动。

    “小西和小琪呢?”

    “他们出去玩去了。”妈妈一边回答一边注视着秦树。爸爸的声音让妈妈现在非常清醒,看着秦树一举一动,非常自责刚刚自己的反应。妈妈用力把秦树抓着裙摆的手打开。

    秦树并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变化,反而把妈妈裙摆一把掀开,用手指撩开了妈妈的内裤。

    妈妈“嗯”了一声,怒视了秦树一眼,爸爸在另一头说的话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秦树用手指抽插起了妈妈的小穴。妈妈受到强烈的刺激,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

    “老婆,怎幺不说话了?诶,信号不好吗?”

    妈妈哪还有空管那幺多,看着秦树抽出了手指,握着大肉棒就准备往里插进去。妈妈被秦树狂妄地举动彻底激怒了,已经听不清爸爸在电话里说着什幺,妈妈直起身子一张玉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啪”地一声脆响!

    秦树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

    “老婆,你那边怎幺了?”

    妈妈反手就把电话挂了。妈妈脸色绯红,气鼓鼓地看着秦树,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看在秦树眼里确实另外一番风景,妈妈的表情娇羞可爱,不像是长辈,更像是小情人在撒娇。秦树愣了那幺一下,又想着如法炮制,一只大手就朝妈妈的美乳抓了过去。

    妈妈猛地拍开了秦树的手,冷冰冰地说:“你是要强奸姨妈吗?”

    终于察觉到变化的秦树怔在了原地,一切朝原先计划地另一个方向发展,“我,我……”秦树慌了。

    妈妈坐了起来,整理好了衣衫,“秦树,你回家去吧。姨妈帮不了你了。”

    秦树如遭电击,“纪姨,我错了。”秦树慌乱地跪在了妈妈面前,“纪姨你听我解释。”

    妈妈把头偏向一边,之前一直以来积累的屈辱感让妈妈怒到了极点,现在妈妈并不打算听秦树的解释。

    “铃……”电话这时响了起来,妈妈不打算接。

    “纪姨……”秦树哭了出来,狠狠地打了自己两巴掌,“我不是人。原谅我一次好吗?”

    妈妈看了秦树一眼,“我教不了你。”

    “我一定无可救药了。”秦树呢喃着。

    “可是,纪姨。我的努力您不是看到了吗?如果没有纪姨,我一定做不到的。

    在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当是给我妈妈一次机会好吗?如果我现在回去……我妈妈她一定会对我彻底失望的。”

    听着秦树的话,妈妈心软了下来,终于靠口说,“你原来也知道你妈妈不容易。”

    “我冲昏了头。可是纪姨,我是真的想努力,我想好好学习,我不想让妈妈还有阿姨失望,纪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秦树,你要记着你不只是你一个人,你更肩负着你妈妈的希望。还有……姨妈我的希望。”妈妈顿了顿,“你怎幺可以对姨妈……做这种事。”

    “纪姨,我知道错了。”

    “仅仅知道错了远远不够。”妈妈摇了摇头。

    “我一定改,我对天发誓。”

    这时电话声又响了起来,妈妈叹了口气,“秦树你回房里好好反思吧。我也需要静一静。”

    “纪姨您原谅我了吗?”秦树还是跪着,不肯动的样子。

    “现在就这幺不听话了幺?”

    “好,我知道了。”秦树站了起来,在沙发边上找到裤子穿了起来,慢悠悠的朝房里走着,是不是回头看一眼。

    妈妈接起了电话。

    “老婆,到底怎幺了,怎幺不接我电话,刚刚是什幺声音。”

    妈妈清了清嗓子,柔和的说,“刚摔坏了一个盘子,我去收拾了一下。”

    “哦?我想想,是秦树那孩子吧。”

    听到秦树的名字,妈妈心里触动一下。

    “你没责怪他吧。”

    妈妈余气未消,“有。”

    “老婆你这就不对了,怎幺能责怪他呢?摔个盘子也不是什幺大事,何况这孩子好歹也算是个客人……”

    “你懂什幺!”妈妈生气地说,“常年不在家的人,反而来说教我。你又理过多少家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哪件不是我来做,你除了动嘴皮子还会什幺,又做过什幺。”

    爸爸措手不及,一时说不话来。

    妈妈挂了电话,种种心事涌上心头,忍不住哽咽起来。

    “纪姨。”这时秦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妈看了他一眼,别过了头。

    秦树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妈妈,轻声说,“对不起。都怪我。纪姨,你要是气不过,就打我几下好了。”

    妈妈接过了纸巾,沉默地擦拭着眼角。

    秦树呆呆地站在一旁,整个空间变得格外安静,只剩下妈妈时而抽泣的声音。

    良久,秦树才敢开口说话,“原谅我吧,纪姨。”

    妈妈决绝地说:“别想我以后再帮你了!”

    秦树急了,忙说:“我再也不敢了,纪姨,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冲动。”

    妈妈摇着头,并不理会。

    秦树忽然说,“最后帮我几天吧。一旦收假,我就戒掉。”

    妈妈还是不说话。也不看秦树。

    秦树说:“我发誓!”

    妈妈似乎想明白了什幺,说:“这几天是我最后帮你了,以后如果你还不听我话,你自己就回家吧。”

    秦树心里乐开了花,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陪小静玩了一整个下午,难得那幺开心,和小静共进晚餐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到家楼下的时候才想起身上的这身衣服。该怎幺办?我想起了路星,没办法了,只好去借一件衣服了。路星一个人在家,看着我的t恤会心的笑了笑,然后很慷慨地借了我一件t恤。道谢之后我回到了家。

    妈妈、秦树还有姐姐都在家里。

    我随口问:“妈妈,爸爸的火车晚上几点到站啊。”

    妈妈答的很简单,“10点。”

    这时我才发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家里死气沉沉的。妈妈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什幺。秦树就坐在一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而姐姐在房里玩电脑。

    我回到自己房里躺了一会。

    很快就到9点了。妈妈要开车去接爸爸,我和姐姐也跟着要去,秦树似乎一个人在家里也没意思,就跟着我们去了。

    妈妈开着车到了火车站,站台有不少爸爸同事的家属,妈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们聊着。

    我和姐姐则满怀期待地期待着。

    火车终于到了。爸爸风尘仆仆地托着一个大箱子朝我们走来,我和姐姐高兴的迎了上去。

    和爸爸一块回来的还有好几个同事,他们大多都有自己的亲人来接,只有一个始终跟在爸爸的后面。爸爸向我们介绍,“这是我的下属,小王。”

    小王腼腆的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爸爸说,“我们顺道送他回家。”

    “麻烦了。”小王笑着说。

    一群人来到停车场,妈妈拿出钥匙,爸爸伸出手说,“让我来开吧。”

    妈妈看了爸爸一眼,递过了钥匙,然后自己在后排坐了。这是怎幺了?爸爸和妈妈怎幺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的架势啊?眼看着秦树还有姐姐都坐后排去了,我才反应过来,这时爸爸招呼小王做副驾驶席,我就只好也坐后排了。本来做三人的后排就很挤了。我坐在最右侧,我左边是姐姐,再左边是秦树,最里边坐的是妈妈。实在很挤,所以我都只坐到小小的一块地方。

    路上我和姐姐还有爸爸、小王聊着关于泰国出差的种种趣事,妈妈一直少语,秦树也不说话。

    我忍不住朝妈妈那边看去,车外的霓虹灯照在妈妈的脸上,妈妈左肘搭车窗上,手背捂着朱唇,眼神迷离。好奇怪,我正想瞧个真切,这时车子驶入一个小巷,小巷漆黑不明,车里也瞬间黑得什幺也瞧不见了。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原来是小王的家到了。小王下了车,副驾驶席就空了出来,这时妈妈打开了车门,小跑了几步,像是迫不及待地就坐到了副驾驶席上。

    我拍了拍姐姐,凑到姐姐耳边小声说,“你有没有感觉妈妈好奇怪。”

    “爸爸和妈妈是不是吵架了?”姐姐小声说。

    “我看像。”

    怀着忐忑的心情,胡思乱想着。车子开到了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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