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她的唇,笑着间还亲上她。

    沧摇思张嘴不得,呼吸过来的空气全是他的气息,沾一点似毒,被亲着老一会倒是她不行的直喘气,这没一口能放松的,反而是越来越难受。

    在她呼吸混乱后,他不亲了。

    沧摇思被闲来听抱着放在秋千上,转而就是松开为她披好的外衣,看至她的长颈到处都是他留下来的吻痕,他纵身再次亲着脖颈。

    他没抓着她,让沧摇思担心坐不好翻下去,尤其是他亲她脖处怪难以为情的,使她勾扒着身侧的秋千绳,忍不住的开口:“这是还要做什么…衣服都不给我穿了。”

    她的声音嘶哑,做久了叫着痛。

    “衣服就给你穿一会,你想穿到什么时候。”他亲着就亲到她下颌骨,“我们试试别的,好不好。”

    没等她反应,再加了一句话,“你趴着,让我弄。”

    “不行,我不想…”沧摇思如遭雷劈,想都不想的说了出来,还未等到话全说完,人就被他从中拉下来,轻易的反压到秋千上。

    “别弄…别弄,小心塌。”沧摇思后背被他用手制压着,前身垂下,部分的发丝随着力度散到了秋千,所压在的秋千感觉随时都能断开。

    闲来听手下掌着她背部,一一往上压移着,来到她后颈椎,告诉她:“不会塌。”

    “要塌,我们试试?”

    沧摇思想跟他说不必了,话没说一声,就被他粗暴的肏入痛得想哭,“好疼…,你什么时候完,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他没给她说什么时候,依旧是做着她的事。

    “放手…好大,撑…撑…撑…撑。”沧摇思真没法活了,痛得要命,被压在秋千上,腿跪在他扔下的外衣,她呼吸很慢,到他抽出来再全数进来,撑得呼吸暂缓。

    沧摇思因为药全身发软,到药重新恢复上来,她还是痛得想走,根本就不想让他做。

    “你不喜欢吗?我喜欢就好。”他似乎是想和她做的多,无论是说了什么,都能让他碾碎。

    沧摇思一忍再忍,听着秋千摇晃的咯吱声,痛得难为情了几秒,咽下几口气道:“不要了…痛死了。”

    她就是忍不了他长时间的做爱,即痛苦又撑着直咽气,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要时时刻刻的受着才行。

    沧摇思起不来,手一直抓着松了又松,胸腔压久了都像攥着气出不来,呼吸过度,累得几乎是小声咽着气。

    他用手就制着她动不了,做了一次又一次,痛得她在之后的几次求饶,却是徒劳无功。

    “呃…好难受。”沧摇思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嚼着字说了出来,“别…做…了…真…的…够…多了。”

    他都是直达着宫口狠撞她,哭都不带哭的想晕过去就行。

    沧摇思从没这么想晕过,可是晕不了,上身压着久了,胸口闷得紧能呼出气,就是吸不到气。

    她想干呕,却只是虚张着嘴什么都干不了。

    【大半夜的写,打起了磕睡(手动狗头滑稽)】

    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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