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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岱哈哈笑道:“不告诉你。”

    “我可以接受没有惊喜和新意的礼物,比如你光着身子打个蝴蝶结……”

    沈岱拍了他一下;“我要花钱。”

    “买蝴蝶结呀。”

    沈岱再次抬起手,瞿末予一把抓住那手腕,摁在了藤椅上,俯身堵住了那红润的唇,沈岱也热烈地回应着,任那灵活又shi软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

    瞿末予将沈岱的衬衫从裤腰里拽了出来,他力气大又急躁,不小心把扣子都扯掉了一颗,大手直接钻进衣襟,顺着腰线肆意抚摸着。

    沈岱无意识地想后退,被藤椅硌到了肩胛骨,他轻轻“嘶”了一声。瞿末予轻咬了他的下巴一口,起身的同时把他也横抱了起来,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岱小声说:“你去哪个房间。”

    “当然是你的房间。”

    上楼梯左转,瞿末予用膝盖顶开门。这个次卧一直荒废着,所以陈设没太多变化,属于沈岱的物品已经不见了,但墙上却还留着他贴过的海报和奖状的胶痕,床上铺着干净松软的被褥,虽然是新的,但跟他曾经用过的蓝格子床品几乎一模一样,这个卧室虽然不大,但是很温暖,散发着清新好闻的气息。

    瞿末予将沈岱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垂涎已久的猎物,边脱掉了衬衫。

    沈岱坐起身,刚想说什么,被瞿末予抵着前胸摁回床上,霸道的吻再次落了下来,亲得沈岱说不出话来。

    沈岱感到身体已经热得不可思议。这是他的卧室,他从有记忆以来到失去这栋房子都一直睡在这里,他和家人朋友们在这个房间内的欢声笑语,他情窦初开时那些羞耻的x幻想,他无数个为了前程挑灯苦读的夜晚,都在此处留下过印记,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单纯又神圣的地方,是那个他快要想不起来的少年的懵懂青春,是他最初的来处。

    现在瞿末予要入侵,要在这个承载他的过去的卧室里和他做a,就好像,就好像是要把他的整个人生都打开,瞿末予会触碰到连他自己都以为再也触碰不到的过去的自己,他们会从深深地根系开始连接,跨过时间的藤蔓,一路盘根错节,最终牢牢地缠绕在一起。

    这就是沈岱此刻的感受。

    他兴奋,他也害怕,他害怕将自己和盘托出,那意味着一种过于沉重的信任和交付,任何人,在思考“我是否能与此人共度一生”时,都会有这样的不安和恐惧,但他因为感受到了瞿末予的爱,而决定将自己打开。

    第一百三十一章

    瞿末予扯掉了沈岱的衬衫。细密的吻落在那大片白皙赤裸的皮肤上,不时留下吸吮的紫红印记,最后含住那凸起的小肉球,反复舔咬,同时大手伸进沈岱的裤子里,揉弄着那半硬起来的性器。

    小小的卧房里,很快飘散出令人迷醉的气息,黑檀木和昙花的信息素彼此试探着、碰撞着,最后深深地交融。

    沈岱两手揪着床单,腰身不停地向上拱起又回落,他好像想把自己送入兽口,又好像想要逃避太久没有体会过的冲动。

    瞿末予将沈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大手用力揉着那弹滑的臀肉,手指探向幽闭的后穴,却发现那里已经湿濡不已:“这么湿了?”那低低的嗓音带些暧昧的揶揄,自有一种蛊惑的味道。

    沈岱难堪地别过了脸去,两腿也下意识地收拢。

    “不相信还是不承认?”瞿末予按着沈岱的膝盖,不让他合上腿,沈岱嫣红的大大取悦了他,他低笑着,“那你把腿打开,让我仔细看看。”

    沈岱羞恼地要转过身去,却被瞿末予掰开两腿,用身体卡在中间,俯下身去吻他。

    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个吻,沈岱感觉嘴唇都肿了,但每一个吻都让他目眩神迷,每一个吻都这样热烈美好。他用手抵住瞿末予赤裸的胸膛,那厚实的胸肌形状完美、手感柔韧,他攀附而上,又抓住那宽阔的肩膀,瞿末予高大健壮的身体总令人产生对力量的无限联想。

    瞿末予半身压在沈岱身上,边缠缠绵绵地亲吻,边缓动着腰肢,用下身的凸起一下一下地去撞沈岱的臀,他的吻从嘴唇到面颊再到耳朵,他含住沈岱肉呼呼的耳垂轻咬,“你感觉到没有?下面这么湿,是不是很想我。”他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颈窝,嗅着腺体散发出来的幽香,但他不敢太靠近腺体,他对标记沈岱太过渴望,生怕自己失控。

    “我、我不知道。”沈岱的视线忍不住下移,看到瞿末予的黑色西装裤下小山丘一样的鼓起,正抵着他的会阴处又是顶又是蹭,羊绒面料柔软,但对于从不见光的娇嫩皮肤来说,依然是很大的刺激,他分明看到布料上沾了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反射着一点淫媚的光。

    瞿末予抓起沈岱的手,摸索到自己的皮带扣,轻轻一按,“咔吧”一声,沈岱的心脏跟着狂跳,这一刻解开的仿佛不是腰带,而是兽笼的锁。

    “拉链。”瞿末予的舌尖舔过沈岱的耳骨轮廓。

    沈岱就听话地拉开了他的拉链。

    “乖,你先伸进去摸摸它。”瞿末予一手抓住了沈岱挺翘的性器抚弄起来。

    沈岱的身体一阵紧绷,快感入侵后又迅速麻痹了他的大脑,黑檀木信息素沁入心脾,尽情放大了他的感官,明明是暗调的、冷涩的木质香,却被他品出了野兽求偶时的狂躁和淫乱。他着了魔一样把手伸进瞿末予的裤子里,摸到薄薄的布料下又粗、又热、又硬的一根肉棍,被内裤束缚着紧贴着腹部,他的指尖从囊袋往上摸索到鼓鼓的肉头,长度几乎要贴上肚脐,他拉开内裤的缝隙,手指钻了进去,将它握在手中,像是柔软的外皮裹着个铁棍,粗硬得不可思议,掌心最薄处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筋脉的跳动。

    “喜不喜欢。”瞿末予往沈岱的手心顶了两下,他舔着嘴唇,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好久没用了,以后也只用来操你好不好。”

    沈岱低低“嗯”了一声,语调拐着弯儿,有几分隐忍和期待,旖旎极了。

    瞿末予脱掉了裤子,凶悍的一根巨物就这么蹦了出来,充血至紫红色,道道阳筋凸起,肉头硕大饱满,它傲然挺立着,像是冲锋时指天的长枪。他将沈岱的双腿大大分开,抵着湿润的穴口磨蹭,浅浅顶撞却不进去,将蜜液涂抹在肉冠上。

    沈岱的两腿交缠住瞿末予的腰,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瞿末予忍不住了,掰开沈岱的臀瓣往里顶,肉头却卡在穴口,怎么也进不去,还把沈岱疼得直抖。

    瞿末予亲着沈岱的鼻尖,柔声安慰道:“我轻一点。”他才意识到自己昏了头,沈岱并没有发情,自然也就不会像发情期那样,调动更多生理机能去支持身体交配,他将手指顺着那肉洞插了进来,翻搅开拓着,同时释放更多信息素去安抚沈岱。

    沈岱跟瞿末予想到了一样的事,更浓郁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身心更加迷醉,他一把抓住瞿末予硬邦邦的胳膊,小声说:“不要让我发情。”

    瞿末予看着沈岱的眼睛,那双光潋滟的清澈瞳眸已经被春色晕染,一半是单纯一半是情欲,他微微眯起眼睛,心里确实动了让沈岱发情的念头,热情又浪荡的沈岱,馥郁的昙花香,那种完全沉溺肉欲的快感让他回味不已,他轻吻沈岱的唇,手指却突然快速在那蜜穴中抽动起来。

    沈岱低叫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像过电一般侵袭全身,他的腰瞬间就软了,后穴猛烈收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被更猛烈的对待。

    “真的不想吗。”瞿末予舔吻着沈岱的唇,“你第一次发情,第一次自慰,第一次幻想被alpha干,都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吧,不想试试吗。”

    红潮遍布沈岱全身,他忍不住呜咽起来:“不、我不想。”

    瞿末予抽出了手,将沾满粘液的湿漉漉的手指在沈岱眼前晃了晃,深邃的双眸透出丝丝邪魅:“小骚货。”

    沈岱一把抱住了瞿末予的脖子,颤声说:“不能是现在。”

    “为什么不能是现在。”瞿末予伏在沈岱身上,拉过枕头垫高他的腰,肉刃再一次抵住那湿漉漉的小穴磨蹭,他低声问,“你还是不愿意吗,你要我戴止咬器吗。”。

    沈岱摇头,他主动吻瞿末予,他看着瞿末予的眼睛,深情的、温柔的、坚定的:“我愿意,我要清醒着知道我愿意。”

    瞿末予的心脏一阵悸动,这“愿意”两个字代表着对他真正的接纳。他再也忍不住,锢着沈岱的腰,一个挺身,将那粗长的肉棒顶进了湿软的蜜穴。

    沈岱大叫了一声,身体狠狠抽搐了两下,疼痛和快感在同一时间袭来,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发情,他在这小小的房间里煎熬,在这张床上辗转反侧,欲火焚烧着他的理智和矜持,那个时候,他多希望……多希望……

    瞿末予的肉刃一次就捣进了那甬道最深处,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急躁,但他疯狂地想要占有沈岱,深深地、不留余地地占有!被那肠壁紧紧包裹的感觉爽到不可思议,瞿末予将长长的肉棒拖出一半,又凶狠地插到底,反复几次,在沈岱的尖叫声中,将那销魂的肉洞彻底操开了。他耸动有力的腰肢,开始了又快又重的操干。

    沈岱感觉腰腿都被干软了,大大地为瞿末予敞开,随着每一次狂猛的进攻都掀起灼热的浪潮,快感铺天盖地,瞬间将俩人拖入无边欲海。

    瞿末予似乎嫌这个姿势插得还不够深、不够狠,抓着沈岱的脚腕将他的腿几乎对折到胸口,一阵猛浪的抽插,那紧窒的小洞在摩擦之下变得媚红而敏感,不停地泌出更多粘腻的体液。他的犬齿开始发痒,沈岱越是因为动情而散发出更多信息素,他就越是有种疯狂的冲动!

    淫靡的水声和皮肉的撞击声迭起,床铺也跟着晃动起来,该是怎样重重的挞伐,怎样激烈的交媾,才会弄出这样下流的动静,光是听着就让人浑身酥麻。

    “啊啊……嗯啊……末予……末予!”沈岱无法克制地浪叫出声,一声比一声甜腻,一声比一声沉沦。

    瞿末予的吻雨点一般落在沈岱脸上:“乖,坐起来。”他抽出湿漉漉的大肉棒,把沈岱也拽了起来,自己则躺了下去。

    沈岱无力地趴在瞿末予身上,眼角含泪,他的唇寻觅到瞿末予的,颤巍巍地近乎地讨好地吻着,身体难耐地扭动,用空虚的后穴去蹭瞿末予硬热的阳物。

    瞿末予轻咬着他的嘴唇,被欲望醺然的声音有几分低哑:“我想看你自己吃进去。”

    沈岱听话地撑起身体,一手往后握住了那尺寸惊人的巨物,上面湿湿黏黏的全是属于自己的体液,他半蹲起身,扶着这根要命的东西凑到自己臀缝间,他又紧张,又腿软,那滑溜溜的肉头两次都在穴口处滑开了。

    瞿末予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钻进那蜜洞里翻搅了两下,命令道:“坐下去。”

    沈岱深吸一口气,慢慢适应那大肉棒直挺挺地捅进来,谁知刚刚吞进硕大的肉冠,瞿末予就亟不可待地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沉。

    “啊啊——”沈岱一声尖叫,那粗长的肉刃直捣穴心,撞上了他的生殖腔,一阵酸麻几乎瘫痪了他的下体,剧烈的快感潮涌而至,他的性器狠狠抖了一下,险些泄身。

    瞿末予与他十指相扣,帮他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然后发狠地往上顶去。

    沈岱骑在瞿末予身上,不得不主动配合他抽插的频率,否则俩人施力的节奏不一样,他会更加累,可那根本扛不住瞿末予的速度和力量,身体的每一次回落都让那根高热的肉刃戳到生殖腔,酸麻的快感在他体内掀起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他有一种要被捅穿内脏的错觉。他知道瞿末予想要打开他的生殖腔,omega在非发情的状态下,强行进入生殖腔会很疼,可他感受到了瞿末予想要标记他的决心,所以一次次顶撞他的穴心,要他完全地、彻底地被占有。

    可他撑不住了,他就这样被插到射了出来,射精之后的身体和性器一样疲软,他趴在瞿末予健壮的胸膛上,身体被动地跟随着那猛烈的操干上下起伏着,他流着泪,他胡乱地哭求着瞿末予轻一点,换来的只是更凶暴的奸淫。

    瞿末予第一次射精的时候,沈岱已经是半昏了过去,他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浴室,轻轻放在浴缸里,当温热的水流落到身上、脸上,他睁开疲倦的眼睛。

    瞿末予亲吻他的脸颊:“你累了就闭着眼睛,我帮你洗。”

    这浴缸原本是不小,但瞿末予挤进来就实在局促,沈岱偎在他怀里,那种慵懒的幸福仿佛是俩人清晨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瞿末予的手在沈岱全身游移清洗,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儿,当沈岱感觉到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腰时,他惊诧地睁开了眼睛。

    瞿末予将湿漉漉的头发扒到脑袋,在水的润泽下他那雕刻般锋利的五官被平添了几分柔和,他的脸贴着沈岱的脸:“阿岱,你好香。”沈岱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虽然不如发情期时浓郁,但已经足够蛊惑、足够诱人,被水浸透之后的昙花香更是多了一层柔媚的前调,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再次为之沸腾。

    沈岱抱着瞿末予的脖子,他也同样在嗅着他为之痴迷的alpha信息素,小声说:“你的腺体已经好了,你果然在骗我。”

    “没有骗你,是因为你我才会好转。”瞿末予关掉了水龙头,他轻轻捏着沈岱的下巴,目光直直望进沈岱的眼眸深处,“阿岱一定想要它彻底好起来,对不对。”

    沈岱没有说话,但他的眼中有化不开的浓情。

    瞿末予站起身,用大浴巾裹着沈岱,将他抱出了浴缸,重新放回床上。没有开窗的卧房内,信息素的香和精液的腥臊混杂成浓浓的情欲的味道,光是回到这样的环境已经令俩人蠢蠢欲动。

    可沈岱还根本没有缓过来,瞿末予贴上来时他快速往床里退去。

    可惜床铺并不大,瞿末予长臂一伸,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

    “末予……”

    瞿末予将沈岱翻过身,跪趴在自己面前,他低头看着沈岱赤裸的后颈,腺体上那道粉色的疤清晰可见,诱人的信息素不断地逸出,他龇起牙,他一直不敢用这个姿势,否则欲望最浓烈的时候他有什么理由不咬下去。

    瞿末予弯下身,鼻尖抵着沈岱的腺体,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眸中闪动着强烈的征服欲,他扶着沈岱的腰,将已经胀得发痛的肉刃直直插进了那被他操干得合不拢的媚红小穴,同时在沈岱耳边说道:“我要标记你。”

    “呃啊——”沈岱咬着嘴唇,仍无法克制从口中逸出的吟叫。他的屁股高高撅器,向动物界正在交配的雌兽,甘愿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完全向他的雄兽臣服。

    瞿末予固定着沈岱的胯,用力地抽送起来,这个姿势进入得或许不比骑乘位深,但最便于瞿末予发力,因而那肉刃每一下都像要将沈岱捅穿,插得又重又深,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沈岱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地往前,却又被瞿末予禁锢着无法脱身,只能承受那极致的快感带来的极致的折磨。

    高热又紧致的肠壁像个肉套子,牢牢地吸裹着瞿末予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俩人带来欲仙欲死的享受,但过于疯狂的刺激也逼得人想要发疯。

    瞿末予发狠地往沈岱的生殖腔上撞,每一下都像要强行挤进去,随着那酸麻和痛感同时出现,沈岱知道瞿末予快要冲破他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想要在他体内成结。

    沈岱突然感到一种恐惧,或许如果他处于发情期,生殖腔自然而然会为接纳alpha的生殖器而打开,但现在不一样,同时,曾经被标记而又被迫洗掉的伤痛记忆也被唤醒,他沙哑着嗓子叫道:“不、不要……痛……”

    “乖,宝贝乖。”瞿末予低下头,用牙齿叼起沈岱后颈上的一块皮,模拟着标记的动作轻轻研磨着,“忍一忍。”

    随着一次重重的插入,瞿末予终于探进了生殖腔的入口,他感到身下人狠狠地抖了抖,他没有退出来,而是固定着沈岱的腰,牢牢地钉死在沈岱的体内。

    被强行打开生殖腔的痛逼得沈岱低叫不止,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一心只想要逃。其实发情期的时候也痛,但处于那种境况下的omega大多神志不清,此时却是清醒着承受被入侵的所有代价——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这一切生猛地提醒着他,瞿末予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尽管痛得他泪流满面,但他却无比需要这样的清醒,让他知道他所有的选择出自本身的意愿,而不是发情热。

    “别怕,阿岱。”瞿末予低头吻着沈岱紧皱的眉,他知道沈岱此刻在想什么,他不必解释什么也不必承诺,他会用余生去证明沈岱这一次没有选错,他低喃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沈岱的眉心竟奇迹般地舒展开来,他用泪湿的眼睛看了瞿末予一眼,他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依然用嘴型回道:“我也爱你。”

    瞿末予的性器开始成结,死死地卡住生殖腔的入口,他心疼沈岱痛到佝偻的身体,但他不会允许沈岱逃脱,他要把他最爱的人,变成他的omega,一生一世、彻彻底底地占有。

    沈岱张嘴咬住了被子,眼泪簌簌滑落。

    瞿末予俯下身,露出锋利的犬齿,悬停在沈岱的后颈上方,牙关竟有些微微地颤抖。

    沈岱紧握着拳头,尽力伸直了脖子,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羔羊,在经历过那么多的痛苦折磨,经历过腺体被冰冷的手术刀切开,他依然有勇气向瞿末予袒露他的未来。

    瞿末予心神大震,一瞬间有了落泪的冲动,他知道他会用一生去珍惜这失而复得的命定之人,他深吸一口气,张嘴狠狠咬住了沈岱的腺体,同时已经成结的性器开始射精。

    锋利地犬齿刺穿了沈岱的皮肉,成结的生殖器在体内不停地胀大、不停地射出高热的精液,沈岱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沈岱在昏迷之前,只记得瞿末予在他耳畔一遍遍重复着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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