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年底越闲,但是裴欢跟成壑是越来越忙了,何轻被Leni拉去做指甲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春秋。

    Leni举着色板一个个问何轻,春秋已经做完了一套护理,她今天穿了一身驼色大衣,棕色的卷发披在肩上,十足的优雅。

    春秋笑意盈盈来打招呼,何轻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很久没联系她了,有些不好意思道:“秋秋又漂亮了啊……”

    Leni不太喜欢和外人多交流,客套了几句后就跟服务的小姑娘去了另一边,留她们俩说话。

    春秋随意聊了几句,看她捏着手指不敢乱动,任由边上女人给她涂着透明的甲油,笑道:“怎么不做个颜色?”

    何轻瞄瞄她细长手指上的大红色,有点喜欢但是又不想涂,压低声音道:“我要做实验啦,留不了指甲的,涂再好看过几天也要弄坏的……”

    她也喜欢这种大红色啊,但是好像她涂起来就不是这个感觉了,春秋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涂起来才好看,她有些哀伤的想。

    “上次碰见裴大小姐,还提到了你,她说你有男朋友了?”春秋笑眯眯看着她,道:“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何轻啊了一声,不知道裴欢怎么跟她碰的上,但是想想她俩好像更像一个圈子里的,也不足为奇,便道:“也不算男朋友啦,就是……额……”

    她想了半天没想到形容词,成壑这个身份,她有点不好说。

    春秋也不在意,她关注何轻不是一天两天,自然知道点消息,这次也是巧遇,便过来看看她最近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不过依然轻松快乐的。

    她随意一瞥,就看见隔壁店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边上围了几个娇俏的女孩,轻笑了声就当没看见。

    “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她涂着艳色的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声音柔美:“但是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林秉川过几天要来帝都。”

    何轻一愣,他要来帝都?

    春秋语气认真,满是为她打算的样子:“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但是你知道就行了。”

    何轻点了点头,过了这么久,想来应该不会影响她吧。

    春秋很快岔开话题,说起南街上半年开的一家会所,最近弄了不少活动,她刚好认识里面的人,说有空带何轻去玩。

    “到时候也请下裴大小姐,我做东。”春秋笑笑,看样子是想跟裴欢打好关系。

    这种事何轻遇的多,便点头答应,反正她只管答应,去不去是裴欢的事。

    春秋很快离开,何轻陪着Leni继续做指甲。

    Leni却道:“你这个朋友,有点不好相与。”

    何轻笑笑不说话,春秋确实变得太多太多,她有时也会觉得陌生。

    春秋出了店门,绕开隔壁那家店,恰好让里面男人看见她背影,但是人已经走远。

    她并不在乎这个男朋友跟别的女孩子玩什么,但是既然撞见了,总要让他知道下。

    也不知道何轻会不会碰见这种事情,春秋摇摇头,她是羡慕何轻,但是其中艰辛,谁又知道呢?

    研究所快要放假的时候,成壑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何轻已经把他家摸清了,短短几日光景,她的气息就霸占了这里。

    成壑只随意打量了下,瞥过屋子多出来的乱七八糟东西,不甚在意,他没什么情绪道:“帮我放下水。”

    从沙发上爬起来的何轻哦了一声,觉得他有点安静,盯着他然后往浴室走。

    热水很快放好,成壑也进了浴室,脱了衣服,就往淋浴间去。

    何轻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目光黏在他线条感十足的脊背上,嘴里却道:“我把衣服拿出去。”

    男人应了声,水声哗啦哗啦,气氛却有点安静,他隔着水汽看见何轻瞄了他好几眼,恋恋不舍的抱着衣服出去了。

    心情又糟糕了几分。

    把他衣服收拾好,何轻又回了沙发,继续看电视。

    没过多久一个带着水汽的人影走了过来,沙发下陷,何轻看了看有些疲惫的男人,接过他手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小声问道:“这么累啊,你们年底都这么忙的吗?”

    依旧是不轻不重的应了声,何轻慢慢给他擦着头发,心里猜测他今晚怎么了,这么沉默。

    男人个子高,她要直起身子才能给他擦头发,成壑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小胸脯——那里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身上总是带着这股香气,不是沐浴露,不是香水,而是骨肉散发出来的……香气。

    男人把脸埋在她胸间,两只手环住她的腰,这显然让分量不太够的胸部承受了不该有的压力。

    小东西笑了声,还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耳朵边问道:“怎么了啊,遇到不开心的事吗?”

    成壑不搭理她,她低着头,歪着脑袋看他的脸色,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像撒娇……也不能这么说,就像她累的时候,也会找个大抱枕搂着。

    但是成壑平日里严肃的样子,让现在这个抱着她不撒手的男人无端显了几分可爱,何轻看他疲惫的不得了的样子,心软的不得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柔声哄他道:“好啦好啦,给你抱抱了,不伤心了哦……”

    成壑不知道她那里学来的逗小孩话语,当下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揪了一下。

    “哎呀!”何轻拍了拍他脖子,生气道:“你怎么还掐人呢……”

    男人心里哼了声,被她给气笑了,但是脸上不显。

    他不仅要掐人,他还想把她掐死。

    烦人精,尽给他惹麻烦,惹他惦记不行,还要到处……

    何轻直觉他是心情不好,不过他那些事,什么权谋啊政治啊她是半点也不懂的,只能给他抱抱了。

    想到这里她还拍了拍男人的背,抱着他的脑袋道:“事情过去了就好啦,不要总想着嘛……”

    这话落在成壑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他嗤笑一声,然后隔着衣服在她胸上重重咬了一口。

    这下是真的把何轻惹毛了,要从他腿上跳下去,但是成壑手臂一勒,她挣扎无果,只好愤怒的盯着他。

    垃圾作者有话说:成壑不高兴的原因很好猜吧嘿嘿……

    何轻就是个憨憨,哈哈哈。

    最近在忙新文啦,有时候睡觉睡傻了就忘了这个,我已经在想办法让自己起早了,冬天起床真的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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