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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哄人开心嘛,但是再- -不能再二.....

    他也绞尽脑汁地想着,忽然听到身 后-阵噔 噔噔的脚步声跑远。

    不一会儿,又噔噔噔光着脚跑回来。

    脚边多了一个跪坐着的赤裸青年,怀里抱着个大盒子,挑着红润的眼角,讨好地摇了摇尾巴:“你别生气。

    盒子里放着一堆他喜欢的“玩具”。

    “.. ..”夏温良开始认真反思自己在苏桁心目中的形象。

    他有点察觉出来哪里不对了,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抱到腿上,一起裹进被子里,搂着亲亲脸颊又亲亲耳朵,低哑轻柔的尾音仿佛大提琴嗡鸣的余韵:“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

    喜欢跟你做爱。不是因为喜欢做爱,才喜欢你。”并不是说做一-次爱 就能让他“消气”。

    想了想,还是决定偶尔出卖一下以前的自己:“在遇到你之前,我调教室里的东西几乎没见过光。”

    结果苏桁竟然一脸的不信。

    老男人很受伤,并把这种受伤表现在了脸上。

    苏桁吻他,不为所动。.

    苏桁把项圈放到他手心里,不为所动。

    苏桁用小火炉一样的身子扑倒他,湿漉鹿的臀缝轻轻蹭着早已将主人心思暴路无遗的紫红肉龙。

    “为什么我好像总是犯错....“明明有时候似乎没有 做错。

    他听到苏桁趴在他肩上小声嘟囔。

    这种事情不能让人细想。于是夏温良掐着苏桁的腰,把在穴口磨磨蹭蹭半天也进不去的硬挺一点 点顶入了湿热滑腻的小嘴里,暗自爽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急促的喘息,叼

    着苏桁小巧玲珑的耳垂亲吮碾磨。

    苏桁才刚刚苏醒的身体适应不了这样的长驱直入,果然缩着屁股往上躲。

    夏温良立刻眼疾手快地把人圈在怀里,将粗胀的肉棒又尽根埋了进去,享受 着肠穴柔热情似火的挤压套弄。

    耳畔浅浅的喘,息中酿着清淡的鼻音,听得夏温良快要醉死在这一-片温柔乡里。

    “不舒服吗?”夏温良知道自己进得太快了,苏桁大腿根正夹得他紧紧的,生怕他马上抽插起来。他都知道的,但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还好……”

    暴躁焦渴的情绪随着这-句带颤的逞强,被慢慢浇熄。

    他小心地带着人坐靠在床头,粗糙的掌心一下下抚着苏桁后背紧绷的肌肉,从床头拈了润滑剂抹在撐得吃力的穴口。

    过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的人又指指方才被扔到一边的项圈:“不给我戴上吗?”

    “想戴吗?”夏温良把东西勾过来,来回动作时性器便在苏桁后穴里小幅度地磨来蹭去,他却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苏桁捂住小腹轻轻哼叫的小动作。

    苏桁配合地仰起脖子,颈线连同锁骨间的小窝,勾勒出一条让人想 入非非的弧线。

    漆黑的项圈衬着白皙透红的皮肤,证明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我动一动好吗?”他问,仿佛一个等待许可的绅士。

    苏桁伏在他肩头点头,滚烫的脸蛋贴在他侧颊上,好似紧张一般,两臂圈紧了他肩膀,闭着眼晴静静等待着。

    夏温良便扶着他的腰,把肉棒从湿漉紧致的穴腔里缓缓抽出来,在无法完全合拢的入口处随意蹭两下,再猝不及防地猛楔进去,逼出苏桁委屈破碎的尖叫。

    就仿佛一只受惊的鹿,困在狮子爪下瑟瑟着发抖,又不敢挣扎。

    这种联想让他血气翻涌。

    “乖宝,把你操射可以吗?”他又继续诱哄。

    身上的人犹豫了一下,也很快点了头。

    苏桁似乎对他在床上的包容毫无底线,夏 温良恍然觉得自己才是被龙着哄着的那个……

    不过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在床上试探苏桁的承受底限是他最大的乐趣。

    “之前我跟你提过内射‘那个' ,可以吗?”夏温良嘴.上问着,却丝毫不耽误身下的动作,一下连一下插得又准又狠 ,拍得那两瓣面桃似的小屁股泛起了粉嫩的颜色。

    话音刚落,套弄着他的小嘴儿立刻咬了它两下,忘了收缩的频率 ,一下下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措手不及。

    “我,我不知道……”

    夏温良听到苏桁如雷般的心跳声,仿佛 下一秒那颗小小的心脏 就要从不堪负荷的胸腔中蹦出来。

    其实他本想上个月过生日的时候提这个玩法,因为在那个日子的话,苏桁-定什么都答应。

    但是他不想苏桁在任何情况下勉强自己。

    “没事,以后再说,这次咱们正常做。”苏桁方才的那些反应,已经给了他巨大的乐趣。

    夏温良笑着吻苏桁汗湿的额角。每当他低头啃咬苏桁的脖子时,苏桁便会顺从地把那脆弱的地方暴路出来,方便他动作。

    “没事,可以玩....你那个在我里面的话,要帮我洗干净。 ”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犹豫,却每 一个字都藏着独特而笨拙的龙溺。

    眸中风云涌动,夏温良闭上眼睛,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藏着无可奈何的笑意:“你这样,总是让我欺负起来特别有成就感。”

    苏桁听他恶劣得这么心知肚明,有点生气,但是也没什么办法:“不理你了, 我今晚去睡客房。”他好久没搂着大爷睡过觉了,每天一醒来就是夏温良追过来搂他,胸膛又

    板又硬。

    “我错了。"夏温良向来能屈能伸。

    “你错哪了

    这个问题难回答,因为他没认为自2真做错了。

    “错在让你有思考的机会。"操得太温柔了就是不行。

    夏温良托着苏桁的屁股下床,那根家伙就浅浅地埋在穴口打转, 时不时蹭过最不禁折磨的一点。

    卧室房门被打开,四双棕玛瑙似的大眼睛一齐刷刷看过来。

    苏桁鸵鸟式的把脸藏起来,却掩不住口中喑哑的呻吟。

    夏温良就这么抱着人来到调教室,把苏桁双手 绑在吊起来的横杆上,然后臂弯托着他的腿。

    圈在他腰上的小腿夹得紧紧的,连粉白的脚趾都绷着劲。

    “啊....你流氓....”手指倏地绞紧了铁链。

    “不许乱喊,”夏温良借着苏桁下落的重量,不费吹灰之力便操到了底,把那狭窄的肉穴撑得严丝台缝的,自己则惬意地享受着菊穴不适时的激烈蠕动:“叫声老师听听。

    “啊....你轻一点……”

    撒谎,不能轻,苏桁舒服得声音都打颤了,那张下面的小嘴也学会随着肉棒的抽插进出而婉转挽留或放荡逢迎。

    “叫老师。"夏温良把腰摆得飞快,每一下都把苏桁的哭叫逼出来,隐忍的呻吟同咕啾粘腻的水声连成-片,不堪入耳。

    “老公我要射.....”胯下的小东西孤零零地翘着,呆头呆脑的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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