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次在床上,他都可以如此热辣放荡,不需要别人逼迫就说出这种话该有多好。

    幻想着幻想着,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固体胶硬是被戳穿了。

    尤其端着摄像机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嘘道,“这货太强了。”

    杨猛还挺不服气的,“那东西很硬么?我捏的时候觉得挺软的。”

    顾洋从旁边拿出一个备用品扔给杨猛,杨猛带着铁罩试了一把,等尤其想拦着他的时候已经晚了,杨猛狠狠这么一撞,只听见公鸡打鸣一样的嘶叫声,杨猛脸上的血色顿时被抽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一会儿,众人才将疼休克的杨猛掐醒。

    第三个游戏更损,名字叫“鸡飞蛋打”。规则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面绑个二踢脚,捻子做得相当长,另一方的手背上被洒上胶水,胶水干了之后迅速粘结在皮肤上。游戏开始之后,一方的捻子被点着,另一方只有把手背上的胶水全部弄干净,才能过去把捻子扑灭。如果捻子烧到头了,另一方的胶水还没弄干净,那就如游戏名所说……

    这个游戏的寓意就是,只有把外来的杂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机,以最干净明朗的身心度过其后的洞房花烛夜。

    说得挺好听,其实就是折腾人。

    危险的任务由顾海来执行,技巧上的东西由白洛因来操纵。

    “开始!”

    白洛因眼睛观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窜的速度,发现不出两分钟,顾海就要鸡飞蛋打了。他必须要在两分钟之内把手上的胶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面家里没有,另一方面需要五到十分钟,根本就来不及。

    眼瞧着火星子蹿了三分之一,这会儿白洛因才表现出他对小海子的紧张和在乎。

    他想出一个方法,抢过刘冲手里的胶水,倒在被洒胶水的地方,让干涸的胶水再度被溶解,然后迅速去屋子里洗手。

    可惜,他晚了一步,当他打开水龙头的时候,胶水又黏上一层。

    “捻子烧了一半了!”佟辙在里面坏心眼地提醒。

    白洛因再次倒胶水,洗手,这次速度快,但不够干净。外面提醒的声音再次响起,白洛因真急了,哗啦啦倒了好多胶水在手上,开始在水龙头底下疯狂地搓洗。你可以想象一个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溅,头发尽湿么?白洛因的这一个彪悍的举动出卖了他的两个属性。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爱小海子如命!

    终于,手上的胶水被洗掉,白洛因猛地朝顾海的胯下扑去。

    距离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洛因惊险地将捻子掐断。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飞溅。

    好险!白洛因拍拍胸脯。

    然后他发现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包括顾海。

    原来顾海胯下绑着的二踢脚和地上的捻子压根没连着。

    白洛因凶神恶煞地走回厨房,端起一盆水,就朝外面的人泼去。可惜这会儿怎么折腾都没用了,纵使这几个人再怎么狼狈,也掩盖不了白洛因全身湿透的事实。他那彪悍的洗手动作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个人心中,从此他们读懂了闷骚男人。

    “哈哈哈哈……”

    笑够了,顾洋走到白洛因面前,手里拿着那瓶“胶水”。

    “其实这不是胶水,是一种除疤的凝胶,涂上一分钟就可以揭下来。这是我们公司生产的高端护肤品,对于什么疤痕都有效,你可以试着整整你的手。”说完塞到白洛因手里,“算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周凌云也走过来拍拍白洛因的肩膀,“看到你方才的表现,为师可以放心地让你们入洞房了,哈哈哈……”

    “对啊,我们也得走了!”

    “不耽误你们了。”

    “你们小两口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说说笑笑间,七个人全都走了,喧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番外之欢天喜地闹洞房 (四)洞房花烛夜

    夜色烂漫,落地窗外的月光偷偷潜入屋内,在婚房的地面洒下斑斑驳驳的靓影。

    房间内的灯全部关了,只剩下一根根的彩烛,在这温暖朦胧的烛光中,一对新人藏在崭新的被子里,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流窜着。

    “你算出来了么?”白洛因探头过去,“礼金总额一共是多少?”

    顾海仔细看了一下屏幕,念道,“三千多万吧!”

    “这么多?”白洛因深感震惊。

    顾海点点头,“有几个人出手挺大方的,比如咱们的合作商,我爸的老朋友,包括尤其。李烁和虎子虽然在国外没赶过来,可也随了几百万,其他人大概就是几千块到几万块不等……”

    白洛因沉思片刻,对着自个面前的屏幕说道,“宴酒席一共18桌,一桌9999元,花销大概是120万。酒店工作人员的红包发了十几万,加上婚房装修,购买衣服首饰和婚礼用品的钱,总花销大概是五百来万,这样我们净赚了两千多万。”

    “你算父母给的改口费了么?”顾海提醒。

    白洛因一捶脑门,“哦……让我给忘了,我还没打开红包呢。”

    说着迅速下床,将顾威霆塞到手里的红包拿出来,偷偷摸摸瞧了一眼,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咧了咧嘴角,看来他对这个数额十分满意。

    “多少?”顾海好奇地把头凑过来。

    “十天额外假期。”白洛因一副显摆的表情,“应该是咱爸在组织内部帮我协调争取的。”

    顾海心情一阵激荡,脸上却表现得很不屑,“就这么点儿奖励,他也拿得出手?”

    “这种东西就是个心意,不能用钱来衡量。”白洛因说着又朝顾海问,“我爸给你多少?”

    “我不告诉你。”顾海装得挺神秘。

    白洛因把电脑往旁边一推,猛地朝顾海扑了过去,一边蹂躏一边逼问道:“快点儿说,到底多少?”

    顾海顽抗了好久才招任,“咱爸没送我钱,也是一份特殊的心意。”

    “什么心意?”

    “咱爸不让我告诉你。”

    “你丫和谁亲啊?”白洛因把顾海胸前两点当螺丝拧,刺激得顾海嗷嗷直叫唤。

    “和你亲,和你亲……”告饶般的语气,“咱爸的红包里是这么写的,我以白洛因之父的名义,特赋予顾海同志如下权利:一,白洛因必须要改口称呼顾海为老公,每天至少呼唤10次;二,白洛因不能再对顾海实施家庭暴力,要把力气用在上,尽心尽力服侍自个的老公;三……”

    顾海还没说完,胸前两点就被揪起三公分,扭了三道弯。顾海不甘示弱,又把手朝白洛因的腰上伸去,恶劣地抓挠捅刺。俩人很快在床上展开一场“恶斗”。

    “好了好了……不闹了……”顾海稳住白洛因,“咱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再上床睡觉。”

    “咱不是洗过澡了么?”

    “刚才不是又摸了电脑么?再去洗洗手,洗洗脸。”

    白洛因嫌费事,大头一扎不动弹了,“你去洗吧,我直接睡了。”

    “不行!”顾海果断反对,“以前我就不追究了,现在我是你老公,我有权管你。起来!麻利儿的!”

    白洛因睁开一只眼,瞧见顾大帅耀武扬威地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真的当家做主了一样。忍不住噗嗤一乐,被顾海黑脸加诈唬地拽进了卫生间。

    “我自个洗!”白洛因说。

    顾海将白洛因的手打落,挤了一些洗面奶,朝白洛因的脸上涂去。两个人面对面而站,顾海耐心仔细地将白洛因脸上的洗面奶涂匀,白洛因闭着眼,很安静的享受着顾海的私人服务。

    “你的皮肤属于敏感型的,每次晚上玩完电脑不洗脸,第二天准起痘。”顾海挺认真的说。

    白洛因想睁开眼看看顾海,却被他敲了一下脑门,“闭上!小心泡沫跑到眼里。”

    白洛因想开口说句话,又被顾海拧了一下脸颊,“闭上!小心泡沫跑到嘴里。”

    等到脸上的水珠被毛巾擦干,白洛因睁开眼,顾海已经转身去拿护肤品了。

    “我……”

    刚要开口说话,顾海又转过身,把手里的护肤品均匀地涂抹到白洛因的脸颊上。感受着顾海大手体贴的抚摸,白洛因心里从未有过的温暖。

    “这么看着我干嘛?”顾海揪了白洛因的鼻子一下。

    白洛因沉默了许久,才讷讷地说道:“咱俩是两口子了。”

    顾海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没。”白洛因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嘿嘿笑了两声,“挺好。”

    顾海被白洛因难得流露出的傻样儿逗乐了,当即朝他的嘴上咬了一口,轻语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穷了潦倒了你也得跟着受罪,你瘸了残废了我也得伺候你一辈子。”

    墙壁上的彩色烛光微微闪动着,将屋子里的气氛烘托得如此温情和谐。

    一贯猴急的顾海,今晚也醉倒在这温柔乡里,久久都不舍得解开爱人的衣服,唯恐懈怠了这珍贵的一晚。

    最后,还是白洛因先翻身将顾海压住,舌头在他的唇边勾勒着,眼睛半睁半眯地扫向顾海,在他的双眸里掀起惊涛骇浪。

    顾海的手煞是温柔的在白洛因光裸的脊背上摸索着,沿着蜿蜒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到沟壑处,再不动声色地返回,反反覆复,直至白洛因的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看着他的眼神愈加迷醉动人。

    “你看看你给我拧的。”顾海指着自个的胸前两点朝白洛因控诉道,“两个都肿了,给我揉揉。”

    白洛因直接用嘴含住,温柔地抚慰着两只被自个蹂躏个半死的小红果,惹得顾海频频闷哼。双脚伸到白洛因胯下,夹住小因子,恶劣地用脚背去磨蹭白洛因的敏感地,用脚趾夹弄顶端的沟口,直至白洛因嘴里吸吮的动作越发凌乱,喉咙里发出残破的哼吟声。

    两人面对面而坐,这一次,顾海没再霸道地侵占白洛因,也没再用种种手段逼迫白洛因就范。仅仅是两人的结合,没有谁压制谁的心态,用最平等坦诚的心去迎接人生的另一个身份。

    从今晚起,我是你的老公,你也是我的老公。

    白洛因抬起顾海的双腿,侵入他的体内,霸道地宣誓自个的所有权,动情地啃咬着顾海的锁骨和胸肌。顾海又把白洛因抱到腿上,托着他敏感的腰身,看着他最迷人的部位反覆吞吐着自个的命根,嘴里发出魅惑的急喘声……

    “顾海……”白洛因痛苦的嘶吼一声,先将热露洒在顾海的体内。

    拔出来之后,顾海轻轻托起白洛因的臀部,往胯下一按,再将硬如烙铁的命根挺入白洛因的体内,疯狂的律动起来。

    “媳妇儿,媳妇儿……”顾海甜腻地唤着,牙齿啃咬着白洛因的脸颊,胸口,像是要把他吞到肚子里。

    深到极致的一个穿刺,白洛因牙关死咬,脖颈扬起,一股灼热的液体存留在体内。

    顾海缓缓地从白洛因的身体退出,分身依旧硬挺着,被白洛因一把攥住,恶劣地亵玩着。

    顾海呼吸粗重地看着白洛因,邪邪一笑,大手将白洛因搂至怀中,依旧将白洛因的手按在自个的胯下,故意在他耳边煽动磨蹭,“刚才他们吓唬你,把二踢脚栓在我的裤裆上,你怎么急成那样?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玩意儿么?嗯?”

    白洛因装作没听见。

    顾海啃咬白洛因的耳朵,非要逼着他承认,“你到底喜不喜欢啊?喜欢我可就让它伺候你一辈子了,不喜欢我就赶紧让它下岗,免得天天招你膈应。”

    被逼问了很久之后,白洛因才绷着脸说道:“行啦!你不就想让我夸它几句么?我现在就满足你,它是京城第一粗,中国第一猛,世界最快律动速度,宇宙无人能敌持续时间……离开两天我就想它,没它我活不了。”

    顾大猛男一阵狂野的笑,而后将白洛因按在床上,从上到下的亲抚,连脚趾都不放过。亲到白洛因脚心的时候,白洛因笑得腹部肌肉都打结了,连连哀求,“别……太痒了……”

    “就是要让你痒……”顾海用舌尖在白洛因脚心上写了两个字:“改口。”

    白洛因当做没识别出来,最后整个身体都被顾海架起,两只脚压在脑侧,两个臀瓣离开床单,被顾海的膝盖高抬到胸口的部位,舌头顶入密口之中。

    “呃……”白洛因的手像老虎钳一样地夹着顾海的双腿。

    顾海的视线下方,小因子已经吐了长长的一路口水,顾海的指尖一碰,白洛因整个身体都震颤起来。

    “想射了……”白洛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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