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草握着你的腰,他看不见,但能想象出你在他身上起伏的淫媚模样。

    他从不敢想,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从前他只当你是结义兄长的妹妹,天真不晓事的二小姐。

    当然,也是他暗自恋慕着的姑娘。

    当爱慕着的姑娘吞吐着他的性器,给他的感官带来无上的刺激时。

    那份爱慕自然也变了质,混杂上了其他奇怪的东西。

    譬如占有欲,譬如嫉妒,还有无比强烈的,想要彻底得到你的渴求。

    “哈啊······”

    即将达到顶峰,你开始呜咽。穴里的性器也有了勃发的征兆。戚小草握着你的腰,越发不肯放手。

    也就是在这时······

    “你们,在做什么?”

    是哥哥,是沉听寒。

    你转过头,便对上兄长那双烧着寒火的眼。

    他怒极,你却快乐得要死。

    穴肉抽搐,一下一下将戚小草射给你的东西吃了个干净。

    那日的一切,最后以一场暗潮汹涌的闹剧结束。

    戚小草在你兄长面前跪下,说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把控住自己,冒犯了你,你才会陪他做那种事。

    他还求兄长将你嫁给他。

    兄长却对戚小草动了手,一掌拍在正胸,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就连大夫都说,再险一分,人就要救不回来了。

    你觉得戚小草单纯到近乎鲁钝。

    他甚至都没有看出来,兄长不想将你嫁给他,不是因为觉得他是个强迫了你的无耻之徒。

    而是出于男人的嫉妒。

    但实际上,戚小草什么都知道。

    知道那位生死不知白二哥对你做了什么,也知道日日夜夜高楼的呜咽究竟是因为什么。

    还知道,自己每次见到你,与你亲热时,你身上那些陌生的指痕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他全都知道。

    装作不知道,不过是因为他爱慕你,自始至终,都想娶你做他的妻子。

    哪怕你早就被他的两个结义兄长肏过,哪怕你是个与自家兄长做尽了悖伦之事的姑娘。

    他还是喜欢你。还是想要娶你。

    在你去探望他的时候,他曾经抚着你的头发,这样对你说。

    戚小草没白挨那一掌。

    兄长最终还是同意,将你嫁给戚小草。

    一则,弟子之间流言纷纷,再放任下去他无法服众。

    二则,你怀孕了。

    三个月。

    算算日子,孩子不是戚小草的,也不是兄长。

    它只能是白玉京的。

    那个死去的男子,唯一留给你的东西,除了一副离不开男人的身体,便还有你腹中那个一直隐藏着存在的孩子。

    你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戚小草无有不可,他甚至为了让你安心,仓促提前了婚期,只为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但是兄长不同意。

    他说,一瞧见那个孩子,便忍不住想起它的父亲对你做了什么,怕是要迁怒于它。

    你知道兄长不是那样的人。

    他这么说只是不甘,只是不想让你从此与戚小草和和美美,当真做了一对恩爱夫妻。

    为了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你耐着性子去求他。

    口口声声唤他哥哥,当他在书房习字的时候坐在他腿间,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如果不是你穴里头塞着他的性器,胸乳被他捏着的话,一切倒真的和小时候没有分别。

    兄长总是没办法拒绝你。

    在你终于产下那个瘦小的孩子时,他终于点头,同意了她的存在。

    代价是你从此以后不可以拒绝他的求欢。

    只要他想见你,你就得从戚小草身边离开,留在他住的高楼上,裸着身体任由他把玩。

    是从什么时候起,孤傲到不可一世的兄长,变成了一个沉溺在你身体中的男人呢?

    你几乎要忘记了,但是你不在乎。

    正如兄长说得。

    反正是给男人肏。给白玉京那个假哥哥肏过,如今怎么就不能给自己亲哥哥肏呢。

    自打你婚后,戚小草和兄长算是调换了个个儿。

    从前白日是戚小草,晚上是兄长。

    如今倒换成了白日里应付兄长,晚上要在戚小草身边入睡。

    应付两个男人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穴儿每日几乎要被捣到熟烂,哺乳后丰湃的奶水被他们分食,你的乳儿也被两人吃得越发的大。

    一日复一日,生下女儿不过五个月。你便比从前娇媚丰腴了不只十倍。

    你很少想起白玉京,但是你没有忘了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偶尔会从梦中惊醒,误将塞在你穴中过夜的性器当成是白玉京的。

    其实很多时候是戚小草的。

    他安抚你,慢悠悠在你穴里抽插,然后告诉你白玉京不会回来了。

    真的吗?

    你啜泣着问他,不知道眼泪是因为快乐而流的,还是因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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