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尚轻轻

想长生不老的妖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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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的燕绯澜沉浸在琰制造的情欲中,对魔界的事一无所知。

    小穴被琰用力的吸住,急促的喘息顺着他的亲吻化为热气黏在了穴上,两片肉瓣被手指微微分开,舌尖由上到下极尽耐心的舔舐,媚意十足的勾着她源源不断的泄身。

    “啊~别吸了~我.......”被插过了的小穴稍一触碰就敏感的不行,更别说如此色情的舔舐,甬道一阵抽搐,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软了,喷出一大股花蜜,他大口大口吸着自己流出来的水儿,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果然没过一会,燕绯澜就在他身上趴不住了,她的心神都被下体的痉挛苏爽给古惑住,双手抓着琰的肉棒,根本抽不出心思抚慰,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硬邦邦的肉柱。

    奇怪,他明明是个凡人,但反而被榨干的像是自己,燕绯澜哪里知道琰是妖皇,就算他下凡历劫,但魂魄是妖体,即使化为凡人,体力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比的。

    燕绯澜挪动着身子想从他身上逃离,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了,眼中的清明渐渐回笼,医修以清修为主,克己慎独,守心明性。在修行一事上,对于欲望万万不可太过放纵。

    琰见她要离开,突然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死死缠住她,劲道之大,几乎要把她融进血液里。

    “你想要去哪?”他在燕绯澜耳边吐着气,粉色的舌头沿着她精致的耳朵饥渴的舔弄,把肉棒挤进她的腿间,磨着她的穴,趁机塞进去一半。

    “呜,我没打算走。”燕绯澜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腿,禁锢的死死的,当真是一点都动不了,燕绯澜又不敢用灵力把他推开,以免伤着他。

    “时候还早着呢。”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今日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算是闹腾到第二日,我也受的住。”

    他压在燕绯澜的身上,双手捉住她胸前的小白兔,她的这对白团子手感极好,似乎怎样都抓不坏,他摆动腰胯,每一下都重重的整根没入,阴囊甩动的劈啪作响,抽出时带起水花四溅,捣弄出粘腻的白液。

    她侧过头,琰琰眼底的血红陡然映入眼帘,连瞳孔也染成了浓郁的血色,整个人萦绕着古怪的邪魅,犹如一个妖魔,浑身散发着侵略的气息,她呼吸一滞,后怕的道:“你.......”

    但一眨眼后,他又恢复了正常,他见燕绯澜转过头来,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胯下的动作反而不缓,肏的啪啪作响。

    “怎么了?”

    “没什么。”在仙草的影响下,燕绯澜被肏的神志又归于混沌,她想说什么都忘的精光,或许是她看错了吧,每当她有一丝一毫的清明时,仙草的作用又会把她拉入深渊。

    直到第二日中午,燕绯澜才被琰吻醒,她浑身赤裸趴在床上,满脸的疲惫,昨晚睡前,她强撑着困意给他和自己用法术清理身体和被褥,今天似乎还很疲倦,而琰似乎一点都不困,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嘴唇轻啄着雪白的背脊。

    短短几日,燕绯澜就感觉到琰很喜欢压着她,无论是睡觉还是欢好,他都要贴着她,似乎这样他才有安全感。

    “何时了?”燕绯澜懒懒问道。

    “刚至未时,累吗?要不要为夫给你揉揉。”他一双不规矩的手滑到了腰间,揉捏着腰上的软肉。

    “遭了,我在酒楼订好了午膳,得赶紧过去。”她急急忙忙掀开被子,便要起来。

    “这种小事,我去就是了。”琰不满的拉住了她,脸上有一丝难堪,“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吗?”

    “才没有呢,酒楼离这里要半个时辰的路程,我遁地过去,只需要一柱香时间,若是你去拿回来,岂不是饭菜都要凉了。”燕绯澜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但他的脸色依然很阴沉,却也放开了她。

    “若我有灵根,你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燕绯澜走之前,他突然说道。

    燕绯澜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他摇摇头道:“罢了,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你快些去吧,我在家等你。”

    燕绯澜扑过去抱住了他,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会很快很快回来。”

    琰看着她离开,心情并不轻松,她是修士,而他只是个凡人,若他生老病死,但她该怎么办,会不会在无尽的生命中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况且他用仙草留住的她,若他一死,仙草就没了效果,说不定她会想起一切,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琰害怕这样的结局,他宁愿自己气,也不要燕绯澜不爱他,他紧紧握住拳头,或许该找黑气来问问,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长生不老。

    燕绯澜提着食盒,恰巧看见捕快正挨家挨户搜捕什么人,还有许多路人现在街道两边看热闹,她心中好奇,便问向旁边一个妇人:

    “姐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红楼里的花魁公子跑了,红楼报了官,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人,这不前几日有人看见花魁公子在这里出现,所以捕快大爷正到处找人呐。”

    燕绯澜这才想起琰的行踪还没有抹干净,她咬着嘴唇,看着眼前闹心的一幕,莫非要换个小镇吗?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僻静之所,偏偏不尽如人意,真是麻烦啊。

    翌日初秋的清晨风未歇,但风中已然有了从北方草原带来的肃肃寒意,此时月亮还高高挂在天际,燕绯澜提着灯笼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口。

    她打了个呵欠,顺便伸展着懒腰,尽量把腰腹手臂伸直,她显然刚从外面回来,秀丽脸上竟泛起一种病态的白,白中透青,正疲倦的揉着眼睛。

    “你去了哪?”有人在她身后叫住了她,她正欲推开门的手倏然一顿,转过身时,看见夜离默默的站在身后。

    燕绯澜现在朦胧的光晕中,泛黄的灯笼映照着她谨慎的眼睛,像是一匹离群的狼群,眼里有着对人的疏冷,却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人的温暖,夜离很想融化掉她眼里的冷,但却被人捷足先登。

    那个琰还真有本事,将天上皎洁的明月卡拉下了神坛。

    见着是的夜离,她悄然的松了口气,紧绷的面孔瞬间柔和了起来。

    “我出去散散心。”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散心是需要半夜出去的,甚至动用了灵力,你在对天蜀城施法,对吧。”他走上前,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怪我多事,你灵力波动的厉害,我怎么可能不察觉。”

    “我没做什么,真的,我保证没有任何人受伤。”她轻轻叹道,眼里带着祈求,“我不想惊动你们,如果你知道了,也不知其他修士会不会知道。”

    修真界千万年来定下的规矩,便是不得擅自干扰凡人界。若有犯者,则会被抓去炼狱塔。

    “你做了什么?”

    她沉默一会,抬起头轻轻道:“我让这里的所有人忘了琰,他是红楼里的花魁,他失踪后,总有一些讨厌的人要找他,我又总不能把琰关起来,而且我很喜欢这个地方,并不想搬走。”

    几乎是在这一瞬间他被燕绯澜眼里的坚定激怒了,扰乱了心神,为了一个凡人,她甚至要以身犯险。但她为爱的奋不顾身,更让夜离心中不是滋味,想这美好独属他一人所有。

    夜离本就对任何事都冷淡,漠不关心,但他对着燕绯澜却做不到无动于衷,他要在之前就对她上了心,无论怎样都要保住她,说道:“他们不会发现你的,天蜀城只有我们两个修士,我在你施法的时候就设下了结界,除了我们,没有第叁个人知道。”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听不出喜怒。燕绯澜苦笑一下,叹道:“谢谢,那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夜离忽然说道:“你还要继续欠下去。”

    燕绯澜不明所以,却见他走过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别动,你灵力消耗太过。”

    “你在给我传功吗?”她感觉手脚不怎么冰冷了,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不是,我只能让你不用这么难受,你和我灵根不同,不能为你传功。”他压下嘴里的苦涩,眸中的目光克制而又隐忍,十指微微收拢,让她的身体朝他靠拢,月下的自己像是虚抱住了她一样。

    谢谢说的太多,燕绯澜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任由他略显亲密的举动,模糊了男女之间的界限,其实她压根就没把他当做男子,她认为他喜欢的是男人,自然也就不会想到仙尊对她另有企图,甚至还主动扶住了他的腰。

    夜离的腰部被她触碰着,像是被烫到了一般,陡然一颤,身体涌出巨大的欲望,刚刚的不忿被她瞬间抚平,心她软化成了一滩水,低下头,狠狠吸了几口她身上的冷香,单单是被她轻轻的触碰,身体就渴望的不行,要是她亲了自己,也不知道会如何。

    燕绯澜可没察觉到他的异常,总之,多个厉害的朋友或姐妹,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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