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姓叶的,姓沈的,还有一个姓刑的。”

    京城四大少,民间流传,这四少,人都不见踪影,她不免有些好奇。

    郑寒平的脸色越发黑,轻轻的掐了一把朱含枝的嫩脸蛋道:“你还有别的心思,记挂别的男人。”

    朱含枝打了一个激灵,连连说道:“不不不,我只是好奇心发作了。”

    这男人真坏。

    刑少辰笑出了声音,这两口子,真是够让人无语的。

    朱含枝犹豫了许久,看着郑寒平踌躇的问道:“你下午忙吗?”

    郑寒平拍了拍朱含枝凑上来的小脑袋,笑着问道:“怎么了?”

    小家伙有事相求。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没出息的说道:“你陪我去铺子里看一下。”

    她想了解一番,才能摸得住头脑,拿捏住这些东西。

    郑寒平眨了眨眼,语气充满愧疚的说道:“你等会儿跟我一起走,我让别人陪你去好吗?”

    年刚过,部队事情多,他抽不出时间。

    朱含枝闻言,点了点头,“好吧!”

    她很懂事,这份懂事,却让郑寒平心疼。

    本就欠了她的,这份小小的条件也不易满足她。

    朱含枝坐在吉普车上,趴在玻璃上,东张西望,大眼睛扑闪扑闪着,两只小扇子一样,挠的男人心里直痒痒。

    郑寒平轻轻的一拽,女人就倒在了他怀里。

    前面开车刑少辰,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你干嘛?”

    朱含枝不解的问道。

    郑寒平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想你了。”

    朱含枝气的脸色发红,用眼睛使劲的瞪着郑寒平,愤愤的骂道:“你还越发的没脸没皮了是吧!”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耍着流氓,这是有多么流氓。

    刑少辰终于忍不住喷笑了出声,他边开车,边开口说道:“小嫂子,你不知道,老光棍那是寂寞久了。”

    朱含枝脸色发热,不自在的别过了头。

    郑寒平直视前方,开口讽刺着某人:“老光棍说的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现在每天晚上,有媳妇儿的被窝钻,他有吗?

    刑少辰黑着脸,气结的说道:“别小瞧爷,我打明儿起上门就给你带一个弟妹回来。”

    “你能制服得了心理障碍?”

    郑寒平毫不留情的补着刀子。

    刑少辰这个男人必须得逼出来,要不然永远就如缩头乌龟躲在壳里不出来。

    “你在磨蹭着,人家结婚了,孩子都打了酱油,翻然悔悟可是迟了。”

    刑少辰的脑子里,闪着赵清诺的清冷的轮廓,心里闷闷的说不上来话。

    朱含枝眨着眼,问道:“寒平哥哥,你们再说什么?”

    她听不懂哎!

    郑寒平叹了一口气,说道:“再说愣头锤。”

    明明心里有了人家,躲在申城,他在躲什么,躲着赵清诺。

    朱含枝没好气的说道:“打着哑谜的话题,我能听懂才怪。”

    前后总结,估计是刑少辰的事。

    郑寒平揉了揉朱含枝的脑袋,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向着东南方向开去。”

    郑寒平沉着声开口说道。

    车子停下,郑寒平牵着朱含枝下了车,对着刑少辰冷冷的说一句,“没出息的男人,你就等着最后后悔去吧。”

    刑少辰徒然的坐在车里,靠在靠椅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点了一根烟,缓缓的抽了一口。

    没出息的男人?

    他就是。

    赵清诺的脸颊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的脑中,躲了两年,躲不过自己的心,顶个屁用。

    小时候的噩梦,小时候的心理阴影,让他只得躲。

    他不是母亲,是个真正的佛教信女,将自己得必生的感情,寄托在了佛身上。

    相反,他不信。

    要是佛可以保佑,那为什么母亲死了,紧跟着父亲也死了。

    世态纵横,他成了人人打骂野种,母亲是世人皆知的残花败柳。

    命运不公,这都是那个男人带给他们母子的,本就相依为命的两个母子,到最后母亲却为了那个薄情的男子挡了刀,丢下他一个人在这世间,残喘的活着。

    他恨,他怨,母亲的那颗慈悲为怀的心。

    郑寒平就相当于他的第二大父母,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经历着丧母之痛,那段难熬的日子里,他们喝酒麻醉,却又告诉自己,这是成长。

    初见对赵清诺的逗弄...

    刑少辰扪心自问,到了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吗?欺骗自己,现在你还可以潇洒的告诉自己,你不会爱上任何人。

    刑少辰此时此刻知道不能了,这场自空的诺言,终究成了空。

    他笑了笑,一切随缘吧!跳下了车,锁了车门,寻郑寒平和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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