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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思语醒过来的那一个晚上,她曾经偷偷地去看过陆治名,为什么不在白天?因为安思语还没有做好准备和他见面。

    她一方面对陆治名很生气,一方面对舍身救她而受伤的陆治名很感动。两种极端的矛盾在拉扯,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陆治名。

    看见安静的躺在病塌上的陆治名,除了手脚包札了之外,胸口也缠着纱布。

    虽然看来一身的狼狈,但睡容依旧是那么的好看。

    纤细白嫩的手指抚上他的眉眼,一一划过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接着是淡色的薄唇,安思语不由得一时看呆了。

    安思语俯身,温柔的吻了吻陆治名的额头,然后才悄悄地离开。

    待安思语一走,陆治名才睁开眼睛,无力的看着天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加护病房内,唐以萱的情况尚算稳定,医生检查过仪表数据之后,说要等她醒来需要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经过这次的事故以后,唐以衡深感自责,认为是自己没有好好开解她,每次只会强硬地要求唐以萱离开林子遨,没有关心过她,亦没有了解过她,所以才造成今天的悲剧。

    唐以衡几乎不眠不休地守着唐以萱,任旁人怎么劝都不听。他的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没有了她,在这世界上,他就是孑然一身了。

    安思语出院的时候,是江危和林子遨来接她的。江危将安思语带到他的宿舍,连带林子遨都一拼住下来。

    对当日的事,安思语只字不提,只是变得越来越安静,不再主动和任何一个人说话。她不再看人,就是刻意不和他人对视,在她的四周,毋庸置疑地存在着一张无形的防护网。偶尔,她还会看着窗外面长时间发呆。

    晚上,她睡在江危的房里和他一起睡,却是背对着他,不停地做噩梦,然后惊醒过来满身是汗,江危起身过去安慰,她却早一步跳下了床,防范地望着地面,极力避免和他有任何肢体的触碰。

    “我们谈谈。”江危终于忍不住对安思语说,他知道这是那件事的后遗症,他不想让她再强撑下去了。

    把问题闷在心里,不去解决的话到最终只会越来越严重,后果会不堪设想。他希望她把心里的气都发泄出来,打他也好骂他也好,都没关系,只要别封闭自己。

    而她只是失焦地望着很远的地方,用一种特别焦躁的表情道:“再说吧。”

    “不行,现在就谈。”江危想像以前一样抱住她,可是安思语就猛地弹开了,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别碰我!”

    安思语全身颤抖着,喃喃地说:“别碰我……别打我……”

    江危心痛得揪成一团,他强硬地抱住了安思语,却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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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没事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我发誓以后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安思语伏在江危的胸膛上大哭,江危继续在安思语耳边温声细语地哄着,渐渐她的情绪也稳定下来。

    不要怪安思语的反射弧度有点大,出事以来,在医院的一系列检查与治疗,警察的笔录,李敏的死,唐以萱陆治名的伤,令安思语没有完全静心下来。直至到出院了,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养伤。而心底隐藏的噩梦亦随即窜出来,如影随形。

    安思语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全感。迷茫丶困惑丶焦虑,充斥了她的思绪,她觉得活在世上,没有多少安全可言。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常,她找不到可以永久依赖的东西。她宁可自我封闭,把自己困在自己做的硬壳内,不再去接触任何人,免受伤害。

    安思语泪眼迷蒙的抬头,不安的问:“真的吗?”

    江危不可抑制地俯下身,不断亲吻着她的脸:“一定,相信我。”

    江危的吻缱绻而温柔,在安思语的唇瓣上辗转细啃。安思语微微的张开小嘴,江危的舌头就马上伸了进去,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小舌,温柔的搅动着。那润湿的灵舌在她的口中不停地打转,贪婪地吸吮着安思语的津液,一只手已触摸到了她的高耸。

    安思语勾住了江危的脖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着,欲望和不安,两种不同的感受不断地冲击着她,使她进退为谷。

    江危双臂一用力,把安思语抱坐在怀中,他双手从她腰部伸到她的衣服内,她的背部肌肤柔嫩光滑,当江危把手游到身前时,安思语反应极快的把他的手捉住。

    江危吻了吻她,鼓励地说:“别怕。”

    “不要,很丑……”安思语低声的说。

    “在我心里,只要是你,就是美。”

    江危火热的吻落在安思语的耳垂,继而含在口中,然后轻柔的吸吮,安思语便觉全身的力气仿佛全被他吸干吸空,无力反抗。

    安思语的手依然紧握住他的手,不过软绵绵的身体便是完全贴在了江危的身上。

    江危突然抱起她软绵的身子,将她平放到大床上。安思语因为紧张,高耸的丰盈在呼吸突然加快下剧烈起伏。

    “小语,我爱你。”江危认真的样子,让安思语心头一震,本来紧握的拳头,也慢慢松开。

    江危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没有穿内衣的乳团立刻摄进江危的眼眸。

    安思语经过这一段时期的休养,被鞭打过的地方早已结痂,好些更已经脱落,剩下一条条错纵复杂的疤痕,长出来的嫩肉呈淡粉色。江危不觉得丑,只觉得心痛。

    他俯下身,舔过安思语一条又一条的疤痕,用行动来安慰她,告诉她的,他的心疼,他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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