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重生之沧蓝
    与前世无二!

    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沧蓝有些站不住,这算什么,难道就算沈城死了,始作俑者消失,她的下场依然不会改变?

    葬礼结束之后,两人回到位于B市的公寓。

    这间房子每个月都有请清洁公司过来打扫,所以收拾起来不太费力。

    晚上沧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墙壁上的时间,心里惶恐而不安着。

    看到这,展暮把她圈进怀里说道:

    “睡觉了。”

    她心里乱得很,知道他没睡也转过身问道:

    “他死了吗?”之后又怕他听不懂,重复的道:

    “沈城……他死了吗?”

    展暮一愣,不答反问:“为什么要这么问?”

    沧蓝咬着唇摇头,不愿回答。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自结了婚后便循规蹈矩,知道他不喜欢也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可能。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压抑着心底的愤怒,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燃着火光:“上一世……是他做的?”

    那次当他接到消息从国外匆匆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具烧焦的尸体,而罪魁祸首早已不知去向。

    手下回报有几个在仓库旁把风,疑是从犯的男人因为顽抗而被当场击毙。

    当时沧蓝人已死,周围的一切又都被大火烧净,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他根本无从下手。

    而在重生之后,他也不是没想过从她嘴中得知当年的真相,可沧蓝这个牛脾气,顽固保守的不愿提起,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就是闭口不谈。

    “告诉我,当年的事是沈城干的?”他握着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能掐进她的肉里。

    沧蓝忍着疼摇头,哽咽的重复着:“他死了吗。”

    看着女人聚满水汽的双眸,他沉默许久道:“他死了。”

    泰国警方确实在数月前找到了沈城的尸体。

    可听到这个消息,沧蓝并没有松下一口气。

    她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摇篮中的展祤,从他手里挣出:“明天不是要回伦敦吗,早点睡吧。”

    她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虽然看不到脸,却能从女人隐隐颤抖着的双肩头知道,她在哭。

    良久之后,他把她拥进怀里: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丝轻微的啜泣传入耳中,她压抑着到嘴的哭声,哑着嗓子道:

    “展哥哥……我舍不得……我怕……”

    说着,人已经在他怀中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自己压抑了好几年的情绪一次性倾泻而出,大片大片的泪水甚至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他一言不发的任她发泄着,只是圈抱着的手越来越紧,看着怀中的女人,五指悄然紧握。

    他不敢告诉她,其实他比她更怕……

    八年后--

    B市的阳光依然明媚,高级住宅区外种了几棵香樟,每天早晨随着秋风的清拂,总能为住在一旁的人们带来几许怡然的清香。

    几年前展暮在英国拿到了绿卡,却并没有选择在那儿定居,反倒带着沧蓝回到国内,接收被冯元照弄得一团乱的沧氏。

    也不过是五年的时间,两人卖掉了当初那套公寓,而搬到了相对更大的房子里。

    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朝沧蓝走过去,从身后拥着她,色|手一沾上就乱摸个不停。

    “别这样,一会让小祤看到。”沧蓝脸一红,想起有一次两人在做|爱|的时候展祤突然闯进来,当时她只差没羞得挖个洞钻进去。

    他在她颊上蹭了蹭:“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嗯。”

    “不问我去哪?”毫无预警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抓着一对|椒|乳|狎|玩,动作自然的没有半丝尴尬。

    “如果我是去找别的女人呢?”

    沧蓝浑身一颤,低下头没有回话,直到一双手将眉心的褶皱抚平,她听到展暮的笑声:

    “承认你在乎我,有这么难吗?”

    “领带……歪了。”沉默良久,她转过身,踮起脚替他系好。

    “晚上等我回来。”他俯身在她唇上吮|吸,亲|吻了一阵后刚想起身,脖颈立即被人勾住,小东西居然一反常态的凑上来回|吻。

    “怎么了?”抱着她的腰,虽然诧异却并将之推开。

    “没什么。”她将小脸埋入他的怀中,如小猫般乖巧的私磨,并贪|婪的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在摩|擦间,展暮很快就起了反应,看着时间还早,便又把她抱进了房里。

    展祤的就读的是一家不错的公立学校,按照展暮的说法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持着家庭富裕,便有高人一等的思想,他更希望展祤在早期能更多的接受一些平民教育,知道她现在所得到的东西来之不易。

    将来也能更灵活的继承自己的事业。

    “妈妈,我走了。”八岁的小女孩安静的说完后,拿起书包,也不必司机开门,自己跳下车就往学校走。

    展祤的外表长得与沧蓝小时候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微卷的长发干净的扎在脑后,一身老土的校服穿在身上,非但没有折损她的气质,反倒更显清灵。

    “等等小祤,妈妈有点话想跟你说。”沧蓝给她递过盒饭,咬着唇欲言又止。

    “妈妈,你想跟我说什么?”女孩顺从的停下脚步,站姿笔直的就像一个小淑女。

    这个女儿虽然遗传了她的外表,却自小聪慧过人,很多事别人可能要学个三四遍,她只稍一眼就能明了。

    跟她比起来,沧蓝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照顾的人。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她抚摸着女儿的发顶温柔的笑道:“小祤,如果妈妈有一天不在了,你记得要好好照顾爸爸,知道吗?”

    “妈妈怎么会不在?”小女孩困惑的皱起眉。

    “……妈妈不会在的……妈妈只是说说,你去上学吧,要好好听老师,还要爸爸的话,知道吗?”她声音沙哑,摸着女儿稚嫩的小脸,俯下|身在她额际印下了一吻。

    展祤拧着秀眉,看着绝尘而去的轿车,额心依然发烫着。

    “爸爸……”直到车子再也看不到,她这才从书包里掏出电话卡,在公用电话亭中拨通了展暮的号码:

    “妈妈有点不对劲。”

    ******

    沧蓝回到家后,找出昨天织了大半的毛衣,柔软的羊毛线在手里打了个死结,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其解开。

    柜子里整齐的叠放着两打织好的上衣,一大一小,各五十件,都是她在这里八年里,一针一针的用心去织的。

    今天是200X年五月四日,她算得很清楚,她出事那天就在今年的五号,也就是明天……

    终于将最后一针打完,沧蓝把毛衣叠整齐了放进衣柜里,抚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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