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醒了,抬着屁股难耐的乱扭,没有弹力的粗布裤衩被大柱扯卷着勒在屁股边上,前面的肿起被紧紧箍住,又觉得痛又觉得爽,裤子也湿了一块。

    肉`穴换上手指,舌头继续往下,到会阴处用力顶了顶,感觉手指突然被紧紧夹住才继续往前,来到阴囊处,沿着阴囊轮廓画着圈,把那处的裤衩也舔湿了。水生双手楸着枕巾,屁股高高撅起,拼命往后摇,前面也很想要,却是不敢自己弄的,上次忍不住自己弄了,被大柱堵了出口折磨到半夜,射完人都虚脱了。现下大柱只舔到阴那就不再往上了,水生想要又不敢摸,嘴里叫着大柱都带了哭腔。

    大柱不再逗他,一把扯下勒肉的裤衩如愿的舔上那处,空出只手也绕到前面握住那根上下抚弄,每次都故意把手指带老茧的地方擦过龟`头,激得水生腰肢直颤,弄了十几下,在大柱用老茧重重磨在水生肉`棒最敏感那处时,水生长啊一声肉`棒抖了抖,喷出一股精水,大柱不顾痉挛的肉`穴用力抽出手指,大肉`棒狠狠顶了进去直冲让水生酥麻的那点,刚喷完精的肉`棒又被激得射出一小股精水,高`潮被延长,水生已经爽得叫不出声。

    本来在舔水生时大柱就快忍不住了,这下冲进去被肉`穴紧紧夹住,差点也泄了出来,大柱深吸口气,勾住水生腰九浅一深的插弄起来。

    水生刚泄了身,力气还没恢复就被大柱插进来,全身软绵绵的随着大柱的节奏晃动,胸口贴着草席,那两点被磨得红红的,刺痛之余又感到阵阵爽意,刚刚连泄两次的分身又被大柱拢在手里,时轻时重的按压,不一会就又硬起来。

    大柱十分满意,转跪为坐,把水生捞起靠在胸口,两手勾住膝弯,像小孩把尿一样的顶弄起来,手指也没闲着,继续用老茧逗弄水生分身,弄得水生也只剩下呻吟的份。

    等大柱泄完,水生连同前面已经泄了三次,靠在大柱胸口呼呼喘气,汗水精水流了一身,可实在不愿动。大柱抓了水生下巴啃了一口问:“昨夜吃了什么好菜,睡梦里也不住砸嘴?”

    水生朝桌上望了一眼,没气没力的说:“烧卤摊的余老头给留的猪耳,等你夜里回来吃,你又没来。”

    大柱听了心里直美,笑着又啃了水生几口。

    抬头看看,天快亮了,大柱打来清水给水生擦了身,让他多睡会,睡醒再冲澡。自己去后屋煮了锅白粥炒了碟咸菜,就着水生给留的猪耳美滋滋的喝完两碗才去赶早市。

    水生他爹寿辰那天,两人一大早提着大包小包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水生乡下老家,大门打开着,里面全是道贺的乡邻和亲戚,门口地上都是鞭炮的纸屑。大柱看到这洋楼似的房子有点发愣,没想到水生他家这么气派,于是贴着水生耳朵问:“你家以前是地主?”

    水生斜了眼大柱笑:“什么地主,地主早被操家了。这是我大哥会做生意,把自家山上的木做了木材生意,再带着乡亲把几个山头承包了做果园,这可来钱了。”

    正说着话,就被一大嗓门插了进来:“哎呀,这不是水生吗,水生也来啦,回来也不说声站门口干啥呀,快快进屋!”只见一四十来岁妇女手上抱着个一岁大的小孩,边嚷嚷着走出来,“哟,这还带朋友来啊,真难得啊水生,”说完直往大柱身上打量。

    “大嫂,他叫大柱,”水生转头对大柱介绍,“这是我大嫂。”

    大柱就乖乖的叫了一声“大嫂”。

    大嫂笑着点头,招呼两人进屋。水生好奇大嫂手上的娃,便问,“大嫂,这不会是阿军的孩子吧,都长这么大了?”

    大嫂笑骂:“叫你老不回家,你侄子去年年底才结的婚,哪来个一岁大的娃,我倒是想快点做奶奶。”

    说笑间三人已进了内堂,老爹拄着拐杖笑呵呵的坐在太椅上,背后一个大大的寿字。

    “爹”,水生乖巧的叫了声,走到老爹面前。老爹看到水生,拍拍边上座位,“孩子,回来啦,过来这坐。”

    水生拉着大柱走过去,“爹,这是大柱。”老爹点点头,叫两人一块坐旁边,问大柱:“孩子,你平时是干啥的呀?”

    大柱老实回答:“大伯,我家都是打渔的,平时打渔卖鱼,跟水生住的近,平日常走动又受水生照顾,常听水生提您,这会又逢您大寿,就跟着水生回来,看看您。”

    老爹听了很满意,点头称大柱这孩子有心,叮嘱水生多跟人学学。三人谈笑间,水生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轮流进来,明着添水倒茶送点心,实则好奇他们这位不爱结交朋友的三哥破天荒带回家的人长啥模样。

    最后进来的是大嫂和一个满面红光的中年汉子,汉子开口:“爹,三弟,出去吃中饭了”,说完朝大柱点点头就出去继续忙了,大嫂招呼老爹水生他们就坐。大柱推辞了下,大嫂笑着说他家没这么多规矩,又是吃中饭,随便吃吃先填饱肚子,没那么多讲究。大柱便挨着水生坐下。

    众人正拿起筷子,门外冲进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抱着一盒大大的寿礼爷爷爷爷的叫着直奔老爹。老爹看见小女孩开心的不得了,扶着小女孩站直说要看看丫丫长高了没。随后并排走进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斯斯文文一个一脸严肃略显凶相,斯文男人一进门就开口,“丫丫,叫人没有?”

    丫丫立马乖巧的爷爷大伯大伯母三叔四叔五叔六姑的叫下来,到大柱那里一看生面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叫了声叔叔,叫完看着自家老爸,斯文男人点了点头才呼出一口气继续找爷爷撒娇。

    “伯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严肃男人跟老爹行了礼,老爹笑呵呵的叫他们坐下吃饭。

    饭桌上,爷爷孙女两人并排坐,小的给老的夹红烧肉,老的给小的夹鸡腿,一老一小的互动看得旁人掩嘴偷笑。

    大嫂一时兴起问水生啥时也生个娃带回来让老爹更高兴高兴,水生沉默了下,大哥偷偷撞了撞大嫂,暗使个眼色,大嫂醒悟过来连忙打哈哈:“哎呀你看我这嘴就是太快,这么高兴的日子提这干嘛,大家吃菜吃菜。”

    中饭除了这小插曲大家是吃得和乐融融,欢声笑语一片。吃过饭,老的和小的各自午休去了,严肃男人开了一上午的车也累了,跟着二哥到房里休息。水生带着大柱去附近散步,剩下的继续招呼陆续到来的客人和准备晚上的饭菜。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水生带着大柱回来,客人基本来齐了。鞭炮放过后,大嫂领着大伙入座,前厅中井后堂满满摆了几大桌。虽说水生家不讲什么饭桌规矩,但这么多人吃饭,小辈还是自觉不跟老辈共桌的。大哥和四弟五弟平时都住家里,自然得去其他桌招呼客人,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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