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等会儿她要自己停来,他能不能罢休,又会不会伤了她。

    桑落酒放手,忽然坐起身来,在他惊讶目光中吻上了他脸庞。

    手指绕过他脖颈,抚摸上他发丝,然后扣住他后脑勺,用力地将他拉向自己。

    “魏桢,明天还是周末哦,不用去上班哦。”

    魏桢呼吸顿了顿,再次响起时候,已经变得粗/重又性/感,桑落酒就像中蛊了样,仰起头细密地吻过他脸颊和鼻梁,最后停在他唇上。

    如同过去每次他亲吻她般。

    然而秒,她手腕就被再次捉住,魏桢回过神来之后,立即反客为主,将她扑倒在床铺上。

    柔软床垫因为两个人重量向明显凹陷,她感觉到他温度比之前更唇停留在她耳廓上,轻轻地挲着,气烘烤着她脸孔。

    “那次……可不要在跟说什么念书和实习时候大开眼界事了?”

    那样况再多来几次,他非废了不可!

    桑落酒顿时赧然不已,“……那、那还不是……行、行吧,知错了嘛。”

    可是也没阻止说完啊,又要听又要怕,怪咯:)

    魏桢听到她样委屈哼唧,笑了声,微微扭头,唇就滑到了她脸上,然后覆盖上她唇,带着定铺天盖地而来,充满了侵略性,想要席卷掉她所有理智。

    桑落酒第次尝试到醉滋味,明明他们都没有喝酒,她却已经开始意识浑浊。

    然后觉得整个人都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床上溜,又被他紧紧扣住腰抱起来。

    桑落酒刚刚坐直身,就忍不住往倒,又趴回了他怀里,软绵得像根夹不起来面条。

    “别动,坐好。”

    他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笑意和其他别什么,萦绕在她耳边,凝聚在她耳边,漾阵痒意,从耳尖蔓延至心间。

    “怕不怕?”

    他声音意味深,桑落酒脸上温度更加了,张张嘴想应声,却发现怎么都说不话来,只好趴在他肩膀上摇摇头,撒似。

    魏桢嘴唇再次寻找到她,唇齿相碰瞬间,就像是味接触到了最刺激食材,愉悦感如同电般窜过她全身,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他手掌轻轻在她脊背上,寸寸地丈量着她每块脊椎骨,掌心度也往传递,带起她阵阵战栗。

    思绪和感官完全被他占据,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就像条被剥光了鱼,被迫在人类面前暴露最真实自己。

    然后听见他带着笑意声音惊讶:“阿鲤,有块梅花样胎记。”

    说着他伸微微有些颤抖指尖,轻轻碰了碰。

    在她最不为人知风光尽头,有着前两次他没来及欣赏美好风光,比如在周围片雪衬托,艳丽到近乎妖冶朵指甲盖大小红梅花。

    白雪红梅,忽然间便不再只是古诗词里雅清冷,而是多了几分闺房之乐靡丽和香。

    察觉到他动作,桑落酒愣了愣,随即脸变得更红了,“……、怎么看那里?”

    她边说,边伸手想要遮住,却被他握住手腕,然后轻轻地印上个吻。

    “轰隆——”

    桑落酒听见自己脑海中理智彻底坍塌声音,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处,满脑都是啊啊啊怎么不早说要亲那里!

    不行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等她稍稍回过神来,腰歪,便立刻软成了滩水。

    样太刺激了,她了鼻,竟然很没息地哭了来,还个鼻涕泡。

    魏桢抬头,见她竟然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愣了愣,随即失笑,抖着肩膀将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后背,低声哄:“好了好了,不亲了不亲了,留着次再亲,嗯?”

    “快别哭了,再哭去……小鲤鱼就要被眼泪腌渍成小咸鱼了。”

    “……欺/负。”

    “允许明天让欺/负回来。”

    再后来,桑落酒能记起片段就不多了,只隐约记得他伸手覆住了她眼睫,然后对她说:“闭眼,阿鲤。”

    他动作带着定和不容拒绝,又带着极致温柔,仿佛他是草原上最好猎手,而桑落酒则是被他盯上美丽猎。

    桑落酒只能让自己听凭他摆/布,最后记得,是他泛着柔光墨眼眸,连眼尾都浸染上不同寻常红/晕。(syn啥时候班,妈妈喊吃饭了嘿!)

    温柔到了极致,惹人沉醉。

    那时她想,人可真好看啊,怎么办呢,找个男朋友比自己还好看,走去,别人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富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鲤同学来自商量婚期现场报:魏太太:觉得个日好,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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