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毫无章法狠撞她,彼此的耻骨挤压啪啪作响,佯装凶恶训她:“小兔崽子,不许提这茬。”

    一想到现在弄的是个未成年,深深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偏又忍不住想弄她,沈阔在弄与不弄之间纠结了半个晚上,最终决定顺从本心。

    要不然怎么说男人开了荤后就是禽兽呢。

    底下的床咯吱咯吱响,雪白的身子跟着他抽送的频率也在晃,脸周满是汗水,断断续续地说:“那来…嗯…说一说…你被赶出…啊…家门的事嘛……”

    “瞎几把乱扯,哥哥怎么可能被赶出来。”

    她半信半疑地点头,应了声哦。

    沈阔眉眼一冷,掐着她的屁股扭臀狠狠研磨一方窄穴,语气满满的威胁:“不信?”

    “嗯…信的…哥哥说什么…啊…糖糖都信的……”

    “谎话精,明明不信。”

    “嗯…啊……”

    她沉浸在情欲里,答得很是敷衍,沈阔见此加大腰间的抽送力道,一阵猛烈的冲刺后释放了出来,短暂的休息过后,把人翻转背对着自己又来了一轮。

    唐饴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出门卫室时,班会课老早下了。

    PO18饴糖(校园1v1h)不打一炮,总觉得一天白过了。

    不打一炮,总觉得一天白过了。

    不知不觉时间又来到了周五,一想到明天唐饴不用上课,沈阔已经暗戳戳地计划好了约会事宜——开间房啪一整天。

    并且为了防止再出现她约会迟到的情况,这个房得在周五晚上就把它开了。

    换而言之,他要求唐饴周五下晚课后夜不归宿。

    唐饴来他这边蹭空调,边舔雪糕边摇头:“我爸妈不让的。”

    沈阔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恨铁不成钢:“撒谎不会吗?”

    “那你说,怎么撒谎嘛?”

    他沉思一瞬答她:“就上次你那个同学,你就说去她家过夜好了。”

    她微愣神:“啊,哪个同学?”

    “啧,就先前跟你一块大晚上翘课被我逮住那个。”

    “哦,打赢了你的那个嘛,她叫张悦,我的同桌。”

    她与有荣焉:“可厉害了,跆拳道黑带呢。”

    “……”

    沈阔一口气憋闷在喉管,不得不说有时是真的很想抽她,冷冷地扫射她一眼:“给你三秒钟忘掉这件事,还有。”

    他示意她手里舔了一半的雪糕:“给哥哥吃一口。”

    “谁让你几大口就吃完了呢。”

    雪糕是吃完饭经过小卖部买的,一个人一根,唐饴才撕开包装他已经吃掉了大半。

    她鼓着腮不怎么乐意地递到他嘴巴边,沈阔故意张大嘴巴逗她,后者果然瞪大圆溜溜的眼,似乎已经预见了雪糕被他一口咬光的画面,他却忽然倾身凑到她脸前,舔走她唇角的残余低语:“小抠门鬼。”

    不就是根雪糕,活像他要吃她一样,还是他买的呢。

    见他不吃,唐饴手收回来继续不急不慢地舔,“给你吃了,是你自己不吃的,还偷亲我。”

    “呵,亲你咋的。”

    md,吃个雪糕都这么可爱,早就想亲了。

    “快打电话给你爸妈,说今晚不回家了。”

    唐饴本来想吃完雪糕再打的,被他催得心烦,当着他面打了电话给唐母,说班上有同学过生日,今晚去张悦家商量庆祝方式就不回去了,唐母认识张悦,叮嘱她别给人添麻烦就随她去了。

    等她挂了电话,沈阔两手环胸,阴阳怪气地说:“还挺会嘛。”

    她有理有据地回:“现学现卖啰。”

    沈阔当即被噎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睨她一眼,“你给我等着。”

    今晚非弄哭她不可。

    晚上下课后,唐饴背着书包来门卫室找他,等学生走得差不多后沈阔锁了校门,骑着小电驴带她去学校附近的小旅馆。

    虽然是学校附近的小旅馆,沈阔还是努力在其中挑了家最顺眼的,先看过房间的卫生情况后才办的入住,房门一关上,他就急不可耐地问:“谁先洗?”

    开荤前后天差地别,没吃过肉前还能装一装,现在是恨不得脱了裤子边洗边做。

    唐饴放下书包,拉开椅子在桌子边坐下,无所谓地说:“你先洗吧。”

    “行。”

    纠结这种小问题没有意义,沈阔边解皮带大步走进浴室,洗澡洗头统共没花十分钟,围着条浴巾头发没吹就走了出来,脑袋上搭着条毛巾擦头发催她:“我好了,你去吧。”

    她手拿着笔在写试卷,头也不抬地回:“不着急,写完作业再洗。”

    “……”

    沈阔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深呼吸嘴巴吐出口气,引导性地问她:“知道为什么要开房吗……”

    “知道啊,你想吃糖糖。”

    她回得直白,反倒打得沈阔措手不及,两手叉腰佯装动怒:“那还不去洗澡?”

    “我得先把试卷写完。”

    她虽然贪玩还总迟到,但对待学习有自己的原则。

    “先来一炮,爽完了再写。”

    更有精神。

    他来到她旁边,打量她才写完填空题的试卷,给她出主意:“这种私下写的试卷,到时找个人抄抄就行了。”

    当务之急是滚床单,他的小弟蓄势待发。

    唐饴嫌弃地撇嘴:“只有坏学生才抄作业,走开走开,不要影响祖国的花朵学习。”

    “……”

    他清了清嗓子,极力辩解:“哥哥不是坏学生。”

    “反正王老师说了,让我们不要学你。”

    “……”

    看吧看吧,他就知道,即便毕业了老王都要坑他一把。

    沈阔心里忿忿,摆摆手继续辩解:“老王不靠谱,你别信他,哥哥是好学生。”

    唐饴仰脸望他:“那就别吵我写试卷,好学生都不影响别人的。”

    沈阔心口一梗差点吐出痰来,立马改口:“哥哥其实不是好学生……”

    “哎哟,哥哥你好烦哦。”

    唐饴受不了他的聒噪,放下笔把他往床那边推:“你去玩手机嘛,玩一会手机我就写好了,你再吵我一晚上都写不完。”

    强迫症患者,不把事情做完就睡不踏实。

    他瞥了眼她刚写完第一面的试卷,不死心地问:“一会儿是多久?”

    “个把小时打底啰。”

    “……”

    沈阔,卒。

    找了个高中生当女朋友,还是个课业繁忙的高中生,还有谁的性生活比他更惨淡。

    他有话没话地问:“你想去哪念大学?”

    “不知道,但是留在铜川的可能性不大。”

    说到这里,她坚定地点头:“世界那么大,糖糖要去看看。”

    这还得了,他下意识地就问:“那我呢?”

    想到要异地恋,语气活像

    个深闺怨男,唐饴没他顾虑这么多,无所谓地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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