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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_r();    细扎着手。”

    菡衣抬头,原来是扁舟回来了,他一喜,想起沈清舟常怂恿他去烟花柳巷,怕是留恋哪位美人才会归迟,脸色冷下来,坐在一旁不说话。

    扁舟握着他的手腕用手指轻轻一量,就知道他瘦了,无奈叹气:“这是又生什么气呢?也不好好吃饭。”

    菡衣这会也看出来他身上的衣服自己没见过,三分疑心成了八分,更不肯说话。

    丫鬟们已经开始收拾打碎的茶具,扁舟松开他的手腕,弯腰将两半块玉佩捡出来放在手心捧到菡衣面前,“生气就罢了,砸了你要是高兴,多少也任你砸,这会儿砸了你又心疼。”

    “谁稀罕。”

    “我稀罕好不好。”扁舟将一半玉佩用帕子包住放在菡衣手里,弯腰搂着他,故意一般将头枕在他的肩上,软软地说:“我紧赶慢赶就为了陪你回来过中秋,好辛苦的,你也不问我路上遇见什么才耽误的,就这么砸玉佩。唉,怎么办?玉佩你留一半好不好?”

    菡衣年龄比他还大一岁,可经常被他的话哄得一愣一愣的,扁舟一说,他才想起来别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当即推开扁舟站起来,“路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你有没有受伤?”

    “路上啊,”月上中天,菡衣既然嫁到沈家,就不能再回秋家过节,中秋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过,丫鬟来说宴席已经备好,扁舟点头:“摆在荷轩吧。”

    菡衣急道:“扁舟!”

    “哎呀,扁舟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啊。”扁舟牵着菡衣的手往荷轩去,菡衣无法,只好低声喊了一句:“夫君。”

    “哎。”

    “我在路上遇见一位姑娘,”扁舟忍住笑正经地说,“这位姑娘扭伤了脚,我只好先把她送回家,还被人留下用饭,所以才……”

    菡衣冷着脸摔开他的手。

    扁舟笑起来,从菡衣身后抱着他,“骗你的,怎么又恼了。”

    “我见路边有个荷塘还接着莲蓬,想着你最近没有胃口,又喜欢吃莲子,就寻到了主人摘几颗莲蓬给你。”扁舟皱着鼻子,“可不就百无一用是书生,不留神滚到泥塘里了,只好换了衣衫回来。”

    他低声笑着:“刚才那半块玉佩,就当代我的心在你那里存着了。我若负你,只管砸碎它,我也就不活了。”

    “下次,”菡衣转身回抱住他,中秋的月光格外明亮,落下他们身上,照出一对璧人的身影。

    菡衣说道:“下次,你可别回来晚了。”

    第二十章

    菡衣半夜就开始发热,身体酸软无力,紧紧裹在被子里梦呓,也许是梦见扁舟的缘故,他心里倒不怎么难过,沉在梦里不愿醒来。

    沈孟舟被叫过来给菡衣熬药,端过来的时候听见他喊“扁舟”,便把药交给你沈清舟,“你哄着菡衣把药喝了,”他垂眉瞥了一眼被沈清舟绑着扔在一旁的沈北辰,咬着牙一声不吭,抬手示意小徒弟给他解绑,“北辰跟我来。”

    沈北辰扭头不肯。

    “你要是不想知道菡衣为什么这样,不来也行,小五,找人把他抬回去,别在这里碍眼。”沈孟舟甩开袖子就走,半夜被人叫起来熬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没什么耐心教小朋友。沈北辰听见他的话,默默站起来跟着他离开。

    房间里只剩沈清舟,他喊了好几声,菡衣都没醒,只好口对着口把药喂给他,又守在他旁边换毛巾。快天亮的时候,菡衣身上总算没有那么烫,沈清舟才放下心,靠在一旁合眼休息。

    天光大亮,菡衣是被“思君朝暮”闹醒的,身体因为昨夜受了风寒,几乎全部罢工,连呼吸都微弱起来,然而这毒就如此固执,按时发作起来。浑身燥热,一对浪穴里又酥又痒,已经吐了一屁股的汁水,新换的被褥湿了一片。沈清舟昨夜已经帮他清洗过,干爽的身体又被淫汁浇透,湿漉漉黏糊糊沾着春潮。

    菡衣还在发热,没什么神智,迷糊着撩开被子,支起一条腿,自己伸手隔着亵裤揉蚌肉。亵裤湿了,紧紧贴着肉穴口,勾出两片肥厚花唇的轮廓。那阴蒂环挂着的宝石一直把肉豆往下坠,无论他怎么动,总是会让阴蒂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从而快感不动,自从戴上这个小东西,他的肉穴就没有干过。

    自然也方便了男人们随时肏进来。

    菡衣烦躁地扭着身体,闭着眼睛隔着衣服揉肥软的肉豆,可只是揉已经不够,他狠狠掐了几下,再用掌心搓揉蚌肉,逼出的水越来越多,总也是隔靴搔痒,不得纾解。他的动静吵醒了沈清舟,沈清舟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自慰,还没完全清醒,就去脱菡衣的裤子,“又发作了?怎么不叫我。”

    指尖摩擦过菡衣的肌肤,感觉到菡衣身上还是烫,沈清舟有些苦恼,“忘了问大哥能不能插进去了,你还在发热,要不然我先揉……”

    “你出去。”菡衣软绵绵地推开他的手,用尽力气才睁开眼睛,朦胧地望着沈清舟,连说话都要歇一会,却执意不肯让沈清舟碰他,“不要……不要你碰我。”

    沈清舟以为他发热,还不清醒,把他当成了沈北辰,便又凑近些,伸手去抱他,“菡衣,是我。”

    “不要……”菡衣往床内侧滚去,趴在床上急促喘息,额头上都是冷汗,发丝覆盖着半张脸颊,面色苍白,脸颊上却有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早上的毒发作起来比晚间的轻得多,可也磨人,他一个人肯定熬不过去。沈清舟见菡衣还在发热,怕逼得狠了加重菡衣的病情,反正菡衣一会还要找他,索性让他先熬着。于是沈清舟退了几步,“好了好了不碰你,正好我去让人外面睡一会,要是想要了你再叫我。”

    菡衣看见他走到外室,才放松地喘息着,一边脱掉了裤子,双腿紧紧压着被子,用被角磨着花穴。肉缝太细,被角只是在外面磨着花唇阴蒂,将褶皱里的汁水吸了干净,快把肉唇磨破了,穴口火辣辣地疼着,里面依然燥热难安。

    不得已,菡衣只好靠着枕头坐起来,白花花的细腿还缠着被角,他分开双腿,用手指狠狠掐着阴蒂,揉出了水,才用两根手指分开小阴唇,然后把被角插进去。

    他的被子都是绸缎做的,又软又滑,凉丝丝地贴着肉缝被菡衣塞进去,他蹲又蹲不住,只好岔开双腿坐在被角上,一只手固定着被子,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撑在身后,肉缝里终于尝到了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只绞紧了往里吞,菡衣忍不住塞进去更多,仰着头媚叫。

    可被角终归太软,菡衣手指发软,连捏着被子都困难,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坐在被角上,哭叫着潮吹。

    等第一次潮吹过后,菡衣趴在床上,浑身都是汗,双腿还紧紧地夹着被子,肥软雪白的屁股翘起来,在空气中弹动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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