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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_r();    下的,可这次呢,本姑娘不打算采你,也就无所谓了,也想瞧瞧这蒙汗药和合欢散混在一起是什么效果。”

    药效渐渐加剧,裴思心底一沉,果然不该对她掉以轻心……

    无力感漫向四肢百骸,他支撑不住身躯,瘫坐在青石板上,可偏偏欲望都冲到了身下,肉棒又胀又烫,迫切地渴望着紧致温暖的套弄,可手却动不了,只能任由欲望呐喊,得不到宣泄。

    “王爷的裤子被顶得好高了呀,要帮忙吗?”温冬走近了裴思,蹲在离他一步的距离,撩起男人的袍子,手指尖轻轻按上了龟头,只听头顶同时溢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喘息。

    裤子被划开一道口子,热铁般的阳物弹跳出来,温冬还不消停,又握住肉棒套弄了一会,弄得马眼处渗出了一股透明的滑液,裴思浑身都发烫,散发出来的温度使得周遭的空气都热了几分。

    感觉到有精液要射出了,温冬终于停了手,拿出帕子擦了擦,继续坐回树墩子,笑吟吟地看着裴思。

    “哈啊……卿卿,帮帮我……”男人混沌的目光透着迷离,眼尾发红,被这求而不得的情欲弄得发狂,他的眼睫上都沾了汗,轻颤几下,终是滑落进了散开的盘金丝白袍的衣领里,洇出一道道水痕,既清贵又撩人。

    身下肉棒愤怒地高高昂起,棒身的纹路如同蛟龙盘柱,拱起顶端硕大的蘑菇头。

    欲望被催情药驱动着得不到纾解,只能持续地折磨着裴思,这感觉如同时坠入冰火,分不清是冷是热,是痛苦还是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登极乐却始终找不到入口,既焦灼又无力。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目泽深深,似乎是承受不住了。

    终于,温冬起身恨恨道,“算了,万一把你玩坏了,对不住老夫人。”

    素手抚上了紫红色的巨物,裴思顿时感觉脑中炸开一片烟花,身体中的汹涌的情潮找到了方向,一股股电流迅速冲向身下,几番动作,终是泄在了白袍上,空气中弥漫开石楠花的味道。

    “王爷,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您这朵花我尝过了,味道不怎么样。”

    为何不能是我

    温冬自认为已经把话讲得很清楚了,却没想到裴思丝毫没有听进去。

    前天晚上那个风流的尚书公子,昨天晚上那个健硕的小将军,眼看着就要搭上话了,偏偏被这厮横插一脚,坏了她的好事!

    今晚居然愈发肆无忌惮,自从出客栈就一路跟着她了。

    温冬额角青筋隐隐发胀,猛然朝身后大喊,“端王爷白日公事繁忙,晚上又这样劳苦,可真是辛苦!”

    这语气带着明显的讽刺,可裴思却不恼,他从拐角处现出身形,“我的身体好你又不是不知。”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温冬就想到了那段被他夜夜折磨得下不来床的日子,怒气又旺了几分。

    “再说,我与你仔细瞧过了,那两人那物都不如我大,长得也不如本王。”提到容貌裴思特意正了正身子,将脸往温冬面前凑了凑,往日对外貌最是不屑的他,忽然庆幸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

    “王爷还是留着精力给您的后院吧。”温冬睨着他,语气冷淡。

    “从来都 只有你一个。”裴思光光的眸子看向温冬,半晌,见她依然不为所动,便有些急了 ,“采我也是一样的,为何他人可以,本王不行。”他此时只想温冬能考虑考虑他,即使是纯粹的馋身子也无妨,他有信心让她没力气找其他男人。

    女子并未打算回答,准备转身离去。

    “为何不能是我!”

    衣袖被男人紧紧拽住,叫人挣脱不开,温冬终于转身回头,她怒极反笑,一双水晶似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裴思,“王爷这是要以势压人?”

    裴思被这句话堵住了嘴,可他若是不赖着,此事定然没有回转的余地,是以那只手仍然攥住袖子不放,他沉默着不松手。

    “ 为何不是你?呵,王爷忘了吗,当初我就有奸夫了。”温冬将“奸夫”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难道心悦我的话是假的么?”裴思目泽黯了下来。

    “戏言罢了,王爷还当真。”

    “那我如何做才能请罪……”

    温冬眯着眼,上上下下将裴思打量了一遍,脑子一抽,话就跳出了喉咙,“王爷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喜欢女人,”她看向裴思的裤裆,““奸夫”是个女子呢……”

    这次,温冬只轻轻一甩,袖子就逃离了裴思的禁制,也不管愣在原地的男人,飞身消失在夜幕中。

    裴思在原地呆了半晌,依然有些不愿相信方才听到了话语。

    回过神来,温冬已经走远了,他决定去客栈等她再问清楚。

    作者有话说:有点卡文了……所以有点短小,晚点我可能再发一章

    喜欢谁

    梆梆梆……

    街道上更夫的声音振荡在空悠悠的街道上空,依稀一点灯火在黑夜中晃晃悠悠,显得愈发孤寂。

    裴思攀引着窗棂,正欲推窗入内,一声娇喘打断了推窗的动作,他险些没抓稳。

    娇喘声越来越大,隐隐能听出是两名女子的声音 ,还夹杂着肉体相碰撞的暧昧声响。

    推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裴思的潜渊般的眸子泛起汹涌的浪潮,那只手转而握成了拳头,他想冲进去拉开纠缠的两人,但是,此刻,他又以什么身份去做这件事呢?

    是啊,她刚讲过,心悦是戏言,她不喜欢他,喜欢女人;

    她要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浓烈的无力感包裹住了他,裴思越想心里越酸胀,也越发悔恨。

    恍惚间又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她,又看到了望春阁的那场大火,叫他心痛、心慌。

    当初为何自己要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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