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星罗圣殿
一列豪华的车队从星罗皇城的城外驶进城内。
在车队的最前方，星罗圣殿的一众大主教簇拥着来自武魂殿的大人物们，将其迎入圣殿内。
只见，走在最前方的是武魂殿的圣女比比东。
据说，这位圣女已经达到了封号斗罗的层次，实力极强，是下一任武魂殿教皇的唯一人选。
圣女高贵、典雅，拥有着一张让苍生为之惊叹的面容。
她就像是来自天上神界的神女一般，能够给人无限的遐想。
圣女身穿一袭圣洁的白衣，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华丽，但是却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犹如天使在人间，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心醉万分。
而在圣女的身边，跟着两位封号斗罗级别的长老。
分别是菊斗罗月关和鬼斗罗鬼魅。
他们二人看上去就无比的强大，即便只是安静的行走着，也在周身弥漫出了一股可怕的气息。
处于圣女和两大长老身边的众多大主教都能够感受到一股极其沉重的压力，那是封号斗罗的威压。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武魂圣殿。
此刻的武魂圣殿，已经被装点的无比的繁盛和庄严。
白色的柱子、金色的门窗、威严的神像、繁琐的雕纹，还有湛蓝色的水晶地砖、镶嵌红宝石的门窗把手，以及满地的鲜花花瓣。
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此刻是武魂圣殿的荣耀时刻。
圣女降临！长老亲临！
“拜！”
有礼仪官高声吟诵神圣赞歌，武魂殿众信徒一齐叩拜圣女。
此刻，武魂圣殿的执事、部长、主任，以及神圣守卫和白银骑士等全体工作人员都已经到齐了。
他们匍匐在道路的两侧，将最神圣的武魂殿礼仪行使到了极致。
武魂圣殿所在的大街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全都是武魂殿的人，还有魂师和守卫在维持秩序，不让外面的民众和其他魂师混进来。
随后，圣女和长老走进了武魂圣殿，来到了最高规格的大教堂。
这里是神圣之地，受天使的庇佑，曾有多位神圣之人在此聆听神明的指导，吟诵过最至高的圣经。
到了这里，白衣主教之下的人就已经不能进来了。
除非有人传召，不允许擅自闯入，否则会被视为亵渎神明。
“册封仪式该开始了……”
站在神圣大教堂的外面，李四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判断时间，而后开口喃喃道。
白金大主教的册封仪式是有着很严谨的时间规格。
不能早也不能晚，这是武魂殿的规定，同时也是对白金大主教的重视，是很久之前留下来的传统。
嘎吱～
突然，神圣大教堂的黄金大门被推开了。
守卫神圣大教堂两侧的主教们顿时望了过去。
下一秒，所有人都蹲了下来，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参见长老！”
只见，一袭黑衣、肩扛小鬼，脸上戴着一副百鬼夜行面具的消瘦男人走了出来，赫然是鬼斗罗。
鬼斗罗没有说话，只是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空气中，只有微不可查的一抹淡黑色的影子一闪而逝。
下一瞬，鬼斗罗就出现在了同样蹲下来的李四的面前。
“跟我来……”
一句话撂下，没有任何其他的言语，鬼斗罗再度消失在原地。
李四顿时一愣，连忙抬起头，而后他看到鬼斗罗回到了神圣大教堂的门口，并且推开了黄金大门。
“别愣着！快跟过去啊！！”
蹲在李四身旁的一位黑衣主教见李四好像愣住了，连忙伸手推了一下李四，低声急吼吼的提醒道。
李四连忙起身，快走了几步就跟了上去，一起进入神圣大教堂。
教堂里，金色渲染了一切，让人能够感到一阵沁入心脾的暖意。
仿佛被暖春之日的太阳光辉洗礼，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不舒服。
神圣大教堂里面，李四看到了星罗圣殿的众多大人物。
以及来自武魂殿的大人物们。
有六位白金大主教，十几位红衣大主教。
同时，还有武魂殿的魂圣级高手，拱卫在圣女的身后。
鬼斗罗和李四走进神圣大教堂后，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因为所有人都在吟诵圣经中的神圣赞歌。
据说，那是神明的启示录，也是初代教皇最喜爱的一本书。
“看着就好，别说话……”
突然，李四的耳朵里响起了鬼斗罗那有些嘶哑的声音。
李四知道，这是传音入密之法，一种很高级的手段。
于是，他抿了抿嘴巴，跟在鬼斗罗的身后，来到了神圣大教堂的一侧角落里，安静的观看着。
典礼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册封仪式是公开的。
届时，这一所比足球彻要大三圈的神圣大教堂也将开放。
到了那个时候，武魂殿邀请来的各个大人物也将到场神圣大教堂里观礼，见证白金大主教的诞生。
此刻，李四感觉空气里似乎有些阴冷。
他看了一眼周身萦绕的黑色气息，那是鬼斗罗的气瞅能量场。
鬼斗罗似乎并不喜欢被温暖的阳光照耀。
站在神圣大教堂的角落里，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浓雾覆盖周身，用来将所有的光明都阻挡在外。
李四又瞄了一眼站在圣女比比东身边，沐浴阳光的菊斗罗，不禁在心里面暗暗的喃喃自语，道：
“一个是喜爱阳光普照的菊花，一个是身处黑暗地狱的恶鬼，还真是性格和属性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光明与黑暗的武魂融合技，缔造出了不可思议的两极静止领域……”
“要是让他们两个服用了仙草把武魂升华蜕变，使得武魂融合技的融合度达到百分之百，怕是百级之下根本无人能抗衡两极静止领域……”
“搞不好，百分之百融合度的两极静止领域连对百万年魂兽深海魔鲸王都能定住几分钟，那可就太……”
李四这般想象着，突然感受到了一道高贵的目光扫了过来。
同时，圣女比比东的声音也紧随而至，道：
“李四，你的天分不错，愿不愿意跟着鬼长老修行？”
一语落下，所有大主教的羡慕目光就投射了过来。
显然，这是来自圣女的恩典！
跟着鬼斗罗修行，那也就相当于成为了鬼斗罗长老的学生。
虽然关系不是弟子那般亲切，却也是十分荣耀的一件事，并且有鬼斗罗撑腰，地位将会直线上升。
而且，这其中还掺杂着一切其他的东西。
李四闻言，不禁想起来不久前白金大主教嘱咐他的一些事。
如今的李四，因为实力的关系，已经是星罗圣殿年轻一代中的领军人物，二十岁以下的魂师中根本就没有比他更强的存在了。
所以，李四的身份也就不仅仅是一名灰衣主教。
他同时还是武魂圣殿白金大主教圣·阿格莱亚这一脉的某种代表。
所以，李四如果成为了鬼斗罗的学生，那也就代表着白金大主教这一脉全都并入了鬼斗罗的麾下。
自然而然的，这一脉的所有人也就成了圣女的支持者。
派系之间的变化，永远不是固定的。
封号斗罗长老的麾下也不是没有人，甚至有很多人。
但是，能再多一点支持者也是好事。
毕竟，对于这个级别的人物来说，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电光火石之间，李四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头答应，并且转身向鬼斗罗微微鞠躬，恭称了一声道：
“学生李四，见过老师……”
不久前，白金大主教就已经告知了他。
如果圣女要让他拜师的话，直接答应下来就好。
当时李四就隐隐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而在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引子。
一个针对特殊事件和特殊诚的引导物。
拜师这件事，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只能选择服从。
而与其说是拜师，不如说是一场交易的产物，亦或是一个派系臣服某个人的代表，他是代表人。
至于他和鬼斗罗之间的师徒关系，其实也并不算是师徒关系。
充其量也就是导师和学生的关系而已。
甚至还不如从小教他修行的弓百穿导师来的亲切。
而且，李四通过白金大主教在几天前跟他说的话里，不难分析出一些让人值得玩味的东西来。
这一场拜师结束后，也许他们这一脉就会得到足够有力的支持。
届时，一场针对权力掌控和利益分割的戏码会在星罗圣殿发生。
不难想象，圣女想要的并不只是一个足够天才的麾下。
又或者是一个拥有两位白金大主教的派系的全力支持。
很可能，这整个星罗圣殿，都将在日后成为圣女的一座后花园。
而李四，只是在这一场隐藏在暗中惊心动魄的戏码的引子，或者说是一个由头，一个小小的由头。
随着他一句话落下，鬼斗罗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百鬼夜行的面具下，是一双看不清颜色的眸子，散射出让人心神摇曳的摄魂光辉，无比的可怕。
没有说话，鬼斗罗只是身形一闪就来到了李四的面前。
他的速度太快了，在场众人中恐怕也只有圣女和菊斗罗能够看清鬼斗罗刚刚移动时的身影和步法。
啪！
下一秒，鬼斗罗伸手按在李四的后脑勺处，轻轻的捏了捏。
他似乎在摸李四的骨头，能够感到皮膜、肌肉和筋膜在被揉捏，以此来摸到所有的脑后之骨。
不一会，鬼斗罗嘶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说道：
“脑后平滑，无用之辈，不过资质尚可，以后就跟着本座修行吧……”
一句话，算是承认了李四这个学生。
只不过，似乎鬼斗罗对李四这个学生并不怎么入眼。
也有可能他根本就是懒得教学生，仅仅只是服从命令而已。
先认下这个学生，至于教不教东西、帮不帮修行，甚至会不会出手帮助李四猎取需要的魂环，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无法定义。
虽然话上说是让李四跟着他修行，但李四猜想，大概也就是放养式的修行吧，他的根基到底还是在星罗圣殿，还是在白金大主教这一脉中，各种资源也得从这里获取。
或者李四在日后立了什么大功绩，又或是展现出了足以吸引鬼斗罗兴趣的东西，才会被真正重视。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获得了封号斗罗长老学生的这一高贵身份。
凭借这个身份，他甚至不需要功绩，只要魂力等级达到了，就能在主教系中一路直上，没有阻碍。
随后，神圣大教堂的黄金大门被推开，册封仪式开始。
而在此时，李四则跟着鬼斗罗离开了神圣大教堂，来到了武魂圣殿的一处方尖塔的高高看台之上。
此时，从这里可以看到神圣大教堂那边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白金大主教的册封典礼正在进行。
神圣的光辉从殿堂中绽放出来，似乎有光明系魂师在发光。
以及隐隐约约响起了神圣赞歌，足足有数百位魂师在歌颂着。
那里的场面很大，也很热闹。
与这里截然相反……
“咳……”
突然，鬼斗罗咳嗽了一声。
虽然声音很浅，但是李四还是清晰的听到了。
他知道，恐怕有些事已经发生了，所以鬼斗罗身上有伤。
“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个懂事的人，对不对……”
下一秒，站在看台边缘的鬼斗罗说道。
在其身后的李四立即抱拳行礼，面无表情的说道：
“学生自然是一个懂事的人，老师您有事尽可吩咐……”
事到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纽带。
虽然不怎么重要，却也具备一定的联系能力。
所以他懂鬼斗罗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及怎么做。
“你的资料我看过，天赋不错，武魂的品质也还行，可以说，在武魂殿二十岁以下的人中，你已经可以充当领头羊的角色了……”
“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你是一个重要的纽带，将直接听命于我，有些事，你也不得不做……”
“最近几年，我没心情教学生，你还是留在武魂圣殿，但我的人会联系你，向你下达一些任务……”
“如果你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以及不该做什么……”
“当然，本座也不会亏待你，该是你的东西，别人谁也拿不走……”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你要做的事很多，阿格莱亚会配合你，等到事成之后，你可以来教皇殿……”
话音落下，鬼斗罗已经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高台之上。
在这里，只留下了依旧保持着武魂殿礼仪姿势的李四。
下一秒，李四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垂下，嘴角微微上扬，道：
“是，老师……”
一列豪华的车队从星罗皇城的城外驶进城内。
在车队的最前方，星罗圣殿的一众大主教簇拥着来自武魂殿的大人物们，将其迎入圣殿内。
只见，走在最前方的是武魂殿的圣女比比东。
据说，这位圣女已经达到了封号斗罗的层次，实力极强，是下一任武魂殿教皇的唯一人选。
圣女高贵、典雅，拥有着一张让苍生为之惊叹的面容。
她就像是来自天上神界的神女一般，能够给人无限的遐想。
圣女身穿一袭圣洁的白衣，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华丽，但是却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犹如天使在人间，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心醉万分。
而在圣女的身边，跟着两位封号斗罗级别的长老。
分别是菊斗罗月关和鬼斗罗鬼魅。
他们二人看上去就无比的强大，即便只是安静的行走着，也在周身弥漫出了一股可怕的气息。
处于圣女和两大长老身边的众多大主教都能够感受到一股极其沉重的压力，那是封号斗罗的威压。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武魂圣殿。
此刻的武魂圣殿，已经被装点的无比的繁盛和庄严。
白色的柱子、金色的门窗、威严的神像、繁琐的雕纹，还有湛蓝色的水晶地砖、镶嵌红宝石的门窗把手，以及满地的鲜花花瓣。
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此刻是武魂圣殿的荣耀时刻。
圣女降临！长老亲临！
“拜！”
有礼仪官高声吟诵神圣赞歌，武魂殿众信徒一齐叩拜圣女。
此刻，武魂圣殿的执事、部长、主任，以及神圣守卫和白银骑士等全体工作人员都已经到齐了。
他们匍匐在道路的两侧，将最神圣的武魂殿礼仪行使到了极致。
武魂圣殿所在的大街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全都是武魂殿的人，还有魂师和守卫在维持秩序，不让外面的民众和其他魂师混进来。
随后，圣女和长老走进了武魂圣殿，来到了最高规格的大教堂。
这里是神圣之地，受天使的庇佑，曾有多位神圣之人在此聆听神明的指导，吟诵过最至高的圣经。
到了这里，白衣主教之下的人就已经不能进来了。
除非有人传召，不允许擅自闯入，否则会被视为亵渎神明。
“册封仪式该开始了……”
站在神圣大教堂的外面，李四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判断时间，而后开口喃喃道。
白金大主教的册封仪式是有着很严谨的时间规格。
不能早也不能晚，这是武魂殿的规定，同时也是对白金大主教的重视，是很久之前留下来的传统。
嘎吱～
突然，神圣大教堂的黄金大门被推开了。
守卫神圣大教堂两侧的主教们顿时望了过去。
下一秒，所有人都蹲了下来，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参见长老！”
只见，一袭黑衣、肩扛小鬼，脸上戴着一副百鬼夜行面具的消瘦男人走了出来，赫然是鬼斗罗。
鬼斗罗没有说话，只是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空气中，只有微不可查的一抹淡黑色的影子一闪而逝。
下一瞬，鬼斗罗就出现在了同样蹲下来的李四的面前。
“跟我来……”
一句话撂下，没有任何其他的言语，鬼斗罗再度消失在原地。
李四顿时一愣，连忙抬起头，而后他看到鬼斗罗回到了神圣大教堂的门口，并且推开了黄金大门。
“别愣着！快跟过去啊！！”
蹲在李四身旁的一位黑衣主教见李四好像愣住了，连忙伸手推了一下李四，低声急吼吼的提醒道。
李四连忙起身，快走了几步就跟了上去，一起进入神圣大教堂。
教堂里，金色渲染了一切，让人能够感到一阵沁入心脾的暖意。
仿佛被暖春之日的太阳光辉洗礼，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不舒服。
神圣大教堂里面，李四看到了星罗圣殿的众多大人物。
以及来自武魂殿的大人物们。
有六位白金大主教，十几位红衣大主教。
同时，还有武魂殿的魂圣级高手，拱卫在圣女的身后。
鬼斗罗和李四走进神圣大教堂后，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因为所有人都在吟诵圣经中的神圣赞歌。
据说，那是神明的启示录，也是初代教皇最喜爱的一本书。
“看着就好，别说话……”
突然，李四的耳朵里响起了鬼斗罗那有些嘶哑的声音。
李四知道，这是传音入密之法，一种很高级的手段。
于是，他抿了抿嘴巴，跟在鬼斗罗的身后，来到了神圣大教堂的一侧角落里，安静的观看着。
典礼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册封仪式是公开的。
届时，这一所比足球彻要大三圈的神圣大教堂也将开放。
到了那个时候，武魂殿邀请来的各个大人物也将到场神圣大教堂里观礼，见证白金大主教的诞生。
此刻，李四感觉空气里似乎有些阴冷。
他看了一眼周身萦绕的黑色气息，那是鬼斗罗的气瞅能量场。
鬼斗罗似乎并不喜欢被温暖的阳光照耀。
站在神圣大教堂的角落里，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浓雾覆盖周身，用来将所有的光明都阻挡在外。
李四又瞄了一眼站在圣女比比东身边，沐浴阳光的菊斗罗，不禁在心里面暗暗的喃喃自语，道：
“一个是喜爱阳光普照的菊花，一个是身处黑暗地狱的恶鬼，还真是性格和属性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光明与黑暗的武魂融合技，缔造出了不可思议的两极静止领域……”
“要是让他们两个服用了仙草把武魂升华蜕变，使得武魂融合技的融合度达到百分之百，怕是百级之下根本无人能抗衡两极静止领域……”
“搞不好，百分之百融合度的两极静止领域连对百万年魂兽深海魔鲸王都能定住几分钟，那可就太……”
李四这般想象着，突然感受到了一道高贵的目光扫了过来。
同时，圣女比比东的声音也紧随而至，道：
“李四，你的天分不错，愿不愿意跟着鬼长老修行？”
一语落下，所有大主教的羡慕目光就投射了过来。
显然，这是来自圣女的恩典！
跟着鬼斗罗修行，那也就相当于成为了鬼斗罗长老的学生。
虽然关系不是弟子那般亲切，却也是十分荣耀的一件事，并且有鬼斗罗撑腰，地位将会直线上升。
而且，这其中还掺杂着一切其他的东西。
李四闻言，不禁想起来不久前白金大主教嘱咐他的一些事。
如今的李四，因为实力的关系，已经是星罗圣殿年轻一代中的领军人物，二十岁以下的魂师中根本就没有比他更强的存在了。
所以，李四的身份也就不仅仅是一名灰衣主教。
他同时还是武魂圣殿白金大主教圣·阿格莱亚这一脉的某种代表。
所以，李四如果成为了鬼斗罗的学生，那也就代表着白金大主教这一脉全都并入了鬼斗罗的麾下。
自然而然的，这一脉的所有人也就成了圣女的支持者。
派系之间的变化，永远不是固定的。
封号斗罗长老的麾下也不是没有人，甚至有很多人。
但是，能再多一点支持者也是好事。
毕竟，对于这个级别的人物来说，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电光火石之间，李四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头答应，并且转身向鬼斗罗微微鞠躬，恭称了一声道：
“学生李四，见过老师……”
不久前，白金大主教就已经告知了他。
如果圣女要让他拜师的话，直接答应下来就好。
当时李四就隐隐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而在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引子。
一个针对特殊事件和特殊诚的引导物。
拜师这件事，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只能选择服从。
而与其说是拜师，不如说是一场交易的产物，亦或是一个派系臣服某个人的代表，他是代表人。
至于他和鬼斗罗之间的师徒关系，其实也并不算是师徒关系。
充其量也就是导师和学生的关系而已。
甚至还不如从小教他修行的弓百穿导师来的亲切。
而且，李四通过白金大主教在几天前跟他说的话里，不难分析出一些让人值得玩味的东西来。
这一场拜师结束后，也许他们这一脉就会得到足够有力的支持。
届时，一场针对权力掌控和利益分割的戏码会在星罗圣殿发生。
不难想象，圣女想要的并不只是一个足够天才的麾下。
又或者是一个拥有两位白金大主教的派系的全力支持。
很可能，这整个星罗圣殿，都将在日后成为圣女的一座后花园。
而李四，只是在这一场隐藏在暗中惊心动魄的戏码的引子，或者说是一个由头，一个小小的由头。
随着他一句话落下，鬼斗罗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百鬼夜行的面具下，是一双看不清颜色的眸子，散射出让人心神摇曳的摄魂光辉，无比的可怕。
没有说话，鬼斗罗只是身形一闪就来到了李四的面前。
他的速度太快了，在场众人中恐怕也只有圣女和菊斗罗能够看清鬼斗罗刚刚移动时的身影和步法。
啪！
下一秒，鬼斗罗伸手按在李四的后脑勺处，轻轻的捏了捏。
他似乎在摸李四的骨头，能够感到皮膜、肌肉和筋膜在被揉捏，以此来摸到所有的脑后之骨。
不一会，鬼斗罗嘶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说道：
“脑后平滑，无用之辈，不过资质尚可，以后就跟着本座修行吧……”
一句话，算是承认了李四这个学生。
只不过，似乎鬼斗罗对李四这个学生并不怎么入眼。
也有可能他根本就是懒得教学生，仅仅只是服从命令而已。
先认下这个学生，至于教不教东西、帮不帮修行，甚至会不会出手帮助李四猎取需要的魂环，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无法定义。
虽然话上说是让李四跟着他修行，但李四猜想，大概也就是放养式的修行吧，他的根基到底还是在星罗圣殿，还是在白金大主教这一脉中，各种资源也得从这里获取。
或者李四在日后立了什么大功绩，又或是展现出了足以吸引鬼斗罗兴趣的东西，才会被真正重视。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获得了封号斗罗长老学生的这一高贵身份。
凭借这个身份，他甚至不需要功绩，只要魂力等级达到了，就能在主教系中一路直上，没有阻碍。
随后，神圣大教堂的黄金大门被推开，册封仪式开始。
而在此时，李四则跟着鬼斗罗离开了神圣大教堂，来到了武魂圣殿的一处方尖塔的高高看台之上。
此时，从这里可以看到神圣大教堂那边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白金大主教的册封典礼正在进行。
神圣的光辉从殿堂中绽放出来，似乎有光明系魂师在发光。
以及隐隐约约响起了神圣赞歌，足足有数百位魂师在歌颂着。
那里的场面很大，也很热闹。
与这里截然相反……
“咳……”
突然，鬼斗罗咳嗽了一声。
虽然声音很浅，但是李四还是清晰的听到了。
他知道，恐怕有些事已经发生了，所以鬼斗罗身上有伤。
“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个懂事的人，对不对……”
下一秒，站在看台边缘的鬼斗罗说道。
在其身后的李四立即抱拳行礼，面无表情的说道：
“学生自然是一个懂事的人，老师您有事尽可吩咐……”
事到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纽带。
虽然不怎么重要，却也具备一定的联系能力。
所以他懂鬼斗罗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及怎么做。
“你的资料我看过，天赋不错，武魂的品质也还行，可以说，在武魂殿二十岁以下的人中，你已经可以充当领头羊的角色了……”
“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你是一个重要的纽带，将直接听命于我，有些事，你也不得不做……”
“最近几年，我没心情教学生，你还是留在武魂圣殿，但我的人会联系你，向你下达一些任务……”
“如果你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以及不该做什么……”
“当然，本座也不会亏待你，该是你的东西，别人谁也拿不走……”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你要做的事很多，阿格莱亚会配合你，等到事成之后，你可以来教皇殿……”
话音落下，鬼斗罗已经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高台之上。
在这里，只留下了依旧保持着武魂殿礼仪姿势的李四。
下一秒，李四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垂下，嘴角微微上扬，道：
“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