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杀戮唤醒了谁的过去在模糊的记忆里窥视着当前的变幻,模糊的记忆连缀着绝望的叫喊让悲悯的情怀感觉不到温馨的聚拢,权力的刀刃定格了谁的当前在残缺的幻象里憧憬着将来的谐和,残缺的幻象依附着恐怖的梦魇让火红的太阳感觉不到明媚的涌动,扭曲的意志束缚了谁的将来在苦难的图景里描绘着过去的纷争,苦难的图景勾勒着物欲的奢靡让高尚的魂灵感觉不到正义的诞生,一切需要解答的问题不只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在真实与虚构并存的意念里幸福不一定就是真正的幸福痛苦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痛苦。三只巨猿看到不速之客更加疯狂地吼叫了起来,它们跳下岩石挥动着双臂猛扑了过来,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决定一人对付一只巨猿,他抽出羽箭朝着其中的一只巨猿射了过去,巨猿抓住飞来的箭矢一把将它折断,他没有陷入惊慌而是镇定自若地射出了三支羽箭,巨猿躲过了一支还有两支扎进了它的胸膛,他趁着巨猿察看伤势的当口又射出了三支羽箭,巨猿大吼一声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站立起来,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取出飞镖向另一只巨猿掷去,巨猿虽然被飞镖划破了皮肉但依旧冲向了她,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腾空跃起跳上了巨猿的后背,巨猿左摇右晃还是不能将她摔回到地面上,她从腰间拔出短刀刺进了巨猿的脖颈,巨猿锤击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倒在了血泊里一动不动,众人看见迎面扑来的巨猿扔下刀剑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他们被巨猿驱赶到了一个暗黑的深坑里,巨猿露出愤怒的表情仿佛要把他们扼杀在黎明之前,他们明白自己已经成了无法脱身的瓮中之鳖,只能相互安慰让最后一丝光线在噩梦的尽头听到自由的声音……
邪恶侵占了信仰的高地在真实与虚无的感官中撕扯着理智的翅膀,想象的幻境延伸着坎坷的道路在血红的光焰里剥夺了欢乐的记忆,恐惧浇灭了自由的意志在残酷与完满的欲念中碾压着勇敢的美梦,黯淡的忧伤粘附着狭长的沟壑在救赎的信仰里蛊惑了纯真的愿望,孤独摧毁了道德的边界在智慧与愚昧的苦海中玷污着不屈的魂灵,喧嚣的街角隐藏着奢侈的物质在正义的呼唤里驱逐了崇高的精神,一切放不下也拿不起,在徘徊的间隙中想拥有更多却发现丢失了更多。巨猿为自己将众人赶下深坑而兴奋不已,它一边大声怒吼着一边望着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笼中之鸟,就在它得意忘形的时刻一位隐士出现在了它的面前,这位隐士划动着脚步准备与巨猿展开肉搏,他没携带任何兵器只想用赤手空拳打倒对方,众人在深坑底下欢呼了起来,他们期盼着希望能在最后关头帮助他们得到获救的机会,此时,漆黑的暗流闪烁着一丝微光在悲剧中断的时分感觉到了幸福的降临,无数朵花瓣推动着时间的巨轮在梦想破碎的刹那遥望到了空间的维度……
血红的暖潮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却无法洞穿漆黑的永夜,在道路的尽头可能看见梦想的轮廓却难以在永夜的尽头发现物欲的诱惑,智慧的钥匙打开了封闭的心门却无法阻止杀戮的刀剑,在心门的边界可能听到爽朗的欢笑却难以在刀剑的尽头触摸权力的专横,正义的号角感化了卑微的灵魂却无法唤醒罪恶的肉体,在灵魂的末尾可能感知忠诚的祝福却难以在肉体的末尾闻到腐臭的气息,所有能调动的感官原本以为可以明晰世界的各个区域,到最后却发现直觉往往更容易收获潜在的幸福。巨猿跳上土堆接着猛扑了过来,隐士一个箭步躲闪到了一边,巨猿抓起树干发动了新的攻击,隐士跃上树干一直跑到了巨猿的臂膀,巨猿张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隐士一口吞掉,隐士爬到巨猿的头部然后进行连续的捶打,巨猿无奈地椅着脑袋被打得鼻青脸肿,众人从深坑里丢上来一把刀剑,隐士扭转过头踢起剑柄将利刃刺进了巨猿的腹部,巨猿晃动了一下身子便沉入了暗夜的死寂,众人听到巨猿倒下的声音都叫喊了起来,他们从深坑里爬出来又回到了宽敞的空间,隐士背对着模糊的暗光心中燃起了一轮明月,他清楚没有什么可以吞噬光明也没有什么可以击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