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几分钟就一点钟了,再不睡觉明天上课准得打瞌睡。

    于然倒是没所谓的,他现在上课都是在睡觉,可她就不一样了啊,训练的同时,还得要兼顾着学习,那边都不能落下,所以这段时间她也是史无前例的累。

    “先前忘记跟你说了,必要的时候,你可以跟你父母说一些你现在在做什么。”于然也察觉到刘恋语气里的不善,三言两语的将话说清处。

    “不用了,我不会食言的。”刘恋‘啪’的一声熄灭了灯,“再说了,我爸妈可是很理解我的。”

    语气间满满的都是自豪。

    于然微低头,微动嘴角,脸上笑意浮现,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那也是极好看的,“那就好。”

    程医生的药见效很快,现在她已经能感受到抹了药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舒服得她困得不行,利索的说了句,“我挂了。”

    然后毫不留恋的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搁在陶瓷罐旁边,沉沉的进入梦乡了。

    这边于然虽然被挂了电话,但那神情也不恼,自顾自的收了手机,睡觉去。

    ...

    ...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刘恋果然打瞌睡了,听着老师的声音,就像是催眠曲一样,眼皮直打架,刘恋眷念睡觉的舒适感的同时内心也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好好听课。

    一旁的姜阳见刘恋这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又勉强打起精神抬起头,眼神涣散,眼皮一开一合的,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皱了皱眉。

    这人昨晚是偷牛去了?

    “诶,干嘛哪?”姜阳用手肘撞了撞刘恋。

    刘恋头还有些晕,还没从想睡觉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迷糊的看向姜阳:“啊?”

    “我说你昨晚偷牛去了?”姜阳又问。

    “偷毛线啊。”刘恋打了个哈,眼眶里眼泪溢出了些许,刘恋又伸手抹了抹眼睛,“睡太晚了。”

    “怎么睡这么晚,玩游戏玩上头了?”姜阳转着笔,一脸疑惑。

    然而刘恋还没回答,讲台上的中年老师就朝姜阳这边扔过来一个粉笔头,姜阳麻溜的躲过,那粉笔头最终打在了于然的课桌上。

    还好于然没来上课,不然这老师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哦!

    刘恋在心里默默的感慨了一句,中年老师的声音随之而来,“姜阳上课不许交头接耳,你给我站起来听课。”

    姜阳瞥了眼刘恋,那眼神在说,都怪你。

    随后姜阳乖乖的站了起来,中年老师见姜阳这么配合心里微讶,也就没追究了,接着讲他的课了。

    最近姜阳可是时常挂在校园网的头条上,上面都是讨论他穿的行头是哪家牌子的,亦或是哪个世界顶级的设计师定制的等等这些,最后收官都是感慨膜拜壕无人性的贫富差距。

    这件事在校园网上这么出名,老师们看着学生们的科普差不多也都知道姜阳是个怎样的家境了,所以刚刚他会朝姜阳扔粉笔头,完全是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下意识而为的,其实他心里是真的不想这么暴力的。

    当时他心里多少也有些慌的,因为害怕自己收不了场,毕竟大多数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是有脾气的。

    在姜阳躲过粉笔头的时候,他这个不听使唤的当老师下意识的行为又冒出来了。

    还好姜阳不像那些脾气不好的人,全了他的师威。

    姜阳不知道老师心里在想什么,站得懒懒散散。

    原本打瞌睡的刘恋经过这小插曲瞌睡虫都跑了,专心的听起课来,认真的做着笔记。

    站着的姜阳瞥见刘恋正在做笔记的样子,看着刘恋笔下一行行漂亮又不失个性的字体,心情变得美妙起来。

    他现在觉得,被罚站,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世间之事有得便有失,他若不是被罚站,又怎么能看见这样美妙的一幕?

    ...

    ...

    每天忙碌得没时间关注其他事的刘恋迎来了这个月的月考。

    早晨,还有些冷,刘恋刚开始拿着笔答题,手都有些迟钝,后面慢慢的手才开始暖和起来,书写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十月底,天气转凉。

    刘恋从考场出来,校门口于然已经在等她了,刘恋和几人打了招呼就上车了。

    于然看了眼几人,视线在宁洁身上停顿了片刻,手上动作变缓。

    她瘦了好多。

    怎么回事?

    疑问中,于然的车开了出去。

    姜阳见刘恋上了于然的车,神情略落寞,转眸看向季江和宁洁,“我去奶茶店了。”

    说着姜阳推着单车离开。

    或许他该换辆车了。

    姜阳看着手中的单车,苦笑。

    “季江,还要继续吗?”有风吹来,吹起宁洁的长发,浓浓的伤感笼罩着宁洁。

    “我们已经名存实亡了不是吗?”季江侧头看了眼宁洁,心里苦涩。

    这个月以来,他们两人所有的希翼都被打碎。

    刘恋和于然是认真的。

    他彻底失去了她,情窦初开的她,选择了旁人。

    “也对。”宁洁有些自嘲。

    这一个月她和季江回到了原点,现在不论走到哪里,人们除了会多看一眼他们外就没其他的了,学校里也再听不到艳羡他们秀恩爱的话了。

    “那我先走了。”现在他们的状态跟分手没有区别,确实是季江所说的名存实亡。

    “我送你过去。”季江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去。

    宁洁在原地没动,道:“不用了吧,我自己过去。”

    现在他们之间也不用做给人看,没必要来这些虚的了。

    季江回头,见宁洁误会了,解释道:“我只是不想你再被绑架,我还是送你过去吧。”

    宁洁一怔,脑中闪过一些不好的回忆,脸色略白,抿着嘴跟了上去。

    ...

    ...

    这个月都月底了,合睦群里也很少有互动,魏莱想到他们每个月的例行聚会都没人提,眼看着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便在合睦群里道:‘今天聚会吧,这都月底了,你们在忙些什么啊,一个个都忙晕了吗?’

    魏莱消息发送成功,各自在路上的人手机同时响起,几人拿出手机一看,就看见魏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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