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原来:自从那日躺下后,天明时分眼见阳顶天已经睡去;周玉婵当时也并未在意。却不料!一连过了数日后,见阳顶天仍然毫无动静;周玉婵这才慌了神。可找来了谢逊等一众兄弟后,整整过去了半月之久;任众人用尽了办法,却也始终没能看到阳顶天有丝毫的苏醒迹象。其间,由于怀疑是被人暗施毒手所致,虽然门下弟子连出事端;但殷天正等人却也只能抽出身来,轮流前来照应……

    ‘啊?我竟然睡了将近一个月!’一番话听完后,阳顶天大惊之下不由脱口问道‘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出了何等事端?’‘此事确是棘手无比!……’见询,殷天正应了一声后,当下便讲出了一番话来。原来:自从那日阳顶天躺下后不久,多处堂口就传来了遭遇突袭的消息!当时由于全都是些不太紧要的小堂口,开始众人也并未太过在意。却不料!数日后不但是多处堂口接连遭袭,既是分堂堂主也有多人被杀!眼见情势非同小可,经商议后;众人只得散发了阳顶天已经醒来前去探查的消息。说也奇怪!自从消息发出之日起,至今再无门下遭袭之事发生;此前下手之人也好似销声匿迹,凭空消失了一般……

    ‘是何人下手?可查出线索了么?’听到此处,阳顶天忍不住打断道。‘已经有一些眉目了……’殷天正应了一声后说道‘当日接到了有堂主被杀的消息后,我当时就带人赶去了现场。可是除了发现遇害之人俱是被重手法所致外,当时也并未看出其他名堂。只是不久又有一名堂主遇害后,因其致死手法颇为怪异;这才被咱们看出了端倪……’‘什么手法?’阳顶天脱口惊问道。‘那位遇害堂主不但筋骨断折,而且脖颈被人生生扭断!这力道,这手法;各派武功中除了天山折梅手有此威力外,别派武功应该无法做到!’韦一笑沉声接道。

    ‘天山折梅手!这不是天山派的独门武功么?既然已经查出了端倪,此事岂能与他善罢甘休?!’阳顶天立时火气上冲。‘此事自然不能与其善罢甘休!……’殷天正应了一声后接着说道‘当时我与谢逊等人原已做好了兴师问罪的准备,但由于有了前番教训;再想到这天山派势大,而且其掌门数十年前便是令群雄闻风丧胆的人物!所以,这才不得不等教主醒来后再做计较…..’

    ‘天山派掌门不是那李复朝么?此人虽然有些本事,但你们又何需怕他!’一句话听完,阳顶天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我等倒并非是怕他!……’见状,范遥断然应声后讲道‘只是这天山派经营日久,与各派关系盘根错节;门下弟子不但有数万之众,而且据说其掌门还是早年的江湖执法;与武林正道交情颇深!若是贸然前去,一旦火并起来;那可就……’‘火并了又怎样?莫说是天山派区区数万弟子,既是再加上整个武林正道;咱们也断无忍气吞声的道理!’看范遥似有惊惧之色,阳顶天怒道。

    ‘既然是教主有意前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见状,众人不由齐齐浮出了一丝喜色。于是一番商议后,考虑到此去天山派路途遥远;急不可耐的阳顶天当即便带着紫衣上路了。一路上,二人施起身法,仅仅几日功夫;便已抵达了天山脚下。

    可来到了天祝宫后,却被告知掌门早已失踪多日;至今不知下落!念起这李复朝当年曾有过解困指路之恩,阳顶天自然也不好对其弟子下手。无奈之下,不愿空手而归的阳顶天遂在此先落下了脚来。却不料!与天祝宫整整等待了半月之久,非但没能等到李复朝返回;既是其消息也毫无一丝线索!

    ‘莫非是这李复朝心中有鬼,知道了我登门寻仇;故意躲避起来了不成?’想到此处,料定其中必有蹊跷的阳顶天遂继续等候了下去。又等了几日后,眼见仍然毫无进展;阳顶天还是不免心急了起来。‘这李复朝究竟到哪里去了?’一段时间观察下来,见天山派弟子并非在说谎;阳顶天不由百思不得其解。苦思冥想之下,这一天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韦承烈与其较为亲近后,阳顶天当即便与紫衣前往了勾勒山。

    可心急火燎来到了逍遥宫后,却仍与此前毫无二致。这韦承烈不但早已失踪多日,而且目前也同样踪迹全无!‘料想我承烈师兄也不致有意躲避!’心念一起,阳顶天只稍一盘桓后;当即便告辞离开了勾勒山。却不料!下山后,仅仅是在兴庆府城中歇脚的当口;便听说了明教的一件大事!

    据传:明教堂主成昆不但要与近日成亲,而且还同时迎娶两位夫人进门。眼下明教势头正盛,而这成昆不但是教主倚重之人;而且还是明教的实力人物!同时据说其两位夫人也俱都是武功绝顶的绝色佳人!因此,眼下的江湖中众口一词,无不在纷纷疯传着这一重大消息……

    ‘这成昆早已年岁不轻,也确实是应该成个家了。’看看此处暂时难有进展,阳顶天只稍一盘算;当即便决定了前去凑个热闹。返回途中,虽然紫衣一路奋力追赶;但始终也没能跟上阳顶天脚步。‘阳教主果然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啊!竟连门下弟子成亲也能如此慌张?’眼见如沐春风的阳顶天自顾一路急赶之状,紫衣心道。

    她哪里知道?阳顶天虽然已与周玉婵成亲了十余年,但平日里只要一见到成昆;总是会联想起其师兄妹早前相处时的情形。加上这成昆自从加入了明教后,又久久孤身一人;阳顶天自然也就难免浮想联翩了。虽然多年来并未发现二人有暗度陈仓之举,但经常为此生出的隐隐不安感觉;却又不得不使阳顶天多加小心暗暗提防。是以,眼下听说了成昆不但要成亲,而且还要同时娶两位夫人;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的阳顶天又岂能不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路疾行,回到了光明顶后;只见此处不但早已粉饰一新,而且还到处披红挂彩。‘果然是要大摆宴席的喜事之状!’阳顶天暗道了一声后,当即便志满意得步入了大殿。入得殿中,将此行情形与众人草草交代了一番后;阳顶天随即便问起了成昆亲事的筹办情形。

    当得知成昆父母早已亡故无人到场主持后,阳顶天当场就答应了与周玉婵作为其亲长代表的提议。看看诸事俱已安置妥当,阳顶天又勉励了一番后;当即便与周玉婵退去开始准备了起来。转眼之间,婚礼日期便已来到了。

    是日一到,通往光明顶的路径上不但到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而且还有阳顶天与四大法王亲自夹道相迎。‘如此场面,简直比明教周年庆典还要隆重!’前来道贺之人心道。将一众受邀之人请入山上大殿落座后,一通寒暄说罢;婚礼很快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又闲扯了片刻后,看看吉时已至;直至众人夸赞之声不绝于耳响起,阳顶天方才认出两位新娘子竟然是那李秋水与巫行云!‘这二人怎会答应嫁与成昆?其师兄无崖子哪里去了?!’虽然极为意外,但见那李秋水二人似乎对成昆颇为畏惧;再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后;阳顶天却也只能处之泰然安心做起了自己的份内之事。

    少时一通繁文缛节完成,一待所有来人重新落座后;紧接着便进行到了新人敬酒的环节了。轮到了向阳顶天敬酒时,听到了介绍后;那李秋水二人也不由吃惊不已。‘原以为此人不过是师兄手下的一名小厮,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做了明教教主!’二女心道。虽觉意外,但眼见阳顶天和善无比;碍于身份,二女却也不得不毕恭毕敬地连敬了几大杯酒

    。面对着这处处透着祥和的欢庆景象,就在阳顶天正感畅快无比之时;不经意间,却看到了杨逍与范遥俱是满怀心事一副闷闷不乐之状。偱二人视线看去,却见紫衣此时正与那韩千叶相谈甚欢情状极为热络。‘这果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呀!’心念一起,望着杨逍二人阴郁无比的神情;阳顶天越看越觉那满面春风的韩千叶面目可憎。

    越看越不顺眼,遂当即便找了一个借口;将其支出了殿外就座。此时再重新落座后,一直将宴席支应结束;阳顶天夫妇这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虽然忙碌了整整一天,但明显能看出周玉婵内心欢畅无比!其不但完全一副小鸟依人的温顺之状,既是连阳顶天此前一直未能如愿之事也一口答应了下来。于是一番缠绵无比的欢愉过后,虽然并未见到想象中的景象;但面对周玉婵极为体贴的无辜眼神,阳顶天自然也就不好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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