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夫人这回是真恼了,她自认出身比章琴这个农妇高得多,之前也很有些看不起章琴,可没想到有一天因为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竟也要求到章琴头上,还要被她这般奚落。

    她之前也不是没开玩笑似的与花致远提过想要结亲的想法,花致远都推说儿女的事情都由他们的娘做主,这也是为何房夫人犹豫许久后才登门想与章琴谈此事的原因。

    可她自认房家家大业大,她的儿子又是独子,在宿县城里,什么样的人家配不上?若不是听人总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她也不会觉得儿子相中花家的盼盼也算有眼光。

    这样没多少根基的暴发户,她其实是打心里不大看得上的。

    谁知她都纡尊降贵地亲自登门来和章琴说,章琴不感恩戴德地答应下来,竟还拒绝了?拒绝的还那么不屑。

    房夫人气哼哼地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地灌了下去,谁知茶水是刚沏的,茶水入口的一瞬间就疼的她的把满口茶水都喷了出来。

    房夫人带来的丫鬟忙取了帕子给夫人擦水,房夫人缓了一会儿,口中的疼痛才好了些,但显然嘴里都烫掉皮了。

    房夫人越想越气,对丫鬟道:“这位花夫人真是好大的心,我家儿子都看不上,她还想把她的闺女嫁进宫里?”

    丫鬟不敢回话,夫人近几年来脾气越发阴晴不定,虽说挨打的时候少,挨骂却都要成了家常便饭,不是必要的话她们这些做丫鬟的一般都不接。

    好在房夫人也没想她接话,愤愤地看了眼已经放到桌上的茶碗,苦大仇深的模样。

    最后也一拂袖子走了。

    章琴出门也没走,而是到了客厅旁边的偏厅,丫鬟扒着窗缝瞧见房夫人带人走了,过来和章琴回禀,“夫人,房夫人走了,气的不轻。”

    章琴满意了,她和房夫人见面,大多时候都是她被房夫人气的不轻,这回难得见到房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让章琴心情好得很。

    房夫人从庄子离开后,房家的马车等在庄子外面,房夫人刚钻进马车,就听里面有个少年人的声音问道:“娘,花家是什么态度?”

    房夫人没吭声,一直到坐好后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少年人急了,“娘,花家怎么说的?这门亲事应了没有?”

    房夫人没好气地道:“天下间好女人多了,你为何偏就相中花家那丫头?我看那丫头没准也跟她娘一样胡搅蛮缠,秀越,我看你心里就别惦记这丫头了,娘给你找个更好的。”

    房秀越摇头,“娘,我就想娶她,换的再好也不行。”

    房夫人气的拿手指了指房秀越,“你这就是想要气死你娘吧?那丫头和她娘都牙尖嘴利,娶进门家里就别想消停了。要我说,之前陈家那门亲事多好?你却说什么都相不中,那陈家老爷如今在京中做官,陈家三姑娘是正正经经的官家小姐,能相中你,那可是咱们这样商户人家烧高香都求不来的,你咋就死活都不答应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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