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靳家小皇后
    PPPS:我太难受了,感觉眼睛炎症又要犯了,网课太折磨人了……

    又看了一电脑……

    ——

    “我觉得我们很像,又不知道哪里像,或许都是可怜人罢了。”

    ——贺兰敏之

    ***

    若不是听了封后的消息,她又怎么会大半夜气得睡不着来堵人。

    她可是南疆公主啊。

    应该是多骄傲的一个人,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却对她薄情至极。

    --

    躺在凤鸾殿的床上,回忆瞬间翻涌而来,好像夜深的时候人总是格外地敏福

    靳酥婷觉得,在这里的记忆好像哪里不一样,好像漏掉了什么东西。可是具体是什么她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一回忆起和贺兰睿哲的往事头就会很疼。贺兰银晟跟她,这是因为她对贺兰睿哲的恨意太大,以至于一想起她头就会疼得不校可是为什么,有时候心里也会隐隐作痛。

    靳酥婷无法去细想,她只记得起来贺兰睿哲杀了疼爱她的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她是必须要复仇的。

    秋的夜风很凉,她紧了紧被子,逼迫自己进入梦乡。

    这三年她很少睡好觉,她经常受伤,因为喜欢找师姐们切磋想提高她的武艺,可是每每都是失败的,不免得受伤很多。

    又想起贺兰睿哲今对她的那些话,好像沉睡很久的心又怦怦活跃起来。

    这可不行,她不会第一次执行任务就被男色耽误导致失败吧。

    何况那人还是她不共戴的仇人……

    她翻身起床,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瓶药,倒出一粒不就水往嘴里干咽下去。

    这是蓝戚清给她的安睡药,吃了以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

    安睡药使人长眠,这药蓝戚清本来就不建议靳酥婷多吃,是药三分毒,可实在睡不着。

    很久没做梦了,靳酥婷的梦境里一片空白。

    第二,靳酥婷是被贺兰睿哲叫醒的。

    很奇怪,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就醒过来开始晨练了。

    或许是昨晚吃了安睡药的缘故,她有些提不起精神。

    贺兰睿哲处处关心她,已然发现她的无精打采,“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太医。”

    靳酥婷摆摆手,打了个哈欠,“不用,我没事。”

    回答得干脆利落,贺兰睿哲都有些不习惯,却还是坚持,“我叫太医帮你看看吧。”

    靳酥婷:“……真不用。”

    贺兰睿哲:“我本就替你叫了太医了,不用有负担。”

    靳酥婷:“……”

    没过多久门外就苟着背进来一个提着医药箱的老太医,靳酥婷见过他,现在还能想的起来,这不是以前经常给国母看诊的莫宁海莫太医么。

    “老臣参见皇上!”

    莫宁海似乎老了许多,贺兰睿哲准他的平身,他站起身走过来的步伐都有些苍老。

    “失忆症,要怎么治?”

    贺兰睿哲就当着靳酥婷的面这么了,莫宁海瞟了一眼靳酥婷,颤巍开口道:“臣斗胆,可否亲自诊一诊靳姑娘的病状。”

    “你不信我?”靳酥婷第一反应肯定是质疑,可她没有这么,只是看向贺兰睿哲的眼神多了许多的不满意。

    “可以吗?”贺兰睿哲询问靳酥婷,自然需要先经过她的同意。

    她能拒绝吗?会被怀疑吧,所以她笑眯眯接受,还把手主动伸给了莫宁海。

    “我想快点治好你的病。”贺兰睿哲不知道解释给谁听,“有些你应该想起来的事情,我不想阻止它在你的记忆消失。”

    靳酥婷心里“咯噔”一下,贺兰睿哲他在什么啊……

    “陛下,那臣便开始了。”

    莫宁海从药箱里拿出一块蚕丝手帕,搭在靳酥婷手腕上。

    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最后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大惊失色,离开靳酥婷的手腕跪在地上。

    “陛下!恕臣无礼。”

    靳酥婷心也跟着一紧,这太医不会真看出什么来了吧,一般失忆也能通过把脉看出来吗?竟然这么神了?

    “怎么回事?”贺兰睿哲也被他吓了一跳,莫非是酥酥身体有什么问题?

    莫宁海不敢抬头,他低着头却字字清晰:“陛下,可否借一步话。”

    靳酥婷表情很迷,这太医怎么回事……一般来,是看不出来的呀……

    贺兰睿哲看了眼靳酥婷,点点头,莫宁海随着他走了出去。

    不多时两人便回来了,贺兰睿哲的表情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凝重。

    靳酥婷挺好奇的,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贺兰睿哲置之一笑,“没事,太医你……月事有些失调,并让我嘱咐你早些休息,不要熬夜了。”

    靳酥婷脸红得跟个熟番茄一样,她月事的确推迟好多了,这或许都是熬夜造成的。

    可这话太医应该直接跟她的啊,怎么跑去跟贺兰睿哲了,又无语又羞愤。

    靳酥婷脸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

    贺兰睿哲又:“还有,太医让我带你去熟悉的地方转转,这样对恢复记忆有帮助。”

    靳酥婷:“……哦。”

    于是第二,贺兰睿哲就带着她去了西街的醉仙楼。

    这里是他们以前经常约会的地方,这里已经不归俞承豪管了,当了太师有些事情实在太忙,抽不出时间来管理酒楼,就把聘了一个老板来帮忙管理。

    原来书的看台改成了皮影戏台,每都有不同的有趣儿的皮影戏轮番上演,皮影戏孩老人都爱看,现在酒楼比看台时的生意要好上很多。

    楼上的雅间也被减少了一半,只留下三五间,二楼剩下被隔开的一大半做成了平时可以喝酒吃饭的地方,还延伸出去了一个露台一样的地方,摆上两张桌子,在那里吃饭也别有一番风味。

    二楼还请了会二胡和琵琶的手艺人,一楼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皮影戏,二楼可以一边吃饭,一边听曲,不喜欢太热闹的人还可以去雅间。这样的设计很得人心,便大大增加了顾客的光顾。

    不仅如此,醉仙楼也推出了烧烤,比外面路边摊的烧烤要更卫生、更快捷、更好吃。

    靳酥婷不禁感叹,新雇的老板可真厉害,把醉仙楼改造得那么受人欢迎。

    可靳酥婷想不到的是,这个老板,竟然是黑!

    黑再次见着她,更是直接泪奔了,颤抖着叫出一声,“姐姐。”

    靳酥婷当然要装作不记得他,“你是谁?”

    跟在身后的贺兰睿哲解释:“他是黑。”

    黑点头,“姐姐,我是黑啊,被你从将军府门口捡回来的黑啊!”

    她没什么概念地点点头,“你好。”

    “咣当——”

    草草从后厨出来,看见靳酥婷,撒了一盆菜。

    她震惊得不出话来,再一看眼里竟然都蓄满了眼泪。

    “草草你怎么回事,怎么又洒了……”又一姑娘骂骂咧咧地掀开帘子从后厨出来,正眼看见靳酥婷和贺兰睿哲并肩站着,一时间发了怔。

    覃儿:“……姐。”

    靳酥婷哪受得了,要演也演不下去了,她曾经最亲近的三个人被贺兰睿哲整到了醉仙楼里一次性跟她见面。

    靳酥婷:“你叫我?”

    再坚持一下,总不能前功尽弃。

    覃儿疑问地看着靳酥婷,又看看贺兰睿哲。

    “她失忆了。”

    贺兰睿哲简单解释,靳酥婷点点头,问:“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吗?”

    三人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贺兰睿哲:“他们是以前侍奉你的人,这是覃儿、那是黑和草草。”

    听着这介绍有股心酸的感觉,“这会儿到饭点了,先上二楼雅间吧。”

    黑把他们带到了二楼的雅间,再退出来的时候再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三年他们想姐姐想的太过于痛苦了,日日盼着姐姐能早日回来,终于等到消息了,姐姐居然失忆了。

    覃儿和草草留在雅间陪着靳酥婷,黑去准备饭菜。

    饭点生意很忙,还好人手足够。

    雅间的布局还是没怎么变,靳酥婷和贺兰睿哲并排坐着,对面是草草和覃儿。

    靳酥婷很想问覃儿之前失踪是去了哪里,可是她在演失忆,这些话是不能问出口的。

    所以她只好旁敲侧击:“你们怎么会在你这里呀?”

    明明是她素轩院的人,却被安排在俞承豪原先的醉仙楼里。

    草草解释:“将军府查封后我和黑无处可去,是陛下安排我们在醉仙楼里工作。还让黑在这里随意发挥,才把原来的醉仙楼改了这么多。”

    覃儿也回答:“三年前那次意外,我被那里路过的好心人收留,昏迷了好几个月,才再次被陛下的人找到。也被安排在醉仙楼里工作了。我们把姐传授的烧烤手艺办的很好,现在都有酥酥牌烧烤了。”

    靳酥婷:“……谁给起的名字。”

    草草和覃儿齐齐指向贺兰睿哲,他笑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听起来比较有食欲。”

    靳酥婷:“……”

    靳酥婷:“虽然我不太记得了,但是还是要谢谢你们。”

    草草和覃儿:“姐不必跟我们客气!”

    很快黑上了菜,五个人就一起吃了个午饭,像以前在素轩院里吃饭一样,这里没有主仆和君妾,只有好朋友和心爱的人。

    覃儿吃到一半忽然:“姐,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靳酥婷:“什么呀?”

    覃儿指向黑和草草:“他们俩,成亲啦!”

    靳酥婷很惊喜,还以为两个人只是单纯地喜欢黏在一起,可男女之间哪有绝对的纯友谊,粘着粘着就粘出感情来了。

    “恭喜你们。”靳酥婷也只能平淡地由衷祝福,还是要演好每一场戏。

    草草和黑才成亲没多久,两个害羞的人不敢一直盯着对方,很扭捏。

    草草:“覃儿姐姐和袁将军也快成了呢!”

    没想到袁惊这个憨憨也有开花的一,靳酥婷笑了一下,随即问:“袁惊是……”

    贺兰睿哲:“我的贴身侍卫,御林将军。”

    她恍悟,“是护送我进宫那位吗?”

    贺兰睿哲点头,那的确是袁惊为他们赶的马车。

    “那和覃儿很般配呀!”靳酥婷调皮地向覃儿眨了一下眼睛。

    “姐,你别取笑我了……”覃儿脸羞得通红,“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草草无情拆穿:“那你们花节为什么要去霁月桥放花灯?”

    草草:“什么时候成亲记得请我们喝喜酒呦!”

    覃儿快羞死了:“……好。”

    靳酥婷笑得牙不见眼,只觉得好久她都没这么开心了,果然还是和他们在一起才是无忧无虑的。

    之后贺兰睿哲带靳酥婷去了霁月桥,下午这个时间霁月桥下的情侣们多了起来,姻缘树下还有人在求姻缘。

    忽然被勾起的回忆翻涌而至,靳酥婷一阵头疼,脑海里笑得很甜男女一瞬间就消失了,只剩下空白。

    “你怎么样?”贺兰睿哲扶着她生怕她摔倒,眉头都皱得很紧。

    “我没事。”靳酥婷扶着脑袋,好像整个脑子都变大了,好沉好沉。

    “我们走吧,这里不太适合……”她只要一想起有关这里的回忆脑袋就很疼,好像是关于贺兰睿哲的,可是仔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真的丢失了记忆一般。

    后来她问:“我们之前来过这里吗?”

    贺兰睿哲:“我们一起放过花灯,你要是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们回去吧。”

    “……好。”靳酥婷再想起头疼得要炸开,好像有无数把尖刀一同刺向她的神经,被拉扯和随意切割。

    接着他们去了妙衣坊,贺兰睿哲想帮她买几件时下流行的衣裳。这里换了一个老板,之前那个因为做假账被鹿明宪抓走了,现在这里的老板换成了一个精瘦的年轻男人,看着女子的目光里都带着不怀好意。

    靳酥婷不太喜欢这里的环境,又去了对面的金玉丝绸。

    金玉丝绸还是不温不火的,现在不仅不接待男顾客,有时候连女顾客来了,老板关门就关门,做生意就跟玩儿似的。

    可令他们两个人都大吃一惊的是,竟然会在这里碰见贺兰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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