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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小子真他娘的欠收拾了啊!”

    乌骓子雄正要教训一下白纸扇,这种时候,白纸扇这种身份,乌骓子雄怀疑一下也是应该的,却被郅正阻拦。

    “行了,咱们都是自己人,白纸扇也是好心,这东西放在你们任何一个人手里我都放心。”

    郅正随即主动把那卷书简交给白纸扇,白纸扇喜笑颜开,赶紧装在了自己左袖子里。

    “走,出城!”郅正嘴上说着出城,走反方向,也就是他们从定陶南大门边的河边而入,离开时,却走的相反的路。

    “先生,咱们走反了?”

    乌骓子雄拉住了郅正,想要原路返回。

    “没有走反,今天我要从东大门而出。”郅正执拗道。

    “先生,这样咱们回去的话,等于要绕着定陶城走半圈,这得是多少路啊。”

    乌骓子雄自然是不愿意了。

    “是啊,郅郎。”

    栀子姑娘也劝道。

    “郅大人,您究竟什么意思?”

    东方英奇知道郅正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让他说出来好点。

    “哦,没啥,我就是想着走了,听我的,没错!”

    郅正谁也不管,就是向着定陶东大门走去,乌骓子雄、白纸扇、东方英奇、栀子五姑娘无奈,只能乖乖跟着,嘴里虽然有怨言,但是他们还是跟着走着。

    顺利出了定陶东大门,郅正越发觉得背后不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看着。

    来到一处密林前,郅正等人后面忽然追来一队人马,密集的马蹄声,足足有几百人之多,不多时,就将郅正、乌骓子雄等人团团围住。

    “郅大人,来了就想走?”

    骑马之人,为首一直不是旁人,正是黑衣少年项天啸。

    “怎么?这大汉的土地,我想走哪就走哪!你们困的住我郅某人?”

    郅正自然不虚,乌骓子雄也是不怕,但是东方英奇、栀子姑娘、白纸扇却面如白纸,面色凝重,十分害怕。

    “这江山被该是秦末之后的诸侯王的,哪里是什么大汉的江山,现在这汉朝皇帝的祖宗不过是窃国之贼而已!”

    黑衣少年项天啸气愤地骂了出来,而后拔出腰间佩剑指着郅正骂道:“郅正?张墨?我之前当你是一方人杰,十分欣赏你,还以为你是我的知音,是我的知己,没想到你就然是朝廷的狗官,太令我失望了,之前看在卿晨璟靓的面子上,再加上我本就不想杀你,没想到你是我最厌恶的人,今天我一定要杀你!亲手杀了你!”

    “郅大人怎么办?”

    东方英奇急道。

    “你们要杀就杀我吧!放他们走!”

    栀子姑娘站了出来,一句话震撼了所有人。

    “郅大人,要不然咱们认错投降了吧!”

    白纸扇害怕道。

    “白子虚呢?”

    郅正谁都没理,镇定自若,直接质问黑衣少年项天啸。

    “马上就到!”

    黑衣少年项天啸白了一眼看上去十分虚伪的郅正。

    “那就等他来了再说吧!”

    郅正也没想到着杀出重围,也没有鱼死网破,安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定陶盐枭白子虚到来。

    “先生,看来你之前的感觉没有错,咱们可能一进定陶城就被盯上了,某感觉咱们的行踪似乎被人暴露了。”

    乌骓子雄小声提醒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似乎有人出卖了我们。”

    郅正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身后的人,所有人昂首挺胸,唯独白纸扇低下了脑袋。

    良久,两架马车缓缓行驶而来,不出所料,正是两架马车上坐的正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

    “郅大人,久违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郅大人,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白府管家也从马车上下来,嘲讽着落魄狼狈的郅正等人。

    “你本事还真的挺大,居然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从定陶城里面逃了出去。”

    定陶盐枭白子虚阴沉着脸瞪着还在强装镇定的郅正。

    “我自然有这本事,我还有将你们绳之以法的本事。”

    郅正自信的抬头望着定陶盐枭白子虚等人。

    “哈哈哈哈!你太自大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告诉你,其实我前几天就知道你的藏身之所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手下几百人将郅正等人团团围住,而且这里还是定陶,自认为今天就是郅正的死期,所以有什么说什么。

    “什么?”

    郅正等人相互惊讶的对视了一眼,唯独白纸扇眼神闪烁不定,不敢跟他们对视。

    “我不信!我们这一伙人可都是忠信仁义的好人,不可能出卖我的,所以你在说谎!”

    郅正自信道。

    “哈哈哈哈!那你还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告诉你,我之所以之前没有派人将你们杀死,就是因为你们掌握了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所留下的东西,想来我们也不能破解,不如留给你们破解,没想到天下最聪明的郅大人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真就破解那两幅画帛上的内容,我就等着你们进入定陶来取,而后一网打尽,双管齐下。”

    定陶盐枭白子虚嘴角得意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休要诈我,说吧,你想干嘛?别忘了我可是朝廷命官,代天子巡狩天下,名义上我郅正可是代表了皇帝,代表了朝廷,你要是杀我,你全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郅正也不示弱,拿出了自己的官方身份。

    “郅大人,现在倒是愿意承认自己是当官的了,可是你别忘了,你之前的身份可是陈留越狱犯,名字叫张墨,并不是叫郅正,而在定陶官衙里的郅正郅大人可是别人假冒,已经被定陶官府的人识破,该杀的杀,该死的死,而假冒朝廷命官的人就在你的身后。

    我们可不知道谁是郅正,谁是乌骓子雄,我们只知道一伙贼人冒充朝廷官员,还有几个越狱犯被我们抓获,郅正你聪明一世,没想到作茧自缚,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没想到吧,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你刚开始说你就是郅正郅大人,我们还有所忌惮,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定陶地方恶霸地头蛇,名叫张墨,你现在觉得我们杀了你,谁会来追究呢?即便你就是郅正,朝廷知道了,那我们也可以说不知者不罪,谁让你们当初借用别的身份来定陶装神弄鬼呢?哈哈哈哈!郅正你这一会栽了吧?”

    白府管家早就料到了郅正会用官方的身份来压自己,所以他也巧妙的利用了郅正办事的漏洞,郅正可谓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行,这事算你们聪明,我认输,但是我郅正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放我们走,我郅正对天发誓,待我将此事呈报天子后,待天威降临,只诛杀你们之中的恶首,绝不牵连家人,保你们族人一世太平,如何?记住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征求你们的意见,不是我吓唬你们,而是我不想看到死这么多人,你们作恶,你们的家人是无辜的,当今天子弑杀,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

    郅正义正言辞地威胁起来。

    “郅正,你少说疯话了,我们只要以你是张墨的身份杀死,就是朝廷也不能奈何我,更别说株连我的家人了,事到如今,死到临头,你还嘴硬,你郅正确实是一条汉子,这要是换做了别人早就跪地磕头求饶了。

    我欣赏你,不如这样,你现在主动把那个东西献出来,然后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而后对天发誓忠心于我,替我办事,我今天便饶了你,你就带着你的人乖乖的回长安当你的大官当你的天子眼前的红人吧!”

    定陶盐枭白子虚一副逗弄郅正的语气,显得十分傲慢和不屑。

    “你觉得可能吗?白子虚,你我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太了解你了,你只是想羞辱我,就算是我给你把头磕断,你也不会放过我们,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郅正厉声拒绝道。

    “哈哈哈哈C!那你赶紧把那个东西主动献上来吧?我会让手下给你们一个痛快,要是再不听话,那疯子东方三就是你们的下场!”

    定陶盐枭白子虚也出言威胁道。

    “白子虚,没想到吧,那东西我们都没有带在身上,在我们出城门之前,我就悄悄藏在了定陶的一个地方,只要我不说,你能奈我何?”

    郅正镇定一笑。

    “哈哈哈哈C一张利嘴,巧言令色,真当我们是猪呢?”

    定陶盐枭白子虚顿了一顿,对着郅正等人喊道:“我白子虚对天发誓,谁要是交出来那个东西,我便饶了他!”

    “白子虚你少做梦了,东西不在我们这里!”

    郅正有力的回击道。

    “是吗?我可不信!那你就拿出来吧?”

    定陶盐枭白子虚侧过身对着远处郊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白子虚,你他娘的说什么呢?东西不在我们身上,你让谁拿出来?”

    乌骓子雄对着装模作样的定陶盐枭白子虚骂道。

    “哼!”

    定陶盐枭白子虚理也不理,冷哼一声。

    场面瞬间尴尬了下来。

    忽然,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白纸扇竟然快步往定陶盐枭白子虚方向跑去。

    “白纸扇,你要做什么?”

    郅正终于慌了,想要阻拦却为时已晚,他以为他们是铁板一块,结果到现在才发现白纸扇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卖自己了。

    “白纸扇,你今天要是敢出卖我们,我乌骓子雄对天发誓,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乌骓子雄气愤地骂道,想要去追,但是谁都没想到白纸扇会出卖,当时看他往前跑时,都在发愣,等反应过来,那白纸扇已经跑到一半了。

    “哈哈哈哈!”

    白纸扇跑到一半,回头对着郅正、乌骓子雄、东方英奇、栀子姑娘狂妄浪笑。

    “白老爷,东西可在这里。”

    白纸扇像一条狗一样跪a定陶盐枭白子虚面前,而后从右袖子里掏出一卷书简,双手奉上。

    “嗯,不错,你办的不错。”

    定陶盐枭白子虚接过那卷书简以后,主动搀扶着白纸扇起来,盯着手中的书简简单的看了一下后,得意狂妄地对着郅正挑衅道:“天下最聪明的郅大人,您现在明白了吗?”

    定陶盐枭白子虚得意洋洋的拍了拍白纸扇的肩膀,向郅正示威。

    “他娘的!某就说这个畜生靠不住,靠不住,先生你就是不信,说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现在倒好,我们中出了叛徒了!他娘的^气!可气!恶气!气死某了!”

    乌骓子雄气的快要砸胸口了,本来想上一个人冲上去杀了自愿当狗还得意洋洋的白纸扇,但是没有郅正的发话,他也不敢妄动,只能在一旁生着怨气。

    “是什么时候?”

    郅正虽然生气,但是还没有发作,低着头质问众人。

    “什么时候?”

    白纸扇白了一眼郅正。

    “究竟是什么时候背叛我的?”

    郅正一直压抑着火气。

    “什么叫我背叛你?郅大人,我可从来就不是你的人,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吧。”

    白纸扇正要说时,赶紧给定陶盐枭白子虚鞠躬谄媚道:“白老爷,小人能说吗?”

    “可以说了,反正郅大人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般都是明白人,让咱们的郅大人好好明白明白,免得当了糊涂鬼。”

    定陶盐枭白子虚拍了拍白纸扇的肩膀,示意可以说了。

    “郅大人,其实在你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时候,白老爷就暗中来找我,命令我如果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斗不过你,就让我投靠你,然后一直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知道吗?当初栀子姑娘的丫鬟曾经找过你,给你偷漏过消息,那件事就是我做的,我故意要讨好你,想来郅大人早就想到了,还有就是最近,我趁着你们睡着,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白老爷了,今天我也是故意问你要来那个东西,只是方便交给白老爷,更害怕弄坏或者弄丢,郅大人,您现在明白了吗?嗯?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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