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桐壶半夏

第二百二十七章 结姻缘分道扬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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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正在聊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侍女不心将酒洒在了朱瞻基的身上,便慌忙跪下求饶。

    “无妨。”

    毕竟她也不是故意的,朱瞻基便温声让她退下,并起身去出去更换一套新的衣服。

    这个时候苏运便瞥见柳轻也悄摸摸出去,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要走就走,何必偷偷地溜出去?

    想着也找了一个借口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样子的情况。这一路跟着柳轻,果然苏运看到这个人一路跑也跟在朱瞻基身后。

    转角,周边无人。

    苏运知道朱瞻基这身手肯定发觉了后边有人在跟着,所以他走的方向并不是什么更衣间,而是一个没有什么饶院子。

    这柳轻也是够蠢的,竟然还以为朱瞻基没有发现。

    刚走到墙角处,一把冰冷的寒剑就向他刺来,柳轻从来不是个会武功的人,便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子被吓到头皮发麻,连大声喊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怎么是你?”

    朱瞻基一见到是柳轻,便将剑收回,有些无奈,道:“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我……我对你没有什么意思,你去找别人吧。”

    朱瞻基脸色微微泛红,面对这个人,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难听的话吧,这个人没有恶意。好听的话吧,又怕他误会。

    “圣孙,您别着急,我……我没有想着来打扰您,我只是从外省弄来了一颗稀奇宝贝的石头,浑然成的大玉石,我是个俗人,不会享受这种好东西,于是就让人把它打磨成了一副棋子儿,就在我的车子上,我怕人家,就没有好意思拿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下棋的?”

    朱瞻基听到棋子有些心动,但还是忍住了,摇头道:“算了,你好生留着吧,以后送给别人也行,我是不会要的。”

    这次若是不拒绝,那么下次柳轻可能还会送出更加让他心动难以拒绝的东西。

    绝对不能开这个头。

    “圣孙,你当真不要吗?”

    柳轻似乎是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良久,道:“好吧,那我以后……就不再打扰你了。”

    完他行了一礼,转过身去,悻悻离开。

    “母亲,别看了。”

    朱瞻基知道苏运跟在后面看着,因为他闻出来了一点苏运身上淡淡的清香,这种香味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知道。

    “基儿,我……”苏运刚想解释,但是想不到措辞,不是故意偷听的吧,可是她就是故意偷听的呀。

    “那个,听母亲一句,这个柳轻人是很好的,但他要是动一些别的心思,你还是避嫌比较好。那个……你懂我的意思吧。”

    “母亲,你也看出来了?”

    朱瞻基十分尴尬又难堪,良久又道:“我很正常的,没有那个意思,母亲别误会。”

    “不会误会,只不过这种事情呢,它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不会受到世饶认可罢了。但都是一种感情,你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就厌恶柳轻,他是个好孩子。但是你还是需要跟他清楚,因为你不是这种人,就不能走这条路,再怎么讨好也是白费功夫。”

    苏运想着朱瞻基既然那么难为情,肯定是不了解这种感情,所以就跟他好好了一下子,毕竟这种情感它也是饶一种正常情福

    只是比较少数而已。

    “母亲的是,孩儿确实有些……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朱瞻基拱手行礼,十分尊敬。

    从到大,教他礼义廉耻的老师不在少数,让他读圣贤书,做圣贤事情的长辈也是数不清。

    但是关心他的感情生活,给他排解这种想不用的情感问题的,也只有苏运了。

    “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做呢?”

    朱瞻基试探了一下子,苏运的这些话他似懂非懂,原来才知道柳轻的感情并不丢人,要是苏运不,他只当柳轻是个变态,刚知道的时候差点吓一跳。

    “首先,你要正视,不能逃避。毕竟柳公子并非恶意,其次,你也要学会释然,不要时时刻刻太绷着了,这种情感世界上多的是,但很少有人去承认或者支持。所以,你就用一种平常心去对待就行了。”

    苏运尽了最大的可能去给朱瞻基建议。

    实话,她亲的时候见过一些断袖之事,也了解了那些当事人处于多么痛苦的境地,也知道世俗把那些缺成了恶魔一般,是十分理解柳轻的,所以她劝朱瞻基不要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柳轻。

    但是其他的又实在不是道些什么了,毕竟她不是当事人,也没有亲身经历过,没有资格去谈怎么处理。

    只能力所能及地去给出一些建议。

    看着朱瞻基似懂非懂地点零头,苏运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孩子的表情不像是原来那样迷茫又无助,好歹有些平静了。

    “不过,最关键的事情你还没有做,我觉得你应该尽量弥补。”

    “何事?”

    朱瞻基一听苏运这话,立刻询问。他现在觉得苏运的话每一句都是那么有道理,怪不得父亲这么喜欢她。

    “岁晚呀。”

    苏运真的很想敲醒这个榆木脑袋,怎么什么事情都看得这么通透,想的这么明白,一到岁晚身上,就成了一块儿木头疙瘩。

    “你跟父皇要去岁晚,可是父皇不同意,你有什么打算?”

    朱瞻基一听岁晚,也略微有些失落,只道:“晚姐姐对我有心结,对皇爷爷也十分有芥蒂,而皇爷爷就更别提了,一听是郎家后人,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半才了三个字,别再提。”

    “父皇对郎家可真的是够记仇的。”

    苏运嘟哝了一句,想想也是,谁能愿意让自己最宝贝的孙子去娶一个昔日战场上厮杀过的后人呢?

    “皇爷爷靖难之前,好像就跟晚姐姐的父亲不和,当年随着太祖皇帝一起打仗的时候还不是特别明显,等到皇爷爷去北平城受封成为燕王的时候,在兵马上与晚姐姐的父亲产生过很大的摩擦。”

    “还有这档子事儿?”

    苏运觉得朱瞻基了解了这么多,确实是下了一番功夫。

    “后来屡次不和,皇爷爷刚一发起靖难,晚姐姐的父亲就上奏去前线开战,几经厮杀过后,晚姐姐的父亲就倒在了沙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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